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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白喻對秘境爆發(fā)印象不深的原因。 所以,她這是偏離主線劇情了? 天空迅速暗下來,賽場中央霎那間亮起刺目的白光,以白光為中心,一股淡藍色的氣流不斷旋轉(zhuǎn)形成漩渦,吸引力漸強,首先被吸進去的是沉重牢固的比試臺,慢慢地逃離的人群也被超強的引力拽了進去。 大自然面前,人的力量渺小如斯?,F(xiàn)場不乏修為高深的長老,打出去的靈力卻如沙粒入海,連朵水花也激不起來。 身后的人不斷消失,白喻卻沒有多么害怕。 一來,她死不了,二來,若柏子仁死在此次爆發(fā)中,她正好可以許了愿離開這個世界。 想著,她盯緊了前面的柏子仁。 書里柏子仁一直跟隨男女主走主線,所以秘境爆發(fā)時他不在現(xiàn)場。 但現(xiàn)在柏子仁偏離了主線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這就意味著書里后面已定的情節(jié)、柏子仁搞過的事很大可能會因此改變。 而她這個看過原書的優(yōu)勢,很可能蕩然無存。 身后的引力越來越強,在身體即將騰空時,白喻猛地抱住柏子仁的腰。 不管了,先保證柏子仁不丟了再說! 柏子仁似乎早料到她會出手,被抱住后并未掙扎。 進入秘境的瞬間,她好像聽見他若有似無的一聲輕笑。 秘境中的力量更加強勁,來自四面八方的拉力撕扯人的身體,柏子仁不知何時轉(zhuǎn)過身來,與她一起面對面抱著。 她環(huán)著他的腰,他攬著她的肩。 柏子仁的頭靠在白喻肩上,看著完全陌生未知的地方,他的心中毫無懼意,甚至還有一些絲隱秘的興奮。 他冷漠地旁觀不遠處那些鬼哭狼嚎、拼命祈禱的人,只想冷笑。 看吧,這就是人。 膽小如鼠的人。 既然他們?nèi)绱撕ε?,不若他提前殺了他們,好讓這些人早些解脫。 這么想著,暴戾涌上心頭,頭疼欲裂,他動了動手。 白喻察覺到柏子仁的動作,以為他要松手,趕忙高聲警告:“別動!我一個人抓不住你!” 劇烈的聲音敲擊著他的耳膜,掩蓋了周遭的紛亂嘈雜,讓他舒服很多,那些無端的煩躁暴戾疼痛緩緩消失不見。 他抱緊懷里的人,埋頭在她的發(fā)里。 白喻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便沒有發(fā)現(xiàn)柏子仁的異常。 二人漂浮在無盡的隧道中,不時有物體越過他們飛向前方。 原本四散在周圍的人,已經(jīng)隨著拉力漸行漸遠,直至僅剩他們二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秘境的力量越來越弱,他們開始向下墜落。 下面,是明鏡般的湖。 柏子仁瞬間松開胳膊,腳尖一踩水面,踏上岸。 白喻沒那功力,撲通一聲掉進湖里。 還好她不對柏子仁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早有準備,提前吸了口氣。 此處碧水青山,連綿的山脈若圍墻一般,層層疊疊,山上樹木層生,鳥鳴清脆,生機勃勃。 萬里藍天上,掛著點點碎云,風(fēng)一招手,便緩緩隨行。 如此美景,怕只是帶刺的玫瑰,白喻爬上岸后一時不敢亂動。 柏子仁倒沒有那么多顧忌,觀察了一下四周,便隨意走動起來。 秘境被下了禁制,修士在內(nèi)靈力全封,幾乎與凡人無異,所以白喻無法召喚出本命靈劍,也不能打開儲物袋,她只能警惕地左右環(huán)顧。 見她如此小心翼翼,柏子仁玩心漸起。 他加快腳步,幾下消失在層層密林之中。 白喻仍在一步一挪地小心走著,片刻后,才突然發(fā)方才一直在前方的身影不見了。 她有點慌,卻不敢高聲叫喊,只得彎腰佝背,雙手喇叭狀,急切輕聲:“柏子仁!柏子仁!” 無人響應(yīng)。 這地方真邪門,好好的人走著走著就沒了。 怕自己也走沒了,白喻踮著腳輕輕、輕輕地挪回了湖邊。 望著湖面的波光粼粼,她心底犯愁,柏子仁沒了,她怎么做任務(wù)? 微風(fēng)拂過湖面,吹起層層褶皺。 盯了一會,白喻忽然覺得不對,風(fēng)這么小,這湖怎么會起浪? 意識到這個湖也不簡單,她顧不得走丟,連忙往林子里跑。 浪花越來越大,湖水如架在火上,激烈地沸騰起來,很快,整個湖好像被人用力翻了個個,湖面慢慢地傾斜。 聽到身后劇烈的響動,白喻頭也不回,更加賣力地跑。 “嘭!?。 ?/br> 有什么龐大的東西出水。 白喻嚇地要哭,急忙尋了個大一點的樹,躲在樹后。 第九章 “嘩!” 水花從半空落下,澆濕了叢林和白喻。 無數(shù)鳥嘰嘰喳喳飛上天,又很快消失不見。巨大的陰影遮云蔽日,冷冽的氣息盤旋在頭頂,白喻微微抬頭,剛好與黑色巨蟒的黃金豎瞳對上。 白喻一個激靈:……艸! 冰冷的豎瞳緩緩瞇起,黑色的鱗片微微閃光,巨蟒拱起身體,大頭朝著她沖過來。 白喻雙腿發(fā)軟,艱難地拔腿就跑。 極大的恐懼之下,她不辨方向,埋頭拼命狂跑。 巨蟒跟在其后,搖晃著身體,匍匐前行。它的速度時快時慢,好像在逗白喻一般。 一人一蟒,你追我趕,破壞了大片樹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