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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半夏睡了一覺, 神清氣爽。 下了飛機,一路奔波到酒店放東西,又馬不停蹄奔到會場,姜半夏也沒覺得累。 會場離酒店不遠(yuǎn), 開車不過五分鐘。會場是是他們所住酒店所屬的會議中心, 專門用來舉辦大型會議。 這次雖說這次是公司集體出行, 但本身也沒有一定要同進(jìn)同出的硬性要求, 反倒是為了行動方便, 都是結(jié)伴各自出發(fā)。 姜半夏和裴硯沒聊過要跟誰結(jié)伴,就挺自然地一起搭伴在一起。 而等到他們趕到時,已經(jīng)有不少人先到了。 門口的人三三兩兩地站著, 大門前拉著“第七屆開發(fā)者大會”這樣的橫幅。 進(jìn)了大門, 拐過幾個連廊,到了會議大廳門口。有人登記簽到,小桌前已經(jīng)排起了不短的隊伍。 姜半夏和裴硯就站在了隊伍的末端。 來的人不少,有些人專門是為了多認(rèn)識些人才來,因此, 姜半夏的耳邊不斷響起了“久仰久仰”,“年少有為”以及“本人比照片還漂亮”這樣的客套話。 她四下看了幾眼,倒是也看見一些眼熟的大V博主, 不過這會都離得挺遠(yuǎn), 她此刻也沒有太多社交愿望。 但她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 剛站穩(wěn)在那,姜半夏瞄到拐角踢腳線處的一個小裝飾, 她研究半天, 發(fā)現(xiàn)好像是一個小型貓咪, 可愛得要命, 一抬頭,正準(zhǔn)備和裴硯說。 耳后響起一聲如日中天的聲音:“硯神!是你嗎!” 姜半夏頓了頓,和裴硯一起回頭。 打招呼的是個很厚實雄壯的男人:“還真是你啊硯神!你別否認(rèn)!你那次直播我起碼看了有三百遍!” 姜半夏:“……” 不是,一場一個半小時的直播看三百遍,你得從直播當(dāng)晚到現(xiàn)在不眠不休地一直看吧? 男人兩步走近:“硯神,我崇拜你很久了,就是因為你,我才從國畫轉(zhuǎn)了代碼?!?/br> 姜半夏:?國畫轉(zhuǎn)的? 這跨度也有點忒大了? 姜半夏自己就做培訓(xùn),她也知道學(xué)員的背景都五花八門,想要從計算機謀求一條出路。 不過,從國畫轉(zhuǎn)的話,也真的是完全零基礎(chǔ)。 接下來的五分鐘,男人語氣頗為激動地介紹了自己艱難的轉(zhuǎn)碼故事,又上前跟裴硯握了好幾遍手,才熱淚盈眶地離開了。 而他的行為仿佛開了個什么頭似的。 這人還在說話的時候,旁邊人的目光就有意無意的落在地裴硯身上。等他一走,周圍人很快就一個一個湊了過來,和裴硯攀談。 姜半夏一開始還想著跟裴硯說那只小貓的事,后來離那處地方越來越遠(yuǎn),她也等得已經(jīng)麻木了。 就看著裴硯身邊的人絡(luò)繹不絕,聽著他們不絕于口的贊美之詞。 面對著來人,裴硯的態(tài)度并不太熱情,但也沒有冷漠無視,簡單說一兩句話,便點頭作結(jié)。 然后又會有別人來,甚至兩三個人組團來找話題討論。 姜半夏不知不覺垮了臉,干脆也不打算再講小貓咪了,低頭看起手機。 群里面,紀(jì)梨和盧從正聊著天。 紀(jì)梨:【夏夏,我看新聞?wù)f,這兩天好像有臺風(fēng)會在海市登陸,注意安全呀】 盧從:【綁兩沙袋在腿上吧,不然早晚能給你刮沒】 不過顯然,臺風(fēng)的事并沒有提起盧從太大的興致,他很快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別的事情上。 盧從:【雖然感覺說了也不管用,不過話還是要說,這幾天你清醒一點,別把持不住】 姜半夏:【?】 盧從:【上次裴硯讓你假裝他女朋友,我知道那種滋味可能很甜美,他也可能在扮演期間像一個真正的男朋友那樣溫柔體貼地待你】 盧從:【但那畢竟是虛假的,不能輕易被哄騙啊!】 紀(jì)梨:【??】 姜半夏:“……” 前幾天盧從不提這件事,她還以為盧叢消停了,結(jié)果深思熟慮這么久,他怎么還在這件事情上糾結(jié)? 她再次選擇了無視,熄了屏,瞟了一眼那個盧從口中的“假男友”。 裴硯垂著眼聽人說話,他肩膀?qū)掗?,個子很高,姜半夏每每跟他站在一起,都會有一種被包攏的感覺。 但此刻,因為裴硯身邊的人來了又走,絡(luò)繹不絕,為了給來人騰出位置,姜半夏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離裴硯越來越遠(yuǎn)。 這會再看,反倒是來向他攀談的人離他更近一些。 甚至,又有人上前時,還戳了下姜半夏的肩膀,問她:“您好,能麻煩讓一讓嗎?” 姜半夏:“……” 她默默往旁邊撤開一步,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哼,什么滋味甜美,溫柔體貼。 排了這么久的隊,凈顧得上搭理別人,一句話也沒跟她說。 誰會被這種人哄騙?。?/br> 姜半夏撇過頭,手插口袋,誰也不看。 并不知道,裴硯在說話的間隙抬起眼,掃了她一眼。 裴硯頓了頓,對旁邊還在侃侃而談的人道:“先這樣?!?/br> 那人愣了一下:“硯神,我還沒說完,我設(shè)想這個地方——” 裴硯:“抱歉。” 那人終于意識到裴硯的意思,聲音一滯,連忙道歉走人了。 姜半夏撇著頭,把這對話聽的分明。 心想:你不是聊的挺開心,怎么不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