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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一笑覺得自己過去的十八年,大概都白活了。 你口罩帽子都沒有戴,你一個剛下熱搜的人準備要往哪兒走?回一笑見韋哲禮不愿意叫司機過來,就不愿意從大樓里面往外走。 公寓底下有門禁,各路記者想要進來也沒有那么容易。 出了門就是大馬路,會不會有什么情況還真的不好說。 吃飯的時候沒遇到記者,不代表這會兒大搖大擺地出去,也會沒有。 那就再上一個唄。不就殺人犯的兒子嗎?我自己都不介意,別人又能奈我和?韋哲禮說,做錯事的人就應(yīng)該受到懲罰,殺人犯是,勒索犯也是。 你怎么忽然就變了?回一笑懷疑自己是不是從來就沒有了解過韋哲禮。 因為我有了底氣啊。韋哲禮回答,那個熱搜提到的事情里面,比起殺人犯的兒子,我原本更介意的是保姆的兒子。 啊?回一笑又一次被震驚了,你這什么腦回路?。?/br> 殺人犯離我很遠,如果你不給我看那些資料,我多半就當生命里面沒有這個人。韋秀琴女士,才是我最直接的身世,我怕你知道真相之后,會覺得過去那么多年,我對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別有目的。韋哲禮說。 你腦子是不是被豬rou絳蟲給霸占了?回一笑有點無語。 是啊,所以我要把它們都哭出來。韋哲禮說。 你惡不惡心?回一笑一身惡寒地想到自己剛剛還準備幫韋哲禮擦眼淚,所以你剛剛到底為什么哭?你知不知道你哭得我很沒面子? 一個女生,鼓起勇氣,把自己的初吻給了自己喜歡的男生,結(jié)果那個男生直接哭了 劇本都不帶這么寫的吧? 又不是盲婚啞嫁。 又不是強搶良家婦男。 怎么怎么就哭上了? 哭也就算了,還被回藝女士給聽到、看到了。 想到這兒,回一笑就來氣。 韋哲禮的親媽說她逼韋哲禮,還說韋哲禮不喜歡她。 她的親爸就更過分了,直接讓她做好保護措施。 我不知道。韋哲禮自己也沒有想明白。 你不知道?!回一笑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看在你胃疼的份上,我早一腳把你踹到北極去了。 你踹吧,我胃早就不疼了。韋哲禮說。 就你這臉色,你騙鬼呢?回一笑又不是自己沒有眼睛看。 我臉色怎么了?韋哲禮問。 回一笑指了指電梯旁邊的鏡子,你自己不會看? 韋哲禮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唇色確實白的離譜。 然后他就拿手用力擦了擦。 就擦出了正常人的血色。 首映禮化了妝,我回來就把嘴上那些東西給擦了,但臉上沒擦,可能手一抹,就把粉給抹到嘴唇上了。 韋哲禮的臉色白的那么不正常,是有原因的。 從來沒有往自己臉上打過粉的回一笑,一點都沒有想過還有這么一個可能。 你故意的吧!回一笑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韋哲禮連躲都不帶躲的。 回一笑立馬就開始后悔自己踢的力氣是不是太大了。 笑笑子欺負小禮子,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嗎? 為什么現(xiàn)在每打一下,都要擔心韋哲禮疼不疼。 你是哭戲演上癮了是吧?回一笑是真的快要氣炸了,那你胃疼也是裝的? 我又不是科班出身,哪有那么好的演技?韋哲禮連忙否認。 搞不好你天賦異稟呢?回一笑陰陽怪氣地說,你可是影帝親自挑選的男主角。 今天發(fā)生太多事情。你沒有拿《烈士證明書》過來,我就知道熱搜的事情,很有可能不是無中生有。你又忽然對我說一些,我原本只有在夢里面才敢想的話。 韋哲禮開始剖開自己的心:我一開始的反應(yīng),是很難過。我覺得眸眸之說以會一反常態(tài)和我說這么多,肯定是在可憐我。 我像是那種,會因為可憐一個人而委屈自己的人嗎?你不是把豬rou絳蟲都哭出來了嗎?你現(xiàn)在腦子里是空空如也還是怎么回事?回一笑很想把韋哲禮的腦殼給打開了看看。 直到你親我的那一刻,我才有夢想成真的感覺。韋哲禮頓了頓,我肯定是因為夢想成真才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的。 對!就是這樣!因為夢想成真哭還挺正常的吧?韋哲禮又一次拉過回一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摸我的心臟,現(xiàn)在還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 我對你個大頭鬼?回一笑的臉又不受控制地紅了,我什么時候親你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親你了?我是腦子出問題了吧?我親一個豬頭,都好過親你。 回一笑惱羞成怒到直接語無倫次了。 我當時閉著眼睛只顧著享受了,所以我確實什么也沒有看到。 聽到韋哲禮這么配合,回一笑收起了把韋哲禮就地暴揍一頓的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