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高嫁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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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姐也趕緊說,“誠誠圓圓,咱們?nèi)ズ笸姘?,看看小兔子在干什么?!?/br> 圓圓卻用更大的聲音說,“mama回來了?” 誠誠也說了一句同樣的話,然后兩個小孩兒就從門縫里往里擠,擠進來一看,還真的有mama。 圓圓興奮的要尖叫,誠誠捂住了她的小嘴巴,低聲說,“mama累,讓mama多睡一會兒。” 林雨珍這一覺睡得沉,睜開眼就看到了兒子和女兒。 倆小孩兒就在床上待著呢,一人手里拿著一個玩具,玩兒還挺好呢。 誠誠和圓圓見mama醒了,立即都湊過來了。 林雨珍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孩子,親了這個,又親那個,說,“mama想你們了,誠誠圓圓有沒有想mama呀?” 圓圓吸溜了一下鼻子,皺著一張小臉,特別的委屈,“我想mama了,非常非常想,mama,你為什么不接我們的電話啊?” 小姑娘說到最后帶了哭腔。 誠誠也說,“mama,我也想你了,我特別特別想,我晚上還會夢見你呢!” 林雨珍摟緊兩個孩子,說,“mama是因為工作,不能天天回來,有時候也接不到你們的電話,下次,你們再想mama的時候,就把想說的話寫到本子上,等mama回來看,行不行?” 許俊生推門進來說,“你醒啦,誠誠圓圓,別纏著mama了,走,都出去玩吧!” 圓圓扯著林雨珍的胳膊不撒手,“mama,等晚上你陪我睡行嗎?” 誠誠也說,“我也不要自己睡!” 林雨珍點了點頭,“好!” 這邊正房進深很寬,他們夫妻倆的臥室,特別寬敞,放了一張挺大的紅木床,一家四口有點擠,但也能睡得下。 誠誠和圓圓以前也經(jīng)常跟著爸爸mama睡,但現(xiàn)在這不都六歲了嗎,就開始讓他們試著一個人睡。 許俊生有點不高興,說,“你們都這么大了,應(yīng)該一個人睡了。” 誠誠好奇地問,“爸爸mama也都好大了呀,為什么要一起睡啊?” 許俊生拍了拍兒子的腦袋,給他普及了一下婚姻常識,誠誠沒完全聽明白,也不愛聽了,說,“爸爸,早飯吃什么呀?” 圓圓搶著回答,“我知道,我早上就聞到炸糖糕的香味兒了,一準兒是吃糖糕?!?/br> 許俊生往外攆兩個孩子了,“你倆去廚房瞅瞅吧,順便告訴孫嫂,讓她去胡同口買點豆汁兒?!?/br> 誠誠和圓圓真?zhèn)€兒去了。 這會兒林雨珍已經(jīng)起來了,正要去洗漱,許俊生摟住她親了一口,說,“你要是還沒睡好,吃過飯再躺一會兒。” 她倒是不困了,就是渾身有些酸痛。 林雨珍推開他,瞪了他一眼,“今晚你去客房啊,我?guī)е鴥蓚€孩子睡,四個人太擠了!” 許俊生才不去倒座客房呢,說,“你放心,我保管不那樣了。” 臨近中午,安玉香拎著一只籃子來了,籃子里是她做的點心玫瑰餅,她倒是沒想到林雨珍在家。 “雨珍,你回來了?” 林雨珍覺得,她這個表嫂,比上回見著的時候更加圓潤了。 “對,休息兩天,明天下午回去?!?/br> 安玉香從籃子里拿出油紙包的點心,笑著說,“我自個兒做的玫瑰醬,玫瑰都是從西山那邊采的,一朵朵都挑揀過的,這餅也剛出鍋的,還熱著呢?!?/br> 林雨珍拿起一個嘗了嘗,說,“是挺好吃的。” 兩個孩子正在后院和許俊生一起玩兒,看到表舅媽來了,知道準有好吃的,都跑過來了,林雨珍找了一個小碟子,放了五六塊,打開窗戶遞給誠誠了。 安玉香說,“這窗戶改的可真好,這么在廳里坐著,照樣也能看到孩子!” 林雨珍笑了笑,“我聽俊生說,你和我表哥吵架了,怎么回事兒???” 安玉香也正要說這事兒呢,“也許這回我是冤枉了你哥,但他沒那個意思,那個姓白的姑娘可不是,我瞧得真真的,她故意用手摸了一下你哥的膀子,你說一般的大姑娘能做出這事兒嗎?” “要是你哥一點不心虛,能把小白給開了?” 林雨珍說,“既然已經(jīng)把人開除了,你就不要不依不饒的了?!?/br> 安玉香有些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和歷城哥和好了,但我提出了一個條件,以后他們公司,盡量少雇女的,尤其是年輕姑娘!” 林雨珍笑了,“玉香,沒看出來,你還挺厲害的!可這是兩碼事,他們公司銷售上的小曲,還有倉店的小孫,都是年輕姑娘,不都干得挺好的嗎?” 安玉香嘆息一聲,“雨珍,你是不知道,現(xiàn)在有些大姑娘啊,也不管人家結(jié)沒結(jié)婚,生生的往上撲啊,尤其是像歷城和俊生這樣的,你也得提醒著俊生!” 林雨珍知道她這是因為小白多想了,這個時候再說別的,表嫂也聽不進去。 等這事過去了有機會再說。 她吃完一個玫瑰餅,又拿起一個,“玉香,你這玫瑰餅做的可真好,我覺得比那些點心店里做的還好吃呢,不膩,也沒那么甜?!?/br> 安玉香高興的說,“是吧,我做的點心,都說好吃。” “你沒想過,自個兒開個店?我覺得指定能特別紅火!” 安玉香倒也想過,可她娘家媽說,歷城一年到頭掙那么多錢,她還去費那個勁,掙那仨瓜倆棗的干什么? 還不如好好把家里頭照顧好。 但其實,兩個孩子盛盛和小玲都大了,都去上幼兒園了,婆婆退休了,也可以幫著她接送。 “那,我回去跟歷城商量商量?!?/br> 次日中午,林雨珍準備返回青縣了,上次她走的時候,特意一大早走的,沒跟孩子們打照面。 這回也是,孩子們?nèi)ド嫌變簣@了,下午四點才放學(xué)。 許俊生說,“雨珍,要不,我送你去吧?” 林雨珍拒絕了,“不用,上次都沒用,這回指定也不用?!?/br> 許俊生皺了眉頭,“上次那是不用嗎,我說我送你,你趁著我沒睡醒,你就先走了!” 林雨珍在抓過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親了親,“俊生,要是孩子回來,咱們來都不在,誠誠和圓圓肯定會哭的!” 其實上次她一大早就走了,孩子們醒來見mama不見了,都大哭了一場,只是這事兒,不能跟雨珍說。 許俊生嘆了口氣,指了指自己的左臉,又指了指右臉。 林雨珍踮起腳尖,分別在上面親了親。 回到青縣,已經(jīng)下午七點多了,她就在招待所附近的國營飯店吃了晚飯,然后就上樓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文化館的館長來了,這人姓宋,頭發(fā)花白,帶著深度近視眼鏡,說話語速不緊不慢的。 宋館長真的只是匯報工作,沒提什么要求。 林雨珍沒想到,青縣雖然是個小地方,文化館估計規(guī)模也不大,倒真有幾個能人。 宋館長帶來的木版畫和剪紙都非常漂亮。 林雨珍說,“我在琉璃廠都沒見著這么漂亮的藝術(shù)品?!?/br> 宋館長聽到這話挺開心,說,“我頭一回去北京,才十六歲,那時候去逛了一趟琉璃廠,眼睛都不夠使了!” 林雨珍又問,“這些作品平時出售嗎?” 宋館長嘆了口氣,“要是有人買就好了?!?/br> 縣里財政緊張,他們文化館的經(jīng)費,有時候有,有時候批不下來,也就能保證每個月按時發(fā)工資。 但他們單位的職工,和一般單位不一樣,筆墨顏料和一切用具,要是讓個人承擔,每年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林雨珍和許俊生去過很多次琉璃廠,每次店里都不少人,字畫都挺受歡迎的,而且還可以當場裝裱,但那畢竟是首都。 青縣這邊,老百姓也就剛剛解決了溫飽問題,哪會有余錢買字畫??? 臨走,宋館長執(zhí)意把帶來的木版畫和剪紙送給林雨珍。 下午,她讓干事小陳把楊改香叫來了。 楊改香很快來了,問,“林縣長,您找我什么事兒???” 林雨珍問,“楊主任,你們那個社會撫養(yǎng)金收的怎么樣了?” 楊改香說,“沒收上來多少,城里的,或者家庭條件稍好的,第一批都交了,拖著不用交的,要么條件不好,要么平時都是不服管的,讓他們拿錢,跟要了他們的命似的!” 林雨珍問,“那你們現(xiàn)在賬上有錢嗎?” 楊改香愣了一下?lián)u頭,“沒有,收了錢都上交財政了?!?/br> “林縣長,你是不知道,為了讓他們交錢,很多辦法都用了,咱們縣上不能這么干,鄉(xiāng)鎮(zhèn)是什么辦法都用上了,把老百姓家的糧食,豬羊驢,什么的都給弄走了,這樣就乖乖交錢了?!?/br> 林雨珍聽到這兒,終于不得不承認,莫縣長這是給她挖了個坑啊。 要是真等著計生辦湊出這筆錢,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第二天,她就又去找了莫縣長,說,“既然一時半會兒這個錢落實不了,那還是縣財政出錢吧,也不用一下子建四個燒磚廠,先建一個,如果效果好,再來考慮下一步?!?/br> 莫縣長為難的說,“小林啊,雖然是我抓財政,可這些錢,每一筆都是規(guī)劃好了,要是建造磚廠用了,可能有的單位就發(fā)不出工資了?!?/br> “小楊跟我保證了,下個月月底之前,肯定會把所有的撫養(yǎng)金都收上來,這翻修學(xué)校,也不是多著急的事兒,就再等等吧?!?/br> “要不,你去找錢書記想想辦法,他上邊兒有人。” 林雨珍來青縣的時間短,縣政府的干部差不多都認全了,縣委不在一起辦公,認識的比較少,縣委縣政府兩套班子最近也就一起開了那么一次會,她跟錢書記當時是多聊了幾句,但也大都是客套話罷了。 貿(mào)然過去肯定不合適。 林雨珍有點懷疑,這是莫縣長給她挖的第二個坑,她笑了笑,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這天她心情煩悶,吃過午飯沒回招待所休息,漫無目的的開著吉普車,看到路邊文化館的招牌,她把車停到了大門口。 大概因為是中午,門衛(wèi)上沒有人,她就徑直進去了。 從外頭就能看出來,文化館是個古色古香的院子,走進去也是如此,不過有些細節(jié)可以很容易的看出來,這些房子都年久失修了。 林雨珍繼續(xù)往里走,剛走到東邊一排屋子,有人從里面出來了,是個中年女同志,她疑惑的問,“請問您找誰???” “我就隨便看看?!?/br> 女同志眼神兒挺好,看到門口停的汽車了,而且林雨珍穿衣打扮都挺講究的,說不定能買點字畫什么的走。 去年年底,曾有過幾回這樣的事兒。 女同志領(lǐng)著她來到展覽廳,說,“這都是我們文化館的作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