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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鼬養(yǎng)好了身體,可突然消失了。一日府中來了位貌美如花的侍女,直覺告訴他那侍女就是臭鼬。自己中意于它,便跟她結為夫妻。 后來他升了城主,兩人感情也越來越好。雖然他的臭鼬妻子,好像總在跟一群仙家弟子密謀什么,但既然沒有害人,自己也就睜只眼閉只眼。 誰料現在成了這幅光景。 臨安城主一聲長嘆,不知是在哀嘆這段感情,還是傷心自己沒能早日發(fā)現,最終釀成大錯。 一旁的褚寧敏銳道:“您說,您這妻子以前總與一群身著金紋白袍的弟子相見?” “是。” 臨安城主仍沉浸在自責中,他想起與妻子相處的點點滴滴,怎么也不敢相信對方就這樣背叛了自己。 褚寧忙問道:“你還記得那金紋繡的是什么圖案嗎?” 城主揉著額角,努力回憶,“好像是……玉蘭花吧?!?/br> 他描述著細節(jié),“那花朵很大,瓣也精巧,用金線勾勒的栩栩如生……對了,他們袖口好像還紋了玉器紋樣?!?/br> 城主解釋道:“臨安城在千山宗腳下,一般城中的弟子--------------麗嘉都是身穿千山宗的藍色校袍,所以看到白袍我印象還挺深刻的?!?/br> 見到面前的幾個弟子都面色微變,他疑惑道:“可是這衣袍有何問題?” 當然有問題。 問題大了。 這白袍玉紋,很明顯就是玉衡門的校袍。 他們與臭鼬精私下來往密切,必然有關聯(lián)??蓜偛湃セ抢铮菢侵髂贸龅哪九拼_實又與臭鼬精的不同。 這便是其中最怪異的地方。 按花樓樓主的說法,臭鼬精手中的木牌應該是落金門的。可按時間線來說,這臭鼬與城主成婚時,落金門就被滅門了,怎么可能發(fā)的出木牌。 若說是這玉衡門與落金門還有勾連,這又是萬萬不可能的。 玉衡門一路從偏門小戶成長為四大宗門之一,靠的就是兇殘至極的手段。當年他們吞并落金門,將他們全門上下百余人殺光不說,還一把火燒掉所有證據。別說落金門的木牌,連落金門的花草都成了灰燼。 而按臨安城主的話來看,臭鼬精一直接觸的明明是玉衡門的弟子,他沒必要在這件事上撒謊。 若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臭鼬精曾受落金門恩惠,想借此報復。 可這就更說不通了,她為何要與玉衡門聯(lián)手,又為何要他們千山宗弟子的心頭血? 種種謎團陰云一般壓在頭頂,幾位弟子怎么也想不明白其中關聯(lián)。 他們心中糾結,便想著早點御劍回宗,給師父稟報此事。 倘若玉衡門真打算有什么異動,他們也好早作打算。 “既然事情也已經了結,我們便先告辭了。”宗政蔓出面道。 見幾位弟子要走,臨安城主連忙攔住。 “仙長別急。” 他笑的溫和,態(tài)度卻不退讓,畢竟是一城之主,頗有些不怒自威的味道。 見幾位弟子警惕的眼神,城主微微一笑,解釋道:“只是想給幾位仙長一些感謝的薄禮罷了?!?/br> 幾人再三推辭,卻也敵不過城主盛情難卻。 他們被帶到城主府內的一間廂房中。 這廂房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實則內藏乾坤。城主用鑰匙開開門后,又推開暗格鼓搗一番。廂房后的墻面陡然打開,露出其中多種珍寶。 各類珍貴丹藥在上陳列,名品寶劍隨意擺放,還有一些典籍也在架子上擱置…… 五人驚訝地看向臨安城城主。 他一個凡人,怎么這么多修仙的寶物? “之前知道妻子是妖,我就買了這些以備不時之需?!背侵髋娜ι下涞幕覊m,嘆道:“現在也用不上了,就把這些交給有緣人吧。” 臨安城主本來讓五人把這些都帶回去,但無功不受祿,五人本就不好意思受這些謝禮,更遑論全帶走了。 最后各退一步,城主叫他們每人選一樣自己喜愛的物品帶走,也算是報答他們的救命之恩。 五人站在石墻前,糾結地選著。 “大師姐,你說我是要這瓶美顏的丹藥,還是要這瓶美體的丹藥?”褚寧咧著兩排大白牙,向宗政蔓尋求意見。 宗政蔓:“……你看你那點出息?!?/br> “我這不是為了修仙界選美大賽早做準備嗎?”褚寧委屈道。 他掰著手指數數,“四大宗門里美貌與我相當的本就不少。咱們門派有二師兄、小師弟,丹陽門有你幾個哥哥,流云門有周洵,玉衡門就更多了,那個花樓樓主都長的一股子妖孽樣,還有那些小門派的?!?/br> 褚寧一本正經:“我再不抓緊提升,可就要下榜了?!?/br> “嗯嗯嗯?!?/br> 宗政蔓分心聽著他絮叨,眼神卻被一邊的棕色布料吸引。她小心地拿起,這布料材質非同一般,拿著輕飄飄的,幾乎沒有重量。 褚寧好奇地湊過腦袋,“大師姐你挑好了?” “嗯?!彼杏X這布料可能是某種武器,打算回去洗干凈研究研究。 待看清宗政蔓手中拿著的物品時,褚寧皺了皺鼻子,吐槽道:“大師姐,城主讓你拿寶物,沒讓你拿抹布?!?/br> 宗政蔓:“?” 抹布?什么抹布? 她看向手中的棕色長布,“你說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