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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xiàn)在這意思是祁淵和“蘇萱萱”離婚了,那是和沈逸矜離婚了嗎? 沈逸矜站在辦公區(qū),一只手拿著文件夾,一只手隨意搭在工位欄上,臉上笑容和以前一樣:“沒錯,我替蘇萱萱結(jié)的婚,離的當(dāng)然也是我。” 大家都怔著看她。 接受好消息只需一秒,但接受一個不好的消息,花上十分鐘都沒能消化掉。 沈逸矜將文件夾在身側(cè)拍了拍,拍出一點聲響,依然笑:“怎么,我恢復(fù)單身了,我以后可以找更好的男人談戀愛了,你們不為我高興嗎?” “高興?!毖碌谝粋€跳出來,跑到她跟前,玩笑道,“你等我回去分個手先?!?/br> “混蛋啊?!?/br> “哈哈哈?!?/br> 大家這才一陣樂,這事就這么笑過去了。 現(xiàn)在工作太忙了,陳嘉遠回來后,挨個將工程摸了一遍,天天在工地跑。薛柯帶人回來領(lǐng)材料,領(lǐng)完后又去工地了,其他幾人也有得忙。 而沈逸矜也約了客戶看裝修材料,接到客戶到了建材城的電話,便下樓去市場了。 這一應(yīng)酬,就應(yīng)酬到天黑。 送走客戶后,也沒來得及吃晚飯,沈逸矜又趕去附近一個小區(qū)看房子。 她不能一直住酒店,得找房子。 她想找個一室一廳小戶型,不需要多大多好,只要求簡裝,干凈衛(wèi)生就好。但是建材城附近老小區(qū)居多,再小也是二居起,又是商業(yè)地段,房租都不便宜。 沈逸矜考慮自己那點微薄的薪水,稍微看得中的房子,一個人住又不太舍得房租,可是和人合租,她又不太容易接受得了陌生人。 這事就這么拖了幾天,還沒定下來。 她這個時候也完全忘了自己有張空白支票,想要多少錢填個數(shù)字就行了。 看完房,往回走的路上,陳嘉遠在公司群里@她,問她離婚的事。 “離婚”兩字,從嘴里說出來,和文字躍入眼簾,感覺一點都不一樣,尤其在這夜幕熙攘的街頭,人人都有回家的方向,她卻沒有的時候。 有一秒,負面情緒從心底往上涌來,沈逸矜一揚頭,迎風(fēng)眨了眨眼,壓下那片情緒。 她站定腳,手指輕觸屏幕,編輯:【其實談不上離婚?!?/br> 【我只是頂包,做了回替身,和祁淵沒有實質(zhì)關(guān)系,也沒和他領(lǐng)證。】 【換句話說,我和他之間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br> 【不過是為了演戲演全套,才弄出個“離婚”來。】 群里又嘩然一片。 同事紛紛回復(fù):【明白?!?/br> 【收到?!?/br> 【沈老板一直都是我們冰清玉潔的沈老板?!?/br> 【沈老板配得上更好的男人?!?/br> 【沈逸矜,趕明兒我給你介紹一沓,任你挑選。】 沈逸矜指尖一條一條往下翻,有這么多友愛的家人們,她怎么會沒有方向呢? 她敲出字:【愛你們?!?/br> 腳步忽然也變得輕盈了。 【嗷嗷嗷,開心,收到我們沈老板的愛啦?!?/br> 【我們也愛你,么么,沈老板?!?/br> 后面一長串的圖片黨,表情包,一個個飆了起來。 同事們又一陣瘋鬧。 沈逸矜笑,心情飛揚,本想自己悄悄解決房子的事情,情緒感染下,也發(fā)到群里去問了。 果然是友愛大家庭,大家紛紛出主意,提供信息。 畢竟多數(shù)都是打工人,都是租房族。 夏薇最給力了:【大家都別吵,沈逸矜過來和我住?!?/br> 她麻利地拍了幾張照片發(fā)到群里,說:【我室友剛搬去和她男朋友一起住了,我正愁房租沒人分攤,沈逸矜來啊?!?/br> 沈逸矜看了那照片,是個二室一廳,房間整潔,家具齊全。 她回了個:【好?!?/br> 要了地址就往夏薇家走。 到了地方,看了房子,家里干干凈凈,尤其是廚房里廚具特別得多,也歸置得整整齊齊。 “我很會做菜的哦,還會烘培,做餅干做蛋糕。”夏薇擺弄她的烘培工具,俏皮地推銷自己,“你住進來,以后負責(zé)吃就行了,我一定把你養(yǎng)得白白胖胖?!?/br> “好啊?!鄙蛞蓠婵粗切┩婢咭粯拥墓ぞ撸瑢ψ约旱娜胱∫灿辛似诖?。 兩人當(dāng)即把空置的房間收拾了一下,沈逸矜列了張購物清單,準(zhǔn)備明天搬過來。 “明天我去幫你搬?!毕霓币馔獾氐玫嚼习遄鍪矣?,開心極了。 “我就兩個箱子,不多,我讓我哥幫我搬就行。不過我們可以一起去超市,你幫我挑東西?!鄙蛞蓠嬉查_心,終于解決了一大煩惱。 “好啊好啊,那就這么說定了?!?/br> 夏薇把鑰匙拿了一串給沈逸矜,沈逸矜也一次交了三個月的房租。 兩人說笑著,一起下樓,夏薇將沈逸矜送到公交站,沈逸矜則回酒店去。 * 陳嘉遠之所以問那個問題,是因為他今晚去一家酒店應(yīng)酬時,在大堂見到了祁淵,本想上去打個招呼,混個臉熟,卻巧旁邊人議論祁淵離婚的事,他才去群里確認了一下。 身邊很難得有這么豪門的人,還沒認識,就失去了。 陳嘉遠感覺很遺憾。 后來,他們包廂散席的時候,他去了趟衛(wèi)生間,出來時看見祁淵站在走廊盡頭抽煙。 自來熟的他便嘴角叼上一支煙,走過去,摸著屁股口袋,笑著問:“能借個火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