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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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只是……只是沒想到你藏有那么厲害的本事,以至于,孤不得不生出些懷疑?!?/br> 江蘊便問:“那你現(xiàn)在還懷疑么?” 隋衡一時沒吭聲。 因天生的警覺與敏銳洞察力,的確無法讓他這么快就打消疑慮。 江蘊已然明白。 江蘊道:“不如,你直接把我殺了,或者,把我關(guān)起來,嚴刑審問吧?!?/br> 隋衡霍然抬頭。 皺眉,用一種類驚恐的眼神望著江蘊。 “孤何時說要殺你,要關(guān)你了?” 江蘊道:“你是太子,身份尊貴,關(guān)乎社稷安危,你疑我很正常。我們不是普通關(guān)系,夜夜同床共枕,睡在一處,與其相互猜疑,彼此折磨,還不如快刀斬亂麻。這樣,你也不用再整日疑神疑鬼的懷疑我了?!?/br> “聽說你手下有很多擅長行刑逼供的高手,我一定撐不住,他們想讓我招什么,我會全招的。我只有一個要求?!?/br> 他一通長篇大論。 隋衡下意識問:“什么要求?” “給我留一個全尸,別把我的尸體丟到亂葬崗里,被狗啃了?!?/br> “……” 隋衡被他說得心底發(fā)寒。 忍不住道:“你在瞎想什么,孤就是……就是再疑你,也不會把你交給旁人審問。” 江蘊輕松一口氣。 而后問:“那你會親自審我么?” 隋衡揚起眉,看著這得寸進尺,小狐貍一般的小情人。 他后知后覺的品咂出點什么。 忽然逼近了些,沉著臉道:“會。孤不僅會親自審問你,還會用最嚴厲的刑罰審問你?!?/br> “孤會將你鎖在床上……” 他貼著耳,說了一通。 江蘊耳根一熱,咬唇。 隋衡得意笑:“怎么?光說說就怕了?等真到那一日,無論你如何哭,如何哀求孤,孤都不會心軟放過你的?!?/br> 江蘊只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底線而已。 在知道,他不會將自己交給旁人審問時,心弦已經(jīng)放松了很多。 因他知道,眼前這個人,還是有些貪戀他的“美色”的。 今日他破壞了陳麒的計劃,以陳麒的性情,勢必會懷恨在心,能保護他的,只有隋衡。所以無論用什么辦法,他都必須讓隋衡對他心軟。 江蘊問:“你要是今日不審我,我可以睡了么?” 這種問法,令隋衡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 他愉悅道:“自然可以?!?/br> 江蘊便躺下去,依舊躺到里側(cè)。隋衡起身,不等他自己動手,便替他將被子嚴嚴實實蓋好,道:“睡吧,孤就在這里,看著你睡。” 他虎視眈眈的。 而且江蘊不習慣被人看著睡。 但江蘊眼下不敢違逆他,便輕點了下頭,閉上了眼睛。 沒多久,就感覺一道陰影覆下,偷腥似的,在他眼睫上輕輕吻了下。 吻了左邊,又吻了下右邊。 江蘊:“……” 第36章 春日集宴11 江蘊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 半夜時,突然溺水一般,醒了一次。 醒來,才發(fā)現(xiàn)出了一背汗,口齒間有淡淡的血腥氣,右手也被人緊緊握著。 “你又做噩夢了?” 耳邊有人擔憂問。 江蘊偏頭,看到了仍守在床前的隋衡。帳外仍亮著光,想來還未熄火,他眉眼籠罩在燭火光影里,眉峰微皺著,寫滿擔心。 江蘊接著看到了他受傷的,布滿齒痕的手指。 怔了下,有些歉意的抿了下唇角,道:“對不起?!?/br> 他又咬他了。 而他,又在他發(fā)夢魘時,將手指伸進了他齒間,防止他咬傷自己。 “沒事?!?/br> 隋衡伸手,輕輕擦去江蘊額上的汗,輕聲問:“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總是半夜發(fā)噩夢?” 上回在山洞就是,好像陷入什么無底深淵,被妖魔鬼怪拖著出不來一般。 江蘊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就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br> 隋衡不大信,隋衡有些懷疑,是自己今夜所作所為嚇著了他,以至于他在夢中都不安穩(wěn)。便道: “你有什么對不起的?!?/br> “是孤不好,平白無故的嚇唬你,非要讓你彈那勞什子《鳳求凰》?!?/br> 然而今日的事,他又有什么錯。江蘊看著他受傷的手指,問:“有外傷藥么?我?guī)湍阃恳幌隆!?/br> “不必,你如今倒是乖巧了?!?/br> 隋衡笑了笑,道:“只是一些小傷而已,孤沒事,你渴嗎,孤讓他們送些熱水過來?!?/br> 隋衡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其實沒照顧過人,但看江蘊出了那么多汗,連衣裳都濕透了,就有些擔心他脫水。 江蘊的確有些渴,便點頭。 “你等著,孤去去就來。” 怕吵著他,隋衡親自起身,到外頭吩咐了嵇安幾句。 嵇安很快送了熱水進來。 隋衡讓他退下,親自倒了碗水,端進來,遞到江蘊手中,道:“孤讓他們加了些蜜,能補充養(yǎng)分,你嘗嘗?!?/br> 他聽宮中的老人說過,病中喝蜜水可以增強體力與抵抗力。 江蘊點頭,由他扶著坐起來,靠在枕上,攏起茶碗小啜了一口,果然嘗到一縷香甜的花蜜味道。 “好喝么?” “嗯?!?/br> 江蘊又喝了一小口。 連喝個水都跟小貓似的,隋衡撐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喝。 江蘊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抬眸看他一眼:“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還不睡么?” “不睡,孤今夜守著你,萬一你再發(fā)病怎么辦?!?/br> 上回在山洞里,江蘊發(fā)了一次魘就開始發(fā)燒,隋衡有些擔心他今日還會起燒。 江蘊說不用。 “你明日不是還有比試?” “那也能叫比試?雕蟲小技而已?!?/br> 他語氣堪稱張狂,末了道:“正因有比試,孤更得守著你,你若不趕緊好起來,如何到場上給孤加油助威去?!?/br> 明日是武類項目的比試,也是隋衡的主場,他將帶領(lǐng)青狼營和北方小國的猛士比試蹴鞠、騎射等項目。 江蘊喝完水,將茶盞放到一邊,往里挪了挪,問:“你要不要上來一起睡?” 燭火朦朧,美人如玉。 隋衡挑眉:“你不嫌棄孤沒有沐???” 江蘊搖頭。 隋衡愉悅:“既然阿言都自薦枕席了,孤自然不能駁你面子?!?/br> 但他并沒急著上去,道了聲“等一下”,先起身出去了。 一盞蜜水入腹,江蘊罕見的在這寒涼的夜里感受到些許暖意,便安心靠在枕上,鴉羽輕垂,等他回來。 不多時,隋衡拿了件干凈的寢袍進來,道:“你出了一身汗,衣裳都濕透了,孤先幫你換件?!?/br> 他單膝撐著就上來了。 江蘊沒料到他是去拿這個,道:“我自己換就行?!?/br> “你哪兒來的力氣?!?/br> 隋衡一笑,直接伸手去解他衣裳。 江蘊有些羞惱。 但知他性情強勢霸道,便微微側(cè)身,面朝里,由他去了。 等了許久,沒有等到新的衣袍上身,不由問:“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