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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玉枝詞(武俠骨科H)在線閱讀 - 第四章貪歡(H)

第四章貪歡(H)

    也許是蠱毒被壓制太久,也許是年少貪歡,這一場歡愛遠比沉清枝想象得狂熱且漫長。

    僅僅只是嘴對著嘴難耐地擁吻半晌,山洞內(nèi)的空氣似乎就染上了桃紅色的yin靡氣息。

    少女纖細白膩的小腿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無助地攀上屬于異性的麥色的結實腰臀。

    “郎君先別親了,快些進來……玉兒忍不住了。”

    青年依依不舍地以舌尖勾連她的嘴唇,身下蓄勢待發(fā)的蓬勃rou物正貼著她的腿心,極盡隱秘而yin靡地自上而下地研磨著,卻遲遲找不到入口。

    “嗯?”等不到預料中被粗器貫穿的充實感,她奇怪了。

    “玉姑娘,教教我……我、我不會?!甭牭盟粷M且疑惑的輕哼,他附身湊于她的耳畔喃喃,“怕插錯了地方,會弄疼玉姑娘。”

    有微咸的汗水無聲滴落至她的頸側(cè),她感受到他的緊張與青澀,若是他能睜開眼睛,想必也定是用一雙黑漆漆的明目求助般地看她。

    這異族人的年紀應當比她想象得還要輕,甚至和她差不多大,還是個無甚經(jīng)驗的雛兒。

    不知道是因為他這模樣使她回想起半年前自己初遇顧清瑯時的景象,還是因為他生得實在是很得她喜歡,叫她回憶起故人,沉清枝浸滿春情的心間塌陷下一小塊柔軟。

    她撫摸向青年那硬挺著、手掌都有些握不住的粗大物事,茂盛的毛發(fā)混合著過于燙的溫度,扎刺著嬌嫩的掌心,還好又因為一直摩擦他們下體分泌出的液體而稍微軟了一些,不至于那么難拿。

    一想到這玩意很快要徹底進來,她激動得又呼吸一滯,指尖勾著那物的底部順著濕漉漉的rou縫抵到xue口處,以媚音道:“就是這里。郎君要把大roubang插到玉兒的這里去?!?/br>
    “我知道了。多謝玉姑娘指點?!?/br>
    “不用謝的……嗯?。 痹捯粑绰?,她便不自覺失聲尖叫————

    太快了。簡直是毫無過渡地,一找到正確的入口,年輕的刀客就急不可耐地,以與道歉時的彬彬有禮全然相反的態(tài)度狠狠貫入,精壯的臀肌收縮發(fā)力,一下一下地鑿入她花xue內(nèi)壁最深處。

    “哼……哈、玉姑娘,好舒服……里面……”

    初嘗情欲的他渴求地吻著她的耳垂,唇舌濕潤,發(fā)出自心底的感嘆,“我此前從未想過,原來人與人之間可以這樣、這樣快樂?!?/br>
    “哈、哈,玉兒也、也很舒服。郎君、郎君莫要停下……玉兒甚是喜歡……”

    他強硬而熱烈的對待正好契合她積壓許久的欲望,她快樂地回應他,全然沉浸于這初次相遇的青年給予自己的快感之中。

    “好、好。都給你……”

    代表破身的初次射精之后,埋于體內(nèi)的粗硬事物很快再次抖擻起來,黑暗掩蓋之中,他覆身而上,將夜色般無盡的濃情熱意盡數(shù)傾注于身下的少女之上。

    在最后一次終于得了饜足而心滿意足地昏迷之前,沉清枝想,這一回,身體里的蠱蟲夠偃旗息鼓好一陣子了吧。

    實在是累了,一直到天光大亮,她方才有了醒來的意思。

    “阿帕爾,渴了嗎?不若先喝口水吧……”

    伸出赤裸的手臂,尚在迷蒙中的她撿起一旁的水囊,淺嘗了一口,滋潤干燥的舌唇。

    “玉……”

    一夜纏綿之后,阿帕爾對她有了更多的親昵,甚至不叫她“玉姑娘”,而是改稱為“玉”。

    “喝吧。”她說,“你還是個病人呢?!?/br>
    面對遞過來的水囊,尚還半壓在她身上的青年順著聲音的來處接過,灌了一大口水。

    他微閉的雙眸還是無法睜開,嘴唇卻熟稔而熱情地吻了下來,將口中剩余的水哺給了她。

    “唔……阿帕爾,你做什么?!贝缴嘞嘟婚g津液涌動,她略微吃了一驚,睜大眼睛。

    “玉,我還想要你……”

    這年輕的刀客不僅在刀術上天賦異稟,對于男女之間的情事似乎有同樣高超的領悟力。

    還未反應過來,對方的手也已經(jīng)極為自然地摸索而上,沿著昨夜情動之時的路徑,覆蓋住她赤裸的胸口,裹住還泛著紅意的乳rou,揉捻敏感的奶頭。

    “嗯、哈……”

    初初醒來的沉清枝挺起胸口,承受著這個未在預料中的吻,感受著習武之人粗糙的指尖摩挲過處,燃起的點點情焰。

    原本已漸漸清明的神臺之中,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yuhuo混合著毒性竟也被勾得蘇醒,迅疾轉(zhuǎn)為熾熱。

    又想要了。

    他是。

    她亦是。

    被蠱毒折磨多時幾乎生出心中陰影的少女苦嘆一聲,只得順從著欲念,認命般地反手摟上青年的肩背,回吻了過去。

    二人緊緊貼近而迥異的膚色和rou體之間,漸漸響起某種有節(jié)奏的曖昧的水澤之聲。間或著男子粗重的呼吸以及女子因為長期叫喊而顯出兩分喑啞的的呻吟。

    山洞內(nèi),再次春光旖旎。

    這一日,又是昏天胡地地度過————

    一會是如昨夜一般上下相對。只是今日的他更有經(jīng)驗,俯身一邊吮吸舔吃她的雙乳,一邊下身挺動在她濕滑的花xue之中大力沖撞。

    有時,沉清枝一邊小聲說著餓了,一邊向后退卻表示抗拒,試圖讓他暫時離開自己的身體。

    他就沉默著站起,啵唧一聲將仍欲望勃發(fā)而水淋淋的性器退出,就這樣赤著身子熟練地走到包裹邊取出干糧,撕扯幾口補充體力,然后將剩下的掰成小碎塊,就著清水一點點喂到她的口中。

    她雖然試圖對這樣的喂食方式表示異議,可青年的姿態(tài)實在不容拒絕————

    他就這樣或是嘴對嘴哺水、或是掰著食物碎塊喂著沉清枝,將她抱在懷里,昂揚的roubang破開rou唇,以托著她的圓臀面對面坐cao的姿勢,將滿臉暈紅的女醫(yī)者干到幾乎叫不出聲。

    到底是長年練武的年輕人,雖然因為受傷而有所限制,但身體素質(zhì)遠非她這樣自幼體弱多病且三腳貓功夫的人所能比的。

    食欲與情欲齊齊得到飽足,困意襲來,青年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疲倦慵懶,放緩了速度討好般做著淺淺的戳弄,快感綿綿涌至四肢百骸。

    沉清枝就這樣在他悉心的侍候中不知不覺之間昏睡過去,然后在昨日還明明十分陌生的青年的胸膛之上醒來。

    “玉,你醒了?”

    異族的青年似乎很是憐惜這柔弱而體力不佳的中原女醫(yī)者,沒有再動她,而是任其熟睡了一覺再醒來。

    他溫柔地擁著她,把玩她散落在肩上的碎發(fā),“你睡了好一會,現(xiàn)在可好些了?”

    “嗯,還有些累呢。阿帕爾,現(xiàn)在是幾時了?”

    沉清枝喉間有些干渴,正想開再口,對面人狂熱的唇舌侵入,已說不出話來。

    伴隨著注入嘴中的清水,她無奈地接受著阿帕爾在一邊吻她一邊喂她喝水,同時還在大口吸裹著她口腔內(nèi)津液的事實。

    這,算是渴了還是不渴了?

    怎的今天自醒來之后,他們都是這樣子喝的水?

    “方才只是聽著玉的呼吸聲,就想得不行了。”

    年輕人毫不知她所想,就這樣攬著昏迷之后又醒來的沉清枝抵著舌尖唇瓣廝磨地吻了許久,架起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屈膝聳腰,早已等待許久的硬熱roubang頂上她的尚滴著jingye與yin水的xue。

    雖說那東西實在是大得駭人,可此時她體內(nèi)的毒性還未完全消散,情潮如水般浸泡著歡愛后的身子,到處都還是軟綿綿暖洋洋的一片,不是很拒絕他的親近。

    只是撒嬌般地抱怨起來,說是方才做著做了太久,腰肢酸軟,現(xiàn)下不想再坐著來。

    他也不與她爭辯,就這么挺胯插了一會,然后從善如流地單手抱著她靠在冰冷的山洞石壁之上。手撐在她身后,再次將雙腿分開攬在腰側(cè),挺著roubang直直地入,干得水液四濺。

    她這次倒是學會了享受,身下xiaoxue被撐得飽漲酥麻,快意飛馳,閉了眼,哼哼唧唧地叫他的名字。

    直到第三日清晨,沉清枝才徹底地從媚毒的靡亂中清醒過來。

    打量四周,山洞內(nèi)的一切簡直亂得不可思議。

    被撕扯成碎片的衣物,打了一個個結的細繩,滿地可疑的干涸水液痕跡,還有一個……

    一個沉睡的英俊的男人。

    說男人甚至還有些勉強了,這年輕的西域刀客雖身材高壯,處處都發(fā)育極好,眉目卻隱含稚嫩,神情清澈,顯然是未經(jīng)世事。

    她確實強行要了他,強要了這個本應是她的病人的年輕人。

    整整一天一夜,她都壓著這個受著傷還未恢復的可憐人,索取無度,漫聲嬌吟。

    想到這兩日她的舉止、言辭,全然不似她平時模樣,沉清枝甚至懷疑自己是被顧清瑯傳染了。那副癲狂且沉湎情愛的姿態(tài),和記憶中的顧清瑯一模一樣。

    她懊惱地怨恨自己,又望向沉睡的阿帕爾,也是他運氣不好,半夜醒來得不是時候,正好撞到自己蠱毒發(fā)作,成了她解毒的工具。

    不過還好,他的傷勢還是可以治愈的,等他這次醒來,眼睛應該就能恢復了。

    她暗暗估量著再給他留下多少藥。

    阿帕爾還是個雛兒,又被她在受傷之下還按著做了這么久,應是損傷不小。索性他年紀很輕身子骨又極結實,好生休養(yǎng)幾日還是能恢復的。

    便當做是她解毒的診金罷了。

    思索間,他眼睫微動將要蘇醒。

    顧不得多想,她并掌又在他的頸邊一敲,他就又倒了下去。

    再見了,阿帕爾。

    她朝著那張睡夢中也好看得叫她心動的臉低聲告別,以后,應該再也見不到了吧。

    這是她的第二個男人,也是一個處處都極對她胃口的男人,若是半年之前初入江湖的她遇到了,說不定會芳心大動,可惜他們遇見的時候不對。

    只是數(shù)次rou體之歡,醒來之后就當是做了一場春夢,露水一般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