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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江山是本宮的了 第45節(jié)

    更何況,能夠接觸到陸諫的吃食的,只有最親近的那幾人。

    他才這么想,就聽陸諫說,“能接觸到我入口的東西的人,只有那么幾個。我已經(jīng)知道是誰做的了。穆兄,賀兄,麻煩你們跑一趟京兆府,替我報案?!?/br>
    賀子越先是嚇了一跳,但想了想,又覺得就應(yīng)該報案。這種人連同伴都能害,留在隊伍里也是害群之馬,還是早點處理掉的好。

    再說,這也是給其他人一個警告,讓他們提起心,不要有樣學(xué)樣。

    倒是穆柯問,“報案有用嗎?”

    既然是被害,那就一定有加害人,除了世家,他們想不出還有誰會在這個時候針對陸諫。

    但如果是世家出手,且不說他們會不會留下證據(jù)的問題,就算有證據(jù),捅到官府那邊也未必有用。都說官官相護,何況世家同氣連枝,利益牽連,在這種事情上肯定是站在同一立場。

    別的事情賀子越?jīng)]有發(fā)言權(quán),這個他可以說話,“有用,怎么沒用?要是京兆不管,大不了咱們就去告御狀!”

    陸諫看了他一眼,笑著點頭,“就是這個意思。這件事性質(zhì)惡劣,絕不能姑息?!?/br>
    穆柯便道,“好吧,那你說,要告誰?”

    陸諫仍然是笑吟吟的樣子,數(shù)出了一連串的名字。

    “等等,有這么多人要害你?”賀子越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吃驚來形容了。

    陸諫仍是點頭,“是,這些我都避開了。不過證據(jù)都還留著,可以查驗。既然要告,那自然不能少了他們。”

    這幾個已經(jīng)是經(jīng)常與他們有來往的士子了,看來世家那邊找的人還真不少。賀子越心下生出一種不妙的預(yù)感,小心翼翼地問,“那你沒避開的是……”

    陸諫的面色陡然冷了下來,一字一頓地道,“杜鴻言?!?/br>
    賀子越倒吸了一口冷氣。

    杜鴻言,那是陸諫的親師弟,跟他一起在挺秀山求學(xué)數(shù)年,關(guān)系十分親密。賀子越記得,他十分崇拜師兄陸諫,開口就是“我?guī)熜终f”。他懷疑誰也不可能懷疑杜鴻言,結(jié)果竟然就是他?

    “我也沒有想到?!标懼G閉了閉眼,“就是這些,你們?nèi)グ伞!?/br>
    等那兩人走了,高漸行在床邊坐下來,“陸兄……”

    “其實這樣也好?!标懼G打斷他的話,“我對先生,也算可以交代了。”

    高漸行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

    報了案,賀子越讓穆柯領(lǐng)著官差去拿人,他自己轉(zhuǎn)身就進了宮。

    這么大的事,還是得姑姑發(fā)了話,他才能安心。

    賀星回這會兒正在跟瞿英說話。

    瞿英說是想去慶州看看,一去就是兩個多月,到今天才回來。不過這兩個月,他收獲頗豐,對慶州,對賀星回,對接下來的施政方向等等,都有了新的思考和見解。

    賀星回聽了,就讓他回頭把這些整理出來,寫一封折子上來,算是他履新的第一件要事。

    “戴尚書還沒有卸任吧?”瞿英玩笑道,“若他就是不肯主動辭官,殿下打算把我安置在哪里?”

    “放心,等你寫完折子,位置就空出來了。”賀星回說。

    才說到這里,外面有人來報,說是賀子越來了。

    瞿英本來要起身回避,賀星回道,“是我兄長的孩子,先生也留下見一見吧?!?/br>
    賀子越本來還有幾分散漫,進來見還有旁人在,才連忙正經(jīng)起來,上前見禮。賀星回給他介紹了瞿英,他立刻兩眼放光地看著對方,十分鄭重地行了個大禮,心想瞿先生這是要入朝為官了嗎?這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出去啊……

    不過他也知道這不是自己能問的,坐下來之后,便將思緒轉(zhuǎn)回了正事上,跟賀星回說了陸諫被人下藥之事。

    賀星回不由贊賞道,“好個以身為餌!我本來還怕他師從名士,沒吃過苦,養(yǎng)成一副不知世情的脾氣,想不到啊……這份決斷,在年輕人之中,實在少見?!?/br>
    瞿英笑道,“殿下有所不知,他的恩師西門先生與陸氏頗有恩怨——這也是常有的事,但凡是寒門出身的名士,幾乎個個都與世家有怨——我猜,他入京時,西門先生一定叮囑過,要他必須勝過陸裴?!?/br>
    “那就更難得了?!辟R星回道。

    這孩子對自己都這么狠,將來必然能成大器。

    賀子越在一旁越聽越不對勁,怎么姑姑的意思,陸兄早知道有人要害他,還故意中招,就是為了將這些人揪出來?

    這種犧牲自己解決隱患的做法確實很令人佩服,可是,他和陸裴的比試呢,難道就不管了嗎?

    他這么想,也這么問了。

    賀星回和瞿英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我們家的孩子傻了些,讓先生笑話了?!辟R星回說著,又看向賀子越,“放心吧,我雖然不知道你的陸兄做了什么準(zhǔn)備,但他必然不會將頭名拱手讓給陸裴。你只管回去等著放榜便是?!?/br>
    賀子越立刻就放心了,又說,“那這個投毒案,姑姑你多多留意,別讓背后的人輕巧地就揭過了。不然,陸兄的罪不是白受了?”

    “知道了?!辟R星回?zé)o奈地應(yīng)道。

    陸諫犧牲了一場考試才抓住的把柄,她怎么可能會輕輕放過?

    第049章 放榜

    因為住在店里的士子們常有走親訪友出行的要求, 而寒門士子自己又置辦不起馬車,所以幾家旅店提供馬車租賃服務(wù)。如果連馬車也租不起,那也不必擔(dān)憂, 店里每日定時有幾趟馬車進城,只需付上兩個銅板,就能搭車。

    這幾日,穆柯每天都去一趟京兆衙門,催促查案的進度。

    但那邊顯然是有意拖延, 每次都有種種借口搪塞,案情始終沒有半點進展。

    于是穆柯每天回來時的臉色, 也是一天比一天更冷。

    這天他從馬車上下來, 臉色簡直冷得能掉冰碴子。進了門, 才發(fā)現(xiàn)店內(nèi)空空如也,冷清得不像是住滿了士子。

    穆柯腳步一頓,轉(zhuǎn)頭問店掌柜,“店里怎么不見人?”

    “穆公子,您怎么回來得這樣早?”掌柜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看起來比他還吃驚, “今日放榜,店內(nèi)的考生都去禮部看榜了,您沒有跟他們一起去嗎?”

    穆柯不由抬手拍了一下額頭。這幾日總惦記著案子的事,忙得甚至忘了今日放榜了。

    不過已經(jīng)這時候了, 他也不想再出門一趟,朝掌柜點點頭, 邁步上樓。

    到了二樓, 視線掃過窗邊的雅座, 卻見那里竟還坐了個人。穆柯心想不知是誰這樣穩(wěn)如泰山, 這個日子還能坐得住,走過去一看,卻是陸諫。

    “陸兄怎么沒去看放榜?”他問。

    陸諫笑了笑,反問,“穆兄不也沒去?”

    穆柯在他對面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等解了渴,才說,“京兆府一直在拖延時間,這個案子只怕還有什么變故?!?/br>
    “也拖延不了多久了?!标懼G道,“等放了榜,便是京兆府不想辦這個案子,也會有人催促他們?nèi)マk?!?/br>
    穆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點頭,不再說話了。

    兩人沉默地喝了一會兒茶,沒有話說,但也不打算回房間去,彼此都知道在等什么。

    過了一會兒,樓下陡然喧囂起來,那是鑼鼓聲混雜著爆竹聲,還有人一聲聲地報著某個考生的名字,聲勢浩大得方圓幾里都能聽見。

    喝茶的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驚愕,連忙走到欄桿邊去看。

    離得近了,那吆喝聲終于入耳,喊的卻是,“禮部放榜!某州某生高中進士第一百零九名!”

    “放榜了!”/“原來取了一百零九名?!?/br>
    穆柯和陸諫同時開口。

    “放榜了!”禮部門口也有人在喊。

    今年禮部頭一回主持科舉之事,從上到下卯足了勁兒,誓要將之辦得比從前在吏部的時候更盛大、更引人矚目、更榮耀。從前期的登記住宿安排,中間的考場規(guī)則,到張榜時的流程,全都討論了不知多少遍,還從賀星回那里問到了不少意見,整體來說已經(jīng)是一套十分成熟的流程了。

    譬如這閱卷之事,以往甚至連糊名都沒有,所以隨便哪個權(quán)貴往吏部考功司遞個字條,那邊就不得不考慮調(diào)整一下取中的名單。

    而這一回,除了糊名之外,還加了一個謄卷的程序。也就是說,專門雇傭一批人,用標(biāo)準(zhǔn)的字體將考生的試卷謄抄一遍,然后再拿這抄寫的試卷去給考官們批閱,最大限度地避免了舞弊的可能。

    至于這考試結(jié)束之后的放榜,因為是榮耀之事,流程更是做得十分復(fù)雜。

    紅榜并不是直接張貼出來,而是先由一位嗓門大的禮官高聲宣讀,從最后一名讀起。讀完之后,禮部還會派遣一名差役,敲鑼打鼓地前往他登記的住處唱名報喜。這還不算完,差役在京城報完了喜,還會前往原籍所在,給家里也報一次喜。

    這般繁瑣的流程,不但費時費力還費錢,提出來之后,卻沒有一個禮部官員表示反對。

    本朝立國五六十年,科舉也就進行了五六十年,如今朝中的官員都是由科舉出身??v然是世家子弟,也都是十年寒窗苦讀,而后一朝高中的。只要代入自己去想一想,就覺得怎么樣鋪張都不為過了。

    有時候大家討論起來,甚至?xí)滩蛔「袊@,可惜自己早生了xx年,是不可能有這般盛況了。不過自己沒有,家中總還有子侄輩,往后若能高中,也是一樣的榮耀。

    所以此刻,禮部門口擠滿了看榜的士子和家人,比之前的文會更加擁擠熱鬧。

    但禮官捧著紅榜一出來,所有人便都安靜了下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等待他宣讀名次。

    禮官們也很懂,每個名字讀三遍,讀完之后還要歇口氣,讓下面聽榜的人能有時間歡呼、道喜、整理心情。而身處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中,即便是胸有成竹的人,也免不得緊張起來。

    陸裳被仆人護著,站在第一排的位置??v然自己并不是考生,也不太擔(dān)憂最終的結(jié)果,但也免不了被周遭氛圍感染。

    忽然,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林州陸諫,高中第八十三名!”

    “阿兄,是陸諫!”幾乎是禮官話音剛落,身側(cè)就傳來一道清亮的女聲。

    陸裳心下一動,轉(zhuǎn)頭看去。

    在她旁邊并肩站著的,也是個姑娘。雖是樸素的荊釵布衣,身上卻有一股陸裳幾乎沒怎么見過的勃勃生機,神采飛揚、眼神明亮,叫陸裳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時候出門游春時,道路兩側(cè)山坡上怒放的杜鵑花。

    她旁邊站著兩個青衫書生,其中一個高大沉穩(wěn),另一個卻稚氣未脫,此刻都是一臉喜色。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陸裳立刻就猜到了他們的身份。

    據(jù)說陸諫入京之后,身邊最要好的,竟不是自己同門的師弟們,而是另外三個士子:高漸行,穆柯和賀子越。至于那個女孩,應(yīng)該就是高漸行的meimei阿喜了。

    陸裳的視線很快落在了賀子越身上。

    聽到這個姓,她心里就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個猜測。如果是真的,宮中那位對寒門士子的態(tài)度,恐怕比她想的更加重視。

    思量之中,很快又聽到禮官報出了賀子越的名字。

    賀子越立刻大笑一聲,萬分得意地道,“我竟然考得比陸諫還好,這名次可以吹一輩子了!”

    “你就不能更有出息一點嗎?”阿喜問他。

    賀子越撓了撓頭,“但我除了這個,別的似乎沒什么好吹的了?!?/br>
    這話說得有趣,陸裳的嘴角不由跟著彎了一下。

    不過這笑意只是一閃而逝,很快又變成了沉凝的神色。只這一句話,就能聽出賀氏的家教,他家最值得吹的,應(yīng)該是出了個皇后才對,可是聽他們話中的意思,其他人竟是不知他的身份。如此一比,更顯得世家不堪了。

    隨著名次公布,旁邊的人幾次小聲說話,也叫陸裳摸清了他們的人際關(guān)系。

    直到九十九人的名字念完,禮官將紅榜張貼到墻上,然后又捧出了一張黃榜,上面單寫了前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