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朝太子是個妻奴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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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魏旻言打算端茶送客時,秦院判忽又張了張嘴,吞吐著說道:“另外,臣尚有一事欲提醒殿下和娘娘……” 魏旻言聽后,冷峻的面龐難掩不耐,“何事?直說便是?!?/br> 他最是見不得人說一字,頓一下,白白糟蹋了他寶貴的時間。 秦院判自是看出了他的不悅,但這種事兒實在是羞于啟齒。 任憑他心理建設(shè)做得再牢固,話一出口,亦忍不住遮掩,躲避。 “以頭胎來說,娘娘的復(fù)原情況已是相當(dāng)好的了,但總歸還是需要個六至七周左右的時間,才能讓身子恢復(fù)成能受孕的狀態(tài)。” 聽到這里,魏旻言總算是明白過來,不由輕哼一聲道:“院判的意思是,這段時日不得行房,是么?” 秦院判見面前這位冷面太子,尚能通曉事理,連忙出聲答應(yīng)道:“宮里的娘娘在這件事兒上,大多沒有講究,但為了太子妃的身子著想,的確是再修養(yǎng)一陣為好?!?/br> 秦院判會這么說不是沒有理由的。 產(chǎn)后若是迫切地行房,容易造成zigong內(nèi)出血,受損,對婦女的身體是百弊而無一利。 可這后宮中的女子,又有哪個不是急急忙忙地恢復(fù)侍寢,借以鞏固自身的寵愛,壓根兒就聽不進他們這些懂醫(yī)的勸言。 但他看得出來,這位太子妃是不同的。 或者說,太子爺對待妻子的態(tài)度是不同于其他皇室中人的。他并不把妃子當(dāng)作附屬,而是真真切切地將她看成欲牽手度余生的對象。 所以他憐她,寵她,事事皆站在她的角度思考。 而對魏旻言來說,已經(jīng)等了十個月,也的確不差再多待幾周,更何況…… 這段日子以來,他也并不是完全的禁欲,反倒以另一種方式嘗了那顆禁忌的果實。 約莫是發(fā)生在姚思淺懷孕四、五個月的時候。 不同于過去纖瘦到略顯干癟的身材,小姑娘那會兒發(fā)育得尤其豐滿,渾身散發(fā)出少婦獨有的韻味,倒也別有一種勾人的誘惑。 某日醒來,魏旻言自覺身下汗涔涔的,再低頭看去,已是遺了一灘溫?zé)岬囊后w。 不出多久,躺在身側(cè)的小姑娘也被這陣動靜給驚醒。 垂眸看了看,一片濡濕的床單,又晃著那雙清明的大眼睛,與他四目相對。 嬌軟如花似的唇瓣微微開合,每一下都撩撥著魏旻言的心弦?!八晕也皇钦f了,我可以動動嘴皮幫你嗎?” 說完,她復(fù)又撇著嘴嘟囔道:“都怪你,非要拒絕我。” 聞聲,魏旻言幾乎控制不住,用大手輕輕扣住她的頭頂,便霸道地將她的小腦袋往下摁去。 一室春光。 作者有話要說: 剩下的內(nèi)容需要冥想。 社會主義價值大好! 第60章 秾纖合度 聚仙閣里推杯換盞, 酒杯相互碰撞擊出清脆的聲響。 閣中一共設(shè)置了六名朱唇粉面的酒姬,專門服侍那些出手闊綽大方的豪客。 而此時,酒姬們正排排站在頂樓的貴賓包廂內(nèi), 笑吟吟地替客人勸酒布菜。 “桃姬姑娘, 果真是面若桃花身似嬌?!?/br> “只可惜先前來過幾回都未能一睹姑娘的風(fēng)采, 到底還是壽王爺?shù)拿孀哟蟆!?/br> 這話兒說得是明褒暗貶。 名喚桃姬的姑娘笑了笑,臻首輕垂, 勾人的唇微張,“過去沒能親眼瞻仰都尉大人的面容, 是桃姬沒福氣?!?/br> 分明是應(yīng)酬的話, 可從她那張嫣紅的小嘴吐露出來,便讓聽者心里無比的舒坦。 桃姬暗暗舒一口氣, 轉(zhuǎn)眼, 瞥見魏旻德面前那只酒杯已是空底朝天,不由使了個眼色, 示意身旁的姐妹為他斟酒,而自個兒卻不動手。 身處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往低處看是以乞討度日的貧民,而高處卻是富得流油的權(quán)貴, 妄想著攀龍附鳳的人多了去了。 她止步不前, 自有人會巴巴兒地送上去。 桃姬作為背后股東的家生婢子, 一言一行皆代表著整個聚仙閣的立場。 她既然不肯過分親近魏旻德,一來是抱持觀望態(tài)度,二來…… 只能是站了對邊。 魏旻德高舉酒杯, 沖著這位名滿京城的美姬挑了個眉。 后者怔了怔,自知該來的躲不過,便落落大方地抬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稍頓片刻,她復(fù)笑容款款地道:“奴婢也敬王爺?!?/br> 魏旻德見狀,卻像聽見了什么笑話似地嗤笑一聲,雙眸陰測測地斜睨著她。 下一秒,他竟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杯子倒轉(zhuǎn)過來,只見里頭的茅臺美酒頓時像開閘的河水般傾瀉而出,撒了一地。 緊接著,不給任何人反應(yīng)的時間,魏旻德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沓白花花的銀票,面額是二十兩的,以厚度來看約莫有近三十張。 “拿著錢趕緊滾?!?/br> 這前后不出一分鐘時間,卻把整桌子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唯獨坐在角落的女子,憋不住捂著嘴笑起來,“王爺對那小美女,當(dāng)真是魯莽了些。” 萬綠叢中一點紅,本就顯得格外醒目。 偏偏這位紅花似火的小夫人還不打算住嘴,她語氣稍頓,又再次開口說道:“不過,以王爺如今身體狀況來說,少喝點兒酒也是好事?!?/br> 魏旻德撂下杯子,把杯底朝天,食指輕輕扣于其上。一下一下,愈到后來聲音愈是沉重,“我這腿疾,比起父皇也算不得嚴重。” 小夫人作為臣子,卻是半點兒君臣倫理都沒有,仍舊半開玩笑地說道:“你是說,皇帝老子快不行了?” 魏旻德斜了她一眼,略表警告,可到底也沒有出言制止她的大逆不道。 而小夫人恍若未見,只繼續(xù)自顧自地說著,“再過不久,皇帝老子八成會命太子監(jiān)國。屆時,與其靜靜等著他自個兒出差錯,倒不如咱們先下手為強?!?/br> 末了,她又抿起兩瓣紅艷艷的丹唇,聲音媚惑入骨。 “畢竟,歷史是由勝利者所撰的?!?/br> 話音落地的剎那,魏旻德幾乎是同時間回憶起那日。 碰巧他和魏旻言同在父皇的病榻前侍疾。 眼看那高高在上了一輩子的帝王,被千百種病痛折磨得越發(fā)消瘦,他心里竟無端地升起一絲憐憫。 不是擔(dān)憂或心疼,卻是施舍般的憐憫。 堂堂九五至尊,坐擁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享盡人世繁華,卻得不到一份真心實意。 甚至,當(dāng)他人還好端端地躺在這里的時候,妻妾、兒女皆在暗地里開始籌謀他的身后之事。 這樣的皇位,不坐也罷。 念頭甫一出現(xiàn),魏旻德立馬掐斷了它的后路,阻絕此念在腦海中蔓延開來。 他當(dāng)然得力爭這個皇位,而且無路可退。 否則,如何對得起那些押寶在自己身上的黨羽,又如何對得起江氏的自我犧牲…… 正思及此,便聽得魏旻言向躺臥在床的老皇帝談?wù)摰杰娗椤?/br> 似是擔(dān)心后者年邁,耳力退化,魏旻言刻意把語調(diào)放得相當(dāng)放緩。 “北芩將士的確天性驍勇,且弓馬便利,但組織能力匱乏,戰(zhàn)略方面遠遠不及我軍?!?/br> “僅有最初幾場交鋒,因著我方軍隊尚未適應(yīng)當(dāng)?shù)丨h(huán)境,小贏了一陣,之后便節(jié)節(jié)敗退?!?/br> 聞言,老皇帝面上難掩喜色,連連道了幾聲“好”。 魏旻言趁勢又追加了句,“父皇若真是覺得好,待到大軍班師回朝那日,再逐一論賞便是?!?/br> 皇帝聽后,頓時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當(dāng)中。 他深深地凝看著魏旻言,兩只瘦到凹陷的眼睛,仍閃爍著清明的光芒,不沾半點濁氣。 直至,魏旻言感到自身的心思皆被望穿,他才徐徐開口道:“朕并非不愿成全?!?/br> 皇帝撇開目光,整個人平癱在床,像是費盡了所有的氣力般,將內(nèi)心的顧慮娓娓道來。 “時安那孩子是姚家獨苗,將來不單繼承國公的爵位,更是朕所倚重的賢臣,京中不知多少女子欲嫁之?!?/br> “而涵雙,雖然不曾與北芩王子行過夫妻之實,可在世人眼里卻與二婚無異?!?/br> “朕不得不憂心……”她配不上他。 最后五個字,皇帝并未說出口,僅是吁氣一聲,似想借此把愁緒都吹個干凈。 “不過,經(jīng)歷這段日子,朕也算想明白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br> “等那時安孩子回京,朕便親自下旨賜婚,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 魏旻言足尖剛踏入東宮,便聽聞一陣陣吵雜的嬰啼。尤其是兩道聲音忽大忽小,似在相互較勁兒,簡直考驗大人的耐心。 他不禁眉頭微蹙,抬腳便往兒女所居的東偏殿走去。 尚未進門,姚思淺恬靜而柔軟的聲音就透過門的縫隙,傳了出來。 此時,她正井井有度地指揮著下人道:“先把小皇女抱去西偏殿哄著,暫時分開一會兒?!?/br> 魏旻言也不著急上前,反倒好整以暇地倚在門邊,看她為著哄兩個奶娃兒午睡,忙得像只無頭蒼蠅,他唇角的弧度卻是不降反升。 不知又過了多久,姚思淺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家夫君,正以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旁觀著一切,氣得眉毛都豎直了。 方才面對孩子時,極力壓抑住的怒火,這會兒都像燒開的水蒸氣騰地噴發(fā)出來。 “你……” 魏旻言乍一瞧見他家小姑娘,火氣急欲冒出頭的樣子,便眼明手快地向前幾步,單手圈住了姚思淺孕后秾纖合度的腰肢。 接著,不待人回神過來,又把微涼的唇湊近她薄薄的耳垂,低語道:“父皇總算同意了,華城的婚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