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伽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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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是默認了吧!“ “你是不是其實心里后悔不已,反而又看上我了?” 謝思唇角彎起一個弧度,“不過丑話先說在前頭,之前你的態(tài)度不好,惹到我了,現(xiàn)在我生氣得不行,可不好追回哦。” 席覺得實在是無趣,準備帶著雄奴離開了。 朋友也交了,關(guān)系也多了,可以帶沒見過世面的雄奴去酒樓,吃點好吃的,在這里有些倒胃口,他吃不下去。 謝思見到雌性要走,不免臉上帶著幾分焦慮,他的聲音逐漸提高,也不管其他雌性有沒有聽見,道,“席,你想清楚,我出身高貴,有錢有勢,出得廳堂,入得臥房,精通多種待客之道,也學(xué)了不少管家的手段?!?/br> “你錯過了我,就等于錯過了一片森林!” “區(qū)區(qū)一名雄奴懂得什么呢,他不過是個可憐低賤的奴隸,會點拳腳有何用,家里的侍衛(wèi)多的是,他根本就是一無是處?!?/br> 席冷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一無是處,其他的方面不提,他的茶藝并不輸你。” “這可真是笑話,大家聽聽,一名奴隸,會沖茶?哈哈哈!”謝思覺得席這個理由,找得也太失敗了。 不過雌性嘛,本來就不是很清楚雄性的那些事情,搞錯了也很正常。 顧云見那名貴族雄性還在笑,便很給面子地當眾泡了一壺茶,頓時便吸引了一眾驚艷的目光。 畢竟現(xiàn)在這個處境,讓雌主丟面子,對他并不是什么好事。 席接過雄奴遞來的茶杯,他輕輕抿了一口,清透心脾,于是朝謝思看了眼,一切竟在不言中。 謝思捏緊了扇柄,忍住心里對這名雄奴的害怕,厲聲道,“沖茶而已,你還會做什么,可以有什么用?!” 顧云也覺得這名貴雄在無理取鬧,如果是平等的身份,他可以和對方講講道理,或是干脆不用理會。 可惜,現(xiàn)在他是一名雄奴,眾目睽睽之下,總不好做太出格的事情。 顧云斟酌片刻,回答道,“可以把雌主灌飽?!?/br> 席聞言,不禁微微瞇起了雙眸。 原來這名雄奴,還知道他餓么? 第27章 “你、你簡直厚顏無恥!”謝思羞紅了臉,如同青澀的處雄一般,抬起手來,捂住了耳朵,不愿聽這些污言污語。 顧云不明所以,他只是沖個茶,怎么就無恥了? 周圍的成年雌性們,有低頭竊竊私語的,也有忍俊不禁笑出聲來的,更有甚者,會挑眉看向席…… 區(qū)區(qū)一名雄奴,就能把雌主灌飽么,那容量未免也太淺了一些! 還是說,這名雄奴天賦異稟,精力充沛? 謝思捂著白皙的小耳朵,正等別人夸說清純天真后,再恢復(fù)正常。 沒想到過了好一會,席都要帶著那名雄奴離開了,其他雌性都還在熱烈討論灌飽的話題,并沒有看向他這一邊來。 謝思輕輕咬了咬唇,放下了手,同那名故意成為聚會焦點的雄奴道,“吸引陌生雌性的視線,對你來說,就是這樣隨便的一件事情么?” “正所謂家有家規(guī),奴有奴法,作為賤奴,你逾越了!” 敢搶正主的風頭,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丑陋的內(nèi)心。 顧云微微凝眉,但是很快就垂眸恢復(fù)了正常,他不太習(xí)慣這樣的稱呼,但似乎目前的身份,的確十分卑微。 席攬著雄奴,聞言神情冷漠地掃了眼銀劍家族的小少爺。 即便對方的身后,站著的是銀劍家族,即便現(xiàn)在在場的,有不少雌性就是沖著這名貴雄而來,他照舊沒有多少客氣的意思。 席道,“謝思少爺,聽聞你哥哥出使東陸,此行久遠,危機四伏,你擔憂成疾,也是正常?!?/br> “我認識一名十分出色的醫(yī)師,在精神治療方面頗有經(jīng)驗,明日他會上門為你診斷,這筆費用我來出。” “接下來的日子,就請你好好遵循醫(yī)囑,閉門居家,按時吃藥吧?!?/br> 說完后,席頭也不回,帶著身邊的雄奴上了獸車,留下氣得不行的謝思,在原地跺腳。 一些雌性見狀,有些佩服席的勇氣,但也很快就抓住機會,過去安慰貴雄。萬一能入眼,對于背景遠比不過銀劍家族的普通雌性而言,這也是個登青云的好機會。 而有很少幾位雌性了解點內(nèi)情的,不禁一意味深長地看了謝思一眼,沒有再積極靠過去。 隱藏在暗處負責守衛(wèi)的凌,悄悄把少爺?shù)拿钣浟讼聛?,而后帶著幾分同情地看向那名可憐的貴雄。 不是同情對方的處境,是同情對方的無知。 看看,現(xiàn)在還在氣急敗壞地讓少爺別走,還沒有把剛才那一番話當回事呢! 凌面帶嘲諷地收回目光,跟著獸車離開了,他還要忙著去拿醫(yī)藥費。 當然如果沒有私底下的關(guān)系網(wǎng),多少錢都是請不到那名精神醫(yī)師的。 據(jù)說在對方的手里,就沒有治不好的病患,不管是什么樣的精神異常表現(xiàn),都能痊愈,重返正常。 只不過……有時候?qū)τ谒奶幣室У寞偛碚f,服服帖帖的癡傻,也屬于正常的一種狀態(tài)。 至于這名叫謝思的貴雄有沒有精神疾病……少爺在公眾場合說他有,那大概率就逃不過了。 回到巷子里的老宅后,席見這名新收的雄奴,似乎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雖然對方大部分時間,都沒有表現(xiàn)出多少喜怒哀樂的神情來,可他莫名覺得,這名雄奴此時的情緒稍顯不佳。 從連他把手伸進去時,掙扎的反應(yīng)都慢了半拍,就能察覺得出來。 席回憶了一下之前參加各種宴會的時候,那些早已成年的雌性給傳授的經(jīng)驗。 雖然雄性們都是以雌為天,但是有時候心愛的寵奴鬧了小情緒,一名大度的雌主,在心情好的時候,也是會適度安撫一下的。 他當時還覺得那個安撫的法子,聽起來如此的平平無奇,但是現(xiàn)在看來,就連雄奴自己,都已經(jīng)放出了那樣的豪言壯志……可見其內(nèi)心的真實渴望。 席好笑地輕嘆了口氣,把下邊的銀色鎖鏈解開,同雄奴淡聲道,“想怎么灌?” 正試圖按住雌性的手的顧云:“……?” 席問道,“輪灌還是續(xù)灌,你挑一個。” 沒按住的顧云:“……?!” 第28章 顧云在這名雌性的暗示和引導(dǎo)下,總算是明白了所謂的灌溉,是什么樣的cao作模式。 他艱難地拒絕了這一項夜間活動,就差拿出每月總有幾天挺不起來做為借口了,還好此時夜不算深,突然有客來訪。 席在聽到管家的聲音后,有些不耐地穿上了衣服,既然管家沒有推脫掉,說明是比較重要的來客。 但是誰如此的不識趣,竟是在重要的時候過來打攪,一看就知道是沒有伴侶的單身混混…… 席心里默默念著,出門一抬頭,就見到了干爹站在院子里。 他眉眼微抽了下,沉默片刻后,還是過去行了個禮。 程水青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宅子里了,只是以往在這個時間點,席常常不是外出參加宴會,就是坐在院子里喝酒賞月,或是在書房處理事物…… 總之,絕對沒有早點上床睡覺這個選項! 可是看看現(xiàn)在,月亮都還沒升起來多少,就開始攬著雄奴進臥室了,一時之間,程水青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他不是介意席的放縱,雌性都是這樣,有時候興趣來了,甚至用下邊來思考,可是,剛剛才聽管家偷偷說了下今日的情況。 他的干兒子,從小捧在掌心里邊養(yǎng)大的小雌性,竟是……有點……不太行?! 席怎么可能不行呢,他無論文采武略,全都是同齡拔尖的存在,只是平時沒有參與那些公開的比賽,所以名聲不顯,也只有熟悉的朋友會知曉一二。 就這樣的體格,那絕對是可以夜馭七雄,不在話下才對。 程水青掃了眼那個還開著燈的臥室,淡淡地說道,“今天在郊外聚會的事情,我聽下邊的侍衛(wèi)說了,你當眾認為謝思是精神有問題,并且表示會請醫(yī)生給他治療?” 席抬了抬眼皮,倒是沒有否認的意思,他輕輕點頭,道,“既然他三番五次地到我面前來,表演自言自語的獨角戲,就別怪我多管閑事,樂于幫忙了?!?/br> 程水青有些無奈地說道,“他是銀劍家族的嫡系小兒子,并且又是老族長謙和繼承者修最寵愛的小雄性,娶了他,對你很有好處?!?/br> 席冷眼看向干爹,道,“我娶雄君,不看好處?!?/br> 程水青沉默不語,他慢慢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管家讓仆從端來了茶水、果盤、點心等吃食,又在旁邊點上了一爐清淡的熏香。 程水青緩緩端起一杯茶,低頭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才開口同剛坐下來的席道,“我以為你經(jīng)商多年,頗有經(jīng)驗,知道對權(quán)勢的把握,才是能獲得利益的根本?!?/br> “銀劍家族主管審判、裁決等權(quán)利,有了他們的幫助,你在帝城之中,甚至在整個西大陸,都可以……肆無忌憚一些。” 這番話說得很直白,席也沒有反駁。 他在帝城里邊如果討厭誰,基本不會刻意去迎合,在黑石家族和藍羽家族之前,也還沒有誰敢污蔑和陷害他。 原因很簡單,守城軍的將官和他明交友好,審判廳的廳長和他暗交密切,只要不違法亂紀,就不用擔心會被扣上莫須有的屎盆子。 程水青又吃了幾顆琉璃葡萄,道,“經(jīng)商所追求的,就是有利可圖,為了保障利益到手,就得有個靠山,這就是帝城的環(huán)境……” “不是說黑暗不黑暗,也沒包庇你去做什么壞事,純粹就是有關(guān)系,好辦事!” “現(xiàn)在不說失去了銀劍家族的幫助,你簡直就是狠狠地得罪了他們,接下來要怎么辦,你的靠山在哪里?” 席跟著喝了口茶,眼也不抬地說道,“不是還有您么?!?/br> 程水青愣了愣,突然冷笑了一下,道,“當初是誰離家出走,拍拍屁股說要斷絕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想要靠山就湊過來,當我不要面子的嗎?” 席舉起茶壺,給這名中年亞雄倒了杯茶,卻是面不改色地說道,“初次夜晚,您非要把謝思塞到我的床上,那也就算了,大不了我給諸位一個面子,套了麻袋再扔出去,保準不會被認出來。” “但是除了謝思以外,您還準備了二十個雄奴備選放在門外……” 程水青咳嗽了一聲,這些事情確實是他干的。 席淡淡地說道,“這也可以接受,二十個麻袋我也出得起!” “可是您非要準備在那一天,張燈結(jié)彩、通告全城、煙花慶賀、歌舞游街……” 這他真不能忍,誰想在那重要的一天,被當成節(jié)目來觀賞?! 席略有不悅地看向干爹。 聞言,程水青有點心虛地摸了摸鼻尖,他這不是太過激動了么,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小崽子竟是成年了,還不讓好好慶祝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