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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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要不送塊腕表吧? 精致的表帶肯定很配胡琬姐纖細的手腕。 正想著,旁邊一人突然開口,“高建白,我聽說你爸和鋼材廠的副廠長經(jīng)常下館子?做生意就這么掙錢,天天往館子里跑?” 高建白臉上的笑一僵,心中突然覺得不安。 他沉聲道:“胡說八道!你聽誰說的?” 第65章 “你這么大火氣做什么?”男人被吼得不樂意了, 他又沒有什么壞心思,再說了別說是鋼材廠他們這片的人不都聽說了么? 無非就是羨慕羨慕,瞧瞧他們一周下來不一定能吃上幾頓rou, 高家卻不同, 居然還有錢請別人下館子。 還是請的副廠長,那一頓怎么也得花大幾塊錢吧? 能這么花,肯定是有不少家底。 弄得有些年輕人心里癢癢, 想著做生意這么掙錢的話,他們要不要也跟著一塊去做。 結果哪里知道, 好奇的問了問高建白, 高建白居然直接發(fā)火, 他跟著哼聲道:“又不是我一個人亂說,你問問其他人,不也聽人說過嗎?” 一旁的衛(wèi)大媽點了點頭,“對誒,我去買菜的時還聽人提起過幾嘴。” 胡琬這會也湊了過來, 她本來就和高家有些交情,尋常說話也沒必要避著人,“我也聽人說過?!?/br> 當時她心里還覺得竊喜。 能和副廠長搞好關系, 那肯定是不一般的。lk小說獨家整理 高家又那么有錢經(jīng)常下館子, 以她和高建白的關系,那肯定也能沾點光。 雖然自己避諱這個事。 但有時候想想, 如果不是高建白時不時送來的吃食和各種東西, 她不一定會一直和對方糾纏這么長的時間。 她男人每個月確實會給她寄一些津貼回來, 這個錢不少, 比尋常人一個月工資還要高一些,但她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 而是住在娘家。 哪怕這筆津貼是她拿著。 但想在娘家過得舒坦,怎么也得分一些好處給娘家人,不然誰樂意她一個嫁出去的姑娘住在娘家? 所以這筆錢不止她一個人花,還得供著其他人。 要不是有高建白,她哪里能經(jīng)常吃一些稀罕的食物,又哪里能收到一些昂貴的禮物? 就她身上穿的這身大衣,都是高建白花了大價錢買來送給她的。 要不然她哪里舍得花好幾十買一件衣服? 正是因為這樣,她在外聽到高建白的父親混得開,第一個反應就是欣喜,只有高家越來越富裕,她的日子也才能更好過一些。 可現(xiàn)在看著高建白冷冽的臉色,心里突然有些不安,“怎么了?這事不好嗎?” 本以為會得到一個回答,誰知高建白連回都沒回一聲,轉身就走。 這一反應,弄得胡琬有些不自在了。 衛(wèi)大媽瞧她臉色不好,還安撫著:“別放心上,這小子心情不好,要不然肯定不會不搭理你。” 胡琬聽得心里更不舒服了。 她是誰? 前兩分鐘高建白還一臉蕩漾的約她明天去約會,結果轉頭就給她臉色看,這男人真是靠不??! 最氣的是,還讓她在其他人面前丟了臉,胡琬咬著牙,打定主意這幾天都別搭理他,只有讓男人饞著惦記著,才知道她的重要性。 可這會高建白是真沒心思惦記著她。 他其實不太管家里的事,不想cao那個心也沒那個能力,不然眼睜睜瞧著爸下海經(jīng)商掙大把大把的錢,他干嘛為了幾十塊錢的工資留在廠子里干活? 無非是知道經(jīng)商也不是那么好干的事,嘗試后便立馬放棄,與其去cao那個心倒不是踏踏實實當富二代,反正家里就他一個孩子,爸掙得那些錢最后不還是他的? 但不參與并不代表完全不知情。 有時候爸在家也會說一些生意上的事,就比如和鋼材廠副廠長的來往,前幾天都還特激動的說,只要這筆生意談下來,他們家就能買上一輛小轎車了。 小轎車啊! 除了那些大廠的領導能配上一輛之外,普通人誰有?就連自行車都不一定買得起,而他們家就能買汽車了。 當時他聽得心里都特別激動,恨不得出門炫耀炫耀。 不過他的心思才剛剛升起,就被爸給按了下去,說是這件事還沒能完全定下來,絕對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他和鋼材廠副廠長有關系,不然他們私下的交情一暴露,即使是副廠長也沒權利將單子交給他。 所以這段時間爸和副廠長聯(lián)系,都是悄悄聯(lián)系著,絕對不會在人多的館子里碰面。 高建白沒本事但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所以這段時間一直瞞著,連胡琬姐都沒告訴,而是想著等這筆錢掙到手,到時候給胡琬姐買上一套金首飾。 可誰能想到,他這邊瞞得好好,怎么突然間所有人都知道了? 眼瞅著快到手的小轎車就要飛了,高建白哪里還有功夫去搭理胡琬?這會只想著趕緊回去問問,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進了門,他就喊了一聲,“媽,爸回來了嗎?大事不好……” 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聽到里屋傳來一聲巨響,緊跟著就是怒吼的聲音,“你吵夠了沒?就是你這個臭婆娘一天到晚叨叨叨,才把我的好運氣叨沒了,老子現(xiàn)在沒功夫聽你叨叨!” “我什么時候多嘴過?我不過就是問你現(xiàn)在該怎么辦?高勝利你得搞清楚啊,是你說這筆生意一定能成,我才讓你把家里的錢拿出去走關系的,這要是做不成……” “閉嘴!狗雜種養(yǎng)得蠢貨,老子的事你一個婦人懂什么?” 還沒進門的高建白心里一緊,趕緊著將房門帶上,生怕屋里的聲音傳出去。 說得好聽點是拿錢走關系。 其實不就是賄賂高層領導?這事要是傳出去,他爸得進牢房了。 將門窗都關上,他走進里屋小聲提醒著,“爸媽,你們聲音小點,別被……” “還怕什么怕!”高母哭的一臉慘白,“建白,沒了啊、咱們的家底都沒了啊,我是不是早就提醒過你爸?讓他步子別邁得太大,一步步穩(wěn)穩(wěn)當當來,現(xiàn)在好了,事情搞砸卻怪我多嘴……” 高建白心里一咯噔,“不就是被其他人知道爸和鋼材廠副廠長有私下交情嗎?怎么就這么嚴重了?” 高勝利黑沉著臉,坐在床邊不住抽著煙。 細細去看,就能看出他夾著煙的手不住發(fā)顫…… 高母捂著臉痛哭,她哪里知道這件事會那么嚴重,要是早知道的話,絕對不會同意高勝利拿那么多錢走關系。 其實別看高勝利嘴硬,其實他現(xiàn)在也挺后悔。 當時來看是真的有勝算,劉國齊雖然是副廠長,但正好是管著這批鋼材的事,有他在背后cao作,最后單子肯定是百分百的落在他身上。 就昨天,他和劉國齊私下聚了聚,說是冒出一個競爭對手,如果不想著法子防一防,或許會出現(xiàn)差錯。 想啊,肯定得想法子。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總得將這個人趕出局,而且他也不怕劉國齊不幫忙,怎么說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先不說先前他給劉國齊塞了多少錢和物,等這筆單子一落成,他這邊暴富,劉國齊也有接近先前十幾倍的報酬,他哪里舍得放棄。 可他們這邊的法子還沒想好,就出了差錯。 也不知道他和劉國齊的關系怎么就暴露了,別說是鋼材廠,就連他們這邊也傳得沸沸揚揚,他都不用想就知道后面會怎么樣。 要么劉國齊為了撇清和他的關系,最后單子的歸屬權給了別人。 要么事情鬧得太大,鋼材廠另選其他人負責,要知道鋼材廠還有一個正廠長以及兩個副廠長,能取代他的人不少。 可不管是哪一個,這筆生意都和他沒關系了。 “嘶……”高勝利被燙得倒吸一口氣,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煙都燒沒了。 他這會是真的慌。 不知道哪里傳出來的話,徹底絕了他的路。 想想劉國齊的為人,就知道即使最終還是由他負責,為了以防其他人的口舌,都不會將單子給他。 畢竟他現(xiàn)在還只是副廠長,一旦落下把柄,還怎么和另外兩人去爭廠長的位置? 哪怕會放棄大把的好處費,但只要坐上廠長的位置,還怕沒其他的好處費? 所以根本沒其他法子。 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想能不能將先前打點出去的錢要回來。 “去找他要錢?!备吣敢蚕氲竭@個,她推著高勝利的手臂,催促著:“劉國齊沒辦好事哪里有臉收錢?那可是兩三萬,沒了這筆錢我們以后怎么辦?” “兩三萬?!”高建白驚呼。 他原先還以為家里只是萬元戶,沒想到攢下這么多錢,頓時心疼的面上扭曲,趕緊問道:“還能要回來嗎?” “肯定能!”高母想也不想就答,“要是把事兒給辦好,好處費給就給了,這明顯的事辦不成,他還敢不把這筆錢吐出來?” 高勝利也是這么想的。 但是以他對劉國齊的了解,這筆錢還真不好要。 除了給他的好處費之外,劉國齊也得打點下面的員工,方方面面涉及到的人不少,要從這些人手上把錢都要回來,劉國齊這個當老大的哪里還有顏面?以后再辦事也會更麻煩。 而且別看劉國齊面上笑嘻嘻的,手段比他想象中還要狠。 就昨天提起的那個競爭對手,雖然劉國齊沒明著說,但也是暗中提點過他使用一些骯臟的手段。 說什么要真的斗不過那個人,只要人消失了,單子不還得落到他的頭上。 一個人無端端的怎么可能消失不見? 這消失的法子,想想就能猜到是什么。 所以高勝利雖說有去找劉國齊要錢的想法,但他還真不敢太過強硬,畢竟他也是惜命的人,可不能因為兩三萬塊錢就把命給丟了。 不過這些事他沒跟面前的兩母子說。 倒不是擔心他們擔憂,而是覺得他們沒什么用,一個就知道嘮叨一個就只會花錢,一點幫助都沒。 高勝利丟掉手中的煙頭,問著:“家里現(xiàn)在還有多少錢?” 高母臉上一變,“家里哪里還有錢?你又不是不知道……” “別跟我啰里啰嗦,我拿錢又不是出去花天酒地,想把那筆錢拿回來不是容易的事,我還得找人一同去說說情?!备邉倮秃鹬?,“你就直接告訴我還有多少錢,你要是不想過了也行,老子什么都不管了就在家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