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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自己本來打算去找趙景恪,但是剛走到那個破院子前面,就莫名其妙昏過去了。 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來著?她忽然想不起來了。 趙景恪微怔,“你不記得了?” “想不起來了?!笔⒙犜氯鐚嵒卮?。 趙景恪定定望著她,懸了許久的心終于落回平地,長長地舒了口氣,心下涌上慶幸和nongnong的后怕。 當(dāng)時他的樣子定然很可怕,她能忘記是再好不過的。 于是趙景恪啟唇,含糊地回答:“你看見了一些不好的東西,所以被嚇暈過去了?!?/br> “噢。”盛聽月淡淡應(yīng)了聲。 她的視線又落回到趙景恪身上,下意識蹙起眉,隱約感覺,趙景恪似乎穿的不是這身衣服。 可早上趙景恪出門的時候,她背對他躺在床上,怎么會知道他之前穿的什么衣服? “你今日,怎么會想起來去昭鏡司?”趙景恪擔(dān)心她會回想起來之前的事,眸光微閃,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平日她從來不會主動找他,更別說去昭鏡司了。 盛聽月想起來李夫人拜托自己的事,于是將事情告知了趙景恪。 又覺得他們兩個關(guān)系沒那么好,抿了抿唇角,生分地補充了句:“若是你不同意,那就……” 正想說如果他不同意,那就算了。 還沒說完,趙景恪便已經(jīng)彎起唇,溫和地望著她,“好,我等下就讓人安排。” 他如此果斷地應(yīng)下,倒讓盛聽月有些意外。 雖然情理上是件不大不小的事,但通融這么一件事,趙景恪畢竟要擔(dān)風(fēng)險。 若是一切順利倒還好,萬一出了什么差錯,首先被問罪的便是他。 盛聽月還帶著幾分初醒的惺忪,不自覺地就將心底話問了出來:“你不用再考慮一下?” “考慮什么?”趙景恪神情溫柔含笑,嗓音噙著不易察覺的寵溺,“你不是想要那副字帖嗎?” 她想要什么,他永遠(yuǎn)不需要猶豫,想辦法讓她得到就是了。 盛聽月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她忽然覺得,她和趙景恪的關(guān)系,似乎……并非像她想象中那樣。 可到底是什么樣子,她也形容不上來。 盛聽月把這個想法拋到腦后,坐在床邊,素手搭在錦衾邊緣,小巧的下巴微揚,嬌聲命令道:“既然你答應(yīng)了,那便不能反悔?!?/br> 別人都說了那么多好話來求她,還帶了一份珍貴的字帖,盛聽月心里其實是希望把這件事辦成的。 幸好趙景恪脾性好,很好說話,不然顯得她怪沒面子的。 趙景恪彎了彎唇,鄭重其事地溫聲承諾:“好,絕不反悔?!?/br> 盛聽月放心地躺回床上,眨了?,摑櫟捻聪蛩?,下了逐客令:“那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br> 這是用完了,就毫不留情地將他趕出去。 趙景恪心下無奈,卻還是順著她的心意站起身,“你好好休息。那件事我來安排。” 盛聽月點頭。 趙景恪走后沒多久,知喜便端著一碗安神的湯茶進(jìn)了屋,“夫人,喝一碗安神茶吧,免得夜里睡不好。” 盛聽月“噌”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好奇地問道:“知喜,我在昭鏡司看到什么了?” 知喜有些猶豫,“您當(dāng)真想知道?” 盛聽月想了一下,又咬著下唇糾結(jié)了起來。 半晌,她搖搖頭,“還是算了吧?!?/br> 反正她只要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就行了。 而且按照她以往的經(jīng)驗,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自己回想起來的,到時候想忘也忘不了,還是好好珍惜現(xiàn)在的不記得吧。 知喜見盛聽月心思一會兒一個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主子的性格還跟以前一樣,跳脫又任性,像個孩子似的。 “夫人,先將這碗茶喝了吧。” “放桂花糖了嗎?” “放過了的。” 盛聽月這才松口,“那端過來吧。” 她這邊喝了安神茶,又無憂無慮地躺回床上睡了過去。 而趙景恪剛離開后院,他的長隨便上前稟報:“大人,方才有人劫走了那幾個西域的細(xì)作?!?/br> 趙景恪眸光沉沉,不似方才的溫潤,“可派人跟上去了?” 那幾個細(xì)作都只是普通下屬,根本接觸不到關(guān)鍵的消息,所以他故意沒派人嚴(yán)加看守。 湊巧今日盛聽月過來了一趟,他臨時離開昭鏡司,暗中之人便瞅準(zhǔn)機會下手,救走了那幾個細(xì)作。 如此一來,他們便能跟在那些人身后,順藤摸瓜找到那些人的藏身之處。 他們真正要抓的,是西域的三王子。 抓到此人,才能掌控西域人的所有動向。 “跟上了。我們的人一直跟到朱雀大街,見他們逃到了東民街。因為街上行人眾多,我們怕打草驚蛇,就沒有繼續(xù)跟蹤?!?/br> “那條街上都有什么?” 長隨想了想,回答:“除了幾家小商鋪以外,只有一個地方比較特殊?!?/br> 趙景恪停下腳步,低聲問:“什么地方?” “春風(fēng)樓。” 第30章 這日,盛聽月興致高昂,一大早便起來臨摹字帖,撫琴弄花。 她還讓人擺了桌案在回廊竹簾下,端坐在蒲團(tuán)上,覆了層薄如蟬翼的細(xì)紗的裙琚在身后逶迤曳地。宣紙用硯臺壓著,暈開水墨朱砂,筆尖徐徐繪出一道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