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太子是個妻奴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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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那股酥麻的癢意頓時通過血液, 傳遍了全身。最終,匯聚在某個不可言說之處。 然而, 她卻不打算輕易地放過他。 姚思淺一把抓住他的手,很不老實地往自個兒身邊靠近。拇指微挑,牽引著他,在一寸寸玉骨冰肌上, 攻城掠地, 何處皆不錯過。 魏旻言不由支起身, 胳膊抵在瓷枕邊,貼近了她安然而恬靜的臉孔。 閨閣女子膚白者甚多,但像姚思淺這樣帶著隱隱透明感的, 便很是稀少了。她的小臂在燭光的映照之下,浮現(xiàn)出幾根青色的小血管,像暖玉里淺淺的紋理,著實是極美的。 姚思淺大抵是真的意識不清,只握著他的手上下?lián)芘肷?,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良久,魏旻言注視著身旁的嬌娘子,沒忍住低低地笑出了聲。 黑夜將他本就低沉的聲音,包裹得更加魅惑了些,有點誘人。 他伸出直長的手指,用修剪得整齊,而不帶尖角的指尖輕點了下她的鼻頭。 溫軟的觸感,讓他禁不住一點一點地加深力度,把姚思淺秀挺的小鼻子壓扁,語氣帶著nongnong的興味。 “你說你,不……何撩呢?” 隔天醒來,姚思淺仍固執(zhí)地堅信著這一切都是夢。 她堂堂一個三觀端正,為人正派的好姑娘,怎么可能會趁人熟睡不備之時,做出那般羞恥?下流?的舉動。 不真實,太虛假。 姚思淺在反覆的自我懷疑中下了床。約莫是起床氣還未散盡,心緒有些不寧,口腹之欲也大大地下滑。 乍一瞧見,擺滿整桌的菜品,就隱約感到一絲反胃,好不容易才壓抑住欲發(fā)出嘔聲的沖動。 很不巧的,魏旻言便是在這個當口,夾了塊帶著油花的魚片進她面前的小碗。 油膩的氣味騰地竄入鼻孔,姚思淺只覺胃部開始泛起一陣陣的惡心,止都止不住。仿佛有只手緊緊掐住她的胃囊,痛苦不堪。 嘔了好半晌都沒停住。 紅杏手忙腳亂地將皿盂遞到她唇邊,又攙著姚思淺的小臂,搖搖晃晃地離開飯廳,回了小院。 眼瞅著姚思淺緩過了勁兒,眾人不禁松上一口氣。 魏旻言親自提起紫砂壺,沏了杯清茶,塞進她手中,語氣是十足的耐心。 “這茶淡,適合解一解膩?!?/br> 姚思淺雖有不適,卻也不至于把氣往他身上撒。此時便溫順地接過陶杯,小口小口啜飲著。 剛喝去三分之一杯,那股子酸臭的氣息再次從喉頭急涌而上,來勢兇猛。 這回,她嘔了將近一刻鐘。 別說把魏旻言驚得惶惶無措,便是柳氏那副天生的溫吞性子,亦按耐不住地著急起來,連帶著口氣都不自覺沉了沉。 “娘娘今日早膳半點兒沒用,如今正空著胃,受到茶葉的刺激,免不了一通的惡心?!绷线@話兒陳述的是事實,絲毫沒有暗諷,或是任何責怪魏旻言的意思。 但即便是如此,他心底仍難免自責之情。黑眸微微垂下,隱去了眼中小小的波瀾。 柳氏處在忙亂中,一時倒也顧不上他的情緒,匆匆起身,邊往外走還邊說道:“我這便去給娘娘弄點兒蜂蜜兌水喝,煩請殿下稍待片刻?!?/br> 魏旻言應(yīng)了聲“好”,轉(zhuǎn)過頭,關(guān)心的視線落在姚思淺巴掌大的臉蛋兒上,打轉(zhuǎn)了幾圈。只見她正苦苦地皺著張臉,細長的眉毛擰成一團,還有層薄薄的汗腋自那光潔的額角滲出。 虛弱,蒼白,還帶了點病態(tài)。 魏旻言的腦海中,忽然憑空出現(xiàn)“西施捧心”四個字。 再仔細一對比,面前的人兒身形纖弱,膚白唇紅,犯病時以手捧著心口,眉頭直皺。相比往日,看起來更顯嫵媚勾人……個鬼。 比起嬌弱無力的病美人,魏旻言還是偏愛他家小姑娘雙手叉腰,動不動就沖著他使性子的小樣兒。 思及此,他不由彎了彎腰,傾身湊近她,鼻息輕吐,“感覺好一點兒了嗎?” 不曾想,僅僅是這么一句話,竟讓姚思淺又一次干噦起來。 “……這又是怎么了?” 聞言,姚思淺強撐起歪歪扭扭的身子,張嘴回應(yīng)他道:“我,我……口水嗆著了。” 魏旻言沉默片刻,嘆了聲悠長悠長的氣,仿佛對她這個人只剩下無奈。 隨后,他跨步向前,結(jié)實而有力的大掌輕貼著姚思淺窈窕的背部,替她順了順氣息。 “行吧,我真是拿你沒辦法?!?/br> 因著姚思淺害喜得嚴重,府里上上下下折騰了一整天。 直到傍晚,魏旻言做了個主,讓人搬來幾盆花香味兒清淡的綠梅。聞著聞著,才算是稍微得到緩解。 姚思淺方安靜地歇了片刻,手頭的話本連頁角都來不及翻動,便聽聞外頭鬧哄哄的,傳來好一陣響動。 禁不住探出個腦袋瓜,偷偷瞧上幾眼,才知是姚時安從宮里頭回來了。 她這趟回娘家,本就是奔著自家哥哥的事情而來。 這會兒,便步履輕快地往外走。不想兄妹倆竟是心有靈犀,才拐了個彎兒,就在轉(zhuǎn)角處碰上了。 姚時安秉持著長兄如父的包袱,一瞅見這個不讓人省心的么妹,便開始嘮嘮叨叨地碎念個不停。 “宮中距離家里,也算不上遠?!?/br> “你偶爾出宮幾趟,回來瞧瞧也便罷了,可央著殿下陪你回來住就有些過分了?!?/br> 姚思淺頓了頓,眼中盡是茫然。 “我說哥哥,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央著他了?分明是魏旻言……” 察覺到面前那道不太友善的視線,她連忙改了口,甜絲絲地說道:“是殿下憐惜meimei久沒回家,才特地從百忙之中抽出空閑的?!?/br> 眼見姚時安仍舊是半信半疑的樣子,姚思淺索性端起笑容,對他忽悠道:“當然了,我也勸過殿下該以國家大事為重,可殿下就是偏要寵我,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姚時安原來只是面無表情,但一字不漏地聽全這段話后,幾乎是氣得笑出了聲。 雙唇開開合合好半晌,卻憋不出話來,只得拿眼瞪著她的嬉皮笑臉。 “好了,不鬧了,哥哥?!?/br> “我是有件正經(jīng)事兒,必須聽見你的親口回答?!?/br> 姚時安目光定定地,鎖在她出落得愈漸俏麗的面龐,卻是晃了晃心神,才反應(yīng)過來。 她的情緒收斂極快,明明上一秒還昂揚著眉,嘴角微翹。下一秒,已經(jīng)見不著半點玩笑的蹤影。 “你問?!?/br> …… 起初,魏旻言是盤算著在這地兒住個三、四日再走。 但,姚思淺如今的身子處處不便,她實在不愿給家里人平添這許多的麻煩。 更何況,文武百官從后天開始,便要恢復(fù)每日例行的朝會。到那時,倘若魏旻言還住在妻子的娘家,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小夫妻商量了一陣,決定趕在明兒個宮門下鑰前打道回宮。 因此,今日便是最后一晚待在宮外了。 姚思淺坐在梳妝臺前,正百無聊賴地擺弄著面前修剪成枝的綠梅。 突然聽見門口有人喚她,一抬頭,便見魏旻言身披鶴氅,筆挺地站在不遠處,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姚思淺不知何時,眼底已經(jīng)蓄滿了笑意,“做什么?都這么晚的天兒了?!?/br> 魏旻言雙目微瞇,吊兒郎當,而又輕漫地道了句,“叫聲好聽的,爺帶你出去玩兒?!?/br> 聞言,姚思淺也挑了挑眉,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上一圈,流露出幾分狡黠的靈氣。 “好聽的?行啊?!?/br> “信不信,我能叫得讓你渾身使不上力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午夜場啊(望天) 昨天更新完沒多久,我就睡著了。 夢見個漂亮小jiejie,順著網(wǎng)線爬過來,逼問我什么時候二更…… 真實的讓人害怕。 第55章 叫聲爺(一更) 一轉(zhuǎn)眼, 年節(jié)已經(jīng)來到尾聲。 各家各戶都將亮晃晃的大紅燈籠取下,收進箱底,喜慶的年味兒頓時收斂許多。 唯獨這條長春街, 緊抓著節(jié)日的尾巴, 好生熱鬧了一番。 “此處原來是花柳巷, 仰賴那些當官兒的口耳相傳,在附近倒也小有名氣?!?/br> 魏旻言口吻自然, 像在敘述一件與自身的事情。 偏偏這起事件,當年在朝堂上過于轟動, 甚至連姚思淺這般的閨閣女子, 也曾耳聞過片段。 據(jù)傳,那時候年僅十五歲的魏旻言趁著夜色濃重, 領(lǐng)著一小隊的精兵, 前去突襲。把正在房里辦那回事兒的嫖客和娼婦,給一鍋端了。 想當然的, 他事后在皇帝面前領(lǐng)了不少賞賜,可也引發(fā)部分朝臣的怨懣,著實算不上明智之舉。 思及此,姚思淺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當時究竟是怎么想的?” 魏旻言聽得有些懵, 出于反射地“啊”了一聲。 停頓半晌, 才想明白來她問的是什么, 不禁低笑起來,“我在你眼里,像是會管這種閑事的人嗎?” “不像。”姚思淺腦筋一轉(zhuǎn)沒轉(zhuǎn)便脫口而出, 僅僅片刻,她又補充了句,“可我覺著,很大可能是哪個沒眼色的惹毛了你,所以找碴去的呢?!?/br> 魏旻言被她清奇的思維逗得一樂,低垂著頭,兩邊肩膀抖了抖,直笑了好半晌才緩緩?fù)O隆?/br> “我要是真想對付誰,用得著繞這么大圈子,還把一群無關(guān)的人也牽連進來,嗯?” “哦……”姚思淺把尾音拖了又拖,可直到長長的音節(jié)落下,她都沒有想出其他的理由,只得眨巴著眼睛望他。 別的不行,撒嬌她還不會嗎? 魏旻言見狀,不由揚了揚眉,唇角勾勒出張揚的弧度。 “你這是做什么,暗示我?行啊。” “那兩聲好聽的,什么時候叫?” 姚思淺愣了愣,實在想不透他為什么還惦記著這件事。 鼓起腮幫子,仰高那張泛著潮紅的臉蛋兒,道:“欠著,回去再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