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等我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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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住他樓上小女孩,正在一樓的樓梯口仰頭跟他對視。 上次吃了他的餛飩之后,她就沒那么怕他了。 她問:“哥哥,你臉好紅哦,你喝醉了嗎?” “……” 喻繁面無表情:“是,我醉了喜歡打小孩,你在下面等著?!?/br> 小女孩震驚地瞪眼,然后轉(zhuǎn)身蹬蹬瞪地跑了。 喻繁最后還是去打游戲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到了九點準備賴賬,三個兄弟卻已經(jīng)在游戲線上等他。 而且他想了想,與其坐在陽臺乘涼下火,不如上游戲殺人泄憤。 他躺在床上打得心不在焉,落地就死,一下又后悔了。 還不如吹風呢。 成盒的下一秒,他滑動屏幕退出去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看微信。 沒消息。 他盯著某個頭像,心里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什么意思。只是給個暗示,還真就不彈視頻了? 那讓你別告白怎么不聽?? 選擇性服從是吧? 欠揍。 喻繁繃起眼皮,很不爽地朝那個狗狗頭像舉了一下拳頭,剛準備回游戲—— 頭像忽然跳到列表第一個,杜賓犬的右上方多了個“1”。 陳景深發(fā)了講題視頻過來。 喻繁切回游戲的時候其他三位兄弟還在戰(zhàn)斗。 見他回來,王潞安道:“我草喻繁你剛才怎么出去了,沒看到我天神下凡一通亂殺……” “你們玩,我走了?!?/br> “??”左寬說,“你叫我們來,打一把就走了?干嘛去??” 喻繁:“看狗?!?/br> 喻繁退游戲,坐到桌前點開那段視頻。 陳景深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喻繁下意識把手機往上舉了一點。 “……” 意識到屏幕里不會出現(xiàn)自己的臉,喻繁狠狠揉了一下鼻子,尷尬地又紅了耳朵,悶頭開始看題。 - 周六清早七點三十分,奶茶店門口聚了一群吊兒郎當?shù)哪猩?/br> 老板娘反復看手機,確定今天是休息日沒錯。 左寬拼命抽煙提神:“你真不來一支?不困啊?” 喻繁玩著手機,懶懶道:“不抽。你趕緊,抽完這支進去了?!?/br> “知道……”左寬往旁邊一瞥,哎了一聲,動動手肘碰了碰旁邊的人,“學霸來了?!?/br> 喻繁倏地抬眼看去。 南城夏熱冬涼,五月時的氣溫已經(jīng)高過其他許多城市。 陳景深身上的校服外套終于徹底卸掉了。他手長腿長,穿夏季校服總顯得比之前更出挑利落。 在陳景深聽見聲音看過來之前,喻繁已經(jīng)飛快地又低下頭。 左寬這兩天對學霸感觀好了許多,他問:“學霸,一會兒能抄你的不?” 陳景深看了他旁邊人一眼,淡淡道:“不能。” “……” 你好歹意思意思說個盡量呢。 旁邊沒動靜,左寬扭頭又說了一遍:“哎,你同桌來了?!?/br> 喻繁:“來就來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跟我報告?zhèn)€屁?!?/br> “……” 你之前跟人不是玩得挺好嗎?怎么一夜之間就沒關(guān)系了?? 喻繁說完又把頭低了回去,沒再看陳景深一眼。 他之前說過,陳景深膽敢再說出那兩個字,就這輩子都不跟他說話了。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說話算話。 “我草!”旁邊有人忽然叫了一聲,“胡龐過來了!” 幾個男生迅速滅煙! 胡龐這會兒沒戴眼鏡,沒看清他們在干嘛。 所以他就站在校門口瞇著眼罵:“二十分鐘后開考了,你們還站在這里干什么?!趕緊給我滾過來——景深你也抓緊?!?/br> 一行人跟著胡龐往實驗樓走,見陳景深走在最前面,喻繁干脆就落在最后面。 以至于他進了教室,就只剩下胡龐面前的那個座位了。 旁邊是陳景深。 他在心里嘖了一聲,面無表情地坐下。 考場里坐著十幾個年紀吊車尾和一位年級第一。 胡龐掃視一圈,內(nèi)心頗為感慨。 距離開考還有十分鐘,他兩手握著試卷,抵在課桌上整理了一下,道:“這次你們補考的試卷跟其他同學不一樣,難度稍微高一點,沒辦法,臨時補考只能這樣。我先跟你們講明白,考試過程中別給我想著睡覺,也別想用手機作弊,更別想偷看陳景深同學的試卷?!?/br> 說這話的時候,他目光在陳景深左右兩個同學身上轉(zhuǎn)了一圈。 喻繁支著下巴玩筆,臭著臉地想誰稀罕抄。 “主任,丁霄今天不來補考?”左寬坐在后面,滿臉不懷好意地問。 “把你口香糖給我吐了!”胡龐道,“他家里跟我請假了……行了,這事我說了我會處理的,等周一上學了我會跟他好好談話。我先警告你們啊,可別想著惹什么事,一切交給學校處理?!?/br> 最后幾句胡龐是對著喻繁說的。 他批過太多張喻繁的處分條了,大致知道這人什么性格。 人不惹他他不惹人,人要惹他,那他不還回來晚上估計都睡不著。 當事人昨晚確實沒睡好。 但不是因為丁霄。 喻繁也沒明白自己這次怎么回事,被堵的時候他其實還是蠻氣的,但后來忽然就拋腦后了。要不是王潞安他們一直在提,他都要把這號人忘了。 胡龐還在頭頂上說,喻繁打了個哈欠,然后不自覺地往旁邊瞥了一眼。 看過去之后自己先是一愣。 我看他干什么? 喻繁剛要收回視線,就見陳景深忽然伸手拿過桌邊的礦泉水瓶,抬手想擰開。 擰了第一次,沒擰動。 陳景深今天穿的短袖校服,手上的傷暴露出來,青紫消了大半,傷口沒貼創(chuàng)可貼,有一道暗紅的痂。 可能是扯到了傷或是別的,陳景深擰了一下眉。 第二次,又沒擰動。 陳景深剛要試第三次,水瓶被人抽走了。 他仰頭,看到他同桌面無表情地看著別的方向,手里拎著他的礦泉水瓶一扭,輕而易舉打開了。 然后他同桌又重新擰上,“砰”地一下放到他桌上,轉(zhuǎn)頭回座位。 說話說到一半被忽然站起來的人嚇到的胡龐:“……” 他剛想說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然后就見陳景深一臉平靜地拿起水,仰頭喝了一口。 補考開始。 喻繁不得不承認,陳景深真的是押題大師。 以前看都看不懂的題,他這一次居然認識好多道,當然還是不會的居多,但在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里能達到這個程度,已經(jīng)非常非常難得了。 開考三十分鐘后,教室里其他人已經(jīng)開始看風景和玩筆。 只有兩個人還在做。 胡龐看得目瞪口呆,兩手背著反復在喻繁身邊經(jīng)過幾次,整個人都有些不可思議。 收卷鈴響,胡龐一聲令下,卷子從后往前傳過來。 左寬就坐喻繁身后,遞試卷的時候小聲問他要不要去隔壁學校兜一圈抓人。 隔壁技校有宿舍,大半學生都是下面市縣或者外地來的,很多人一學期都住在學校不回家。 到了周末沒人管,那些混混反而更喜歡出來晃蕩。 喻繁合上筆蓋,剛準備說什么,旁邊傳來椅子拉開的聲音。 陳景深起身,把試卷遞給胡龐。 “做得怎么樣,卷子有難度嗎?”胡龐順勢問。 “還好?!标惥吧铑D了一下,突然說,“謝謝主任給的這次補考機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