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侯爺?shù)拿缷赡铮ㄖ厣?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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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江嶼寒的手已經(jīng)伸入水中,他試了試水溫后說道:“水還挺熱的,一起洗?!?/br> 說著,他就站起身將喜服脫下來,其他的衣裳都還未來得及脫下,整個人便跳入水中,顧星瀅阻止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他下來時,濺起一片水花在她的臉上,她忙伸出手去抹,待視線清晰了,男人guntang的身軀貼過來,尋著她的紅唇便吻上去。 豆蔻和辛夷看到這一幕,心照不宣的退下去。 鬧了許久,屋內(nèi)的動靜才平歇下去。 江嶼州自從收到家書,得知江嶼寒要成親了,心里十分歡喜,奈何大興縣出了幾樁案子,十分棘手,他一直忙到江嶼寒成親前一日才將案子破了,原本是打算在江嶼寒成親當(dāng)日回京的,誰知道,當(dāng)天又發(fā)生了一起兇殺案,江嶼州無奈,只好先處理案子,等處理完已經(jīng)是到了晚上,江嶼州次日便早早的離開大興縣回京,一來是拜見兄嫂,二來是給哥哥賠罪,三是為了沐云霽之事。 大清早,江老夫人坐在堂上,江嶼州風(fēng)塵仆仆的走入,江嶼州當(dāng)即下拜:“母親。” 江老夫人見兒子回來了,心中喜悅,將江嶼州從地上扶起來,感慨道:“玉廷,你總算回來了,這幾日母親夜不能寐,日日都在想你?!?/br> 江嶼州自知是因為沐云霽之事,不過一會兄嫂應(yīng)該會來給母親行禮,這時候說這些事也不合適,得等見過兄嫂再說。 短暫的歷練讓江嶼州沉穩(wěn)了許多,他道:“母親不必憂心,此時交給兒子便可,一會兒兄嫂就要來了,等兒子見過他們再說?!?/br> 江老夫人點了點頭,這時,江嶼州又問了一句:“不知嫂嫂是誰家的姑娘?”江老夫人給他寫的家書上只說了沐云霽安排人刺殺顧星瀅之事,可沒提江嶼寒跟何人成親。 江老夫人被問起,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隔了許久才嘆了口氣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第68章 正文完 江嶼寒扶著顧星瀅的腰肢緩緩走在廊下, 男人側(cè)頭看著她,聲音溫柔道:“累不累?要不是累的話便歇一會兒?” 顧星瀅抬頭看了男人一眼,被江嶼寒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臉頰發(fā)燙,避開他的目光道:“還好,不用了,快些走吧,不然讓老夫人等久了?!?/br> 昨夜里江嶼寒格外興奮,折騰到快天亮才停下來, 這一睡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醒來才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升的老高了, 催促著同樣躺著沒動的江嶼寒快點起床去給老夫人敬茶。 江嶼寒倒是不著急,慢條斯理的起床穿好衣裳, 還囑咐她也不用過于著急,仿佛不太將江老夫人放在心上,他這種態(tài)度, 可顧星瀅不能這樣, 否則別人會說她不將老夫人放在眼里。 她忍著腿間的疼下了床,快速洗漱梳妝后,便拉著江嶼寒從院子里出來了。 這走了一路,身子的確乏的很,腰肢酸疼, 不過顧星瀅可不敢顯露半分出來,才進(jìn)門第一天, 她可不想落人話柄。 江嶼寒其實心里都知道,她這般懂事又體貼,讓他心里越發(fā)憐惜, 其實她完全沒必要這樣,她可以任性一些,他都會慣著她。 江嶼寒道:“星兒,我娶你,并不要求你做個賢惠的妻子,你自在隨意些便好,其他人如何言語,不必理會?!?/br> 顧星瀅聽了他這番話,便知江嶼寒心里是懂她的,她欣慰一笑。 不多時,兩人到了承熙堂,屋內(nèi),出了江老夫人在之外,還有江嶼州也在,江嶼州一直好奇哥哥給他娶的嫂嫂是什么模樣,顧星瀅一進(jìn)來,他的眸光便朝她的臉上看去,當(dāng)看清她的容顏時,江嶼州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瞪大眼睛,半天沒動,仿佛石化了一般。 顧星瀅并未理會一旁的江嶼州,與江嶼寒一同上前,給江老夫人行禮問安,并將兒媳婦茶敬上,江老夫人也并未為難她,伸手接過去,又賞了一對鐲子,言行上挑不出錯來,就是神色頗為冷淡。 顧星瀅知道江老夫人心里也并未完全劫難她,如今做出妥協(xié),多半是因為江嶼寒,或許她也不敢跟江嶼寒對著干,只得順從。 顧星瀅當(dāng)然也只是做做面子功夫,她心里也并未真的如何看重這個婆母。 當(dāng)作為小叔子見過長嫂時,江嶼州卻失了分寸,他握緊拳頭,目光冷冷的掃過二人,他質(zhì)問道:“哥哥,你為何要娶她?” 江嶼寒見江嶼州如此不客氣,當(dāng)即冷了臉,冰冷的眸子里帶著一股壓迫感,他抿唇道:“江嶼州,注意你的語氣,她如今是你的大嫂,你問我為何要娶她,很簡單,我喜歡她,你輕視之人,對我來說卻是天底下最珍貴的寶貝?!?/br> 江嶼州被徹底刺痛了,他看著顧星瀅的時候,心情很復(fù)雜,憤怒中夾雜著隱秘的喜歡,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沒有放下她,對她的幻想也從未消失過,可現(xiàn)在她居然嫁給了自己的大哥,這一刻,他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 他舌尖泛著苦澀,原來大哥一直都喜歡她,只是從未顯露出來而已,他不能怪大哥奪走他心愛的女子,因為一開始就是他自己錯了,若是他當(dāng)初肯乖乖的履行婚約,那他娶的人便是顧星瀅,而不是沐云霽,可事到如今,一切都無法回頭,他后悔有什么用呢,顧星瀅如今已成了他最不能肖想之人。 是他命該如此。 江嶼州放下心中的悔恨和不甘,朝著二人拱手道:“弟弟祝賀哥哥和嫂嫂百年好合,永結(jié)同心?!?/br> 說完,他從袖里拿出昨日未曾送出的賀禮,遞給顧星瀅,他道:“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賀哥哥嫂嫂新婚之喜,請嫂嫂收下?!?/br> 顧星瀅看了江嶼寒一眼,江嶼寒朝她點了點頭,顧星瀅這才伸出手,將江嶼州遞過來的東西收下,她淡淡道:“多謝二弟。” 送完禮,江嶼州將目光移開,讓自己的心緒平復(fù)了一會兒,很快他冷靜下來,朝江嶼寒拱手道:“大哥,關(guān)于云兒的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br> 江嶼寒對顧星瀅說道:“星兒,你先回長明院去?!?/br> 顧星瀅點頭,雖說沐云霽想害她,不過這件事情她也不想管了,她相信江嶼寒不會讓她失望。 待顧星瀅走后,江嶼州一撩袍擺跪在地上,他道:“哥哥,云兒畢竟是我的妻子,求哥哥網(wǎng)開一面,饒她一命?!?/br> 江嶼寒臉上沒有半分動容,他平靜道:“星兒也是我的妻子,我不會饒過一個想要殺害她之人,你若是替她求情,別怪本侯不顧念兄弟情份?!?/br> 江嶼州見江嶼寒不講情面,也只得作罷,得知自己如今聲名狼藉是被沐云霽所害,江嶼州心里也怨恨過沐云霽,可她畢竟是何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妹,多年情分,也不是說沒就沒了,如果可能,他還是希望江嶼寒放過沐云霽,可他并不能說動江嶼寒,江嶼州并沒有強(qiáng)求,他已經(jīng)盡力了心中無愧。 另一頭,顧星瀅回到長明院,沒多久江舒韻就來了,江舒韻看到她,高興的笑起來,拉著顧星瀅的手道:“星兒,你終于是我的嫂嫂了,真好啊,哥哥終于有人陪了。” 顧星瀅將目光落在江舒韻身上,她笑道:“那你呢,還沒有意中人嗎?” 江舒韻佯裝生氣道:“嫂嫂才進(jìn)門就想要我這個小姑子嫁出去,是不是太壞了?!?/br> 顧星瀅被她逗樂了,兩人嘻嘻笑笑鬧成一團(tuán)。 過了新年,沐云霽臨盆,為江嶼州生下一個女兒,等她出了月子,江嶼寒便送她去順天府衙門,為了自保,連沐家都為出面替她求情,沐云霽因殺人之罪被關(guān)押起來,判為流放嶺南。 許是對沐云霽的確情深,江嶼州并未寫下休書,而是跟皇上請旨調(diào)任嶺南,也不知是想要追隨自己的妻子,還是想要逃避一些事情。 江老夫人不想離兒子太遠(yuǎn),便想著跟著一起去,江嶼州知道她若是留在侯府,每日面對顧星瀅心里難免有些尷尬,便將母親和女兒一并帶上,都去了嶺南,唯獨江舒玥老夫人還有些放心不下,厚著臉皮將她托付給顧星瀅,希望顧星瀅能幫她尋一門好的親事,顧星瀅倒是答應(yīng)了,許是漸漸年長,江舒玥比從前要收斂許多,若是她不惹是生非,顧星瀅倒是樂意替她相看。 侯府的人本就不多,江嶼州帶著老夫人等人走后,侯府越發(fā)空蕩了,一日顧星瀅吃了一塊糖醋魚,忽然干嘔起來,江嶼寒請人來替她診脈,大夫告訴他,顧星瀅已經(jīng)懷孕兩個月了,江嶼寒欣喜不已,抱著妻子便是一頓狂親。 他江嶼寒終于要有后了! 為了更好的照顧顧星瀅,江嶼寒提議將藍(lán)氏接到府上來住,顧星瀅答應(yīng)了,藍(lán)氏得知女兒懷孕了,高興的熱淚盈眶,趕緊收拾東西從街對面的顧府過來,全心全意的照顧顧星瀅。 之前胡玉文之事牽扯出成王后,江嶼寒便著手暗中調(diào)查成王,終于抓到了成王的把柄,原來山海樓便是成王的產(chǎn)業(yè),這山海樓明面上是個吃飯的地方,實則藏有大量的兵器在里頭,江嶼寒查封了山海樓,并將事情稟明皇上,成王謀逆罪名成立,皇上以太皇太后的名義將成王召入皇宮,待成王一入宮,便關(guān)掉宮門,擺下宴席,與成王飲酒,乾泰帝問成王所犯下的罪,成王自知大限將至,供認(rèn)不諱,皇上將成王給關(guān)起來。 江嶼寒在大理寺審訊成王,三天三夜不曾回府,等審訊完后,他才離開大理寺直奔侯府。 顧星瀅幾日不見他,憂心忡忡,時不時的在門口張望,直到看到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她心中一喜,快速朝他奔過去,江嶼寒見她懷了孕還亂跑,抱住妻子后,便是輕輕的呵斥,“這么大的人了,肚子里還裝著個小的,怎能隨便走出院子?” 顧星瀅低聲道:“我擔(dān)心你?!?/br> 江嶼寒聽到這句話頓時心軟了,扶著她小心翼翼的走回長明院。 到了長明院,江嶼寒看了看妻子,決定還是將事情告訴她,他道:“星兒,你爹爹之死,你可知道是何人所為?” 顧星瀅輕輕搖頭,她不知道,只知道當(dāng)年爹爹之事是有人在幕后cao作,那人想要爹爹手里的食譜,爹爹不肯,那人便暗中使手段逼迫爹爹,然而爹爹根本不為所動,就無緣無故死在獄中了。 她知道爹爹一定是被人逼死的,可她一直都不知道這人是誰。 江嶼寒告訴她,若非成王主動招供出來,連他也沒查到,成王竟然是這個幕后主使之人,當(dāng)年成王只是想要食譜,可惜他爹爹即便被陷害入獄也不肯答應(yīng),那杯毒酒原本只是想嚇嚇?biāo)?,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喝了。 顧星瀅聽完,失聲痛哭起來,江嶼寒將她抱在懷里,輕輕哄道:“星兒,這些事情都過去了,別難過了,若是岳父在天之靈知道你這樣傷心,他一定會難過的。” 顧星瀅傷心了一陣,終于在江嶼寒的安慰中漸漸平息下來,她摟著江嶼寒的腰身,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哽咽道:“侯爺,待孩子出生后,我想和娘去一趟香州祭拜爹爹?!?/br> 江嶼寒輕撫她的頭發(fā),溫柔道:“好,我陪你一起去?!?/br> 等顧星瀅情緒穩(wěn)定下來,她抬起頭看著江嶼寒,她眼眶發(fā)紅道:“侯爺謝謝你。” 江嶼寒溫聲道:“傻瓜,我是你夫君,你謝我做什么?” 顧星瀅輕聲道:“謝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謝謝你讓我感到溫暖,謝謝你給我一個家?!?/br> 謝謝他愿意全心全意的愛她,是他的愛讓她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內(nèi)心一點點的被治愈。 江嶼寒微微笑道:“我也要謝謝你,謝謝你愿意成全我?!?/br> 他很難想象,若是他這滿腔的愛得不到任何回復(fù),余生該有多么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