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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玉衡門確實有各類產(chǎn)業(yè),也在妖族發(fā)布過懸賞公告,可我們從未發(fā)過這類公告。” 他像只饜足的波斯貓一樣,懶懶地攬住宗政蔓手臂。 “你把手從我?guī)熃闵砩夏孟聛?!”陸雪平看他動作,沒忍住憤怒道。 男子乖順地取下手,“道友別生氣。” 被陸雪平這么一呵斥,男子正了正神色,道:“而且……你們拿來的確實是發(fā)懸賞的木牌,可這并非是玉衡門的?!?/br> 褚寧:“怎么可能?那是你們的玉蘭紋?!?/br> “小郎君有所不知?!蹦凶訌男渲腥〕隽硪环N木牌,上面刻的玉蘭卻不太一樣。 “您交給我這塊木牌,是玉衡門合并前的一個小門派。他們門派以桂花為紋樣,我們則是玉蘭,兩種花紋類似,可細看相差甚遠。” 他把兩塊木牌擺在一起,果然。 兩種紋樣乍看相似,實際上桂花紋小且收斂,玉蘭花瓣肥厚,開的也更妖冶。 這男子又拿出自己玉衡門的玉牌,直言道:“我們就是在這兒做做生意罷了,絕沒有攪亂的心思?!?/br> 宗政蔓看向其余四人,大家的目光都略有遲疑。兩塊木牌確有差距,這男子又能拿出身份令牌,說的話顯然更有可信度。 他們被那臭鼬精騙了。 宗政蔓皺眉問道:“這么說來,你對此事并不知情?!?/br> “自然。” “那你為何看見這木牌便來見我們?” 男子笑了,他本就眉眼艷麗,漂亮不似人類,這一笑更是惹眼。 他的手指輕輕在宗政蔓手背上劃過,激起她一陣戰(zhàn)栗,男子貼近她的耳朵,用氣聲道:“因為我對你感興趣啊——” 宗政蔓被嚇傻在原地,男子挑起她發(fā)絲,柔軟的聲線像一把小鉤子:“小娘子……我看上你了?!?/br> 她驚恐地睜圓了雙眼。 * 宗政蔓最終是同手同腳走出花樓的。 她solo多年,頂多敢對著小jiejie們親親抱抱,說點sao話。這么明目張膽地被男子調(diào)戲還是第一回 。要不是宿荼出手,她恐怕真要暈在那了。 幾人打道回城主府。 褚寧路上還笑她,“大師姐你艷福不淺啊,這才第一次見面就被別的門派弟子看上了?!?/br> 陸雪平回想起剛才的畫面,也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大師姐吃癟呢。 宗政蔓一直以來都是一副穩(wěn)cao勝券的模樣,好像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她都不會驚訝,可這一次,大師姐竟然也被戲弄了。 尚子為一向不茍言笑,這次也隱隱露出了笑容。 眾人笑做一團,你一言我一語打趣著宗政蔓,把宗政蔓搞的面紅耳赤,一個勁兒地捂他們嘴。 歡樂的氣氛下,只有宿荼在一旁面色冷凝,唇角繃直。 他看著隊伍中宗政蔓開心的笑顏,內(nèi)心冷笑。 前幾日剛說過要與自己聯(lián)手,現(xiàn)在倒是跟這幫子人打成一團。他就知道,這種妖女嘴中的話就沒有一句可信的。 褚寧注意到一派祥和中格格不入的宿荼,拉來宗政蔓道,“說起來你還要感謝小師弟呢,要不是他一腳踹飛那男子,恐怕你還在溫柔鄉(xiāng)呆著呢?!?/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幾人又是一陣肆無忌憚的大笑。 宗政蔓翻個白眼走開了。 見宿荼不知為何黑著一張臉,宗政蔓試探地走到他身旁,變戲法一樣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包糖瓜。 她拉過宿荼的手,將糖袋子塞到他手中,“拿著吃吧,專門給你買的?!?/br> 宿荼眉間的黑云好似消散了一些,“什么時候?” 宗政蔓自然道,“我看你好像喜歡吃糖葫蘆,路過糖鋪時便隨手撿了點?!?/br> 宿荼打開袋子。 白色的糖塊在其中圓滾滾躺著,毫不設(shè)防地露出自己的肚皮。他輕捻一顆放入口中,酥脆香甜,與兒時的味道別無二致。 宗政蔓觀察到他微微揚起的眉眼,心道可算是把這老虎毛給擼順了。 褚寧湊過來,好奇宿荼手中的袋子,“大師姐我看到啦!你給師弟加餐!” 宗政蔓把他腦袋推到一邊,“去你的吧?!?/br> 褚寧委屈地癟癟嘴,宿荼眉眼間的陰翳也算完全消散了。 幾人回到了城主府。 他們走時將兩個妖獸用捆妖鎖捆住,但現(xiàn)在那個位置已經(jīng)空無一物,只剩下城主揉著自己的頭,踉蹌地從地上站起。 臨安城主看著陌生的五人出現(xiàn)在自己府中,加之他剛醒來不太清醒,“你們是什么人?我、我這是怎么了?” 第16章 褚寧又把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遍,想起逃走的臭鼬精,他問道:“城主,你可知道你夫人并非人類?” 聽到這話,臨安城主儒雅的面孔上透出一絲悔恨,以及識人不清的懊惱與窘迫。雖然狐妖占據(jù)了他的身體,但他神魂在體內(nèi),能看到發(fā)生的一切。 如今回想起來,最近這段日子可謂是他人生中最暗無天日的時刻。 臨安城主緩緩張口,“我……我算是知道一二吧。” 他年輕時飽讀詩書,科舉入仕,因著運氣好,年紀輕輕便被派來做這臨安城的員外郎。 一日巡護,他在路邊發(fā)現(xiàn)一直受傷的臭鼬。那臭鼬黑白相間,皮毛順滑,毛茸茸的尾巴像刷子般。它前爪好像是被捕獸夾夾傷了,躺在那奄奄一息,他心想一條生命不能這樣白白流逝,于是便把那臭鼬撿回府中養(yǎng)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