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女友接受捐精可不容易(下)
書迷正在閱讀:潛軌者番外之裸戲、母殤(luanlun)、不死女警的末世之旅、我和我的姑姑、潛藏在日常之中的惡意(翻譯文)、少年阿賓(同人續(xù))、天女超獸的光墮、用情侶頭像來征服女友吧、“遵命大人”逃婚公主沉淪記(翻譯文)、K記童話其二:鐵房子(K記原創(chuàng))
作者:李侗 2022年2月20日 時間回到一個月前周末……「這幾天我正考慮抽時間查查HPV,你怎么想到請我檢查這個的?」 小妮在市醫(yī)院大廳與覃哥碰了面,稍微有些詫異,向覃哥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妮兒聯(lián)系覃哥之后,表示自己之前沒明白其好意,便想在周末請覃哥吃頓飯,為上次在咖啡館的不歡而散,聊表歉意。 但覃哥卻表示并不在意,還主動提出帶小妮去做個HPV檢測。 「上次我看你檢測單上還有個HPV還沒查,你就和你弟弟匆匆回去了?!?/br> 覃哥只是輕描淡寫地回答。 原來他一直記得妮兒上次的婦科檢查,漏檢了一項,連我都忘記了這事。 小妮一邊排隊取號,一邊聽身旁的覃哥講起他的往事。 「我大概……三四年以前,開始向人打聽,給人捐精的行當。起初,那些中介看我年齡偏大,不愿意幫我介紹。但我畢竟還是修生養(yǎng)性十好幾年,身體那方面真不在話下。也是不想被人看扁了,查了jingzi品質(zhì),給中介亮了報告,他們才愿意拉我進去?!?/br> 「覃哥,你是怎么想起打聽捐精這事???」 小妮還是有點小疑惑。 「呃……我這到人到中年,感覺修行到了一道坎……反正有個問題,就是腎精太旺盛,需要釋放一些。而且我又聽說,很多夫婦飽受不孕不育的困擾,所以……」 「那我冒昧問一句,」 小妮小聲說道,看覃哥將耳朵湊過來了點,便問了出來:「覃哥,你的愛人……怎么看這事呢?她不反對嗎?」 覃哥只是略顯無奈地低頭看向地面,歎了口氣,沒說任何話。 小妮見狀也不再追問,心里一陣呵呵,感覺男人也就這樣了,誰也抵抗不了下半身的控制。 「我其實認為,自己不會有機會捐成功。這幾年,沒成功過一次。每一次連第一步都走不完?!?/br> 「你……你不是那個品質(zhì)很好嗎?」 妮兒有些不明白,馬上問道。 「不,都不用考慮這個,每對夫婦一瞭解我的情況,就打退堂鼓。除了jingzi品質(zhì),別的方面跟年輕小伙比,都差太遠?!?/br> 小妮聽后,感到些許尷尬,就怕覃哥問……「我本來很久沒關(guān)注捐精群里的消息了,也是鬼使神差,那天我就點進去了,還正好看到了你發(fā)的語音,我一聽,聲音真甜。你知道嗎?直到現(xiàn)在,我一聽你講話,舌尖就有甜絲絲的感覺。哎,你別介意啊,我這樣說好像太不合適了?!?/br> 覃哥回憶起這些事,表情顯得很開心。 小妮聽了掩住嘴一陣輕笑,連忙擺手,表示沒關(guān)係。 「你當時為什么就愿意選擇我呢?其實我真的蠻想聽你講講,如果方便講的話。」 小妮的笑容馬上僵硬了,因為是我?guī)托∧菰冢眩蚜奶熘邢蝰鐠伋鲩蠙熘?,其中的真實原因,小妮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便用新問回答舊問:「那覃哥先說說你為什么愿意捐給我?」 覃哥先是笑笑,想了想說:「你知道一般進群的女人都是什么樣的嗎?」 小妮搖搖頭。 「她們看待我們就如看待牛馬一般?!?/br> 小妮心想:「確實,我看是和牛馬差不多。」 「群里的人紛紛報上自己優(yōu)秀的素質(zhì)條件,有真的,假的,摻水的,吹牛的,但大家踴躍捐獻的熱情是實打?qū)嵉?。而女方呢?在群里無所顧忌地指指點點,說這個長相不行,那個學歷不行,又把自己想白日夢一般的要求羅列出來,什么碩士起步,博士勉強,都不意外,更有甚者,說必須要有雅利安血統(tǒng)。我就想不明白了,找國外血統(tǒng),你在國內(nèi)的群里找什么?更別說有的還要求,男方得是處級以上干部,說是想自己的后代多點官運。真是異想天開!且不說處級干部一般都多大歲數(shù)了,假使真有幾個年紀輕的,會去捐精?而且還是給你這小老百姓捐?」 小妮聽了也直樂,「我當時看群里有人說自己是飛行員啥的,我還覺得太夸張了,原來是那些人要了天價,導致群友只好在簡歷上吹牛。但我當時還半信半疑,對大家客客氣氣。」 「你是個好女孩?!?/br> 覃哥突然夸了小妮一句,讓她有點不解。 「你的禮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你內(nèi)心就對人就有基本的尊重。哪怕別人對你有些冒犯,也是如此。」 小妮趕忙表示,實在是過譽了,自己沒那么好。 「我還記得那天群里有人看你好說話,就戲謔你,問你以前有過多少……」 小妮看覃哥有點難以啟齒就補充道:「是,他問我被幾個男人那個過,怎么都沒懷上,還想著到這群里來尋種?」 「唉,真的,怎么就有人的嘴這么下流。但就算這樣,你也很幽默,馬上回一句‘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揖陀X得,哇,你真是有禮貌,又機智的女子。所以……」 「所以你就回了句‘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孕事?’」 小妮馬上笑著接話。 「哈哈,是是是,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對你的印象特別好,自然就不能拒絕你的選擇。」 覃哥不斷點 頭。 「那我的理由也差不多,我覺得你比那些猴急的年輕人強,對人不急不躁,沉穩(wěn)雅致。我當時在想,哪怕你各方麵條件都不好,做個朋友也是不錯的。」 「真的嗎?」 覃哥喜上眉梢。 「真的……」 小妮還沒說完,就發(fā)現(xiàn)前面的人已經(jīng)取完號離開一會了,趕忙上前取號。 之后,兩人乘上電梯去往醫(yī)技部等待做檢測。 電梯里人擠人。 一進電梯,小妮與覃哥面對面緊緊貼在一起。 起初妮兒還用手橫檔在胸前,等電梯到了2層,又擠進兩人,使小妮的大半乳rou被擠出罩杯,在棉質(zhì)衛(wèi)衣的領(lǐng)口中,顯出一小節(jié)筆直的乳溝和兩邊不時顫動的「豆腐腦」。 小妮感到橫在胸前的小臂實在不適,再加上覃哥也偷偷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了領(lǐng)口里的春色,讓妮兒有些羞澀,于是下意識放下了手臂。 這一放,兩只rou球馬上被覃哥的胸膛擠成兩張厚餅。 小妮馬上感覺到了這更加讓人感到羞恥的情形,不由臉紅,還抬眼瞧了下覃哥,發(fā)現(xiàn)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慌亂之下,就對著覃哥傻笑了一下,但馬上又覺得不合適,就轉(zhuǎn)過臉去,看向電梯里的顯示幕,假裝自己在看到了哪一層。 當螢幕里的數(shù)字跳到「4」 時,電梯門緩緩的打開,小妮和覃哥同時往外看。 「這……不是那天,覃哥在廁所取精的樓層嗎?」 小妮被眼前熟悉的樓道陳設(shè)喚起了某些記憶,心中暗暗吃驚。 馬上回頭看向緊貼著自己的覃哥,他也同時看向小妮。 兩人相視一笑,覃哥是無奈的笑,小妮是害羞的笑。 電梯又上了幾層,兩人到了做yindao檢測的醫(yī)技部。 剛出電梯,覃哥就說:「當時就是想把你弟弟支開,給你說個清楚,請你別讓你弟弟摻和到這事當中?!?/br> 「嗯……」 小妮拿著號,去到護士臺報了到,又回到覃哥邊上問:「你當時有提過嗎?」 「我……我當時……真是……你不知道你當時有多美,你弟走了,我就有點心神不定了?!?/br> 「哦……」 小妮看覃哥說得這么直白,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但又轉(zhuǎn)念一想,立刻質(zhì)問了一句:「我現(xiàn)在就不美嗎?」 「美,當然美!只是之前與如今,一個是夏花絢爛,一個是冬雪靜美?!?/br> 覃哥趕緊答道。 妮兒嬌嗔:「嘴甜。」 「當我那個弄出來以后,我馬上就心明眼亮了,就想給你講正事來著,但你急匆匆拉起衣服就去按電梯了,結(jié)果電梯正好就開門了,里面人又多,我就沒來得及給你講了……」 「好了,請別說了,我知道了?!?/br> 小妮顯然是不想回憶起什么,打斷了他的話。 「呃……好?!?/br> 覃哥眼神直直得看向前方,彷佛腦海中回味著什么,又說道:「不得不說,不能不說,你的內(nèi)衣是因你而美,真的……」 他轉(zhuǎn)頭看向妮兒的眼睛,「我是嚴肅的,我做按摩,見過的女人有很多,她們按摩時穿的衣服,比你那天的更少,但只有你給了我從未感受過的震撼?!?/br> 「那你就不應該獅子大開口,讓我被我憤怒的弟弟給拉走,同時也讓我誤會了你,覺得你是個貪得無厭的人?!?/br> 小妮被這樣一頓夸,心中還是有點美的,就接下了覃哥的話。 「我本以為,你弟弟也就第一次會跟你來,畢竟第二次見面就是打算要受孕了,他畢竟跟這事沒直接關(guān)係,再跟你來就不合適了。」 覃哥「哼」 了一聲,繼續(xù)說,「結(jié)果,一進包間就看他在那坐著。我也沒轍了,我不想一個新生命還沒出生,就處于危機漩渦的正中心。只能抬高價拒絕你們。」 「呵,那也是天無絕人之路,本來不該我回去結(jié)賬的……」 小妮正說著。 「032?。埃常病?/br> 是檢查室的護士叫到了妮兒的號。 妮兒馬上起身進去,覃哥在外守候。 她做的是數(shù)碼電子yindao鏡檢查、乳腺彩超以及最重要的HPV與TCT檢查。 其中前兩個是馬上出結(jié)果,HPV與TCT是下周末出結(jié)果。 小妮從檢查室出來后叫醒快睡著的覃哥,和他一同去一樓大廳自助機上取檢查結(jié)果。 來到自助機前,小妮刷了就診卡,顯示有兩個檢測結(jié)果可取,她決定先取乳腺彩超的,畢竟覃哥就在身旁,單子一出機器就趕緊折好,別讓他再看到和自己rufang相關(guān)的圖片了。 妮兒自信點擊「列印」,過了十幾秒,機器下方就慢慢吐出檢測報告單。 小妮轉(zhuǎn)頭偷看了覃哥一眼,發(fā)現(xiàn)他也知趣地看向一邊,便迅速抽出報告單看了一眼。 還好,上面是一張黑白的圖,非常模煳,一點看不出rufang或乳腺的形狀。 小妮松了口氣,就順帶認真看起了上面的結(jié)論……「單子掉出來咯!」 小妮身后突然傳來一位老頭的聲音。 小妮回頭一看,原來是一位拄著拐杖,路過身后的老爺 爺。 她看老爺子指著她身前,便馬上扭頭一看,卻看到覃哥已經(jīng)先一步上去,撿起了自助機前的一張A4紙。 小妮將臉湊上前去一看,上面赫然有四張基本相似的彩圖!上面都有個圓圓的粉粉嫩嫩的東西,鼓鼓的,正中心有個小洞。 再往上一瞧,「姓名:韋佳妮」!這是小妮的數(shù)碼電子yindao鏡檢查報告單,上面的四張圖,是小妮的zigong口!為啥會自動從自助機里掉出來呢?原來這太機器不能分次列印結(jié)果,只會一次把你的所有檢測單全部打出來。 覃哥馬上扭頭向著一邊,將單子遞向小妮。 小妮馬上接過來,頓時一臉通紅,羞恥難當。 以前妮兒和我一起進行戶外露出,被人看到下體或雙乳,都還能勉強接受,這次yindao的最深處,就這么被覃哥和路人看到了,而且還是如此清晰的彩色圖片,還是四連拍!再有一點,小妮還擔心覃哥已經(jīng)看到了檢測單上小妮的大名。 本來捐精這事就是要隱藏好自己的真實身份。 覃哥此時看著在原地出神的小妮,便馬上伸出手,摟住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剛剛大家匆匆走過,都沒人注意到,那位大爺看樣子都八十好幾了,眼力估計也不太好,再說人家那么大歲數(shù),什么沒見過?況且我都沒看清是啥,就遞給你了。我保證,我沒看清上面的東西?!?/br> 妮兒這才稍微緩過神來,將兩張單子收好,并對覃哥道謝。 到了醫(yī)院大門口,妮兒又要與覃哥道別了。 「今天也挺圓滿的,你既做好了檢查,你我也解除了誤會,還成了朋友。」 覃哥搭著妮兒的肩膀,為這次見面做了個總結(jié)。 「嗯……」 小妮似乎有點沉重,有點遲疑和不舍,「謝謝你今天辛苦陪我,也讓你破費了。」 妮兒不知說什么好,就客套了兩句。 「之后有空,要不要賞光到寒舍來吃頓飯?」 覃哥誠懇發(fā)出邀請。 「啊……」 小妮一聽似乎有點驚訝,又有點驚喜,「這……看吧,有空我會去的。真是太麻煩覃哥了?!?/br> 「那就再見啦,有事手機上說?!?/br> 覃哥揮揮手,離開小妮,向遠處走去。 小妮也揮手道別。 三天后,正好是那位找我捐精的女同jiejie的排卵日,我按計畫與她們開房去了,小妮說她不去,不然太尷尬了。 我中午時分便出門去了,而小妮心里很不是滋味,則立刻聯(lián)系了覃哥,說想到他家坐坐。 「覃哥,晚飯還麻煩你下廚,我應該請你的。」 妮兒剛敲開覃哥的家門,見覃哥圍著圍裙來開門。 「沒什么,小妹,我隨便做點,別嫌棄就好?!?/br> 覃哥見小妮真的來到他家,喜笑顏開,「快坐吧!」 說著朝里屋喊了一句,「阿金,出來給jiejie倒水。」 又轉(zhuǎn)頭給佳妮說:「那我先進去忙了?!?/br> 便又匆匆回到廚房。 小妮彎下腰,正低下頭脫下一只平底鞋時,聽到一聲青澀的男聲,如掰開夏日初熟的西瓜般清脆,「jiejie,不用……」 妮兒一抬頭,一位高瘦的男孩怔怔得站立著與她對視,雙眼皮的大眼睛,閃著光,清澈見底,一與小妮的視線接觸,就輕輕震了一下,眼中的水都蕩著馀波,使白玉般的面龐一下就微微泛紅,挺拔的鼻子上也似乎馬上蒙上了一層水汽,下方的唇,薄薄的,微紅,先是輕顫一下,又稍張開了些,里面牙齒像萌出的嫩玉米一樣整齊亮白。 接著,小妮聽到他還沒說完的話。 「……不……不用換鞋?!?/br> 妮兒的耳朵從他的聲音中嗅出了淡淡香味,舌頭也在口中不由自主輕舔了一下上牙。 「哦,」 小妮笑著擺了擺手,「沒關(guān)係,我穿這鞋也走累了,地板這么干凈,踩髒了可不好?!?/br> 男孩便馬上從旁邊鞋柜里翻出一雙陳舊的女士棉拖鞋,將它整理好,并把鞋頭對著自己,小心放在小妮跟前。 男孩彎腰放拖鞋時,修長嫩白的手指鬆開拖鞋的那一瞬間,像是鬆開了妮兒的某種閥門,熱流從中逐漸溢出;他的白襯衣領(lǐng)口寬大,后領(lǐng)隨著俯身向后拉緊,從嵴背到肩頭彷佛張開了一把白色的扇子,小妮彷佛吹到了一絲清涼的春風。 小妮馬上回過神來,蹬上這顯得有些陳舊的拖鞋,進到客廳,在僅有的一張滿是皸裂的老沙發(fā)上坐下。 「你好,小帥哥,我是覃大哥的朋友,請問……」 小妮再次打量這正在給她倒水的男孩,「你是覃大哥的孩子?」 男孩悶悶地「嗯」 了一聲,將茶杯輕移到小妮手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茶幾,似乎在回避著小妮。 「請問,怎么稱呼你才好呢?」 「叫……阿金就好?!?/br> 妮兒心里一下打起鼓來,孩子他媽去哪了?是今晚是有事出去了?憑一時沖動到覃哥家來了,真的不會出什么岔子嗎?還有,這孩子自稱是覃哥的孩子,怎么長相、身形一點都不像呢?「阿金,你mama今晚不回家嗎?你爸飯都快做好了。」 男孩坐在小妮對 面的矮凳上,聽聞妮兒的疑問,突然抬頭看了下小妮,眼里透出不解之情,「呃……」,他嘴張開一點又閉上,然后轉(zhuǎn)頭看了下廚房,便起身,頭也不回地快步走進了廚房。 小妮還在猶豫要不要也跟進去找覃哥問問。 覃哥和男孩就端著菜出來了。 「飯好了,小妹,不知道你愛吃什么,做個幾個拿手的,你看還合你胃口吧?」 覃哥邊說邊將菜肴放到了茶幾上。 一籠芋頭蒸排骨,一道酸辣魔芋豆腐和一盤醋熘白菜,雖然菜不多,也能看出覃哥手藝還是不錯的。 男孩把碗筷擺好后,又折回廚房端電飯煲去了。 覃哥趁男孩不在,輕聲說道:「這是我兒子,孩他媽生了他,就跟人跑了。唉……」 小妮不免有些震驚,便只應了一聲。 三人坐定,開飯以后,覃哥再次向小妮介紹他的兒子:「我兒,阿菁?!?/br> 「冒昧問一句,是……哪一個jing?」 小妮這才聽出著這字貌似有后鼻音。 「草頭下一個青。」 覃哥立刻一臉認真地回答,手指在茶幾上也畫出個「青」,接著又湊到小妮耳邊小聲道:「這字我愛念叨,他媽名字里就有這字?!?/br> 「阿菁,這位jiejie是我的朋友,今天到家來做客,不是我相親的阿姨哦。叫jiejie就好。」 阿菁點了點頭,怯怯地有點結(jié)巴地說:「姐……姐?!?/br> 他看小妮的眼神也放鬆和善許多。 小妮也就順帶客套地問了下阿菁的學業(yè)如何。 阿菁卻尷尬地笑了下,「呃……我在……學……」 覃哥馬上補充道:「唉,他在酒店跟著我朋友學做事,初中讀完就沒讀了,不是讀書的料。」 說完無奈地笑笑。 「那小帥哥得好好學啊,趁現(xiàn)在還不用你掙錢。有十七八歲了嗎?」 小妮沒法對這樣的家庭做什么評論,只好說些客氣話。 「還沒有,明年開春滿十七?!?/br> 覃哥回答道。 「那有心上人了嗎,阿菁?」 小妮對這小帥哥挺有興趣的。 「還沒有呢……我還沒這想法?!?/br> 阿菁不好意思地回答。 「唉,他這樣不知以后誰能看得上他啊?!?/br> 覃哥的眼神中帶著憂愁與關(guān)切。 「覃哥別擔心,這么帥氣……」 小妮說著又端詳起阿菁的樣子。 「帥?」 覃哥搖搖頭,「現(xiàn)在這社會,有錢才是硬道理?!?/br> 小妮只好無奈地對著阿菁笑笑。 阿菁則對著妮兒傻笑著。 小妮順手夾了塊排骨到阿菁碗里作為回應。 而這位小帥哥居然也夾了塊rou壘到了妮兒飯上,同時咧嘴笑得很開心。 覃哥見狀,用筷子敲了下阿菁手里的碗,提醒他,「不像話啊,jiejie比你大?!?/br> 小妮笑著忙說:「沒事的」,說著又感覺被熱騰騰地飯菜和父子倆地熱情所感染,微微出了點汗,便解開了身上風衣外套的扣子,挺了挺胸,高聳的胸部將馬甲從風衣里推了出來,雙峰之間的紐扣微微陷入,馬甲被繃得緊緊的。 此時,覃哥和阿菁的眼球都不約而同地被吸引了過去,但又馬上移開視線。 覃哥趕緊開始了別的話題……飯后,阿菁在收拾廚房,妮兒和覃哥分別坐在沙發(fā)兩端。 「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 覃哥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似乎有幾滴雨水打在玻璃上,「下雨了,一會我送你吧?」 小妮一時沒搭話,眉頭微皺,抿了抿嘴唇,沉默片刻后,說:「不用了,晚點再說吧?!?/br> 「那……那你愛人今晚不在家嗎?回去晚了,你不好解釋吧?」 「他陪他女同事去了?!?/br> 「???那還了得?」 「他說只是加班,還說女同事是同性戀?!?/br> 「你相信嗎?」 覃哥從沙發(fā)那頭坐到了妮兒身旁,認真問道。 佳妮只是笑笑,沒說話。 阿菁此時拿著抹布從廚房出來,擦起了茶幾。 他看到自己的爸爸和jiejie坐這么近,不住地多看了兩眼。 覃哥見狀給了妮兒一個眼神,就起身走進了臥室。 小妮也就隨之跟了上去。 在進房間之前她和阿菁匆匆對視了一眼,就感覺一陣害羞,趕緊躲進門里,關(guān)上了門。 此時,覃哥向著臥室里的窗戶坐在雙人床邊,伸手指向面前的補過腿的竹椅,示意小妮坐。 覃哥看著小妮坐定,思考幾秒后,嚴肅問道:「你還是想要孩子嗎?最后問你一次?!?/br> 小妮深吸一口氣后回答道:「要,要的,沒有不要的道理?!?/br> 嚴肅的神情讓覃哥再難質(zhì)疑。 「好吧,你的家事我不多問了。死生有命,富貴在天?!?/br> 覃哥頓了頓,冷不丁問了一句:「你覺得,阿菁像我嗎?」 妮兒先不可思議地看了看覃哥,又轉(zhuǎn)頭瞧了瞧緊閉的臥室門,不解地問:「怎么了?」 「不像是吧?」 「呃……有點吧,俗話說兒像母舅,怎么了?」 覃哥沉默了片刻,無奈地說道:「實話說吧,不是我的親骨rou,大家都看得出來?!?/br> 小妮一下哭笑不得,不知道回答什么。 「真要如此的話,等你懷孕了,就和你切斷所有聯(lián)系,不會糾纏你的。雖然,我們可以成為好友,但……」 覃哥頓了頓又說,「也好,這了卻了我的心愿,畢竟阿菁哪都好,是我生活的支柱,但他……就是缺那一點?!?/br> 「嗯,我理解,之后成了,我也不絕會再找你?!?/br> 小妮點頭。 「我也不怕你找,你看這……」 覃哥抬起手,示意這老舊的房子,已經(jīng)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就剩我們父子倆了?!?/br> 妮兒注意到,覃哥的視線在說話時,已經(jīng)不住地在她的身上來回游走,而自己的心跳也因害羞和不知所措而砰砰直跳。 小妮想起我之前多次對她的告誡:與曖昧的男人獨處一室,接下來的事就由不得你小妮了,反悔請在進屋之前。 她有點迷煳,驚訝自己竟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這一步,自己的眼睛開始掃視起這間臥室:二十年前港式的裝修風格,陳舊的木紋衣柜和雙人床,床上淡綠色的被子平鋪在床上。 覃哥坐在床頭邊,手肘撐著梳粧檯,眼睛不斷在小妮的下半身來回掃過,撓撓頭,又輕輕抽動一下自己的鼻子,小妮能隱約聽見他鼻腔里發(fā)出長長的出氣聲。 自己身后的窗戶外,天黑黑,已下起寒雨。 妮兒的視線最后落在梳粧檯上的大玻璃鏡中的自己。 唇上一抹豔紅,出自我送妮兒的第一支口紅,深灰的風衣敞開,里面套著墨綠色絨面金絲刺繡馬甲,最里面是黑色高領(lǐng)修身毛衣,厚實的衣料上傲人的曲線依舊飽滿;下半身是與馬甲配套的墨綠百褶短裙,再往下就是加厚的黑絲襪,小妮大腿豐滿緊致,小腿修長,腿肚曲線像是畫家流暢的一筆勾勒。 正在此時,一只大手突然從玻璃鏡的邊沿悄然伸出,輕輕放在了小妮的一只膝蓋上。 小妮一下驚得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到是覃哥的手。 他輕柔地說:「小妹,還猶豫嗎?坐過來吧?!?/br> 說著并用手拍拍他身旁的床鋪。 妮兒緩緩起身,褪下風衣,迭好放在椅子上。 她感覺全身關(guān)節(jié)似乎有些阻塞感,但事已至此,小妮明白,遲疑徒傷雙方的體驗,趁自己還未清醒,閉眼下墜,直至天明。 小妮的臀部一沾到床邊,覃哥就伸手插入妮兒腋下,緊緊將她摟在懷里,臉慢慢湊近小妮,直視著她的眸子,逐漸靠近,覃哥的嘴唇似乎感受到妮兒緊張溫熱的鼻息……「嗯!」 小妮一下偏過頭,小聲說到:「用不著……親吻吧……」 話還沒說完,小妮就感到腋下的大手,已經(jīng)撫上了左乳,感到他手指的氣力被克制著,微微有些顫抖。 「就要開始了嗎,好羞啊,我記得最最開始的時候,不就是想玩玩嗎……」 小妮正想著,覃哥就在小妮的脖子上啄起來,一只手從小妮腋下抽出,扶著妮兒的背,慢慢將其放倒,另一只手慢揉胸部。 小妮的心跳砰砰,呼吸急促,攤在兩邊的手臂,不自覺地抬起,習慣性地想做些什么,想解開馬甲的扣子,想撫摸對方的胸膛,想觸碰對方的下體感受炙熱,但心中的羞澀以及深處的愧疚,使小妮的手還是放了回去。 本來揉著馬甲上飽滿山丘的手,稍稍往旁邊一移,就解開了最上面的那顆黑紐扣。 馬甲微微敞開,覃哥就能看到毛衣上鼓鼓的左右對稱的弧度,這是rufang在妮兒躺倒時,從罩杯中淌出的乳rou在貼身毛衣上的顯現(xiàn)。 覃哥眼里放著光,幾個月前看到的飽滿與深邃,眼下近在咫尺,即將掌控。 馬甲很緊,扣子每解開一顆,馬甲就立刻被乳rou撐開幾分,像是正在被烤制的香腸,一條縫爆開,rou香四溢。 小妮面色潮紅,頭歪向一邊,平躺著,馬甲已經(jīng)被扔到了一邊。 黑色毛衣緊緊貼著因呼吸而起伏的渾圓酥胸,接著一個落差,就順著平坦的小腹延伸到腰帶。 一條黑色細皮帶,金色帶扣,緊緊系著百褶裙和扎進去的毛衣。 覃哥將毛衣從腰帶下的百褶裙里緩緩推上去,雪白的小腹一點點出現(xiàn),因為冷空氣的侵入,腹部的馬甲線出現(xiàn)輕微不規(guī)律地抽動,整個腹部也因小妮緊張的吸氣而稍稍內(nèi)凹,上腹部柔嫩的肌膚下現(xiàn)出一條肋骨下緣的柔美弧線。 覃哥面色,咽了下干干的口水,雙目圓睜,緊盯著被自己扯上去的毛衣下緣,露出了胸罩嫩綠的底色,綢緞似的光澤,薄薄的軟軟的面料緊貼著躲藏其中的乳球。 左右兩片下托的表面,分別繡出一叢淡紫色雛菊和一叢深紫色鳶尾花,這兩叢花,都有三五個花骨朵,卻都只有一朵花完全綻放,正好標出了rutou的位置。 覃哥用手指輕輕捏住花蕊下微微的凸起,向上提起一點,輕搖了幾下,整顆rufang如水球一般顫巍巍地晃動,雪白的乳rou也在這三角罩杯的邊緣試探,呼之欲出。 這樣難得的美乳,自然不能只欣賞一種形態(tài)。 覃哥用手托起小妮的后背,讓她坐起身來。 看著覃哥癡迷地盯著她的胸部,妮兒也是羞紅了臉。 而覃哥,則注視著乳rou隨小妮的緩緩起身而逐漸彙聚,最后,蒙著面紗凸顯高聳的兩座玉峰之間,出現(xiàn)了自然的深邃溝壑。 實在是太美了!「喔……」 覃哥都不由地發(fā)出暗歎,抬手馬上捧住一只rufang使勁一捏,乳rou從乳罩上面溢出大半,都能看到一點乳暈的顏色。 「啊……」 小妮受不住這突然的揉捏,可能是痛,可能是爽,就發(fā)出先是急促,后是綿軟的呻吟。 忽然感覺一邊肩帶被扯了下來,后背的內(nèi)衣扣正被幾根手指撥弄,妮兒睜開眼,慌忙地說:「別……別這樣,有點冷,你……你就直接……」 「太美了,真太美了,姑娘,我好好欣賞一下,可以嗎?」 覃哥馬上停止手上的動作,禮貌地征求妮兒的同意。 「不……」 小妮似乎是清醒了,把雙手抽回胸口緊緊抱住,同時感覺腹部有點涼,就索性將毛衣一把拉了下去。 「那我直接……進去了?」 覃哥試探著問道,手已經(jīng)探進妮兒的裙下,撫摸著大腿。 「嗯……嗯。」 妮兒的聲音如蚊子一般。 接著,她就看著覃哥掀起百褶裙……「不!」 妮兒一下伸手按住裙子,另一只手則擋住自己的臉,掩飾自己的極度害羞。 覃哥倒是沒感覺奇怪,反而是微微點頭,輕輕一笑。 他在掀起短裙的那一瞬間,就看到了妮兒毛茸茸的陰戶。 原來小妮穿的是開襠絲襪,還沒穿內(nèi)褲。 「別害羞,小妹,我知道你怕冷才這樣穿。」 覃哥俯下身,幾乎貼著妮兒的臉,溫柔地說道。 小妮這才將手放到一邊。 看著這鬱鬱蔥蔥的陰戶,覃哥蹲在床邊湊近端詳。 草叢中當中藏著兩片肥厚的大yinchun,yinchun下半部分稍稍分開,露出里面一點窄窄的粉嫩縫隙,從中正淌著晶瑩剔透的愛液,周圍的卷毛已經(jīng)濕潤,一綹一綹的粘在一邊。 女性陰部幽幽的香味,飄進了覃哥的鼻子,他便忍不住更近進一步,鼻樑骨直接頂住妮兒的陰蒂,胡渣摩擦著軟滑的yinchun,嘴唇直接罩住洞口,舌頭鑽進其中,快速舔弄。 小妮頂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刺激,「?。 ?/br> 的一聲,大聲叫了出來。 她意識到這會被阿菁聽到,趕緊捂住嘴,儘量小聲哼哼。 而覃大哥可不管那么多,舌頭伸長舔、顫、搗、頂,嘴唇抵住嘬、吮、吹、吸,甚至還用牙輕輕叼住一片yinchun,扯了扯,引得小妮全身都不住地扭動,捂得死死的口中,「嗚嗚」 聲也越來越急促。 「呼……呼」 覃哥的口鼻也被小妮的小meimei捂得夠嗆,終于抬起頭,直起腰,喘了兩口氣。 見小妮的洞口已經(jīng)一片泥濘,下麵的被子上都有一塊三角形的濕痕,覃哥認為時辰已到,便站起來,解開褲頭,將牛仔褲、秋褲、紅褲衩、灰襪子一并擼下,揉成一坨擱到了梳粧檯上。 小妮聽著「叮叮噹當」 皮帶扣搖晃的聲音,就知道他把褲子脫了,小心翼翼睜開眼,自動對焦到了那直挺挺的roubang上。 之前在醫(yī)院廁所沒看清,這次可太清楚了。 guitou紅得發(fā)紫,上面的皮膚緊繃到了極限,顯得非常光滑;龍頭后面的莖體,通體發(fā)黑,盤踞幾條如蟒蛇般扭動的青筋。 整根roubang還微微上下抖動著,似乎躍躍欲試。 「小妹,哪種姿勢舒服些?」 覃哥一邊握著大棒搖晃,一邊問平躺在床上的小妮。 「那……我先趴著吧,你那個……大,進來不會那么痛?!?/br> 說著,小妮就翻了個身,雙膝跪在床沿,屁股噘得高高的,還自己伸手將蓋在屁股上得百褶裙撩到腰間。 其實小妮是不喜歡讓男人看到,她被干到欲仙欲死時的奇怪表情,所以選擇背對覃哥。 妮兒渾圓的大屁股就這樣直懟到覃哥的胯前。 覃哥先是試探性地將手落在了小妮肥碩的臀瓣上,馬上就感受到了透出褲襪面料的溫熱。 手掌像是有了自主意識,逐漸用力讓五指都陷入其中,感受緊密貼合的織物下扎實的rou感。 開檔褲襪只露出了一小部分雪白臀瓣和中間最引人注目的山谷。 妮兒的毛發(fā)特別旺盛,彎彎扭扭的向外膨出,像一團攝人心魄的黑煙,嫋嫋升起,星星點點的露珠與溪流暗藏其中,等待一條條巨蟒自投羅網(wǎng)。 這樣看起來飽滿渾圓,捏起來柔軟厚實的屁股,竟然生長出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兩者的夸張對比讓覃哥有些頭暈,因為血液爭先恐后地擠到了海綿體中。 烏紅的roubang緩緩湊近這充滿未知的窄xue前,激動的它,隨著主人的脈搏跳動著,這是血細胞帶著原始沖動在莖體中推搡。 覃哥雙手在胯部抓緊了,車頭就漸漸近了,如煙的細毛一接觸到,就連拉帶拽地將它帶到了門口,緊緊抵著,再稍稍使點勁,就要破門而 入了。 「我進去了?」 覃哥喘著氣,艱難地問妮兒。 他抑制著下體猛烈地沖動,就如黑八在洞口,抬桿卻忍著不打出去。 小妮卻沒有馬上回答。 快吱聲??!每一毫秒的僵持都透支著覃哥所剩無幾的忍耐。 就在秒針即將轉(zhuǎn)動還沒有轉(zhuǎn)動的瞬間,覃哥被沖動綁架,馬上將進行突進了;妮兒先動了,她將臀部繼續(xù)向后噘出,將roubang一寸一寸地沒入體內(nèi)。 剛開頭時,微微顫抖的臀rou顯露了妮兒的矛盾與掙扎,當碩大的guitou進去之后,她薄如蟬翼的矜持就立刻粉碎了;大棒順勢一送,被雪臀整根吞入,臀峰和覃哥的小腹「啪」 的一聲撞到一起。 覃哥感覺自己的寶貝像是被吸入一般,guntang的rouxue里每一處褶皺都在擠壓著敏感的神經(jīng),電信號帶著狂歡直奔大腦,途徑的每一塊肌體都被徹底喚醒,全身的力氣推動著攻城錘,頂?shù)搅俗钌钐?,小妮軟嫩的zigong口像果凍似的在錘頭上輕柔滑動,安撫這干渴已久的戰(zhàn)士。 「噢……啊……」 「哦……」 妮兒和覃哥的喉嚨中都發(fā)出情不自禁的呻吟,都為連接處嚴絲合縫的滿脹,感到難以忘懷的美好。 「姑娘……真是太舒服了,好暖,好緊,哇……好舒服……」 覃哥快速地抽出,只剩頭部在其中,又緩緩推進去,反復體會剛剛妮兒私處主動納入的滋味,rou壁每一處的凹凸起伏,都被覃哥這粗長的探頭記錄下來,永久安放在腦海之中。 但它的闖入不單只為記錄,每一根初來乍到的探頭都在其中留下自己的印記,有的在妮兒的yindao里,有的,在她心里。 「覃哥……哥哥,你快……快……快一點……好嗎?」 小妮氣喘吁吁地說到。 「好。我快一點!」 覃哥馬上加快了抽插地速度,「啪………啪……啪…啪…啪啪啪」,rou體撞擊聲不斷加快,臀浪一波接著一波。 「啊……啊……哥……輕一點……好脹……太深啦……」 小妮劇烈得喘息著,要連續(xù)多說一個字,就會窒息似的。 覃哥馬上緩了下來,俯下身,貼著妮兒的后背,在她耳后喃喃:「好的,好的,是我太急了,把這么可愛的小姑娘弄疼了……」 說著他還是猛地頂了一下。 「??!」 小妮又被措不及防的沖撞,撞出了難以抑制的呻吟。 隨后,妮兒松了口氣,說道:「其實你不用太關(guān)注我,你覺得怎么弄,才可以快點那個出來,就怎么弄,好不好?」 「好吧,但我不可能不在乎你,我儘量吧?!?/br> 覃哥也逐漸加快了速度,「其實,我也不能……射得太早,這樣jingye也不能得到……最充分的……釋放。」 動作的加快,也讓覃哥有點喘氣。 「啪……啪……啪……」 每一下進入都是覃哥奮力的撞擊,每一次抽出都帶著妮兒的空虛與不舍,「啪……啪……啪……」 「啊……啊……啊……」 每一次聲帶振動發(fā)出的叫喊,都是小妮對性與愛的稱頌,雖然她事后都會假裝忘記;每一次鼓膜接收的呻吟,是給覃哥綠帽遭遇的撫慰,他永遠記得。 「啊……啊……覃哥,能……能換個姿勢嗎?」 妮兒已經(jīng)被干得面色通紅,眼神迷離,說話都已是有氣無力。 「好……好……」 覃哥嘴里說里答應著,可進進出出的速度卻是一點不減。 覃哥又是一頓強力的抽插,終于有些吃力,緩了下來,帶著歉意說道:「姑娘,我真的好喜歡你的這里,這么暖和,這么緊致,這么滑潤,我真的捨不得出來?!?/br> 「你有多久沒做過了?」 小妮此時對他有了一點同情之心。 「很久很久。」 覃哥無奈地說,并將roubang一點一點地往外退。 「我老公說,男人太久不做,一開始做就會很容易那個,我看你怎么沒有呢?」 「一直忍著在,不能圖一時之快?!?/br> 覃哥終于將鐵棒抽離。 小妮地洞口卻沒有閉合,依然是圓圓的,還泛著絲絲yin液。 小妮如釋重負般側(cè)躺下來,準備平躺下來,岔開雙腿迎接下一輪攻勢。 「真是做夢也沒想到,我能有今晚?!?/br> 覃哥的表情甚是陶醉。 「那你希望今晚就成功嗎?」 覃哥啞然一笑,搖搖頭,說道「當然想和美人多溫存,但這只是非分之想?!?/br> 「咚」 一聲敲門聲,突然從臥室門傳來。 誰在敲?小妮和覃哥馬上對視了一眼,都警覺得直起腰。 妮兒下意識掀起被子將自己下半身蓋住。 覃哥套上內(nèi)褲,赤腳走到門后無聲地擰動門把手,瞧著門縫一點點拉開。 「怎么了?」 覃哥直接問門外的人。 小妮感覺是阿菁。 「怎么了?」 門外的人沒出聲,覃哥又問了一遍,語氣柔了一點。 應該是阿菁,妮兒稍微放下心來,下床,蹬上拖鞋,整理好短裙,雖然渾身是汗,也把毛衣重新扎到裙子里,套上馬甲,拎起風衣,小心地迅速穿上,儘量不要發(fā)出「悉悉索索」 的聲音讓門外的阿菁聽到。 見我穿戴整齊,覃哥馬上將門拉開。 「別……」 妮兒想制止覃哥開門,因為她看到他還只穿著一條舊的,松垮的灰內(nèi)褲,這讓阿菁看了,怎么解釋?或許覃哥真的沒注意到自己,就一下敞開了臥室門。 阿菁就杵在門口,眉頭緊皺,眼圈微紅,臉蛋通紅,直直盯著小妮。 「阿菁,你怎么了?」 覃哥開門之后,從門后轉(zhuǎn)身出來,伸手攬住阿菁的肩膀,并再次問他。 阿菁一眼就注意到他爸光著腿,赤著腳,只套了內(nèi)褲,瞬間就一臉驚訝的神情。 「哦哦哦,我……」 覃哥一下手足無措,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穿長褲,就馬上回身找褲子。 一轉(zhuǎn)身,覃哥似乎又感覺已為時已晚,于是又轉(zhuǎn)身回來,直面阿菁。 小妮也被這場面弄的呆在原地,不知說什么好。 「你快進來,我給你講?!?/br> 覃哥走上前去,再次攬住他的肩膀,一使勁,阿菁上半身只是向前一傾,馬上又挺直了,沒有挪動半步。 阿菁依然是一臉的不情愿,眼神也似乎有怒氣。 「阿菁啊……」 覃哥的臉湊近了些,語重心長地說,「你誤會了,她只是來找我?guī)蛡€忙的。」 1K2K3K4K、℃〇㎡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那你們……」 阿菁終于開口,吞吞吐吐地說道,語氣很是委屈和不解,「你們……怎么可能,我……我也不是那么好煳弄的。」 說完后,又看向小妮那邊,眼神很不友好。 怎么一回事?妮兒也搞不清情況,看覃哥如此難堪,自己一聲不吭也不好,便對阿菁安慰道:「阿菁,我們剛剛就是聊了會,你爸就一直安慰我……你爸爸的褲子……」 這下妮兒也不知怎么編下去了,臉紅紅地看向一邊,沉默了。 「爸爸,你又受騙了,這女的是不是找你要錢???」 阿菁看妮兒連托辭都編不完整,便問覃哥,眼神也變得兇狠起來。 而覃哥卻一把將他拉進了房間,并嚴厲地對阿菁說了一句:「瞎說!」 阿菁被拉著踉蹌跌到床沿坐下,又看了看小妮和他爸,不服氣地說道:「那你們剛剛在干嘛?我都聽到了……不好的聲音。」 覃哥將房門關(guān)上后,坐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