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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桓嘚瑟的跟個小傻子似的,吐舌頭又扭屁股。 “秦姨?!北惶苹笟獾胶?,心心和子凱雙雙來到秦念身邊撒嬌。 秦念表示沒問題。 讓孩子們?nèi)ニX,秦念征求過倆孩子的意見后,給子凱繡了揚蹄嘶吼的黑馬,給心心繡了漂亮的蝴蝶。 孩子們?nèi)ド蠈W前,個個笑得喜不自禁。 下午江滿月急忙跑過來問秦念要不要去看好戲,原來聽說制衣廠里因為怎么招工的問題,鬧得不可開交。 聽到秦念的拒絕后,江滿月撒腿就跑,嘴里還喊著,等她回來告訴秦念。 秦念猜著恐怕還有得鬧吧。 過了好一會兒,江滿月才回來,她擦擦額頭的汗,喘了好一會兒氣,和秦念分享八卦。 據(jù)說朱紀蘭和吳蓮楚雙方你來我往,都沒法說服對方,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說的?,F(xiàn)在家屬院里也是有支持的,也有反對的,吵得一團亂。 說完,江滿月有點奇怪,“牛文英沒來嗎?” 秦念搖頭,“江嫂子,牛嫂子的事你了解多少啊?” “你要這么問我,我還真不太清楚,因為她是二營的,這樣我出去打聽打聽?!苯瓭M月抬腿就出去了,秦念甚至都沒攔住她。 江滿月還是有些擔心牛文英的,畢竟那家伙一直刀子嘴豆腐心。 等秦念又繡完一副繡品時,江滿月皺著眉頭,回來了。 “牛文英那個婆婆簡直就是個神經(jīng)?。 ?/br> 原來牛文英家的婆婆在西邊的家屬院,一直很有名。 而她婆婆一直發(fā)瘋是因為,兩年前她公公為了救小孫子,在河里被淹死了。 從此她婆婆就恨上了牛文英,處處針對,日日辱罵,認為如果不是牛文英沒看好孫子,自家老伴怎么會離開。她甚至執(zhí)意要跟來隨軍,就為了折磨牛文英。 可其實牛文英當時去拾麥穗了,還是她婆婆要求的。 但牛文英的愛人也沒辦法阻止日益瘋魔的媽,只好在兩邊夾縫中生活。 不過,牛文英也為母則剛,性子漸漸潑辣,她那婆婆這兩年也會稍微消停。 可也不知道怎么了,前天她們又開始吵架,但這次沒人知道原因。 “沒想到,牛文英竟然有這種遭遇,唉……”江滿月長嘆一聲。 秦念回想起牛文英的幾次為難的表情,微微蹙眉。 下午,心心、子凱和崽崽們一塊來吃飯,等他們吃完,做完作業(yè),和崽崽們玩的正歡快時,葉心雅才姍姍來遲。 她把一些糕點遞給幾個孩子,讓他們自己分了,然后疲憊地攤成一條不愿再活動的咸魚。 秦念有點想笑,“這么累?” “念念啊,你不知道,她們太能叭叭了,我耳邊好像有無數(shù)只鴨子在叫,差點沒被逼瘋我……”葉心雅有氣無力地講著全過程。 白天的制衣廠會場。 朱紀蘭先提出,“畢竟訂單任務重,時間可能超時,為了不損壞軍區(qū)制衣廠的名譽,我提議應多工人。” 但吳蓮楚提出反對意見,“就因為這一單就增加工人,那以后那么多閑人怎么辦,都由軍隊來養(yǎng)嗎?” “吳后勤長,如果我們完不成這一單,后果可能導致我們以后就沒有衣服可做!那么為這一單增加工人,還不值得嗎?”朱紀蘭直指中心。 吳蓮楚語塞片刻,“朱副連長,雖然看似你說得很有道理,可你也清楚,像這種大單子,其實很少見。我明白你的擔憂,其實我們工廠的工人加班不就行了。只要增加上班的時長,單子自然能照常完成,而不是非得用給制衣廠、軍區(qū)造成負擔的方法!” “你!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完成!”朱紀蘭氣得當場離開。 于是,寧助理變召集工人加班到現(xiàn)在,身為連長,葉心雅也不好自己提前離開,只好也忙活到現(xiàn)在。 “那招工的事,寧助理有什么想法?”秦念有點好奇那位軍師。 “她也很頭疼,其實領(lǐng)導們都不認為制衣廠需要那么多的工人,雖然他們也很想安置更多的家屬,但畢竟要考慮制衣廠自負盈虧這件事。所以理智上,他們是贊成吳蓮楚的。制衣廠已經(jīng)過了要用大量勞動力的時刻,確實要招收專業(yè)的知識人才??墒?,吳蓮楚拉攏了不少人,而且她個人獨權(quán)主義太強烈,如果再按照她的方式大換血,恐怕只能都安插上她的人了……”對于葉心雅所說,秦念也很認同。 “然而朱紀蘭又虎視眈眈,認為制衣廠盈利頗豐,也會一直這么下去。她很感激那些老員工,導致制衣廠里人員調(diào)動艱難?,F(xiàn)在寧助理就在這兩難之間無法周全,唉,太難了……” 秦念若有所思,“或許,我可以給你們個主意,要聽聽嗎?” 送走葉心雅和孩子們,秦念正打算給三個崽崽們洗澡睡覺,門外又傳來敲門聲,“秦妹子,我有事想見你。” 這么晚了,是牛文英! 第五十五章 “牛嫂子?快進屋。”秦念沒有問為什么這個時候過來的廢話, 而是很淡定地招呼牛文英。 秋天的夜晚已經(jīng)有些涼意了,看著牛文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秦念給她倒了一碗紅糖水, 遞到她的手里。 牛文英怔愣地看了眼秦念, 又看了眼紅糖水,慢慢地喝了幾口,那糖水溫暖甜蜜, 卻沒擋住她心里的苦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