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侯爺?shù)拿缷赡铮ㄖ厣?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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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寒眼底戾色浮動,怒瞪了江離一眼,“等回來本侯再收拾你!” 說完,拂袖而去。 放翠閣內(nèi),江嶼州穿著亂糟糟的衣裳跪在地上,沐云霽,夏辭二人也穿好衣裳了,不過凌亂的鬢發(fā)未來得及梳理,都是妝容不整的樣子,沐云霽伏在沐老夫人的懷里哭泣,而夏辭因為藥物得不到紓解,整個人都徹底傻掉了,癡癡呆呆,肌膚露了一大塊在外頭也不遮掩。 顧星瀅走進(jìn)去時,正好看到這一幕,再看看江嶼州衣裳也皺巴巴的,頭上玉冠歪歪斜斜,頓時全明白過來了。 她以為江嶼州將她們二人都……光想想,顧星瀅都覺得尷尬。 可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只不過無人知曉而已,她在那竹榻上,被男人肆意索求時,無處可逃,也一樣狼狽不堪。 原來他說的“懲治”就是這般,只是他為何會用損害弟弟名譽的方式來對付沐云霽,這一點讓人著實想不通。 聽到腳步聲,沐云霽從沐老夫人的懷里抬起頭來,見到顧星瀅安然無恙,她驚得張大嘴巴,伸出手,顫顫的指著顧星瀅,“你怎么……來了?”夏辭已經(jīng)瘋了,她不知道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看顧星瀅這個樣子,夏辭應(yīng)該根本就沒給她喂藥,并且還放走了她。 她原本以為顧星瀅今日會名聲掃地,可最終遭報應(yīng)的卻是自己,都是夏辭,都是她害的! 顧星瀅抬眸看了她一眼,故作詫異的道:“適才民女的衣裳弄濕了,去三姑娘的院子里換了身衣裳,如今宴會還未結(jié)束,民女當(dāng)然要來,可民女沒料到,這兒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br> 原本沐云霽害她,她不能就這么算了,她之前想過要在老夫人面前告狀,讓沐云霽身敗名裂,可轉(zhuǎn)念一想,若她當(dāng)真告了狀,手上又沒什么證據(jù),江老夫人一定會選擇包庇沐云霽,就算不包庇沐云霽,待老夫人派人去查證,必然會發(fā)現(xiàn)江嶼寒插手其中,若知是江嶼寒對兄弟下手,難免會怨恨江嶼寒,兄弟離心。 不管是江嶼寒,還是江嶼州,都幫過她,她就算對兩人沒有情愛,也該感激二人,所以,她不想討要公道,反正沐云霽和夏辭都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這事情也足夠沐云霽惡心一輩子了。 沐云霽見她意有所指,心里一陣羞憤,她像啞巴吃黃連一般,心里有苦說不出來! 沐云霽盯著顧星瀅的眼神里充滿怨毒之色,她想不明白,為何顧星瀅這等低賤的人,每次運氣都那么好,上天太眷顧她了。 顧星瀅豈能不知沐云霽恨透了她,她只覺得疲憊,她厭惡這種勾心斗角的戲碼,她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一切。 江嶼州回過頭來,正對上顧星瀅淡然的目光,沒有他想象中的難過心痛,只有一絲厭倦。 江嶼州原本心懷愧疚,不知該怎么跟她解釋,可看到顧星瀅的眼神他忽然就明白了,他完全沒有必要解釋,因為她根本不在乎,他鬧出這種丑事,她心里必然生厭。 江老夫人沉默的坐在紫檀木描金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蒼老了許多,顧星瀅進(jìn)來時,她甚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直到江嶼寒大步走進(jìn)去,來到老夫人面前站定,他喊了聲:“母親?!辈糯蚱莆輧?nèi)的平靜。 江老夫人有些渾濁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目光落在他身上,她定定的看著江嶼寒,頓時悲從中來,哀戚的說道:“侯爺,老身教子無方,愧對江家列祖列宗??!” 說完,兩行老淚順著有些皺痕的臉流下來。 江嶼寒看著悲傷難過的老夫人,心中涌上些許愧疚,畢竟這件事是他身邊的人干的,雖然無意造成這種局面,但錯誤終究是造成了。 這時,江嶼州的聲音從身后響起,他道:“哥哥,是我的錯,若不是我誤飲了加了藥的酒,也不會傷害表妹,這事不怪母親,請哥哥責(zé)罰我。” 江嶼寒回頭看了江嶼州一眼,心情復(fù)雜,他心里清楚這事不是江嶼州的錯,反而是他這個當(dāng)兄長的害了他。 江離不僅從小跟著自己一起長大,戰(zhàn)場上也一同出生入死,他不能將江離推出去,這樣一來也等于暴露了自己跟顧星瀅的事,自己不要緊,可他不想害了顧星瀅,他只能對不起江嶼州了,往后他會想辦法好好補(bǔ)償他。 江嶼寒回過頭去,對著江老夫人道:“母親,此事本侯已經(jīng)知曉,這不能怪嶼州,他也是被害的,如今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還是想個妥善的方法來處理才是?!?/br> 原本老夫人以為江嶼寒會責(zé)備江嶼州敗壞門風(fēng),所以事先將罪過都攬在自己頭上,誰知,江嶼寒看起來并沒有那么生氣,并且還反過來安慰老夫人,這讓老夫人心里多了一絲慰藉。 這時,沐老夫人放開哭泣的沐云霽,往前走了幾步,朝江嶼寒福了福身子道:“侯爺,此事妾身已經(jīng)查過了,是夏辭所為,這個不要臉的小賤婢,愛慕二公子多年,一直想成為二公子的女人,云兒不答應(yīng),她便用這等下作的手段將生米煮成熟飯?!?/br> 此事,沐老夫人私底下已經(jīng)跟沐云霽通過氣,反正夏辭已經(jīng)瘋了,她們讓夏辭頂罪,侯府也查不出什么,反之若不讓夏辭當(dāng)替罪羔羊,侯府必然會查下去,到時候查到她們的頭上來,不僅僅是沐云霽,整個沐家都會跟著倒霉。 待沐老夫人說完,夏辭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反而呆愣愣的傻笑一聲。 江嶼寒見夏辭一副癡傻的樣子,頓時明白江嶼州應(yīng)該沒碰過她,否則夏辭不會變成這樣。 若當(dāng)時他沒救顧星瀅,或許,她也會變成這樣,想想都一陣后怕。 這件事不宜繼續(xù)查下去,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江嶼寒回過頭,凌厲的目光停在沐老夫人身上,他語帶寒氣,有股莫名的壓迫感,“貴府上之人,還請帶回去自行處置?!?/br> 言下之意,是不打算讓江嶼州收夏辭了。 江侯這么說,是給兩家留臉面,不打算追究了,老夫人懸著的心也落地了,低著頭恭謹(jǐn)?shù)溃骸昂顮敺判?,此事妾身一定給侯府一個交待?!?/br> 江嶼寒點了點頭,目光又移到江嶼州身上,此時的他又多了幾分兄長的威嚴(yán),像個長輩那般:“嶼州,你與沐姑娘已有夫妻之實,本侯知你心里一直有她,但你和顧姑娘有婚約在先,此事,你打算如何處置?” 江嶼州其實兩邊都舍不得,他既喜歡顧星瀅,又喜歡表妹,他不知該如何決定,他的目看向江老夫人,向母親求助。 江老夫人心里早有了主意,這事情已經(jīng)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幸好她早就想好了讓沐云霽做自己的兒媳婦,如今只好將名分給定下來,只是委屈了沐云霽,這事情多少對她的名聲有礙。 江老夫人道:“侯爺,嶼州和云兒打小一塊兒長大,青梅竹馬,他們心里又都愛慕對方,何況今日云兒是無辜的,她是為了幫嶼州才會這般,此事江家必須負(fù)責(zé),不如就干脆把親事定下算了,讓嶼州娶云兒為妻。” 江嶼寒知道這是老夫人跟江嶼州心里一直以來的打算,現(xiàn)在不過是順?biāo)浦鄱?,他們都在心疼沐云霽,可誰又心疼過顧星瀅? 江嶼寒雙拳握緊,眸光冰沉,轉(zhuǎn)頭面對江嶼州,“二弟,你答應(yīng)嗎?” 江嶼州沒有任何猶豫道:“我答應(yīng)?!?/br> 江嶼寒抿著薄唇,眉眼間掠過一絲寒意,他又問了句:“那你與顧姑娘的婚事又該如何?” 江嶼州回頭又看了顧星瀅一眼,但見顧星瀅桃腮雪膚,花容月貌,一雙眸子清凌凌的透著冷淡,盡管希望不大,但他還是不想失去顧星瀅,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星兒,云兒是為了救本公子才會這樣的,本公子要對她負(fù)責(zé),決定娶她為妻,但本公子與你早有婚約,亦不想辜負(fù)你,你可愿做本公子的妾室,本公子發(fā)誓,以后一定會待你們一樣好。” 雖猜到江嶼州會這么說,可真的聽到心里依然有些不舒服,她雖是商戶女,但從未自輕自賤,也從未想過要給江嶼州當(dāng)妾,她爹爹一生只娶了娘親一個女子,她自幼便向往這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 顧星瀅下定決心之后,對上江嶼州的目光,她平靜的說:“二公子,一直以來民女都無意插足你和沐姑娘之間,若當(dāng)初你愿意對我坦誠,我自然會痛快的與你解除婚約,我顧家女身份雖卑微,但有家訓(xùn)規(guī)定女子絕不能為妾,所以,二公子所言,民女恕難從命,民女愿與二公子解除婚約?!?/br> 江嶼州聽完,只感覺當(dāng)胸挨了一錘,他的呼吸生生窒住了,垂落的雙手緊握成拳。 她心里沒有他,所以才不愿嫁給他。 江嶼州生生咬碎一口銀牙,哪怕痛也不愿意放手,他道:“若我不愿呢?” 顧星瀅顯然有些意外,她的唇邊泛起一絲譏誚,“當(dāng)初老侯爺與我爹爹定下婚約時,是許諾讓江家幼子娶民女為妻,可如今二公子違背婚約在先,還想強(qiáng)行逼我為妾,這是什么道理?” 江嶼寒站在前面,始終沒有插話,他的目光落在顧星瀅的嬌花般的臉上,她的神色始終淡然自若,盈盈美眸瞧著嬌軟溫柔,眼神卻堅定無比。 她并不是個柔弱的女子,哪怕剛才她經(jīng)歷了失去女子最寶貴的貞潔,她也能堅強(qiáng)的獨自面對這樣的場合。 他越發(fā)的為她沉淪。 江嶼州自知理虧,卻不知怎么了,還是不愿意放手,他咬牙道:“如你所說,這樁婚事是父輩定下的,父母之命,又豈是你能決定的?” 這時,江老夫人開口了:“既然顧姑娘執(zhí)意要退婚,老身只好答應(yīng),就看顧老夫人的意思?!?/br> 并非她想要拆兒子的臺,之前她還在想,若顧氏愿意為妾,留著也無妨,可現(xiàn)在她不愿意,老夫人也樂見其成解除婚約,這顧氏生的太美,她擔(dān)心兒子將來被她迷惑心智。 江嶼州沒想到老夫人應(yīng)的這般干脆,他震驚的看向自己的親娘,“母親,你為何要這般?” 江老夫人畢竟是過來人,豈能不知江嶼州的心思,她嘆息道,“兒啊,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她心里根本沒有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 說完,江嶼州一陣怔忡,他回頭又看了顧星瀅一眼,眼底有掙扎之色,一會兒,他又仿佛是下定了決心,眸中的波瀾盡數(shù)平復(fù),然而肺腑卻是一陣絞痛,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緩緩道:“既然你想退婚,本公子應(yīng)允你便是。” “來人,去請顧夫人?!?/br> 吃過行真大師開的藥,藍(lán)氏的身體已然好了許多,傳話之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給她聽了,得知女兒要退婚,藍(lán)氏只是沉默片刻,便讓溫嬤嬤拿了信物跟她一起來放翠閣。 藍(lán)氏身子才剛剛好轉(zhuǎn),這一趟走過來足足花了兩刻鐘。 她進(jìn)來先是看了女兒一眼,見女兒好端端的沒出什么事,一顆心也落地了,她拖著羸弱的身子給侯府的主子們行禮。 行禮畢,老夫人垂著眼皮道:“顧夫人,令媛提出要跟侯府解除婚約,你可答應(yīng)?” 藍(lán)氏并未著急起身,而是保持著屈膝的動作,她見老夫人說的直白,當(dāng)下便道:“既然小女已決定和二公子解除婚約,定然是已深思熟慮,民婦支持她的選擇?!?/br> 說完,她從袖袋里拿出一枚青玉鏤雕麒麟佩遞過去,“這是老侯爺當(dāng)年所贈,現(xiàn)民婦歸還此物,從此解除兩家的婚約。” 江老夫人身邊的嬤嬤上前,接下那枚玉佩,然后轉(zhuǎn)呈給江老夫人。 江老夫人拿到這枚玉佩,總算是松了口氣。 既然婚約解除,江家終究還是欠顧家一個人情,“當(dāng)年顧老爺救了先夫一命,江家也非忘恩負(fù)義之輩,顧老夫人想要什么盡管提出來,但凡老身能做到的,一定盡量滿足顧老夫人。” 藍(lán)氏聽罷,搖頭道:“不必了,民婦與女兒來京之后,一直在侯府吃住,侯府待我們母女不薄,民婦感激在心,不敢再奢求回報,何況如今民婦身子已有所好轉(zhuǎn),也是時候離開了?!?/br> 藍(lán)氏當(dāng)年隨著顧父一起打理酒樓生意,精明能干,只是顧父死后,她便意志消沉,身子也垮了,病了幾年,性子漸漸被磨掉了,如今身體好轉(zhuǎn)她又重拾信心,自家女兒生的美又能干,何愁找不到好男子,何必在江嶼州這一棵樹上吊死,何況江老夫人自視甚高,看不上她的女兒,她又何必讓顧星瀅受這窩囊氣。 老夫人一雙眼睛微瞇了瞇,她沉吟片刻道:“既然顧夫人執(zhí)意如此,老身也不強(qiáng)求,老身贈送顧夫人一千兩銀子,希望顧夫人不要拒絕?!?/br> 藍(lán)氏不想再受江家的好處,正要拒絕,身后,顧星瀅聲音輕輕道:“母親,既然是老夫人一番好意,那咱們便收下吧。” 江老夫人此舉,是想用一千兩銀子來了結(jié)兩家的恩怨,反正她以后不想跟江家有任何牽扯,她爹當(dāng)年就老侯爺時,江中水勢兇猛,九死一生,這罪可不能白受,她順了她家的意便是了,從此與江家也互不相欠了。 來到上京后,雖是住侯府,但每日一家子五口人的開支她都是自掏腰包,如今銀錢已所剩無幾,她正好需要銀子。 藍(lán)氏這會已經(jīng)明白顧星瀅的意圖,順著女兒的意答應(yīng):“如此,便多謝老夫人了?!?/br> 此事了結(jié),剩下的也不關(guān)她們母女什么事了,顧星瀅走上前去,彎身扶起藍(lán)氏,“娘,我們走吧?!?/br> 藍(lán)氏站起來,母女二人告退,從房內(nèi)走出去。 在兩人跨出門檻之時,江嶼州驟然扭過頭去,看著顧星瀅纖細(xì)窈窕的背影,心口又是一痛,垂落的雙手握緊拳頭。 沐云霽將江嶼州的神色看在眼里,她死死的咬住唇,心中妒意翻涌。 她為了他犧牲了自己的清譽,可他心里卻還想著另外一個女人。 眾人各懷心思,哪里注意到,最前方站著的男子,一雙清冷的眼亦緊隨著那倔強(qiáng)柔弱的女子,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方收回目光。 江嶼寒將眸中的溫柔一點點的斂盡,寒意再次覆上他俊美的臉,他一錘定音,“此事到此結(jié)束,江家會擇日上門提親,沐姑娘等候消息便是,其他事情請母親去安排。” 這件事雖讓江家丟盡了臉面,但好在事情沒有糟糕到不能收場的地步,最終也讓江老夫人得償所愿,江老夫人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些,她道:“老身知道了?!?/br> 江嶼寒不再多說,站起身來,負(fù)手離開放翠閣。 回到曉星院不久,老夫人便遣人送來了銀票,另外還有一些珠寶首飾,顧星瀅將銀票收下,把珠寶首飾退回,等打發(fā)走人,關(guān)上門,藍(lán)氏便嘆氣道:“早知如此,當(dāng)日娘便不該寫信來侯府求這門親事。” 顧星瀅淡淡一笑:“若是不來侯府,如何治好娘的病,這一趟,咱們也算是因禍得福?!?/br> 說到底,侯府之人也沒做過什么傷害她之事,全部是沐云霽在搗鬼,江嶼州也好,江老夫人也好不過是被她利用而已。 藍(lán)氏病情好轉(zhuǎn),心態(tài)也不一樣,她不再想著急將女兒嫁出去,:“是母親讓你受委屈了,咱們收拾東西,早點離開這里。” 顧星瀅點頭。 支撐了這么久,她真的好累,腰肢酸的不行,便說身子有些乏了,要回房先歇息一會。 到了房內(nèi),顧星瀅朝辛夷招招手,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辛夷聽完,苦著臉低聲道:“姑娘,奴婢聽說那藥吃了對身子不好。” 顧星瀅神色淡然道:“沒事,僅此一次?!彼龑幵競碜?,也不愿意懷上那人的孩子。 辛夷無奈,只得答應(yīng)她。 辛夷走后,顧星瀅又讓豆蔻打來熱水,準(zhǔn)備擦拭身子,當(dāng)她脫下衣物時,豆蔻瞧著她雪白的肌膚上布滿青紫的痕跡,尤其是最為私密的位置,指痕,咬痕交錯著,也不知對方用了多大的力道,看著觸目驚心。 豆蔻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哽咽道:“姑娘,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是誰碰了你的身子?” 顧星瀅并不打算告訴豆蔻真相,此時她已經(jīng)緩過來了,也坦然的接受了這件事,她神色平靜,“別問了,此事你一定要爛在肚里,千萬不要讓夫人知道。” 豆蔻淚如雨下,哭著點頭:“好,奴婢答應(yīng)姑娘,咱們快點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奴婢再也不想看著姑娘受苦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