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女主的貴人(快穿) 第147節(jié)
俞玨買了一包糕點回了家,臉上是高高興興的表情,一點都沒有受陸任之死的影響。 然而知道今日是趙家人斬首示眾日子的王氏,卻一臉哭喪的表情,根本無法開心起來。 俞玨一臉天真的問道:“娘,你為什么傷心啊?” 王氏連忙扭頭擦了擦眼角淚水,說道:“娘沒事。”她怕在不知道今天是陸任死期的兒子面前露出異樣。 第137章 我是爭霸文男主的貴人[03] 俞玨見王氏想瞞著自己, 拿自己當(dāng)做經(jīng)不起風(fēng)雨的小樹苗,他也不會拆穿。 女人為母則剛,王氏其實是一個性格很軟弱的女人,陸任并不是個好脾氣溫柔體貼的丈夫, 這個家之所以能維持著和睦, 看起來還很幸福, 全靠王氏的退讓和默默犧牲, 她總把自己的利益當(dāng)做可以隨便犧牲的東西, 只要能換取家里的一時安寧,換取兒女幸福就可以。 但原劇情中軟弱善良的王氏能夠在知道丈夫害死兒子之后爆發(fā)出難以想象的強大, 連跟陸任大聲說話都不敢的王氏敢為了兒子跟陸任拼命。 現(xiàn)在陸任死了,王氏也能為了兒女努力撐起這個家。 陸任的死因是不能對外說的, 甚至都不能為陸任收尸, 所以有外人問起,王氏就暫時只說是陸任離開鳳陽了。 陸任作為趙家的打手, 一個游俠, 時常會四處跑, 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王氏的說辭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陸任的那些狐朋狗友們也只是失望不能來陸家蹭飯了。 陸任是他們之中混得最好的人,所以陸任平時都很照顧他們這些兄弟們,有生活困難的就資助銀錢,經(jīng)常帶人來家里吃飯。一開始做飯的當(dāng)然就是王氏,還是后來陸任賺的錢多了, 開始買奴仆下人提升身份, 買了個會做飯的奴仆當(dāng)廚子, 王氏才算從油煙中解脫出來。只是王氏依舊不喜歡陸任這些蹭吃蹭喝的地痞朋友們。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rèn), 有這些地痞當(dāng)陸任的朋友, 陸家的生意鋪子不會被地痞流氓sao擾,保護費這種東西也不會收到陸家的鋪子頭上。 就沖這一點,王氏對陸任的這些地痞朋友們還是很客氣的,招待也很周到,她不滿的是這些朋友們總喜歡麻煩陸任,嚴(yán)重影響到了陸家的生活,他們還帶著陸任去花天酒地進賭坊,曾經(jīng)引得陸任賭得家里幾乎破產(chǎn),她如何對這些人喜歡得起來? 不過現(xiàn)在陸任不在了,王氏反而對他的這些狐朋狗友們更客氣了,因為她惹不起這些人。 陸任的死訊這些人都不知道,所以他們對王氏還算客氣,他們也怕陸任回來之后收拾他們。 但王氏不敢賭陸任死訊被他們知道后,他們會不會對陸家下手。 這些地痞流氓的人品,王氏絲毫不敢相信。 俞玨看著王氏與陸任的那些狐朋狗友們盡力周旋,心中嘆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有王氏這樣為子女甘愿傾盡一切的人,也有陸任這樣不堪為人父母的人渣。 王氏笑著將這些上門的人送走,每個人都送了一些布匹糕點,讓他們高高興興的走。把所有人都送走之后,整個人都松了口氣。 俞玨悄悄從后門鉆了出去,他繞到前門,堵住了那些拿著東西從陸家離開的地痞們,笑得非常乖巧可愛:“各位叔叔伯伯們好呀?!?/br> 這些陸任的朋友們對陸任的妻兒接觸不多,因為王氏不希望自己兒子被他們帶壞,有心隔開他們。 但認(rèn)識還是認(rèn)識的,這些人看見俞玨,就熱情的喊了一聲“大侄子”。 俞玨笑著道:“叔叔伯伯,我找你們有點事兒,你們能跟我來嗎?” 這幾人也沒怎么起疑,畢竟是認(rèn)識的老大哥的兒子,又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還能把他們怎么樣不成? 俞玨就這么順利的把人帶到了一個死胡同里,這里很少有人路過,位置又偏僻,這里實在很適合發(fā)生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半個時辰后,這幾個地痞流氓們一個個的走了出來,只是他們走路姿勢變得一瘸一拐的,臉上沒有傷勢卻齜牙咧嘴的。 他們乖乖的排列在道路兩邊,恭恭敬敬的看著一個芝蘭玉樹的少年從死胡同里走出來。 俞玨臉上掛著溫和又乖巧的笑容,看著十分人畜無害的樣子,目光從兩邊的眾人身上掃過,淡淡的道:“我剛才的話你們都記住了吧?” 這幾人剛剛在死胡同里被俞玨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聽見俞玨開口,一個個都嚇得一個激靈,站得筆直筆直的,齊聲應(yīng)道:“記住了,玨哥!” 俞玨微微頷首,淡聲道:“那就都散了吧,別讓我娘看出破綻來,否則我饒不了你們。” 這幾人嚇得一個哆嗦,拔腿就要跑,俞玨突然喊道:“二牛,你留下?!?/br> 這幾個地痞流氓中身材最高大的李二牛頓時僵立在原地,頂著其他幾人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留了下來。 他緩緩的轉(zhuǎn)身,看著身高才到他胸口位置的俞玨,討好諂媚的笑道:“玨哥,您有啥事只管吩咐,小弟我一定照辦?!?/br> 李二牛已經(jīng)被俞玨收拾怕了,這一聲“玨哥”喊起來沒有絲毫的不甘不愿,態(tài)度也非常識趣。 俞玨微笑道:“你體格不錯,有興趣跟我學(xué)武功嗎?” 李二牛頓時驚喜不已,他本來以為被俞玨留下來會挨揍,沒想到竟然是要教他武功,他可真是太眼饞俞玨剛才收拾他們的時候表現(xiàn)出來的武功了。 他二話不說就滑跪到俞玨面前,結(jié)結(jié)實實的磕了三個頭,大聲喊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俞玨:“……額,倒也不必拜師,我不收徒弟?!本屠疃_@樣的資質(zhì),實在說不上好,就是普通資質(zhì),勉強達(dá)到練武標(biāo)準(zhǔn),更達(dá)不到他收徒的標(biāo)準(zhǔn)。 只是看在這幾個地痞之中,就李二牛的道德水平最高,起碼不去賭博,收保護費也確實有保護人,不像其他幾個地痞,那真的是流氓一樣,風(fēng)評糟糕,令人聞之色變,就連收為小弟都覺得丟臉,只打算暗中控制。 但現(xiàn)在瞧著這李二牛好像有點打蛇隨棍上的趨勢,不僅不害怕他了,還想拜師?這家伙不覺得自己一個三十歲的壯漢拜一個十一歲少年很丟臉嗎? 俞玨被李二牛來得這么一出,驚得直皺眉。 李二牛見俞玨不肯收徒,又是幾個響頭磕下去,半點不心疼腦瓜子是自己的,誠意滿滿:“師父,您要教我武功,這就是授藝之恩啊,怎能不拜師呢?”那種點一下人就能把人給定身,凌空對人一抓就能把人給抓過去的手段,是李二牛這輩子也沒見過的神仙手段,能教他學(xué)習(xí)這些,簡直就是天大的恩情。 李二牛是真的知恩圖報的那種漢子,所以他才會對講義氣知恩情的陸任格外推崇,認(rèn)他當(dāng)大哥。 俞玨皺眉道:“拜師就不用了,你這年齡喊我?guī)煾敢补止值?,以后你就叫我少爺吧,來我家?dāng)個護院,我也方便傳授你武功?!?/br> 李二牛想了想,也覺得自己喊俞玨師父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就乖乖的喊了一聲“少爺”。 俞玨沒有馬上把人帶回陸家,怕嚇著王氏,就吩咐道:“你先回去吧,幫我盯著點兒其他人,如果他們有什么小動作就告訴我。還有我讓你們?nèi)フ业哪切┤耍辛讼⒕陀赡銋R報給我吧?!?/br> 他是盡量不跟其他地痞接觸就少接觸,通過李二牛這個橋梁控制其他人就行。 李二牛有學(xué)習(xí)武功這件事吊著,對俞玨的話別提多聽了,回去之后被其他幾人問起俞玨留他下來干嘛,李二牛露出一副憨憨的模樣,說道:“小少爺說我體格好,叫我去他家當(dāng)護院。”至于學(xué)武功的話他是一個字也沒提,他還不是憨到傻,什么話都對這些狐朋狗友們說。 這幾個地痞可想不到太多,心里還幸災(zāi)樂禍的覺得李二牛這是落入俞玨這個小魔頭手上了,以后肯定是要一直倒霉的,暗自慶幸自己雖然也一樣被揍了但卻沒有被小魔頭抓到身邊去折磨。 俞玨把人收拾得太狠,他們這些沒見過大世面的地痞流氓自然是不敢違逆他的意思的,暗地里乖乖替他辦事。 這一點倒是很出乎俞玨的預(yù)料,他還以為這些人會暗地里做點小動作膈應(yīng)他呢,還做好了二手準(zhǔn)備,打算給他們一點甜頭嘗嘗,恩威并施,把人徹底收服的。 或許也有陸任這個便宜父親的原因在其中,這些地痞才會這么聽俞玨的話吧。 俞玨也沒有探究,在李二牛來家里主動提出要給陸家當(dāng)護院,王氏被驚到了,懷疑李二牛是不是打算對他們母子三人心懷不軌的時候,俞玨主動說道:“娘,二牛叔叔既然是爹的朋友,肯定不會害我們的,不然等爹回來了,二牛叔叔怎么向爹交代呢?” “是啊,陸大哥不在,我代替陸大哥保護你們?!崩疃|c了點頭,他對陸任這個老大哥也是服氣的,就算沒有俞玨降服他,他也不會害了陸任的妻兒。 王氏想到李二牛并不知道陸任已經(jīng)死了,心中悄悄松了口氣,她想拒絕,可又怕自己拒絕了會引起李二牛的懷疑,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下來。其中也有李二牛那看起來憨厚老實長相的加成因素,讓王氏覺得他人應(yīng)該是比較可靠的,往日陸任也沒少在她面前夸李二牛為人講義氣,想來李二牛應(yīng)該為了義氣也不會對自己朋友的妻兒如何吧。 王氏對講義氣這個事兒有些深惡痛絕,但她只是厭惡自己丈夫為了講義氣,為了外人犧牲自家,若是換作外人講義氣,得到好處的是自己,王氏的態(tài)度就完全不同了。 王氏的雙標(biāo)在俞玨看來實在太正常不過了,人都有私心,對外人和對家人,總會分出個遠(yuǎn)近親疏來的。 陸任這樣的對外人比對家人更好的,無非是把自己義薄云天的形象名聲看得比家人更重要罷了。 第138章 我是爭霸文男主的貴人[04] 俞玨以跟李二牛學(xué)功夫為借口, 每天有一半的時間都會和李二牛一起待在陸家那個不大的練武場上。 王氏本來是不愿意讓兒子練武的,因為練武傷身不說,還容易逞強斗狠,怕兒子學(xué)了他爹的游俠習(xí)性, 一心希望兒子能去學(xué)堂好好念書, 將來考一個舉人回來, 實現(xiàn)階級躍遷。 這個世界并沒有什么武功心法, 也沒有內(nèi)功,只有一些打磨身體的煉體之法和武功招式,修外不修內(nèi),所以這個世界的習(xí)武之人一般都是體格強健之人,練武消耗特別大,需要食補藥補, 還很容易在煉體時留下暗傷。習(xí)武之人年輕時逞強斗狠,年老了就氣血衰退,一身暗傷,很難安享晚年。 陸任就是這樣一個練武之人,王氏以前沒少因為陸任逞兇斗狠帶一身傷回家而擔(dān)驚受怕, 現(xiàn)在自然不希望自己兒子也走上這條路。 不過俞玨三言兩語就勸動她了:“可是如果我不會武, 被人欺負(fù)怎么辦?爹會幫我報仇嗎?” 王氏想到陸任已經(jīng)死了,兒子沒有父親保護, 那么就必須要有自保之力,習(xí)武無疑是一條好出路,而讀書想讀得出人頭地就太難了,現(xiàn)在世道又不穩(wěn)定, 連鳳陽趙氏這樣的大家族都說完蛋就完蛋……王氏妥協(xié)了, 開始支持兒子練武。 俞玨和李二牛就占了陸家那個由小花園改造而成的練武場, 有李二牛這個外男在,練武場又容易出現(xiàn)練武出汗光膀子的情況,平時王氏和meimei陸茹媛是絕對不會來打擾他們的,所以俞玨可以大膽放心的教導(dǎo)李二牛練武。 俞玨教給李二牛的武學(xué)是武俠世界里比較基礎(chǔ)的三流武學(xué),因為太厲害的武學(xué)李二牛學(xué)不會,這個低武世界也沒足夠條件練出個名堂來,還不如練基礎(chǔ)武學(xué),把自己在這個世界練成一個在戰(zhàn)場上百人敵的強大武將。 李二牛只認(rèn)識一些簡單的字,像他這種出身貧苦只能靠一身天生的蠻力混成地痞一霸的人,能有自覺抓住任何機會學(xué)習(xí)知識,是非常難得的,像跟李二牛一起混的其他地痞,基本上個個目不識丁。 就連陸任,當(dāng)初若不是得到了趙家主的資助,他也不識字的,空有一身蠻力和功夫,永遠(yuǎn)只能混跡在社會最底層。這也是為什么陸任會那么感激趙家主的原因,對趙家主來說只是施舍的一點小錢,對陸任來說卻是改變了人生。 俞玨從來不認(rèn)為陸任報恩不對,但是受趙家主大恩的是陸任本人,那么他親自去報恩替死,也是合情合理的吧?畢竟對陸任有大恩的是趙家主本人,陸任要報恩也該自己去救趙家主,而不是讓陸俞玨去救趙秉,又不是趙秉對陸俞玨有恩。 俞玨拿著一把大刀教李二牛該如何使刀法,他教的是一種大開大合非常適合在戰(zhàn)場上使用的刀法,李二牛在這方面的悟性竟然還不錯,并不是朽木不可雕的那種木頭腦袋,學(xué)了進去,進步也是rou眼可見的。 在李二牛專心習(xí)武之余,也沒有忘了俞玨交代給他的任務(wù),他每天都會聯(lián)系自己的那幾個狐朋狗友詢問他們打探消息打探得怎么樣了。 陸任發(fā)達(dá)之后沒有疏遠(yuǎn)這些曾經(jīng)的狐朋狗友,一是因為講義氣,二是因為蛇有蛇道鼠有鼠道,這些人看起來上不了臺面,但底層消息極為靈通,陸任有些時候想打探一些什么消息都會托他們幫忙。 這一次俞玨也把他們廢物利用了起來,在鳳陽城這塊地盤,除了貴人居住的東區(qū)不是他們能打探的地方,其他區(qū)域,尤其是魚龍混雜的南區(qū)和北區(qū),他們的消息網(wǎng)是很廣泛的,那些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商小販和乞丐流浪兒,基本上都跟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都可以成為他們的眼線。 這些道理,趙家主是不明白的,他也從來不會防備那些看似尋常的普通底層百姓,所以他并不清楚自己和族人們神神秘秘的出入行動都被附近居住的百姓注意到了,自家附近突然來了可疑人物,怎么可能不多加關(guān)注呢? 俞玨安排的這幾個地痞一打聽,就打聽到了趙家主這些與附近鄰居格格不入的外來者。 這幾個地痞是跟陸任有關(guān)系的,曾經(jīng)也有幸見過趙家主的面,因此他們認(rèn)出了趙家主。 真正的趙家主沒死,那么前些日子在斷頭臺上被斬首示眾的趙家主是誰? 這幾個地痞哪怕不算聰明人,也有小人物的機靈,立刻就明白自己等人牽扯進了一件大事當(dāng)中,而他們那離奇消失的大哥陸任,說不定就跟這件事有關(guān)。 他們當(dāng)然不會想到陸任是被俞玨送去跟趙家主互換了身份,而是懷疑陸任是不是為了救趙家主才離開這里的,想在外面接應(yīng)趙家主離開鳳陽城,而城內(nèi)就交給了他的兒子陸俞玨。 想到陸任和陸俞玨父子倆的手段,這幾個地痞雖然不樂意摻和進趙家這攤子事當(dāng)中去,卻也不敢違逆俞玨的意思,只能裝作不知道趙家主的身份,悄悄的把趙家主等人的暫住地點通過李二牛告訴了俞玨。 俞玨終于找到了那日從天牢外離開就再也沒有再見的趙家主了。 他直接光明正大的上門去找趙家主。 雖然之前他覺得自己這副十一歲少年的身體在很多時候特別不方便,總會被當(dāng)成小孩子,但現(xiàn)在他又覺得小孩子也沒什么不好的,起碼他一個小孩子跑到這邊來見趙家主,絲毫不用擔(dān)心被人盯上,也不怕被人注意到,哪怕有人覺得他眼生,也只會下意識的覺得他是附近哪家的親戚孩子吧,不會覺得他一個小孩子有什么威脅。 俞玨站在這一扇普普通通的木門前,禮貌的敲了敲門。 門內(nèi)居住的趙家人聽見敲門聲,一個個宛如驚弓之鳥般屏息凝神細(xì)聽,半晌才有人小聲問道:“會是官府來抓我們的嗎?” 趙家主最為鎮(zhèn)定,說道:“應(yīng)該不是,如果是官府的人,早就沖進來了,哪里還會敲門。” 他現(xiàn)在就偽裝成一個普通的貨郎,身邊的趙家人都偽裝成他的同伴,像他們這樣聚集在一起租房居住的貨郎并不少見,要不是他們一不出門進貨,二不出門賣貨,也未必會引起鄰居的懷疑。 趙家主起身:“我出去看看情況,若有不對,我會立馬大呼,你們帶著秉兒趕緊跑?!?/br> 趙秉緊張的喊道:“爹!” 趙家主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后朝門口走去,將門閂給打開了,拉出一條門縫露出半張臉朝外看著,準(zhǔn)備見勢不對立馬給族人提醒。 沒想到只見門外站著一個身姿挺拔氣度不凡的小少年,趙家主頓時愣住了。 俞玨微笑道:“伯伯,好久不見,侄兒來看望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