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等我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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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字也沒特么丑到那個程度。 陳景深說:“當做你在后門幫我的感謝。” “你別想太多,”喻繁擰眉,“我是看那幫人不爽。” “嗯?!标惥吧羁粗汩W的目光,應了一聲。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份錯題抄寫陳景深自己反正也用不著,喻繁把作業(yè)抽過來。 “今天藥費多少錢?”喻繁拿出手機,“我轉(zhuǎn)你微信。” 陳景深報了個數(shù)字。 喻繁打開微信,在好友里翻了半天,才后知后覺想起來—— “對了。”陳景深問,“為什么我看不了你的微信動態(tài)?” “……” 這人白癡么? 喻繁那句“拉黑了當然看不到”到了嘴邊,對上陳景深的視線后又咽了回去。 媽的,怎么搞得他跟渣男似的?? “不知道,bug?!彼e著手機,把陳景深從黑名單里拖了出來,“錢轉(zhuǎn)了?!?/br> 陳景深收錢的時候,點了一下喻繁的頭像。 他的頭像是幾只流浪貓,看起來像是學校周圍隨手拍的。 幾條少得可憐的朋友圈動態(tài)蹦了出來。 他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嗯,現(xiàn)在看見了?!?/br> - 左寬躬著身子站在觀察室里。 中年女人在他身邊叮囑:“剛割完包-皮要注意傷口,按時吃藥,盡量不要做大動作?!?/br> 左寬頭皮發(fā)麻,連連點頭,靠在墻邊四處亂瞄,企圖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然后他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左寬倏地睜大眼睛站起來,傷口輕輕一扯,疼得他捂住褲襠“嘶——”了一聲。 他忍著疼,手撐在墻上又仔仔細細確認了一遍。 走在前面的男生雙手抄兜,一如既往的懶散隨意,或許是天冷的緣故,臉色有些蒼白。 身后跟著的人穿著單薄,平時總是工工整整的校服襯衫此刻居然滿是褶皺,走到門口時,還抬手揉了一下眼睛。 左寬從震驚中回神,立刻拿起手機一頓狂拍,然后把圖發(fā)到了一百多人的學校大群里—— 【8班-寬哥:[圖片]我草,你們看我看見誰了?!?/br> 【7班-章嫻靜:你在泌尿外科干嘛?】 【8班-寬哥:??】 【7班-王潞安:哈哈哈哈恭喜寬哥,明天一塊打球?!?/br> 【8班-寬哥:去你嗎的?!?/br> 【8班-寬哥:我他媽發(fā)圖是讓你們看這個??】 【7班-王潞安:那看啥?】 左寬把圖里那兩個高瘦的身影圈出來。 【8班-寬哥:你們自己班里的人都認不出來?】 【8班-寬哥:喻繁把陳景深打進醫(yī)院了!】 第12章 喻繁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只手能打兩個喻凱明,所以從醫(yī)院出來后,他徑直打車回家。 出租車司機開了一天的車,有點悶,前面的車窗半敞著。 他看了一眼后座的人:“小兄弟,開點窗沒關(guān)系吧?” 喻繁說:“沒?!?/br> 風從前座吹進來,打在臉上有點涼。喻繁下意識把下巴往領(lǐng)子里面縮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清洗劑味飄進鼻腔。 他擰眉,隨著那股味道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略顯寬大的白色羽絨服。 “……” 衣服忘還了。 明天再帶去學校給他吧。 到了小區(qū)門口,喻繁下車后想了想,把外套脫了拎在手里。 免得一會打起來弄臟。 但顯然是他想多了。家里停電,半夜又找不到人開鎖,喻凱明昨晚就出了門,到現(xiàn)在沒回來。 喻繁回到家,把大門反鎖上,轉(zhuǎn)身進屋的時候看了一眼自己房間的門。 門被踹過,上面還留著幾個明顯的腳印,能看出喻凱明當時的無能狂怒。 喻繁冷淡地收起目光,轉(zhuǎn)身回房。 翌日,喻繁抱著一件厚重的白色羽絨服走進校門,覺得自己像個傻逼。 昨天病了穿起來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覺得這外套也太厚了。 陳景深體虛吧? 喻繁踩著早讀鈴聲進的教室,莊訪琴今天來得特別早,這會兒已經(jīng)在講臺上坐著了。 王潞安見到他,拼命朝他擠眉弄眼,喻繁還沒反應過來,莊訪琴就沉著臉站起身。 “喻繁,你跟我出來?!彼龗吡搜劢淌依锏娜?,“早讀開始了,英語課代表上來領(lǐng)讀?!?/br> 于是喻繁屁股還沒沾上座位,又扭頭出了教室。 “你昨天做什么了?”走廊上,莊訪琴雙手環(huán)胸,問。 喻繁:“睡覺?!?/br> “還有呢?” 換做平時,那他能說的有很多。但喻繁想了半天,確定他昨兒一天除了睡覺沒干別的。 “不說是吧。”莊訪琴掃了眼教室里的人,“你是不是把人家陳景深打進醫(yī)院了?” “……” 莊訪琴看見他手里的衣服,震驚:“你打人就算了,還搶別人的外套?” 不知怎么的,喻繁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出拳,被陳景深輕易箍住的事。 “我沒打他。”至少沒打到。 喻繁頓了下,“你哪聽來的?” “學校群里看見的,你和他在醫(yī)院——”莊訪琴說著說著,停了。 喻繁:“行啊,您還混進學校群了?” 不僅混進去了,還在群里設(shè)置了關(guān)鍵字提醒,一有人說喻繁的名字她就能馬上收到提示。 莊訪琴:“當然沒有,是別的同學給我發(fā)的圖片?!?/br> “……” “那你昨晚去醫(yī)院做什么了?” 喻繁解釋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騙你的,我是揍他了?!卑肷?,喻繁倚在墻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他那副尖子生德行我看著就煩,保不準下次還揍?!?/br> 莊訪琴挑眉,靜靜看著他。 她帶了喻繁一年多,男生說的是真話還是胡扯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果然,下一刻,喻繁說:“所以你趕緊把他座位調(diào)走,省得我再動手。” 莊訪琴提了一晚上的心慢慢放了下來。 沒打架就好,喻繁現(xiàn)在身上還背著處分,再記一個大過,那問題就嚴重了。 這也是她心里雖覺得喻繁不會無緣無故對同學動手,但還是要叫出來問清楚的原因。 不過既然喻繁心里這么排斥,那這座位或許是該考慮換一換。 兩個同學之間如果連和平共處都做不到,那就更別指望其他的了。 “行了,”莊訪琴朝教室揚揚下巴,“進去早讀。” 喻繁回到座位上,才發(fā)覺班里一半的人都在看這邊。 他早習慣這種注目禮,但今天覺得特別不舒服。于是他繃著眼皮,一個個回望過去。 等那些腦袋全轉(zhuǎn)回去后,喻繁才去看旁邊的人。 陳景深今天穿得比昨天單薄,只套了一件大衣,正在跟著念英語單詞。 他神色懶懶,嘴唇也有點白,面無表情的時候看起來病懨懨的。 看來是真體虛。 喻繁后知后覺,那昨晚他脫了外套在醫(yī)院坐了一晚上,不得更虛了? 陳景深音量不大,但他嗓音比其他人要低沉一點,在兀長拖拉的朗讀聲中脫穎而出。 念著念著,他突然掩唇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