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八零新婚夜后,全家把我當(dāng)寶 第247節(jié)
江建民的助理聽到喬文柏的保證,心里松一口氣,仍舊不敢大意,拿著文件和公章放回去。 喬文柏的下巴朝公文包微微一抬:“你把我剛才簽的那份文件給我。” 江建民的助理愣住了:“喬總,您要帶走嗎?那江先生不就知道……” “我將這份合同給江蜜,兩個人的面皮便撕破了?!眴涛陌刈詈髱醉摏]看,總是內(nèi)心不定。 雖然知道是自己過分小心,仍舊要掌控在自己手里才放心:“拿來?!?/br> 助理猶豫了一下,在喬文柏地注視下,他準(zhǔn)備動手。只見江建民擰緊眉頭,不舒服地動了一下,身體壓住了公文包。 助理等了一會,不見江建民有下一步動作,移動一下他的身體。再次打開他的公文包,手還沒有伸進(jìn)去,突然江建民動了一下。 “嘔——” 江建民突然坐起來,吐了助理一身。 助理受驚地往后退了幾步,動作有點大,后背撞到桌子,酒瓶“砰”的一聲砸在地上。他看到衣服和褲子上的臟東西,滿臉嫌惡。 喬文柏看著一手撐著桌子,彎腰干嘔的江建民,屋子里漂浮著臭味,他皺緊眉頭,給自己的助理遞一個眼色。 喬文柏的助理剛剛一動,門敲響了。下一刻,門被打開。 喬文柏抬頭望過去,只見秦行長端著酒杯站在門口,蕭厲和季總站在他的后面。 “行長,你過來了?!眴涛陌卣酒鹕?,朝秦行長走過去?!拔以瓉泶蛩氵^去給您敬一杯酒?!?/br> “蕭總說你和他的妻兄在一起喝酒,我就過來看看?!鼻匦虚L目光掃向喝醉的江建民,不動聲色地蹙眉,似乎聞到難聞的氣味。 蕭厲解釋道:“我們剛才聊到地皮開發(fā),秦行長說喬總在我那塊地附近買下一塊地皮,我隨口提一句您在這兒?!彼吹降厣系奈鄯x物,“我三哥的酒量不好,今天讓您見笑了。” “江先生說他酒量不好,第一次見我?guī)淼难缶?,他嘗了一下口味,沒忍住貪杯了?!眴涛陌卣f完便看見蕭厲眼底閃過不悅,似乎對江建民喝酒不滿。 不等他開口,季總邀請道:“喬總不如到我們包廂來喝幾杯酒?咱們一塊來談一談規(guī)劃的事情?王局也在呢?!?/br> 喬文柏原來要拒絕,可聽到王愷之也在,微微笑道:“盛情難卻,走吧?!?/br> 頓了頓,他對江建民的助理說:“你送江先生回去,我安排司機(jī)送你們?!?/br> 江建民的助理看到喬文柏略有深意的目光掃過公文包,懂了其中的意思,讓他離開后再把那份文件拿過來。 他點了點頭,拉起江建民一條胳膊搭在肩膀上,將人扶起來,又拿起椅子上的公文包,朝門口走過去。 蕭厲對喬文柏說道:“三哥宿醉后難受,會頭疼胃疼,喬總你讓司機(jī)直接送他去醫(yī)院?!?/br> 喬文柏應(yīng)下:“沒問題?!?/br> 他原來起疑了,因為蕭厲來的兩次都很巧合。巧合多了,那就是精心設(shè)計,讓他對沒看到的幾頁內(nèi)容,更加耿耿于懷。 故意安排司機(jī)送這兩個人,一來是江建民的助理被他收買了,理應(yīng)是站在他這一邊,可以幫他在路上拿到文件。二來是試探蕭厲,如果真的有鬼,一定會極力阻攔。 可蕭厲很坦然,沒有阻攔的意思。 難道真的是他疑心重? 無論是不是疑心,他都要拿到那份文件圖個心安,吩咐自己的助理:“你去搭把手,記得告訴司機(jī),讓他買醒酒藥給我?guī)怼!?/br> 助理明白喬文柏話里的意思,他要的不是醒酒藥,而是讓司機(jī)拿到文件帶來。 “好,我看附近有沒有賣,沒有賣的話,那就讓司機(jī)去醫(yī)院買?!?/br> 助理暗示喬文柏,他下去的時候,找時間拿文件。如果不方便拿文件,那就讓司機(jī)拿。 喬文柏微微頷首,隨著秦行長等人去包廂,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包廂就在隔壁。 剛剛到門口,喬文柏就看到季總的秘書捂著肚子出來,像是準(zhǔn)備放水。 差不多過去幾分鐘,喬文柏的助理回來。 喬文柏朝助理望過去。 助理搖一搖頭,看了一下跟在后面回來的秘書。 喬文柏了然,季總的秘書在,未免引起懷疑,所以不好動手。 他的手指摸索著酒杯,眼底閃過晦暗不明的光。有江建民的助理和司機(jī),應(yīng)該出不了紕漏。 飯局三點多鐘才散,喬文柏回到車上。 司機(jī)立馬拿起副駕駛座上的文件,直接遞給喬文柏:“喬總,給您?!?/br> 喬文柏喝醉了,神智尚算清明,他接過文件一看,臉色瞬間陰沉。 “這是我給江建民的合同,我要的是江建民給我簽的那份文件。” 喬文柏一把將合同摔在司機(jī)身上。 司機(jī)臉色一變:“喬總,可能是慌亂中,我把文件拿錯了?!?/br> 他解釋當(dāng)時的情景:“江建民上車的時候又吐了一次,他在車上很難受,人有一點清醒,我們不敢輕舉妄動。到醫(yī)院的時候,他的助理扶他下車的時候,我慌張地從包里拿出這一份文件。” 喬文柏目光冷厲:“你拿的?” “對,我們只有那個空檔才能拿到?!彼緳C(jī)做錯事,心慌意亂道:“喬總,江建民肯定沒有這么快醒來。我現(xiàn)在去醫(yī)院一趟,找他的助理把文件拿回來?” 喬文柏腦袋脹痛,總覺得看起來正常的一切,透著不對勁??删烤鼓睦锊粚牛终f不上來。 好半晌,他目光幽深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江建民的助理沒有被我給策反?” 司機(jī)和助理大驚失色。 倏忽,喬文柏想起什么,又問司機(jī)道:“你拿這份合同的時候,包里還有別的文件嗎?”他懷疑包里只有這一份文件。 第372章 助理被策反 喬文柏冷笑一聲,否則哪有這么剛剛好的事情?司機(jī)一拿,便拿錯了? 如果只有這一份文件,不管在什么樣的情況下,司機(jī)都拿不到他想要的那份文件! 助理難以置信:“喬總,我們給了他十萬塊錢,這可是一筆巨資。他家里有個母親,每天都要藥吊著,需要錢動手術(shù)。他明明對這筆錢動心了,如果直接告訴江蜜,說不定一分錢都拿不到,還會丟了工作?!?/br> 司機(jī)也是這個想法:“沒人不會對這筆錢不動心,十萬塊錢得干多久,才能攢到這筆錢?而且您還給他一份高薪工作,他在四季只有五十塊錢一個月,您可是給一百塊錢一個月,傻子才會給江蜜通風(fēng)報信。” 助理的目光瞟向司機(jī)手里的合同:“喬總,如果那個助理沒有叛變,又怎么會拿四季的公章給咱們蓋章呢?” 喬文柏臉色鐵青:“如果公章也是假的呢?” 車廂里陷入死寂。 喬文柏回到公司,翻找出之前和江蜜簽的合同,找到蓋章的地方,發(fā)現(xiàn)字體都是一樣的,沒有哪里不對。 助理比對一下,喜上眉梢:“喬總,一樣的章子。如果江建民的助理沒有被我們收買,肯定不會在股份轉(zhuǎn)讓書上蓋章?!?/br> 喬文柏也不確定了,難道真的是司機(jī)拿錯了? 他目光晦暗地盯著公章,漸漸的相信是拿錯了。 如果是江蜜設(shè)的局,那么江建民一直在演他? 何況,他準(zhǔn)備的股份轉(zhuǎn)讓書的合同,一開始就沒有透露給江建民的助理,而是到了飯店的時候,才突然通知的。 江建民難道能掐會算?提前準(zhǔn)備假公章? 想到這里,喬文柏心底稍微輕松一些,決定明天一早去找江蜜探一探底。 ? 醫(yī)院。 江建民醉得神智不太清醒,身上全都麻痹了,一點痛覺都沒有,渾身無力。趴在病床上嘔吐,最后什么都吐不出來,嗓子都傷了,痛得厲害。 “水……” 江建民咳嗽幾聲,喉嚨干得很,氣管也不舒服。 一杯水遞到面前。 江建民沒有接,直接就著杯子喝了半杯水,翻身躺在床上,看清站在床邊的人,他的嘴癟了癟,俊秀的臉上透著委屈:“小妹,三哥難受?!?/br> 江蜜放下水杯:“哪里難受?” “頭難受,喉嚨難受,肚子難受,渾身都難受。”江建民呈大字型癱在床上,眼睛都是紅的,“我想媳婦兒了。” 江蜜沒想到三哥喝醉了,居然這么可愛:“那我接三嫂來京市?” 他醉眼朦朧,可憐巴巴地問:“我現(xiàn)在就要見到她。” 江蜜哄道:“你先睡覺,睡一覺醒來就可以見到她。” “我不要,我現(xiàn)在就要見到她。見不到她,我睡不著覺?!苯耱榭s在床上,拉著被子把自己纏起來,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江蜜:“我剛才太害怕了,你知道嗎?姓喬的一頁頁地看過去,差點就露陷了。他看見我出一身冷汗,還以為是妹夫嚇得。 我是被他嚇的,就怕他翻到底,心虛得出一身冷汗。他不簽,還要往下翻的話,我想好了,我就裝作怕被妹夫發(fā)現(xiàn),蠻橫地?fù)屵^去,直接塞進(jìn)褲襠里,他總不會從我褲襠里掏出來檢查?!?/br> 他為了證明自己沒說假話,又把被子給掀開,把衣服給擼上去。 “你看,我皮帶都沒系,皮帶解開太費勁兒了。我隨便拿一根麻繩栓著,打的活結(jié)。繩兒一拉,褲頭就松了。三哥聰明吧?” “呃……”江蜜相信他是真的醉得不輕。 她準(zhǔn)備去拿醒酒藥,就看見江建民閉上眼睛,抱著一條被子像菜蟲一樣扭動,嘴里嘟囔著:“媳婦……媳婦……” 然后,他的腦袋頂著枕頭,鉆在枕頭下面,嗚嗚嗚地哭。 “呃……”江蜜聽到門口傳來動靜,轉(zhuǎn)頭望過去,就看見陪著江建民去參加酒局的助理。 助理看到江蜜,叫了一聲:“江總?!?/br> 目光看向病床上,表情有一瞬間空白,只見江建民腦袋拱著枕頭,一邊哭,一邊喊媳婦:“媳婦,我再也不喝酒了……嗚嗚嗚……你別捂著我的頭,我呼吸不出來了……你擰我耳朵吧……嗚嗚嗚……” 江蜜:“……” 助理:“……” 兩個人對望一眼,又默默地移開視線,看來江建民沒少被媳婦擰耳朵。 江蜜幫江建民把枕頭拿開。 “咳……”助理咳嗽一聲,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給江蜜:“您猜得不錯,喬總是打著灌醉江先生的主意,然后簽一份股份轉(zhuǎn)讓書?!?/br> “辛苦了。”江蜜給江建民安排了兩個助理,其中一個是很缺錢的,只有缺錢的人,收買的幾率更高。 不過在喬文柏收買助理之前,她給兩個人百分之一的股份,價值遠(yuǎn)遠(yuǎn)高于喬文柏給的誘餌:“我給你放幾天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