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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蔽的空間,難耐的瘙.癢,晏汀都快瘋了,她蔫巴巴的躺在地上,津液順著堵嘴的汗巾滴下, 她睜著眼睛,要死不活的盯著前方。 忽然門外來了腳步聲, 明明有什么人在說話,可她連個男人女人都分不清楚。 “在里面呢?!?/br> 大門從外推開, 晏汀發(fā)現(xiàn)一束光, 順著漏光的地方看過去, 除了模糊的身形,竟什么也看不清楚。 是誰? 裘妃關(guān)上門,眼神往麻袋里使:“喏,就在里面了,jiejie知道你還沒碰過,今夜就成全了你?!?/br> 裘逸軒猛的回頭看她。 裘妃一笑:“該不會我的弟弟是個正人君子吧?” 裘逸軒沒說話,卻默默垂下眼簾。 他自然不會是什么正人君子,否則也不會誆騙晏汀去做外室。 “她吃了迷香,已經(jīng)認不得人了?!濒缅v,“你若不幫她解藥,人恐怕捱不過今晚?!?/br> 說完,裘妃出去,給了他機會。 晏汀無聲的流著淚水,她感覺一雙大手扶住她的雙肩,而后她就離開了地面,麻袋的繩子松了,那人慢慢卷下麻袋,呼吸分明是重了三分。 這么近她都看不清楚是誰,只有一張朦朧得不能再朦朧的臉,可其他感知卻比平常異常強烈。 比如他手上的溫度,身上的氣味,還有呼吸的聲音…… 這種被放大了的感覺逼得她整個人就要爆炸了,此刻她能想到的詞就只有——空虛。 邵準! 她腦海里突然就蹦出了上一次佛印寺里被人掐著腰的畫面。 對! 只有那樣可以救她! 裘逸軒見她被藥折磨成水人心里也不好受,但見她這幅活色生香的模樣卻更加疼惜。 他輕輕捧住晏汀的臉,瞬間手心里全是香汗。 “汀兒……” 他視線往下:“汀兒,我會對你好的,相信我……” 說完就開始解晏汀的腰封了。 在此之前,他沒碰過女人,自然也不會解女人的衣裳,手忙腳亂許久,卻依舊不得其道。 晏汀聽見那人呼吸越來越重,下一秒竟然難受得自己暈了過去,天旋地轉(zhuǎn)后,等她再睜開眼,人重新被人從床上撈起,不知是因中了藥的錯覺還是其他,她總感覺面前這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撫摸她小臉的大手,也并未叫她心生厭惡,就好似親密過許多回。 她腰身柔軟,柳條似的往后垂,那人將她一摁,摁在自己懷里,而后輕車熟路的解下了她的腰封,然后拉下領(lǐng)口露出香肩。 堵嘴的汗巾牽著銀絲落地,她被人抵著下頜半仰著腦袋抬頭看他,粗糲的大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發(fā)腫發(fā)燙的唇,最后不深不淺的攪和了兩下。 她腦袋一仰,失去了意識。 …… 晏汀做了個夢,真實得仿佛親身經(jīng)歷,鼻息間全是丁香花的味道,讓人再次渾身一熱軟。 雖然也看不清楚人,可她總覺得這么溫柔的男人,長相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她以一種近乎可憐的祈求姿態(tài),她亂摸亂抓的摸著了他的腰牌,好熟悉好熟悉的感覺,那人卻一把握住她的小手,說話的聲音跟著啞了,然后貼著她輕聲逗了一句:“上來?!?/br> …… 這一夜過得似乎格外漫長,第二日晏汀醒來一動,就聽見自己骨頭嘎吱嘎吱的響,她的腰又酸又漲,像是被人用車在身上碾過一回,昨夜的荒唐似乎還未消散,空氣中彌漫著麝香味,她睜著眼睛盯了會兒天花板,看到手里攥著的腰牌,腰牌上寫著“瑾王”二字,而后側(cè)身一看,發(fā)現(xiàn)旁邊放著一枚玉穗,只是一眼,她便知道昨夜那男人是誰了,繼而捂著臉嘆了口氣。 不過…… 給她下藥的人是誰? 邵準雖然行為卑劣,卻也不會用這種手段,不過估計他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等下次見面再問吧。 夏嬋見晏汀晌午后才從外面慢吞吞的走回來時急壞了。 晏汀見夏嬋在門口等她也很是慌張:“夏嬋jiejie,這是怎么了?” 夏嬋拉著她邊走邊說:“快跟我走,陛下來了,要問你事?!?/br> “???” 該不會是來問罪她的吧? “已經(jīng)來了好一會兒,你快些過去吧回話吧。” 幾乎是夏嬋推著她往前走的,所以也容不得晏汀猶豫。 她內(nèi)心憂慮皇帝會不會是過來砍她腦袋的。 殿內(nèi)皇帝與德裕貴妃一言不發(fā)的坐在一起,氣氛甚是威肅,晏汀連衣服都不顧不得換,便匆忙趕過去回話,皇帝一臉高高在上的盯著她:“去哪兒了?” 晏汀心虛:“奴婢一早就去采朝露了?!?/br> 皇帝問:“那朝露呢?” 晏汀回:“撒了。” 德裕貴妃忙出聲替她解圍:“陛下這是怎么了?瞧把人嚇得,你起來回話,陛下要問你本宮的病情,只管如實回答就是了?!?/br> 晏汀起身:“娘娘的身體好了許多,不過夜里的咳疾還需些時日,另外,娘娘總說到了雨天,渾身酸疼,這應該都是年輕時留下的舊疾,得多花些時日?!?/br> 皇帝靜靜看了她許久后起身往外走:“貴妃的病,全權(quán)交由你照看,若貴妃有一點不好,朕!” 晏汀嚇得頭佝更下。 皇帝走到她跟前,用手指著她腦袋:“找你的麻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