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春光同眠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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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柯翹著二郎腿和人聊天,前一秒還對著手機笑得像朵花,抬眸看過來時有點呆:“啊?” 盛嘉澤目光溫柔地望向窗外,灑落在花盆上的陽光:“你說愛情這玩意兒,是不是挺魔幻的?” “是啊,就那電光火石一瞬間。”吳柯嘖了聲,夸張地捧著心口說,“那些個小jiejie啊,就咻地一下,鉆我心里邊兒去了?!?/br> “……” 盛嘉澤極其無語地閉了閉眼。 對牛彈琴。 他所謂的魔幻,是他怎么都沒想到,居然會對一個小他十歲的丫頭片子動了心。 的確就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意識到自己真正動了心。 可那丫頭—— 該不會覺得他是變態(tài)吧? ** 盛嘉澤變得很積極養(yǎng)傷,原本仗著自己身體好,敷衍吳柯和醫(yī)生,想吃的東西從不禁嘴,日子過得晝夜顛倒。想著以他這身體素質(zhì)無論怎么造,都是能很快恢復(fù)的。 這兩天突然乖了起來,早睡早起,適當(dāng)鍛煉,營養(yǎng)餐吃得一滴不剩,也再不提什么擼串燒烤炸雞可樂。 吳柯高興得謝天謝地謝祖宗。 ** 最近學(xué)校發(fā)生了一連串怪事。 不是有男生被人套麻袋堵在小巷子里暴打,就是有男生晚上走路失足落水,雖然都性命無礙,卻還是有些瘆人。 有的男生晚上都不敢出宿舍門,在外面浪的明顯少了一半。 許聽夏依舊每天都會在圖書館收到陌生追求者的禮物,那人也依舊不露面,她想起第一次見到那人的樣子,穿著黑色連帽衫,帽子里還戴著頂黑色棒球帽,帽檐遮住眼睛。 印象中有一雙很薄的唇,和干凈白皙的下巴,面容瘦削。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覺得不太舒服。 這天,許聽夏再次嘆著氣把新收的情書往廢紙簍塞,被蕭喃眼尖看到,“喲”了一聲搶過來:“這個字好漂亮啊,你都不打開看看?” 許聽夏努了努嘴:“沒興趣?!?/br> “沒興趣那我看了?” “隨便?!?/br> “我也要我也要!”呂涵和曲子璇也興奮地湊過來。 “喃喃快拆,激動死了,我長這么大第一次看情書!” 過了一會兒,寢室里連連發(fā)出驚叫聲。 “我靠!是沈航學(xué)長!” “什么情況?新聞系系草那個沈航?” “除了他還有誰!瞅瞅這字!這文采!也就比我們夏夏差一點!我校男生的門面?。 ?/br> “夏夏這個真不錯!你不要考慮下?” 許聽夏剛把筆記本打開,準(zhǔn)備看美劇,漫不經(jīng)心地瞥過去一眼:“不要,談戀愛影響我學(xué)習(xí)。” “meimei,你都成年了?!笔掄Z重心長地拍拍她肩,“大學(xué)不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你以后是會后悔的?!?/br> 許聽夏一本正經(jīng):“不好好學(xué)習(xí)才會后悔?!?/br> 她現(xiàn)在是真的沒心思。 要說對盛嘉澤那點心思,剛離開s市的時候還沒完全斷干凈,在北城待了這些日子,早就不知道被她拋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 或許盛嘉澤說得真沒錯,她這個年紀(jì)的感情,不確定因素太多。不過許久沒見,就好像余生不見也沒那么痛苦。 頂多就是夜深人靜望著天花板發(fā)呆的時候,腦子里偶爾會晃過那張臉,心口稍稍悸動一下,翻不起什么驚濤駭浪。 她完全沒把沈航這個名字放在心上。 卻沒想到只隔一天,就再次從別人口中聽見這個名字,像驚天暴雷劈在她腦門—— “聽說了嗎?沈航學(xué)長昨晚被人打了!” “天吶豈止是被打!聽說120拖走的時候人都快沒氣了!” “啊?那現(xiàn)在怎么樣?” “我問了學(xué)院老師,說是脫離危險了?!?/br> “謝天謝地……” 許聽夏坐在湖畔的小凳上,膝蓋上擺著的筆電差點滑下去,旁邊的宣傳部部長蘇文遠眼疾手快幫忙扶住,擔(dān)憂地問:“怎么了?” 許聽夏恍惚回神,搖了搖頭:“沒事學(xué)長,不好意思啊。” “那我們繼續(xù)說這個方案?!?/br> “好?!?/br> 定好迎新活動的宣傳方案,許聽夏有些神不守舍地回到寢室。 呂涵和曲子璇去逛街了,蕭喃一個人在寢室,看著她像魔怔似的把廢紙簍里的東西往外翻。 蕭喃放下作業(yè)走過來,拍拍她肩:“你怎么了?” “幫我找找。”許聽夏把沈航的那封情書拿起來,手在發(fā)抖。 蕭喃:“找什么?” “之前的那些情書?!?/br> 她扔了好多情書,連看都沒看就扔掉的那種。 最近學(xué)校的男生們接連發(fā)生意外,她不敢想象那可能會和她有關(guān)系。 幸好最近的紙簍沒扔,終于把那些情書全都翻了出來。 許聽夏一封一封地打開,露出情書落款的名字。 居然無一例外地,和最近出事的那些男同學(xué)對上。 “我靠……這什么情況?”蕭喃也驚呆了,“我們撞鬼了嗎?” “我也不知道。”許聽夏嘆了一聲,把那些情書疊在一起,“沈航學(xué)長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蕭喃點點頭:“論壇都刪了好幾個帖子了,禁止討論,可是早就傳開了?!?/br> 許聽夏抿了抿唇,低下頭。 “夏夏你別太擔(dān)心,這次搞得這么嚴重,警方一定會徹查的?!笔掄珦ё∷绨蚺牧伺?,“人又不是你打的,就算真的是因為你,警方要抓的也是犯罪的那個人,跟你沒半點關(guān)系?!?/br> 許聽夏悶悶地“嗯”了一聲。 她倒不是擔(dān)心受到牽連,雖然如果真是那樣,學(xué)校里肯定免不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 可那些男生僅僅只是喜歡她而已。 喜歡一個人明明是很美好的事情,是哪怕沒有結(jié)果,也會在記憶里閃閃發(fā)光的東西。 而不是厄運。 但目前她所以為的也只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jù),只能等警方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良久,許聽夏嘆了口氣,拿起剛剛震了幾下的手機。 是褚南洲發(fā)來的微信—— 【小侄女,告訴你一個超級壞消息。】 【我哥要來帝都了?!?/br> 【他說他不是來找我的?!?/br> 【你……自求多福吧……】 第34章 (一更) 盛嘉澤有時候真的很想把褚南洲的頭蓋骨撬開, 看看里面的東西是不是長得和正常人不一樣。 對于他被許聽夏拉黑微信這件事,高興得恨不得原地打轉(zhuǎn)放煙花,想看一眼她朋友圈截圖, 獅子大開口要十萬塊。 盛嘉澤沒辦法, 只能先給再說。 結(jié)果他立馬甩過來一張小姑娘和一個年輕帥氣的男生坐在湖邊小凳子上, 言笑晏晏的照片。 這種笑他多久沒看過了? 好像自從她高考結(jié)束, 搬離他家開始,就總是用一種疏離客氣的笑容來應(yīng)付他。 甚至還要更早。 原本他覺得他還能等, 可當(dāng)看見那張照片的時候, 心口的躁動再也抑制不住,想問她要個理由。 翌日早晨, 吳柯照常來給他送營養(yǎng)餐, 結(jié)果人去樓空。 一邊聽著手機里不斷傳來的“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一邊把每個屋子都找了個遍,吳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cao!” 合著這位爺最近裝乖巧裝聽話,都是在給他放煙霧彈??? 昨晚才哄他拿到身份證,說是要去搞什么銀行業(yè)務(wù),轉(zhuǎn)眼就給他鬧失蹤, 還關(guān)機! 吳柯氣得整個人都開始抽搐。 盛嘉澤在帝都一下飛機, 就接到吳柯的一連串奪命連環(huán)call,果斷拒接。 不巧的是政委也打了個電話過來。 他猶豫了下, 還是接了。 雖然知道不會是什么緊急任務(wù), 但領(lǐng)導(dǎo)電話還是要接的。 他懶洋洋應(yīng)了聲:“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