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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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上,沉清枝策馬狂奔。 得益于那異族青年的出力,她的蠱毒此刻得到極大的疏解,身體暫時處于全然自在的狀態(tài),不必刻意隱藏。 自山洞離開之后,她回了客棧打理行囊,考慮到若用輕功會過度使用內(nèi)力導(dǎo)致蠱蟲活躍,她又買了一匹客馬,打算一路疾馳回天青谷。 穿過這條官道,再往前就是莽莽的大澤群山,進入天青谷的密道就隱藏其中。 數(shù)百年前,于大澤山創(chuàng)立天青谷的祖師爺自某高人處學(xué)得了詭秘陣法,將至用于天青谷外。 是以許多年來,雖然有不少江湖人都試圖尋找這傳說中的神醫(yī)門派,甚至有人查到了天青谷就在大澤山中的消息,卻始終不得其門。 只因其入口隱沒于深山之中,加以陣法掩藏,常人若無破解之法,根本無從進入。 而現(xiàn)如今,知道這破解法門和入谷路徑的,也就只有他們天青谷的弟子了。 按師門慣例,若是弟子醫(yī)術(shù)有成,每年便可挑一人出江湖游歷,救死扶傷,其余人等留于谷內(nèi)。 到了他們這一代,人丁寥落,偌大的天青谷也就只有她和大哥沉清商兩名弟子。 大哥年長她九歲,說是兄長,其實更似父輩,很是憐惜她這個唯一的meimei體弱多病。 因著母親之故,他其實年少時就與神醫(yī)沉鳴相識,得其傳授醫(yī)術(shù)。 只是作為康王長子,起初的他只以岐黃之術(shù)為自家小妹療養(yǎng)身體,偶爾也作為文武之道外的調(diào)劑,未曾真正盡心研習。 直到那場大亂之后,淪為孤兒、孤身攜著她的大哥才正式拜了沉鳴為師,做了天青谷門下弟子。 天賦高絕的大哥在全力學(xué)醫(yī)之后,進步之快幾乎可以說是一日千里。 在師傅嘖嘖稱奇,直言他是歷代弟子都未曾出過的奇才的盛贊之下,大哥沉清商于二十三歲那年學(xué)成出師。 之后的每年,都是他出谷行醫(yī),從未讓她出門半步。 且為了她這個孤守空谷的嫡親幼妹,兼可憐可愛的同門小師妹,他一年之中只留半年外出,其余的時間都留于谷中,悉心教導(dǎo)她醫(yī)藥之道。 無他,只因他們不靠譜的師傅沉鳴,在大哥繼承師門衣缽之后立馬做了甩手掌柜,去往海外仙山游歷,至今都未歸來。 直到今年,也就是她十七歲身體好轉(zhuǎn)、醫(yī)術(shù)也略有小成的這年,因著她的強烈意愿,從來在她身體之事上最為強硬、不肯退卻的大哥讓了步,開恩準許她外出歷練半年。 只是沒曾想,這初入江湖,她就遇到了這樣可怕的劫難。 越靠近山上,草木便越發(fā)茂盛,道路難行,沉清枝索性將馬匹送與山下村民,步行上了山。 行過長長的羊腸般狹窄泥濘的山道,以輕功轉(zhuǎn)過數(shù)個山崖角落,當那株熟悉的參天古木落入眼中,她發(fā)出一聲歡呼,輕快地向前。 不。等等。 喜悅之下,她隱隱察覺出不對,退后幾步。 一個柔和又有些歡愉的聲音悠悠響起:“小玉兒,還敢再淘氣嗎?這次可又被二哥抓到了。” 她登時面色發(fā)白。 這人的聲音不大,卻不啻于一道驚雷炸開在耳畔,哪怕過了千百年她都永遠忘不掉。 顧清瑯。 他果然還是不愿意放過她,還是找過來了。也不知道這次為了找她,他花了多少的力氣。 古樹之下施施然走出一個人———— 錦衣金扇,年紀甚輕,隱含幾分病色的蒼白肌膚之上,卻有一副對于男子而言過于妖異風流的五官。尤其一對琉璃般的眼珠子在日光在熠熠生輝,此刻正歪著頭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許久未見了,meimei過得可還好?!?/br> 他親熱地喚她為meimei,仿佛真是一個許久沒見到家人的飽含思念之情的兄長,可沉清枝的周身卻無可控制地顫抖起來。 尚算清醒的意識正在瘋狂地命令四肢轉(zhuǎn)身逃離,可腿腳卻灌了鉛一樣,邁不開步子。 只因身體深處,那只蠱蟲正急切地呼喚著對面之人體內(nèi)的同類———— 為了更好地控制她,顧清瑯,她瘋狂的二哥也往自己身上下了蠱,正是她身體里那只春心蠱的蠱母。 只要他們稍稍靠近,她就會因為彼此體內(nèi)蠱蟲的吸引力,油然而生出對他的無盡渴求。 這種欲望,遠甚于對其他任何男子。 她面色蒼白,一言不發(fā)地凝望著遠處的年輕男人,他每走近一步,她的思維便渙散一分,血液便火熱一分。 等他走到她身前時,沉清枝已經(jīng)幾為發(fā)作的蠱毒所噬,無力地軟下身子,半跪著幾乎要倒在地上。 “小玉兒許久不見二哥,行這般大禮是作甚?可是想了?” 顧清瑯一派渾然天成的貴公子派頭,優(yōu)雅而輕佻地以扇尖挑起她的下頷,直視著少女于絕望的灰燼之中漸次燃起春情的眸子。 隨即滿意地低下頭,在那泛起淡淡淚花的眼睫之上印上久別重逢的一吻。 “小玉兒的淚,怎的也有些甜呢?!彼樗ㄈパ劢堑囊稽c淚痕。 明明是不輕不重的力道,可沉清枝卻覺得,他從吻她的唇瓣到摩挲她的指尖,都透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熱度。 她再熟悉不過了。 這個人。 他們纏綿半年之久,對彼此的身體反應(yīng)早就熟稔于心,她如何不知,顧清瑯這看似從容克制的姿態(tài),實則正是他情動了的象征。 不過一個月未見,這個人就如此…… 她強忍著動蕩不安的心神,軟語哀求道:“二哥哥,玉兒知道錯了,可以先放開我嗎?” “放開?二哥要是放開手,讓你像此次這般丟了,以后可再去哪里找?玉兒可知為了尋你這么一個淘氣的小東西,跑廢了多少的良馬,累死了多少的探子?為了求得玉兒這師門的半點消息行跡,又殺了多少的人,花去了多少的銀子?” “玉兒、玉兒知道自己錯了,害得二哥勞煩憂心,也絕不會再逃了,我只是想……” 少女玉白色的肌膚暈染出羞赧的緋紅,聲音卻相反著低了下去,“對二哥你、有事相求。” “哦?何事?”顧清瑯來了興致,側(cè)耳低頭,只聽見沉清枝囁嚅道:“自一見到二哥起,玉兒、玉兒的蠱毒就又犯了。這一個月來逃跑的日子,一直無人為玉兒解毒,只能想著二哥……求二哥哥幫玉兒解解毒?!?/br> “這么說來,玉兒可是饞了?”他笑意更深。 “是、玉兒一見到二哥你……全身上下就渴得緊了,那里癢癢的,濕得要滴水似的,就想著二哥來疼愛?!?/br> 她垂首,似是窘得連看都不敢看他,口中卻一五一十地說了最為羞人的話語,“我、我知道二哥一向最疼我,求求二哥幫我,用、用大roubang插玉兒的xue,為玉兒……殺殺癢?!?/br> 聽到這最是含羞帶怯、從來不肯輕易張嘴的倔強meimei主動說起床笫之間的yin詞艷語,顧清瑯顯然是心情極好,“既是小玉兒一心所求,二哥怎敢不答應(yīng)。只是……” 貴公子蒼白的指尖勾連著少女染上紅意的小巧耳垂,笑問道:“玉兒今日如此主動,是想在此處便同二哥歡好嗎?從前二哥拘著玉兒在外頭做這快活事,玉兒可都很不樂意。這xiaoxue里又咬又吞,把二哥的roubang絞得緊緊的一點都不愿意放開,直把我當仇人呢。” “從前、從前都是玉兒的不是……這回,玉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只要能哪里都可以。二哥哥,求你快些隨了玉兒的心思吧……” 見自家meimei羞窘得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他不緊不慢地伸指撩起她的一縷長發(fā)細嗅,“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二哥竟不知,與玉兒一月不見,能讓玉兒這般思慕渴望于我。如此說來,二哥還要夸一夸小玉兒的這回出逃?!?/br> 她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卻回握住他的手指,張嘴含在口中想要咬住,卻又不舍似的地以牙齒輕輕磨了磨,含糊道:“二哥一直這樣說話,卻不愿意動一動遂玉兒的意。對玉兒這樣冷淡,是不愿疼玉兒了嗎?既是如此,玉兒明天便去尋了別的男人去……唔……” 那手指的主人忽地發(fā)力勾起,在她的口中一通頂戳亂攪,卻又力道控制極好地不傷到內(nèi)壁,只是害她嘴角流出幾絲涎液,然后才施施然回手,舔了舔指尖的透明液體,說:“玉兒的小嘴還是這么又甜又叫人心癢?!?/br> 她再抬頭,那錦衣玉面的貴公子一直沁在唇邊的笑意已經(jīng)消失,清透如琉璃的瞳色中升起暗色的燈火,直直地盯著她瞧。 “二哥哥……”她雙頰暈紅,只覺得整個人要融化在那眸光里,于目眩神迷中訥訥地喚他的名字。 灑金折扇被扔在地上,顧清瑯一把抱起這疼了半輩子也想了半輩子的心頭rou,啞著嗓子,只用他們二人能聽到的低聲說:“不許再說這話。玉兒想要,二哥自是會好好依你。也叫玉兒知曉,你這從頭到腳,從里到外,身子到心里,都只能是二哥的,旁人一刻也沾不得?!?/br> 周遭之中,早在密林深處埋伏齊全的侍衛(wèi)見此情景,都不動聲色地退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