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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境長城上的王者 第241節(jié)

    一箭三雕,簡直完美。

    小指頭以為北境的歸降將是他與自己斗爭一場大勝,卻不知,那其實會是他故事和生命的終結(jié)!

    動手的時機和方案已定,但瓦里斯亦不敢太過輕敵:培提爾·貝里席畢竟不是等閑人物,與自己同朝多年的他心思縝密警惕性極高,若自己太過低調(diào),面對他的一系列動作毫無阻撓和妨礙,反而會心生懷疑,猜到自己正在策劃更大的陰謀。

    由于時間緊迫人力不足,他沒法在策劃這場大戲時做到密不透風,一旦有人生疑并開始調(diào)查,頃刻便會露出馬腳……避免暴露的最佳辦法,便是讓對面有事可干,無暇他顧。

    獻計拖延女王的南下行程、拋出紙條讓小指頭處于風口浪尖、惡意舉報誘使無垢者誤抓艾莉亞……這一記又一記的出招,便是在以上戰(zhàn)略指導下的精細戰(zhàn)術(shù)cao作。這些陰招成功讓培提爾全身心地沉浸在與頭號對手的你來我往之間,將全部的精神和注意力都耗費在了“防守”、“反擊”和“還以顏色”之上,完全沒意識到其實自己只是在陪他玩過家家,真正的意圖卻是要取其性命!

    ……

    然而,就在明暗兩條線的行動都在順利進行之時,一心多用的瓦里斯終于忙中出錯,在制造最后一輪假象時出現(xiàn)了意想不到的失誤。

    他沒能準確地判斷艾格和史塔克家關系的親密程度,讓原本只是彈出去想吸引一下注意力的那顆“小石塊”,打在了馬蜂窩上,險些捅出大簍子來!

    說是失誤,可誰能想得到:那個十幾天前還親自率軍攻進臨冬城,俘虜了北境守護一家老小的守夜人總司令,居然不是在演戲,而是真心把史塔克家當朋友?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當昨晨艾格為替艾莉亞·史塔克出頭而對女王直眉怒目,語無敬意甚至提出狂妄要求的起初,瓦里斯還有些竊喜:輕輕的一撩撥,竟取得遠超預料的驚人效果。原本只是想惡心對面一下的小伎倆,居然讓堂堂贈地之主都當眾失態(tài),這下小指頭不僅得應付自己,還得安撫莽撞的盟友,有得忙之下,便更加沒時間去留心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正計劃了。

    然而,待到丹妮莉絲一反常態(tài)地無視了守夜人的冒犯、選擇息事寧人,他敏銳地嗅到了異樣的氣息;再等派去監(jiān)視贈地軍營地動靜的眼線也傳回消息,說艾格在返回居所后立刻召見了曾經(jīng)服侍史坦尼斯的紅袍女和一位被剝奪項鏈的學士……瓦里斯終于慌了起來。

    梅麗珊卓是來自亞夏的縛影士,情報顯示藍禮多半便是被她cao控影子殺死,而那個被除名的學士則據(jù)說精通醫(yī)術(shù)和煉金,玩弄藥品毒物也很可能是個內(nèi)行……專門見他們是要做什么,很難叫人不胡思亂想。

    此外,即使忽略奇人異士的存在只看艾格本人,他也是贈地軍的首腦,北境之北的統(tǒng)治者——手握雄兵,完全控制著臨冬城內(nèi)外。若這么一個角色失去理智決定掀桌子,那自己還真應付不了。對方只需一聲令下,便可把守衛(wèi)客室的無垢者衛(wèi)隊、歇息在校場臨時巢xue內(nèi)的兩條傷龍乃至女王全部拿下,以蠻力碾碎一切妙計!

    光顧著迷惑小指頭,瓦里斯千算萬算,卻忘了守夜人總司令不是普通的世襲貴族……底層士兵出身的他,血管中流淌著nongnong的暴力因子!

    懷疑贈地軍伙房送來的食物有毒,瓦里斯昨夜把自己的晚餐和守門的無垢者士兵作了對換;生怕重蹈鹿家老三的覆轍,他在屋里點滿了油燈整夜對著自己的影子疑神疑鬼;擔心艾格會調(diào)兵強殺自己,他又叫人緊盯城內(nèi)贈地軍大營方向,草木皆兵了一整宿。

    黑夜終于散去,他活著見到了第二天的天明。

    若那守夜人想殺自己,根本沒理由多拖一日,看樣子是一晚上的時間讓他消氣恢復了理智。自己這一整夜的擔心受怕,多半是白受罪了。

    帶著滿肚子懊惱,身心俱疲的瓦里斯決定回床上補一覺,然而迷迷糊糊間好不容易睡著,盯著女王動向的下屬卻在這時候敲門送來了最新消息:守夜人總司令,在巡視完一圈城堡過后,前往客室拜見了女王。

    道歉、示好還是攤牌和恐嚇?

    披上大衣的瓦里斯還沒來得及猜測艾格與女王會面的情形,屋門卻又一次被敲響,這回來的是一名贈地軍士兵。

    “瓦里斯大人,我家總司令在征得女王同意后,邀請您和培提爾大人在中午時相聚守衛(wèi)室餐廳,同進午餐,共商要事?!?/br>
    第548章 各懷鬼胎(中)

    “共商要事?”

    受到相同邀請的培提爾抽動了下鼻子,隱約嗅到了名為“異?!钡臍馕丁?/br>
    放平日,他可能會為這種笨拙的托詞逗樂,但在局勢緊張的今天,他卻深深地皺起眉頭。

    盡管隱約的裂痕已經(jīng)在同盟內(nèi)部產(chǎn)生,但依然有共同利益的他和艾格畢竟沒到鬧翻的地步。若真有“要事”,怎么會喊上敵人一起商量?

    直覺小聲地嘀咕著“不對勁”,但理智卻讓培提爾意識到,他沒法不去。

    昨晚他也沒睡好,被自己的想象,準確說是由艾格那句“一勞永逸”而延伸開的想象給嚇到了。

    整個前半夜,他都在被窩里翻來覆去地猜測艾格會不會趁夜胡來,輾轉(zhuǎn)反側(cè)地思考到底要不要去提醒無垢者衛(wèi)隊提高警惕,豎著耳朵聽門外的風雪聲里有沒有大隊士兵的腳步聲。

    雖然一直到天亮也無狀況發(fā)生,但他還是在迷迷糊糊地被起床號喚醒后,感到深深的無力。

    為什么會這樣?

    曾經(jīng),在勞勃國王御前的他確實滿肚子野心和壞水,整天都在想著怎么用陰謀詭計爬上更高的地位、獲得更大的權(quán)勢……但如今,作為丹妮莉絲·坦格利安的女王之手,他真的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忠誠、友好和正直過。

    他將女王的利益放在僅次于自己性命之下的第二位,一絲不茍地教導、毫不藏私地輔佐丹妮莉絲,助她避開著一個又一個陷阱;他身心投入地為女王的統(tǒng)一大業(yè)出謀劃策,滿懷真誠地拉攏一切可拉攏的力量,堂堂正正地對抗心懷不軌的瓦里斯……

    所作所為,無不是在為一個目標而奮斗:把女王送回鐵王座上去。

    就這么一個單純的、不帶惡意的目標和愿望,卻偏偏凈遇上不靠譜的同伙。

    丹妮莉絲就不提了,真龍血脈的副作用所致,她的智慧和脾氣都在“賢王”和“瘋王”之間來回橫跳,時而英明果斷納諫如流,時而忠jian不分、想起一出是一出……犟起來真像頭龍,誰也判斷不準她下一步會干什么。

    好不容易被她瞎貓碰上死耗子地撿回了守夜人的效忠和贈地軍的支持,培提爾還以為自己總算找到一個理智和能力都不錯的盟友了,誰想也是個碰上點火星就會炸的主——瓦里斯一點輕輕的小挑撥,就能讓艾格毫無城府地當眾發(fā)飆、以下犯上,甚至把自己這同伙都嚇一跳……就這情緒管理能力和涵養(yǎng),真要帶他去南征七國,除了打仗之外,還能指望他點什么?

    氣歸氣,但已經(jīng)經(jīng)受過丹妮莉絲脾性的考驗的培提爾還是保持住了清醒。

    他明白,以自己的出身背景、家底實力和黑歷史,根本就沒有改換門庭的資格和選擇盟友的自由,就算感覺效忠的非明主、隊友是二貨,也只能把他們當成巨嬰來哄著,順著毛來捋,小心翼翼地安撫和誘導,一點一滴地拉扯著女王和贈地軍走向正確的方向。

    等等。

    一番飛快的心理斗爭后,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該多問一句。

    “這場午宴,陛下會參加嗎?”

    “不會,總司令說就你們?nèi)恕!?/br>
    培提爾略微松一口氣:如果丹妮莉絲也受到了邀請,那他就得懷疑艾格是不是想把女王的勢力一鍋端后另起爐灶了,既然沒有……

    瓦里斯肯定會在北境貴族們抵達時搞什么花樣,在這種必須得打起精神來提防的要緊關頭,自己絕不能把精力浪費在對付自己人身上。今天若不接受邀約,去當面把艾格想說想做之事搞個明明白白,自己這兩天就沒法再睡安穩(wěn)覺了。

    他不敢,也不能拒絕!

    “去回稟你家司令,就說我稍作準備,稍后便到?!?/br>
    支走贈地軍的送信人后,培提爾召來幾名熟識的無垢者,吩咐他們分別前往城堡各處進行了一番詢問和觀察。在從他們的回報中得知丹妮莉絲確未受邀,城中贈地軍各處營地也無異常過后,他咬咬牙,喊上兩名無垢者,硬著頭皮前去赴這場多半沒好事的午宴。

    ……

    一路上的情景和往日并無兩樣,cao練的在cao練,喂龍的在喂龍,抵達贈地軍餐廳時門口甚至已經(jīng)有兩名眼熟的無垢者士兵和艾格的侍衛(wèi)隊站在一起閑聊——太監(jiān)竟比自己還先到。

    看來,即使神通廣大如八爪蜘蛛,在這沒有倚仗的臨冬城內(nèi)也不敢公然觸怒一位帶兵的領主。

    帶著嘲弄的心態(tài)推門進入屋內(nèi),脫下掛好大衣,培提爾掃了一眼餐廳內(nèi)的情況:很明顯重新布置過的屋內(nèi),空氣被壁爐烤得溫暖如春,平常供軍官進餐用的臺凳已全被搬至墻邊堆作一團,只留中心騰出空地上的最后一桌,上面擺著豐盛的酒rou菜水。

    既無夾層暗室,也無屏風衣柜,布局一目了然——藏不下半個伏兵。

    而沒藏著的人嘛,除開桌旁站著的一位侍從外,便只有已經(jīng)入座的守夜人總司令和情報總管了。培提爾敏銳地意識到,最后一張空著的椅子在太監(jiān)的對面,而艾格則坐在長桌一頭,距其他二人遠近相同……象征著中立的主位上。

    這不是個好信號,但代表著什么,他暫時猜不出。

    “瑣事耽擱,稍有來遲,還請兩位大人原諒。”

    培提爾嘴上道著歉,腳下卻大大咧咧徑直向僅余的空位走去——他畢竟是女王之手,論地位可要比其余二人高半級,再怎么不安和緊張,只要刀沒捅進肚子,他就不能露怯。

    “正是時候,首相大人請坐?!卑顸c頭說道,隨后轉(zhuǎn)向侍從:“倒酒?!?/br>
    培提爾在椅中坐下,默默地看著侍從捧著酒壺繞了一圈為在座都倒上了酒,各懷心思,誰也沒說第一句話,做第一個動作。

    “兩位大人,午安?!币恢钡鹊饺齻€杯子里都滿上了酒液并開始冒起熱氣,并揮手讓侍從離開后,艾格才清了清嗓子,從座位里站了起來:“今日請二位來共進午餐,是因為在下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正存在于陛下的御前之內(nèi)——也就是我們?nèi)酥?。出于對女王的忠誠,我覺得需要盡快將其解決。”

    饒是以瓦里斯和培提爾的頭腦也全猜不出艾格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自然也就談不上接招和應答,二人都只靜靜地注視著艾格,等候他接下來的話。

    “經(jīng)過與首相大人的幾次談話,再結(jié)合我數(shù)日來的觀察和分析,我現(xiàn)在有理由做出判斷:二位是在‘是否要承認伊耿王子的身份’,以及‘該以何態(tài)度與其接觸和對話’這兩個問題上有了分歧和異見,才會產(chǎn)生矛盾,進而將這種對立情緒一直帶到北方來,并將其混雜入了為女王的進言獻策之中?!卑耠p手撐在桌上,身體略微前傾,依靠站著的優(yōu)勢居高臨下觀察了一番坐著兩人的神態(tài)表情,才繼續(xù)道,“請恕我直言,我認為這種將個人感情帶到工作中來的行為,十分沒品和愚蠢,有損兩位大人的地位形象,甚至讓我對你們于陛下的忠誠也產(chǎn)生了懷疑。所以,今日我決定以完全中立的態(tài)度,擔任調(diào)停的身份,解決兩位之間為反對而反對的糟糕狀況和心態(tài),讓這個御前為女王的服務重新回到——理性和智慧的正路上來?!?/br>
    ……

    柴火在壁爐中爆出輕微的噼啪響,一墻之隔外贈地軍士兵和瓦里斯培提爾兩人無垢者護衛(wèi)間的閑聊聲也隱約可聞,瓦里斯不明所以地偷偷瞥了培提爾一眼,卻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比自己還茫然。

    自打丹妮莉絲在王領蟹爪半島的海岸上登陸宣布正式重返維斯特洛以來,他們頭一回同時冒出了完全一致的想法。

    這天殺的守夜人,在說什么胡話?

    他們兩人又不是什么……因為缺少溝通而在非原則性問題上產(chǎn)生矛盾陷入情緒化,缺少互信理解而導致婚姻陷入危機的夫妻,需要第三者的開導、咨詢和調(diào)解——恰恰相反:他們互相間都是有著足夠透徹的熟悉和了解,把彼此的想法和目的也猜了個七七八八,清醒地認識到彼此利益相對且沖突大到無法調(diào)和……才會完全在理性的驅(qū)使下,冷靜且絲毫不帶情緒地將對方劃為“敵人”。

    這種對立是不死不休,只要一方不投降或徹底失敗被消滅便無法可解的,而現(xiàn)在,居然有個人,一本正經(jīng)地將他們叫來,煞有介事地說要給他們做調(diào)停?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偏偏,正在做這事的是個他們眼下絕不敢恥笑的人。守夜人總司令也許有些暴躁和易怒,但絕不是個蠢貨,而他在冷靜了整整一天一夜后還是決定做這蠢事,到底是抱著什么心思和打算,可著實叫這屋內(nèi)另外兩個……七國第一第二狡猾的人也完全猜不透了。

    ……

    第549章 各懷鬼胎(下)

    猜不透歸猜不透,但小指頭和太監(jiān)兩人見過的世面何其之多,自然不會輕松便成為被亂拳打死的“老師傅”。他們再一次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絕不會出錯的應對策略:以不變應萬變,悶聲發(fā)財,靜待下文。

    瓦里斯和培提爾此刻不敢得罪艾格,怕的不是他個人,而是贈地軍的兵罷了,但若這守夜人覺得靠花招可以糊弄他們,那可就太過自信了。

    頓了一頓后,艾格重新開口。

    “瓦里斯大人力主女王與伊耿聯(lián)姻,是希望能整合最后兩位坦格利安的力量,拉攏河灣、多恩二地,讓真龍王朝重新一統(tǒng)七國的進程更加順利,沒有錯。”

    “而培提爾大人堅決反對,則是擔心陛下與其聯(lián)姻后,由于性別劣勢被丈夫兼國王控制或架空,引起大權(quán)旁落,女王身份名存實亡……這考慮亦有道理?!?/br>
    事情當然沒這么簡單,他肚子里對實情一清二楚,選擇視而不見,是因為——若真深入剖析,點破了雙方的矛盾無法調(diào)和這一點,那調(diào)停這借口就沒法用了。

    “兩位大人都有著不俗的智慧和閱歷,又同是在為女王服務,難道打算只因這么一條意見上的不和,就要這輩子都彼此敵視,互相攻訐下去……將同僚視為仇寇,把寶貴的時間精力浪費在內(nèi)斗之中嗎?”

    本末倒置,因果不分,一派胡言……

    聽完他一通話,瓦里斯和培提爾兩人依舊云里霧里。

    在伊耿的問題上意見不合,只是兩人間利益沖突的一個細小而必然的直觀體現(xiàn),怎么到艾格嘴里變成矛盾的源頭了?

    這是想靠說胡話來繞暈自己么?瓦里斯懶得去猜艾格到底是真看不透還是故意裝傻,反正,只要對方不調(diào)動贈地軍或指使梅麗珊卓硬來,什么都動搖不了他鏟除障礙的決心。

    你想玩,我就陪你玩。

    “那總司令大人,又有何高見呢?”

    沒去看太監(jiān)那圓滑臉蛋上惟妙惟肖的假笑,艾格聳聳肩給出回答:“很簡單,陛下與伊耿王子是兩個活生生的人,他們有知覺,有思想,有感情,彼此間的關系絕不是簡單的‘非黑即白’——要么將王位拱手相讓要么便互為死敵。在這個真龍已經(jīng)凋零殆盡的時代,根本沒必要你死我活,我們試著找出一個讓女王和王子各退一步,能保證陛下在享受與其結(jié)盟的好處的同時,又盡可能減輕承認其身份帶來弊端的辦法,不就皆大歡喜了?”

    在兩位聽眾的目光注視下,守夜人滔滔不絕地繼續(xù)發(fā)言。

    “在產(chǎn)生這個想法后,我進行了一番調(diào)查,首先便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要細節(jié):伊耿登陸維斯特洛的時間其實早于陛下,但他至今仍未正式稱王,依舊在以雷加·坦格利安之子——侄兒、一位‘王儲’而非‘國王’的身份在與陛下進行使者和書信往來,和平共存在這片大陸上?!辈蛷d成了總司令的個人舞臺,他絲毫沒有觀察另外兩位宴會參與者的神情、照顧他們感受或是等待他們回應的意思,“我是個外國人,不太清楚維斯特洛的風俗習慣,但在我來自的采拿,這種政治上主動示弱,擺低身份避免紛爭的行為,可是一個強烈的善意和示好信號。光沖著這份友善,我覺得,陛下至少得給伊耿王子一次與她見面,自證身份的機會,這是他應得的!”

    ……

    瓦里斯更加迷惑了。

    (這家伙到底是真這么想,還是在假裝打抱不平,實則為欺騙自己?)

    若是前者,那一個活生生的、指揮率領著頸澤以北最強軍隊的盟友,當然要遠比一個死掉的前任守夜人總司令要更有用……要不,就把他從“必須鏟除”的名單上去掉?

    饒是以他八爪蜘蛛的判斷和定力也著實心動了一番,有那么一瞬,他對艾格的殺心都幾乎要消弭,但這種軟弱只持續(xù)了半秒,便被鐵石心腸給砸了個稀爛。

    他現(xiàn)在沒有心思和精力來賭守夜人總司令到底怎么想:對方有兵有糧還有地盤,握著真真切切的實力和權(quán)勢。這意味著,即使艾格此刻是真支持女王接見伊耿,將來一旦利益需求得不到滿足想要反悔決定阻止女王承認伊耿的身份并下嫁與他,自己也沒有任何明面上的手段來反制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