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神仙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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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把牛頓這名字扯出來,你以為就嚇著我們了?一看你就不正經(jīng)?!庇腥嗽谀沁吀吆啊?/br> 這時,數(shù)學教授漲紅了臉:“憑什么,說我不正經(jīng)?” “你把萊布尼茲與牛頓放在一起,我看就是不安好心?!碧翎呎卟灰啦火垼骸八麄儍扇说氖拢阋詾槲覀兙筒恢绬??” “你知道什么?你懂什么?大人物的事,是你能評論的?”數(shù)學家脖子上的青筋已經(jīng)鼓出來了,眼神故意射出不屑的光,仿佛別人沒資格懷疑他們。 “不要跟我扯什么大人物,牛頓是個最不要臉的人,你還自稱受他影響,可見,你也是不要臉的?!?/br> 數(shù)學家顯然受到了侮辱,但他仍然堅持著強辨到?!案憧茖W的,你得拿出證據(jù)來,不能憑空污人清白。” “我污人清白?大家都知道,那牛頓偷了萊布尼茲論文提前發(fā)表,號稱微積分是自己發(fā)明的,這事,英國科學院的人,不是也爭論過嗎?” 數(shù)學家突然把脖子縮回來,眼光收了下去,低聲音在那里嘟囔著:“數(shù)學家的事,你們怎么能夠明白?搞理論,怎么算偷呢?” 包廂內(nèi),一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氛。而那位數(shù)學家,還在低聲說了些諸如:“理論框架與公式推導的不同,發(fā)表途徑與社會影響的區(qū)別,當時的專利制度與知識產(chǎn)權”等一大堆仿佛與數(shù)學無關,并且讓大家不感興趣的話來。 可見,辯論不是數(shù)學家的強項。但是,這并不是一場嚴肅的辯論,這只是一個娛樂項目而已。因為那位挑釁者等數(shù)學家終于不說話時,主動向他請教來了。 “兄弟,你剛才說,受了牛頓的影響。那你還沒說答案呢,需要什么?我是指穿越,如果要馭眾的話?” 數(shù)學家頓時來了精神,發(fā)表了他的言論。估計牛頓是他的偶像,雖然剛才受到了批評與嘲笑,但他開口必提這個人。 “牛頓是數(shù)學家與物理學家,這個大家都知道。但他更是一名煉金術士與神學家?!?/br> 此時的數(shù)學家正趾高氣揚,卻馬上受到了提問者的打擊:“莫亂扯,他還是個失敗的炒股專家,說這些,快到正題!” 據(jù)孫總介紹,冬子知道,這兩個人都來自于一所大學,平時打嘴仗如同說相聲,成了自娛自樂的固定方式,沒有他倆同時出現(xiàn)飯局,內(nèi)部人都知道,這是不可多得的氛圍調(diào)料。當然,數(shù)學家一直處于受欺負的狀態(tài),原因很簡單:數(shù)學家思維太深刻,無法用明白的語言描述他的結(jié)論,甚至連論證都需要符號的幫助,所以無法說服大眾。當然,孫總玩笑到:數(shù)學家要贏,除非辯論時,身邊有一個大黑板。 這話差點讓冬子笑出聲來,但此時數(shù)學家正在發(fā)表結(jié)論,冬子強忍住了。 “我所說的牛頓的影響,就是神學。也就是說,神話是所有大眾的需要,通過神話,可以更有效地讓人口服心服。畢竟辯論說服人,條件太苛刻;武力打服人,場面太血腥。” 冬子一下子沒轉(zhuǎn)過這個彎來,不知道該如何理解他的話。那位挑釁者就發(fā)言了:“聽聽,大家聽聽,鼓動我們這幫子搞科技搞工業(yè)的人,跑到宋朝搞深信,你們看看,這就是所謂數(shù)學家說的話。牛頓都教會你什么東西?剛體力學、萬有引力,你說哪樣不好?非要拿他的半桶水、不專業(yè)的神學來說事?” 對啊,這不太矛盾了嘛。這也是冬子想問的。不管牛頓是什么家,但他神學家的故事,冬子沒聽過。就是牛頓是正宗的神學家,也對現(xiàn)代科技與工業(yè)發(fā)展,沒有幫助啊。掃除迷信,文藝復興,才是科學發(fā)展的前提嘛。要不然,布魯諾他們,就白死了? “不不不,我不引用他的神學觀點,我只是受了點啟發(fā)。”數(shù)學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很認真地說到。“你們想過沒有,我們這一幫子現(xiàn)代人,突然出現(xiàn)在長袍長發(fā)的南宋人面前時,他們是不是把我們得當成妖怪?” 這一反問,把大家從有些胡鬧的快樂中拯救了出來,立即進入到邏輯思維的嚴謹之中??隙ㄊ沁@樣的,這是大家討論的一致意見。畢竟,我們哪怕是穿著清明上河圖中的人一樣的衣服,說著《水滸傳》里英雄們一樣的話來,就因為口音的變化,別人都拿我們當異端。 對所有不理解的人和事,人的本能是拒絕躲避甚至毫無理由地敵對它。這是天然的保護機制,完全是人的本能反應,而本能反應,幾乎是最難克服的。說服與壓服,都不可能。 冬子身邊那位趕緊說到:“對啊,當年洋槍洋炮倒是先進,進了三元里,不也要死好多人?” 他所說的事冬子聽懂了,那是指清末的廣東三元里人民搞英斗爭,歷史書上有的。 “如果不收心,難免讓我們所有現(xiàn)代人,陷入了無人可用處處陷井的地步,或者用老人家的話來說,如果他們把我們當妖怪,我們就陷入了人民戰(zhàn)爭的汪洋大海之中?!被鹚帉<耶吘故桥c戰(zhàn)爭打交道的人,這話有分量。 那位通信專家說到:“我們確實有點像妖怪,服飾口音作派連生活習慣都不同。但是,我們可以做可愛的妖怪啊?萌萌噠那種?” 禿頂油膩男非要扮嫩裝可愛,這就比較喜劇了,他收獲了一把鮮花,只不過是另外一個人從桌上插花籃里扯出來,扔向他的臉的?!耙娺^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樣無恥。” 但通信專家很不服:“你敢說,你沒有《聊齋》里書生的愿望?半夜來一個漂亮的妖精?” 此時鐵路專家說到:“這是個好思路,很好的思路。但是妖精畢竟讓人警惕,我們把自己描繪成神仙,這不就可以讓人接受了嘛。對不對?兄弟們?” 數(shù)學家因為鐵路專家成了自己的同盟,立即自信起來,說話的聲音也高出了許多分貝:“對,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通過神話的辦法,神化我們只是手段,目的,是讓人接受我們。當我們通過教育及社會科學運動后,再告訴他們真相,這樣,就達到了建立工業(yè)社會的目的?!?/br> 突破思維障礙,從農(nóng)業(yè)社會的倫理道德及社會規(guī)范,突然躍升到工業(yè)社會的系統(tǒng)協(xié)作分工思維,要在一代人內(nèi)完成,如果僅靠教育與知識普及,是做不到的。孫總在與他身邊人討論這個話題時,冬子也聽得明白。 人不可能理解他們見識以外的東西,工業(yè)社會與農(nóng)業(yè)社會的躍升,在歐洲,經(jīng)歷了數(shù)件大事。必須要經(jīng)歷思想上的解放,如文藝復興;解放了思想,才能夠進入科學思維的層面,引發(fā)科學意識的覺醒;還有就是大量工業(yè)產(chǎn)品的出現(xiàn),給予利益上的正循環(huán),才可以讓科學的力量,得到源源不斷的輸出。 影響人們的心理狀況的,最重要的是希望與恐懼。而讓人們不斷努力的動力,大概就是利益了。這個純屬文科生研究出的成果,也被理工男所引用。本來,文理科,在初創(chuàng)時期是不分家的,比如牛頓就是這樣的人,既是科學家也是神學家,萊布尼茲也一樣。之所以,后來形成某種鄙視鏈,主要原因是研究分工越來越細,最后兩大類學科的交流越來越難而已。 這些貌似高深的探討,如果有個教授專門在冬子面前上課,冬子的內(nèi)心肯定是拒絕的,聽不太懂,也不感興趣。但在今天這樣活潑而激情的環(huán)境里,自己也在某些時候成了平等交流的一員,讓冬子興趣大增。興趣是最好的老師,此時,冬子的思維能力,得到了極好的訓練,因為,每一個老師,僅用閑聊的方式,都在為科學思維模式打樣,作了生動的示范。 此時的冬子,并不因為自己的知識貧乏而尷尬,反而因為有這種難得的開眼界的機會而欣慰。冬子想到自己當年學習那所大學,聽過一些基礎課,但是,從老師的授課水平而言,從授課的方式來說,從涉及范圍的廣度與深度來說,哪怕在學校上一周的課,也比不上今天這頓飯的時間。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冬子今天聽到的,有關科學與社會的內(nèi)容,恐怕是他這一生所能夠接觸的,某個思維體cao的高峰。 跟高手混久了,你就成了高手。 當然,利用神話手段收服當時人心,這個話題經(jīng)過大約二十分鐘的討論,已經(jīng)取得共識了。而數(shù)學家又提出一個問題來:“大家考慮一下,要創(chuàng)立或者運用哪種教,最為合適呢?這里有幾個硬性條件,必須確定約束條件,才能夠找到正確的方向,如同向量不正確,數(shù)量再多,也適得其反?!?/br> 所謂向量矢量的,冬子早已還給高中老師了,但知道,這些是數(shù)學名詞,對這些理工男來說,是基本詞匯。 通信專家也點了點頭:“我提幾條。第一,必須在他們可以理解的框架內(nèi)進行改善,過于革命性的東西不要提了,解釋不清楚。也就是說,可以改造舊有神話,增加些內(nèi)容。第二,必須保持他們基本倫理的穩(wěn)定性,免得刺激他們的基本感情,如果宣傳妻離子散的東西,他們根本不可能接受,直覺就會讓他們反感?!?/br> 還有人提出了第三條:借用歷史上已經(jīng)存在的傳說或者神話,并且在我們可以證明的范圍內(nèi)。 依據(jù)這三條約束性條款,大家展開了討論。關于第一條的,大家討論的東西集中在墨家與道家的范圍內(nèi)了。畢竟墨家是諸子百家中,最富于科學色彩的學派,小孔成像的試驗,就是證明。道家講道法自然,尊重自然規(guī)律,這也是科學思維的起點。甚至,火藥,也是道家人物發(fā)明的。 雖然有人提出法家,建立工商業(yè)社會,必須有法律作為基礎。但老百姓,在當時,對嚴刑峻法的反感,是天生的。畢竟暴秦的故事,成為當時知識分子的通識。 如果以墨家為基礎,有的人分析了可能性。雖然,我們可以冒充自己得到了民間傳說中的《魯班書》,具備天工開物的能力,但不至于形成一種信仰。況且,千百年來,墨家思想留給南宋人民的,只剩下兩點記憶了。第一點記憶,是關于兼愛非攻的主張。而非攻,根本做不到。面對官軍的壓制,最后還要面對北方鐵騎的侵略,如果你講非攻,那么你造炸藥是為了什么?第二個記憶,是關于幫派與黑道的兩難,只有小幫派的義氣,沒有國家與民族的共性,也是比較麻煩的。 于是,大家就集中在道家了。要制造這種神話,必須有一個借口。于是,對傳說中的神仙們,大家作了梳理。 其實是中國的神仙譜系是非常復雜的,雖然今天沒有文科專家和歷史學家,但大多數(shù)人身處西安。在西安呆久了的人,哪怕他不識字,也是半個歷史學人才。 有人提出,傳統(tǒng)神話體系主要有《山海經(jīng)》、《封神演義》、《西游記》、《搜神記》等書籍,但要找到哪個神仙派系,就比較復雜了。這得是當時人們相信的,流傳很廣的。 有人針對這幾個譜系提出質(zhì)疑:“你剛才說的都不對。山海經(jīng)所寫的神仙,大多不太可考,人們也不太相信,主要是時間太遠。你所說的封神演義,那些神仙的中心在西歧,甘肅一帶,包括西游搜神等內(nèi)容,也是在西部地區(qū)。按說,古代神話體系中,大多數(shù)道家神仙,是從昆侖山出來的,這與海南距離太遠。不太適合。” 要么是時間久遠,要么是距離久遠。這個問題該怎么解決呢? 此時有人說了句:“既然是海南,那么,我們是不是可以從八仙過海算起?” 這話馬上提醒了大家,討論紛雜而來。八仙中的故事,大約在唐代,冬子都知道,唐代大文豪韓愈的侄孫韓湘子,就是八仙之一,這個離南宋也就幾百年的時間。而且,他們過海,就是漂流到海上仙山去了。過去傳說是山東蓬萊一帶,當然在南宋,蓬萊的傳說已經(jīng)被證偽。 那么,我們可以說,漂流到更遠的海島,我們是他們神仙的后代。畢竟神仙中也有女的,何仙姑,是我們共同的母親。 況且,這種說法,最有利于說服海南的百姓,畢竟他們也是生活在海島上,繁衍出與內(nèi)陸不同的風俗與生活模式。 八仙從海上消失,他們的后代從外海仙山歸來,我們進入大陸的說法,也就很容易理解了。有人說,我們還有個理由,說是本來我們在仙山生活得很好,但想到,華夏是我們的故園,馬上要受到巨大的戰(zhàn)爭摧殘,我們是回來拯救故園的,這個說法,不是很高大上嗎? 數(shù)學家此時提出了一個比較突然的問題:“那別人要問,我們是何仙姑的后代,那何仙姑的丈夫是誰?他們現(xiàn)在住在哪里?” 這個問題涉及到神話的本質(zhì)了。如果仙姑還有七情六欲,那就不是仙姑了。但如果她沒有這些,我們怎么出來的呢? 經(jīng)過大家討論,火藥專家提出了一個方案?!拔覀兏静皇窍晒蒙鰜淼摹O晒迷诤M庀缮椒N了荷花,覺得比較寂寞,她就利用荷花荷葉,給大家變出了許多童男童女,這些用荷花變成的人,就是我們的祖先?!?/br> 這個說法,很巧妙地利用了哪吒重生的故事。而太乙真人,也是道家的神仙,這種道家的造人手法,百姓們很容易接受。這也避免了仙姑跟人結(jié)婚,要回答她丈夫是哪個的問題。 冬子聽到這里,笑了出來,低聲對孫總說到:“我真佩服這些人,說瞎話都搞得很有道理的樣子?!?/br> 孫總回答到:“所有形而上的東西,都算是瞎話。但是科學離開了瞎話,就無法進步。” “什么意思?”冬子簡直不太理解,在他的認知中,科學是與真理聯(lián)系在一塊的,怎么可以與瞎話扯上關系? “不管是自然科學還是社會科學,做學問的,都贊同胡適的一句話: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那么,大膽假設,是不是瞎話?” 冬子聽到這,覺得有些道理。 “況且,做思想試驗的人,搞數(shù)學的人,不都是在編瞎話嗎?” “思想試驗?”冬子完全沒聽說過這個詞。 孫總知道,冬子遇到了知識盲點了,在這個場合,他不好給冬子解釋,歷史上有哪些著名的思想試驗。他只是說到:“伽利略與愛因斯坦都做過著名的思想實驗,得到了偉大的科學成果。其實就是空想,通過對既有結(jié)論的邏輯推導與演算,得出一個嶄新并且正確的結(jié)果。完全沒有物理與實體上的實驗過程。” 冬子試懂非懂地追問到:“你剛才說,數(shù)學家在說瞎話?” “對,數(shù)學家從一開始就在說瞎話。他們說1 1=2,那我問你,世界上哪里有兩個完全相同的1?如果沒有,那這等式怎么成立?這不是瞎話?” 這對冬子的認知,是一個顛覆性的沖擊。原來所有的科學成果,都離不開數(shù)學,而數(shù)學本身,就帶有天然的假設。如果起點中有假設的成分,那么結(jié)論中的所謂規(guī)律或者所謂的科學成果,怎么可以在實踐中,證明為真? 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假?如果科學中假的成分是天生的,那么,它為什么對社會起著如此巨大的推動作用,如此精確地被成果所一次次驗證為真? 但是,現(xiàn)場的氛圍已經(jīng)容不得冬子仔細地思考與困惑了,假想的結(jié)論接中午而來,讓大家變得一次次嗨了起來。 神話的理論基礎有了,群眾基礎有了,就得有一個自圓其說的體系,來解釋我們這一幫人的作為。 我們既然身上的神創(chuàng)的基因,那么很多在當時人們看來神奇的事情,就有了解釋的空間。 當然,我們也是普通人,只不過受了神的教化,來拯救故國,有了一些特殊的技能,用這來解釋科學與工業(yè)成就,就很容易被人理解。 比如,我們最容易或者最先制造出來的工業(yè)品,就可以利用這個體系。在大家的討論中,已經(jīng)有了一些產(chǎn)品。比如先可以利用沙子制造玻璃,把它叫做海外水晶,這就有了點石成金的味道了。 制造香皂,加入荷花香的元素,推廣清潔革命,這也是題中應有之義。畢竟,神仙的世界,是一個清潔的世界,清潔的代表,就是蓮花。蓮花崇拜,在當時的人來說,與佛道相適應。就是后來數(shù)百年后,白蓮教也可以收眾一樣,它的地位,完全可以占據(jù)大家的心理。 此時,居然有人說,宋朝不是有《愛蓮說》這種文章,也可以利用,成為我們神化自己的辦法,取得部分知識分子的共同感,讓他們帶領百姓來支持我們,是一個事半功倍的辦法。 最關鍵的,還是醫(yī)療技術,這是帶來希望的巨大的事業(yè),大家感嘆在座的缺乏醫(yī)療專家時,一位工大的專家提出,下一次聚會,他找一個四軍醫(yī)大的年青博士過來,是搞免疫與臨床,都是他的強項。 況且,我們還在穿越時帶了大量的抗生素。在小說中,我們可以寫一名高官,或者一位當時的大佬,得了當時無法醫(yī)治的病,用我們搞生素治療好了的例子,讓公眾見證我們的神奇。 有人提出,海南那地方,當時估計已經(jīng)有水稻了,但產(chǎn)量很低。是不是要帶一些雜交水稻的種子,迅速提高產(chǎn)量,解決糧食問題,也可以通過水稻產(chǎn)量,來征服農(nóng)民的心。 但這個提議被否決了。因為雜交水稻產(chǎn)出的稻谷,是不可以作為第二季的種子。那要帶的種子就太多了,雖然海南一年可以三熟,但帶的種子數(shù)量,能保證幾年的播種呢?況且,如果帶一個水稻專家去自己治種,時間過于漫長,來不及了。 孫總此時說到:“我們可以搞一次土豆革命,怎么樣?” 冬子一聽到與食物有關的東西,馬上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