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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緊急時刻,白喻竟然想起一句網(wǎng)絡用語: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 這句話怎么這么適合她目前的情形? 追了一段時間,巨蟒可能耐心耗盡,驟然加速,蛇信子嘶嘶伸縮。 白喻不由絕望,連忙呼叫系統(tǒng):“我要是變成屎了,還能復活嗎?” “……”系統(tǒng)一陣無語,“你多慮了,我會幫你換個身體?!?/br> 聽到這話,她心中松懈下來,動作也開始微微遲滯。 蛇信子橫掃而來,眼看要卷到白喻身上,白喻的身體卻一瞬騰空。 料想的腥臭大嘴沒有出現(xiàn),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溫暖清香的懷抱,像天神一般,救她于水火。 白喻抬眸,入眼的是那身早已熟悉的青紋白衣,遂驚喜:“柏子仁!” 柏子仁輕笑一聲,喉結(jié)一滾,胸腔微微顫動,震得白喻臉一麻。 白喻窩在對方懷里,抬頭看著他白皙青澀的下巴,只覺得無比安心。 柏子仁抱著白喻疾行在密集的樹林間,把巨蟒向林子深處引。 白喻趁機向后看了一眼,有點奇怪:“柏子仁,它好像變小了?!?/br> 柏子仁應聲:“嗯。” 見他毫不驚訝,她便明白他早已發(fā)現(xiàn)這件事,把它往深處引可能也是這個原因。 柏子仁不論體力還是速度上都遠遠優(yōu)于白喻,這次變成他忽快忽慢逗巨蟒了。 巨蟒追了一會追不上,怒了,它猛地停下,果斷返身,要回湖中。 白喻感慨:“嗷喲,還有腦子。” 柏子仁怎么可能放走它,他迅速扒下八爪魚一樣盤在他身上的白喻:“在此地等我?!?/br> 然后便去追黑蟒。 白喻點頭,乖乖站在原地。 長時間在外,又脫離湖水,黑蟒的體型已經(jīng)變得與正常蟒無異。柏子仁沒費多少功夫便追上它,又花了點時間周旋,讓它變得越來越小。 等他帶著黑蟒找到白喻的時候,黑蟒已經(jīng)成了一條手指粗細的小黑蛇。 柏子仁捏著小黑蛇的頭遞給白喻:“拿去玩吧?!?/br> 白喻半點不怕這玩意,高高興興接過,用手左扯右扯,直把它扯得兩眼淚汪汪。 她眼中放光,開心地戳戳柏子仁:“你說,給它起個什么名好?” 柏子仁挽起袖子,不知道在找什么,聞言頭也不抬:“你看著辦?!?/br> 白喻盯著小黑蛇黑禿禿的腦袋,誓要給它取一個有辱它的名,以報方才追殺之仇。 柏子仁不甚在意,依舊在找什么。 最后,在腰帶里找出一張皺巴巴的靈符。 白喻好奇地伸長腦袋:“你找靈符做什么?” 柏子仁用力把靈符展平,表情淡淡:“你有靈獸沒有?” 她搖頭:“沒有?!?/br> 柏子仁晃晃手中靈符,笑出一口白牙:“正好,它是你的了?!?/br> 白喻心動了,試問誰不想有一個拉風的靈獸?她也曾是一個中二少女,曾幻想稱霸世界。 但是,看著柏子仁笑,她又心里沒底,怕有陰謀。 她直接問道:“你怎么不要?” 柏子仁打量著靈符,皺皺眉:“ 我不需要?!?/br> 權(quán)衡利弊,白喻沒有抵過靈獸的誘惑,同意了:“我的靈力被封,怎么與它結(jié)契?” 柏子仁拿過不停掙扎的小黑蛇:“這不是有張靈符?用它作引,引出你體內(nèi)被封的靈力,可以結(jié)契?!?/br> 她似懂非懂地點頭,伸出手。 柏子仁用手迅速劃破她的指間,一滴血落到靈符上,一滴滴在小黑蛇頭頂。靈符見血,立刻自燃,而小黑蛇在血滴落的瞬間便乖巧起來。 見狀,柏子仁松開手,小黑蛇安靜地盤在他的指間。 白喻新奇地接過它,摸摸它微微拱起的頭:“這么乖啊,那就叫小白好了。” 聞言,小白乖順的身子一僵。 白喻更加新奇,示意柏子仁:“這小黑蛇還開了靈智!” 柏子仁把衣服整理好,漠然道:“很正常,它能長那么大,十有八九已經(jīng)成精?!?/br> 白喻瞅瞅僵硬的小白,試探著道謝:“多謝你啊,你不但救了我,還送了我一只靈獸?!?/br> 柏子仁卻忽然笑起來,似乎真為自己的助人為樂感到高興:“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他望著真誠道謝的白喻,笑得古怪。 其實他從未想過救她。 一開始藏起來,是為了戲弄她,后來見她被巨蟒追,也未想過去救人,他當時甚至想,若她進了黑蟒的肚子,還會復活嗎? 后來,發(fā)現(xiàn)黑蟒會隨著出水時間變小,他又改了主意,讓他們結(jié)契吧,這樣她出秘境時,就會被黑蟒龐大的靈識炸開,若身體變成碎rou,她還能復活嗎? 見到他笑,白喻松了口氣。 若柏子仁真崩了人設,開始助人為樂,她還真不習慣。 其實小混蛋自己不知道,平時在白喻面前,他一般都不會有什么表情,但每次他要使壞或者想法開始不正常的時候,就會笑。 他一笑,白喻基本上就知道他要搞事。 所以,這次答應與小白結(jié)契,是她故意的,有問題沒關(guān)系,反正自己有系統(tǒng),再怎么樣也不過換具身體。她不是什么攻略任務,根本不怕讀檔重來。 她一個修真小說看過無數(shù)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與靈獸結(jié)契兇險萬分?何況還是一只已經(jīng)開了靈智的靈獸,更不可能如方才一般順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