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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里有些菜煮得差不多了,一家人陸續(xù)開吃。 葉寧夾起一片毛肚,放進(jìn)紅湯鍋里燙。紅湯不停地沸騰著毛肚,毛肚慢慢卷曲。 毛肚燙十秒就好了,燙久了吃起來老。葉寧撈出燙熟的毛肚,讓毛肚在蘸料里滾一圈,隨之放入口中。紅油油的毛肚嘎吱嘎吱,香香脆脆的,帶著拉扯牙齒的彈性,里面包裹著的鮮辣味掃蕩著唇齒,嚼著尤其香。 吃完鮮辣香脆的毛肚,葉寧呼著氣,忙不迭去吃一塊清湯鍋里的嫩豆腐,清軟的嫩豆腐一入口就吸走了口中的辣味,同時(shí)用清香的汁水洗刷唇舌,將辣味洗刷干凈后,口腔里便只剩下清清嫩嫩的味道了。 小天扒拉著蛋炒飯,舀了一勺紅湯泡進(jìn)飯里,邊吃邊呼氣,好吃好吃! 田淑香見他拿紅湯泡飯,她說:悠著點(diǎn),別把肚子辣壞了。說著她立刻舀勺清湯,倒進(jìn)小天的碗里,稀釋他碗里紅湯的辣味。接著她去夾火鍋里燙著的臘腸。臘腸燙了兩種,一種是川式咸臘腸,一種是廣式甜辣腸。兩種她都挺愛吃。 甜甜的臘腸和咸咸的臘腸滲進(jìn)了紅油湯,吃起來鮮鮮辣辣,尤其爽口。她辣得吐氣,忙去舀了點(diǎn)清湯,喝下去,帶著淺淺藥香的清湯如溫柔的手,撫平了嘴里刺人的辣味,她擦擦汗,繼續(xù)吃。 原本家里就開了暖氣,而吃火鍋很熱,一家人吃得滿頭大汗,衣服都汗?jié)窳恕?/br> 與此同時(shí),外面街道上。 靠,葉老板他們怕是在吃火鍋!我聞到香味了! 嘶這火鍋聞起來老香了,果然不愧是葉老板啊。 我也想吃火鍋了 不行,等會(huì)兒飯館開門了,一定要建議葉老板做火鍋吃! 飯館開門,李洪生穿著厚大衣,戴著帽子和耳罩,手里還揣著熱水袋,慢吞吞地走出來。一走出來,就有人走過來,老板。 李洪生摸著暖呼呼的熱水袋,抬首,咋了? 男人搓搓手,嘿嘿道:老板,今天吃了火鍋吧? 吃了。 那什么,咱飯館啥時(shí)候也賣火鍋? 這不行啊,賣火鍋得有火鍋灶,我們飯館的桌子沒火鍋灶。 男人蔫吧下去,哎喲這可真是老想吃你們家飯館的火鍋了,肯定比其他飯館的都好吃。 其他菜一樣好吃。李洪生安慰道。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嘆了口氣。 一輛豪車從街口開進(jìn)來,車廂里,金總說:林總,就是這兒了。 林總目光穿過有些破舊的老街,穿過擁擠的人群。他沒想到,這樣破舊的老街,居然還住了這么多人。 金總說:這家飯館比那些五星酒店三星餐廳要好吃得多。 林總視線逡巡著前方的小飯館。他嗓音低沉:比五星酒店三星餐廳還要好吃? 當(dāng)然,您瞧,如果沒這么好吃的話,怎么有這么多人來吃。 林總未予置評(píng),只淡淡嗯了一聲。 金總領(lǐng)著林總進(jìn)入飯館,略顯擁擠的店面,簡(jiǎn)單低檔的裝修,嘈雜凌亂的人聲,林總額角微緊,掩蓋下浮上眼底的不悅。 入座前,林總抽出紙巾擦了一下桌位才坐下。 金總說:林總要吃點(diǎn)什么?這家飯館什么菜都很好吃。 林總微笑:你隨便點(diǎn)吧。他單手抵著額側(cè),面上帶著笑容,笑容卻不達(dá)眼底。他從別的城市遠(yuǎn)道而來,同金總談合作的事情,未曾想金總居然請(qǐng)他來這種街邊小飯館來吃飯,居然拿這種街邊小飯館來招待他,著實(shí)是有些怠慢。 金總沒有察覺到林總掩藏在笑容下的不悅,他全部心思集中到了菜單上,瀏覽著菜單,說:飯館最近出了一道新菜,刨豬湯,味道很不錯(cuò),來一份? 林總微微蹙眉,刨豬湯? 就是豬rou和豬內(nèi)臟熬的湯。 豬內(nèi)臟?林總眉頭蹙得更緊了。 金總回憶起寧冬飯館的刨豬湯鮮醇的味道,他咽下唾液,說:對(duì),很好吃,這家飯館做的刨豬湯很香,好喝得不得了。 林總額心突突跳動(dòng),然而面上還是掛著笑容,好,那就來一份吧。 等待菜端上來的期間,金總和林總談起生意來,林總有一句沒一句地應(yīng)著,金總心頭微跳,林總這是興趣不大啊。合作的事大概沒什么戲了。他暗暗在心底嘆氣,心情一時(shí)低落下來,但轉(zhuǎn)而又想到馬上就要端上來的菜,心情又止不住微微上揚(yáng)。 這是您兩位點(diǎn)的刨豬湯,請(qǐng)慢用。服務(wù)員將刨豬湯端上來。 熱騰騰的刨豬湯稀里嘩啦地冒著香,金總嗅著香味,說:林總,快嘗嘗。 林總打量湯碗里的刨豬湯,白霧散去,乳白色的濃湯暴露在空氣里,隱隱有雞rou的鮮美香氣與骨頭的nongnong骨香,兩種香味融匯成的香味,給予嗅覺一種不可抗拒的鮮活感。 唾液無法控制地分泌出來,林總目中閃過一絲訝異,他挑高眉梢,繼續(xù)端詳熱氣騰騰的刨豬湯。 林總,快嘗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