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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薄情 第5節(jié)

    于是他道:“姑媽,這些話多說也無異。您只想想將來吧!陛下如今不給兩位殿下封號也是想著將來要打北邊的燕云之地,到時候兩位殿下必然是要帶兵的,到時候有了功勞在身上,便好給封賞了。若是現(xiàn)在提前給了,到了那時候要怎么辦?”

    “將來、將來!”謝太后冷笑了一聲,沒好氣地看了一眼謝簡,“當(dāng)初先帝時候便是圖謀著將來,你倒是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情形?你倒是得了個官職封了將軍,只是不知道到時候打燕云的時候皇帝會不會用你!他是寧愿用衛(wèi)家人,也不會用你的!”

    這話便聽得謝--------------銥誮簡一時也無話可說。

    謝太后又道:“你倒是向著他,可只看看他登基以來做的事情,給謝家的封賞便把咱們家給分成了兩派,再無從前團結(jié)一心的樣子!你倒是想想你是為什么能做了將軍,為什么能今日在這里!還不是因為宮里有我這個太后,我膝下又有兩個皇子的緣故!”

    謝簡噎了一下,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出什么恰當(dāng)?shù)脑捳Z出來了。

    “我想過了,那宋奇的奏疏多半是沒什么作用的?!敝x太后說道,“我原也沒想著能有什么作用,那時候他話說得那么堅決,想來是不會回心轉(zhuǎn)意的。只不過是叫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會那么輕易過去,天下人看著呢!他不能那么苛待了自家的兄弟骨rou!”

    謝簡看向了謝太后,便見她面色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

    “讓你八妹收拾了準備進宮吧!”謝太后看向了謝簡,“有些事情還是得從后宮著手來辦!”

    謝簡一驚:“姑媽,這……這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謝太后嗤了一聲,“歷朝歷代都是如此,否則外戚二字從何而來?將來打燕云的時候,自然是要讓赟兒兄弟兩人去拿功勛的,但這還不夠,后宮中得要有個能在皇帝身邊說得上話的人才行?!?/br>
    “可……可八妹性格強硬,恐怕與陛下不合吧?”謝簡遲疑地看向了謝太后,“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若是因為八妹太強硬,得罪了圣上恐怕更不好了!”

    “這有什么,讓人教一教就行了?!敝x太后無所謂地哼了一聲,“等會我派個女官跟著你一起回去教教她。脾氣性格什么都是虛的,對男人來說,只要人足夠漂亮就行了。從前我見過你八妹,模樣足夠漂亮,想來皇帝是會喜歡。只要看得上眼,一來二去的便能受寵?!?/br>
    謝簡無話可說,也無從反駁,只好道:“我回去與八妹先說說吧!倒是叫她有個心理準備?!?/br>
    “她是女人,自然是愿意進宮做娘娘的,你不必擔(dān)心什么?!敝x太后擺了擺手,又看向了謝簡,“你知道現(xiàn)在昭華殿中那位前陳的公主嗎?”

    謝簡想了一會兒,才道:“前陳末帝當(dāng)初有多少公主我都不記得了,當(dāng)初末帝后宮無數(shù),子女也無數(shù),昭華殿里那位只不過是末帝諸多公主中的一位,當(dāng)年沒有封號,如今也沒有名分,姑媽不必放在心上琢磨?!?/br>
    謝太后眉頭皺了皺,道:“只是看起來皇帝十分寵愛她?!?/br>
    “若真的愛寵,早早就會給了名分,哪里會是如今這樣境地?”謝簡道,“我從向稼那邊打聽過了,圣上都沒打算給什么封號位分,可見是不重要的。姑媽又想著兩位殿下,還想著陛下的后宮,這會兒還琢磨那位公主……恕侄兒說句大實話,貪多不爛啊!”

    謝太后被最后這句話逗得笑了起來,道:“我也就隨口問問,做事知道分寸,你放心吧!”頓了頓,她道,“你只回去準備讓你八妹進宮就行?!?/br>
    第6章

    到晚上時候雨才漸漸停了下來。

    東南風(fēng)把烏云吹散開,露出了夜空中朦朧的月亮,這在昭示著雨水還未盡,或者明日還有大雨滔滔。

    窗邊席上,擺了棋案,云嵐與裴彥分別坐在了幾案兩旁。

    云嵐手里捏著黑子,秀麗的眉頭微微蹙起來,似是在為了這難解的棋局發(fā)愁。

    裴彥倚靠在憑幾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笑道:“想好了再落子,這次不能再讓你反悔了?!?/br>
    看著這幾乎毫無逆轉(zhuǎn)之機的棋局,云嵐聽著裴彥說這話,垂著眼眸想了一會兒,口中嘟噥著:“讓一讓我怎么了嘛……”

    “我們剛才說好了,誰輸了就滿足對方一個要求?!迸釓┼咧此翱磥砟阆敕椿诹??”

    “才沒有呢!我也是說話算話的!”云嵐氣鼓鼓地看了他一眼,“你別小瞧人,我是愿賭服輸?shù)?!?/br>
    “那就落子吧?”裴彥笑著看她,“都這么久了,還沒想好嗎?”

    “我要再認真想想?!痹茘箍戳怂谎郏缓蟛庞秩タ雌灞P。

    裴彥撐著頭看她,笑道:“你這爭強好勝的心,你倒是與朕說說,若是你贏了,想提什么要求了?”

    “那得等我贏了才能告訴你呀!”云嵐狡黠地笑了笑,“要是沒有贏,怎么好說呢?”

    兩人說著話,忽然聽到一聲輕微的悶響,尋聲看去,只見是灰奴從庭院中跳到了窗臺上面。

    大貍花貓甩著尾巴找了個它認為舒服的姿勢坐下了,然后對著云嵐喵喵了兩聲。

    云嵐看向灰奴,忽然便朝著它伸了伸手:“過來!”

    灰奴于是站起來擺出了起跳的姿勢,醞釀了數(shù)息,便扭著屁股后腿一蹬,朝著云嵐跳了過去。

    嘩啦——!

    大約是因為庭院中是濕的所以它的爪子打濕了,也大約是太胖所以腳滑,灰奴的大臉撞到了云嵐懷里,后腿用力一蹬尾巴再胡亂一掃,便把棋案上的棋子都掃得一塌糊涂,再看不出之前棋局是何模樣。

    云嵐一手摟著胖貍花,一邊睜大了眼睛,聲音里全是無辜和驚訝:“怎么會這樣!灰奴!你這個小壞蛋!”

    裴彥倒是笑了起來,他用手虛點了兩下這一人一貓,語氣中全是笑意:“這不能怪貓,貓兒不過是通人性罷了!”

    灰奴在云嵐懷里轉(zhuǎn)了兩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來,伸著脖子等著云嵐給它撓下巴。

    云嵐便在胖貓的下巴上抓了兩下,又抬眼去看裴彥,道:“那我們重頭下!”

    “不早了,明早朕還要去見幾位大臣,還是早些休息?!迸釓﹥A身上前也摸了摸灰奴的毛腦袋,接著就勢拉住了云嵐的手,“安置吧?”

    云嵐拍著灰奴的屁股讓它跳下去,然后回握住了裴彥的手,含笑看他:“是不早了,該休息了?!?/br>
    于是裴彥牽著她站起來,兩人慢慢地往寢殿走。

    .

    有風(fēng)從殿中穿過,帶來了絲絲涼意。

    朦朧的月光淡淡撒在琉璃瓦上,與宮燈的昏黃光線融為一體。

    .

    “今天宋奇的話你應(yīng)當(dāng)聽到了,別放在心上?!迸釓┖鋈徽f道。

    云嵐頓了一會,才意識到裴彥又重新說了一次下午的事情,她抬眼去看他,笑道:“我當(dāng)然不會放在心上,能被我放在心上的,唯有裴郎一人?!?/br>
    裴彥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把她攬在懷里,道:“罷了,那就不提那些事情。在宮里你遇著什么事情,只管讓人告訴朕,朕會站在你這邊的。”

    “仿佛說得我要與別人干架一樣?!痹茘鼓罅四笏氖中?,“我看起來有那么兇悍嗎?”

    “是怕你受了委屈又不說?!迸釓﹪@了一聲,“你畢竟是陳朝的公主,如今在燕云之地的自立為帝的那位,應(yīng)當(dāng)是你的兄長,這樣關(guān)系,便會有人多想,便會有人打著所謂正義的旗號來找你的麻煩?!?/br>
    “嗯?”云嵐愣了一會兒,她努力想了想裴彥口中那人,卻連名字都沒想起來。

    “怎么了?”裴彥低頭看她。

    云嵐道:“我想不起來那位兄長是誰——”說得她自己笑起來,“兄弟姐妹太多,那些年有好多人我都沒見過呢!”

    這話聽得裴彥也失笑,道:“是末帝的第十二子,當(dāng)年獲封衡山王?!鳖D了頓,他好奇地看向了云嵐,“你對他應(yīng)當(dāng)是有印象的吧?當(dāng)年他若不是犯了錯,便是能封太子的?!?/br>
    云嵐思索了一會兒,卻并不能想起來這位兄長的模樣,腦海中的確有模糊的輪廓,卻都只是節(jié)慶時候他在正殿上侃侃而談的光鮮,那時候她總是與那些不受寵的姐妹們在殿外候著,既不能進殿同慶,又不能提前離開。

    一旁的裴彥似乎還在等著她的回答,云嵐收回了亂紛紛的思緒,笑道:“沒有與他說過話,當(dāng)年我不受父皇待見,母妃也不受寵,沒資格與衡山王說話?!?/br>
    這話聽得裴彥嘆了口氣,他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道:“不去想從前那些事情?!?/br>
    “我本來就沒想,是你在說以前?!痹茘灌凉值仄沉怂谎?,“要是我今天晚上因為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淚濕枕巾,都怪你!”

    “好好好,都是朕的錯。”裴彥一彎腰就把她抱了起來,然后邁進了寢殿之中,他揮退了那些宮人,然后向云嵐道,“朕給你道歉,今天全聽你的,好不好?”

    云嵐眼中露出貓兒一樣的狡黠,道:“裴郎說話算話,不能騙我。”

    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床榻邊上,裴彥把她放到榻上,然后挨著她坐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自然不會騙你?!?/br>
    云嵐跪坐在榻上,隨手抽了袖中的絲帕,傾身上前去:“都聽我的?!?/br>
    “是?!迸釓┛粗种械呐磷?,心中有些好奇,“所以你想做什么?”

    云嵐把絲帕疊了兩道,然后蒙在了裴彥的眼睛上——裴彥愣住,下意識抓住了她的手。

    “都聽我的?!痹茘乖谒呡p輕都吐氣,又引著他的手扶住了她的腰,“剛才都說了不騙我,不能反悔?!?/br>
    裴彥放松下來,便依著她的意思不再亂動了,呼吸卻情不自禁地開始緊張起來——應(yīng)當(dāng)是因為眼睛被蒙上,便會覺得眼前一切不再在他的掌控之中。

    窸窸窣窣衣料落下聲就在耳邊。

    他感覺到云嵐的手似乎在微微顫抖,她在他的唇邊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

    呼吸間是幽蘭的冷香。

    云嵐似乎比往常熱切了太多。

    他想要摘下這遮在眼前的絲帕,卻被她按了下來。

    “朕想看著你?!彼f。

    云嵐沒有說話,她只是抓著他的雙手,然后回報以百倍千倍熱情的擁吻。

    .

    第二天一早果然是天氣陰沉,大雨滔滔。

    裴彥在隆慶宮正殿中聽著朝臣們議政。

    殿中今日在議論的乃是稅法之事,一派主張變更稅法,另一派則主張還應(yīng)當(dāng)還沿用之前的舊例。

    兩派大臣各執(zhí)一詞,引經(jīng)據(jù)典,又說起前朝種種,相互也無法說服。

    裴彥心中雖然偏向的是變更稅法這一方,但卻并不打算立刻就表明態(tài)度,他還要聽一聽朝中各方的態(tài)度。

    梁朝立國也沒有太久,北邊的燕云之地尚未攻下,他需要特別謹慎,才不至于出錯。

    只是這些爭執(zhí)在最初或許還圍繞著稅法而來,爭執(zhí)雙方吵太久,便開始偏離了初衷,兩邊甚至開始揪著對方的過錯攻擊了起來。

    裴彥輕咳了一聲,這些大臣們太過于投入爭吵,幾乎都沒注意到他的提醒。

    一旁的寶言看了裴彥一眼,用眼神請示要不要他上前去讓他們停下來。

    裴彥擺了擺手,直接站了起來,朝著殿外走去了。

    皇帝突然離席而走,殿中大臣們緩過神來,那些尚未爭吵完畢的話也都咽了下去,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裴彥在殿外檐下站著看著密集雨幕,又回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安靜下來的正殿,忽然卻想起了云嵐。

    他想起來云嵐昨日說她當(dāng)年沒有資格與衡山王說話。

    “昭華殿的公主,當(dāng)年是什么封號?”他問跟著自己出來的寶言。

    寶言愣了一會兒才道:“這得去翻翻陳朝的舊檔了,奴婢是不知道的?!鳖D了頓,他小心地看了一眼裴彥,又道,“陛下要不直接問問殿下呢?”

    裴彥想起來當(dāng)年在吳郡的時候,他與云嵐最初在一起的時候,也并不知道云嵐究竟是什么身份,是在事后讓人去查才知道她是陳朝的公主,那時候便不知道她的封號,他那時候沒有問,現(xiàn)在想知道卻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寶言見裴彥不說話,急忙又道:“或者奴婢等會就去查查陳朝的舊檔,然后告訴陛下?”

    裴彥擺了擺手,道:“算了,都是以前的事情,沒必要去查了。”

    正說著話,他看到謝簡從殿中出來了。

    “吵完了?”裴彥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