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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天伽在線閱讀 - 天伽 第20節(jié)

天伽 第20節(jié)

    程水青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于是打消了去席那邊看看的念頭。

    他吩咐車夫道,“就沿著東區(qū)到中區(qū)的路,看看哪家的主宅燈火還亮著,送上臨時拜帖,我要去和他們炫耀……哦不,是夜談一番?!?/br>
    那一晚上,席睡得很無奈,因為那名雄奴在反應(yīng)過來后,卻是紅著耳尖,不想給他先行測量一下精確的尺寸。

    總得要弄到最挺的時候,才能算出需要預(yù)留和限制的空間是多少。

    席不太好強迫,畢竟萬一力度不對,給弄折了,那就真的只能當(dāng)標(biāo)本了。

    同一晚上,住在帝城的諸位大臣們也很郁悶,大半夜的,還要陪一個不速之客聊天。

    天可憐見,他們明天一大早還要上朝的,這名亞雄哪來的精神,可別到時候用呵欠來互相打招呼。

    不過在程水青的努力之下,簡簡單單的一夜之后,城里城外,大街小巷,都流傳著銀劍家族的修少爺被一腳踹飛,同家族的謝思少爺被一手嚇暈的八卦傳聞。

    當(dāng)修醒來的時候,得到的便是兩個噩耗。

    一個,是他那慘痛的敗績,已經(jīng)成為了居民們的下飯神器。

    一個,是他即將出使東大陸的皇都,成為那個隱忍負重,任打任罵的犧牲品。

    修聽完了這兩個消息,差點直接閉氣又暈了過去,在醫(yī)師的好一番治療下,才勉強穩(wěn)住了精神,稍稍緩了過來。

    他雄父此時就坐在床邊,哭個不停,“我苦命的兒啊,你怎么就惹到了那個喪門星呢,一個經(jīng)商的普通小雌,哪里值得你和弟弟這樣費心思?!?/br>
    修重重地咳嗽了一下,被他的雄父拍著胸口,順了順氣后,這才開口道,“雄父,您不懂,程水青的干兒子,怎么說也是有點背景,但是身份又不能算是很尊貴?!?/br>
    “只要謝思嫁了過去,還不是輕而易舉地可以將對方一手掌控,既可以接收他的財產(chǎn),又可以攀上程水青的關(guān)系,可以說是一舉兩得?!?/br>
    “謝思雖然是我的親弟弟,但是我又不止這一個弟弟,而且他之前競選失敗,進不去帝宮……”

    “如果嫁得太高,會被欺壓,如果嫁得太低,又太窮困,這樣的選擇是為他好,同時也有利于家族?!?/br>
    “更何況……我也問過他,他是愿意的。”

    他的雄父懵懵懂懂地點了下頭,卻是又哭訴道,“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弟弟他……他被席的雄奴狠狠地欺負了!”

    “什么?!”修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他對那名俊美非凡的雄奴,很有印象,“他們叫了幫手過來么,這可太不講理了!”

    雄父搖了搖頭,道,“不是,據(jù)說是你弟弟把那名雄奴叫進房間伺候,結(jié)果對方不僅沒有好好服侍,反而還親手扭斷了你弟弟的腳,又打暈了其他的仆從,實在是罪惡之極!”

    修愣了愣,滿臉的不可置信,“是那名雄奴獨自動手的?”

    “仆從們親眼所見,絕沒有假?!?/br>
    修的眼神中劃過一絲異色,“看來我的眼光果然獨到,那的確是一個極品貨色。”

    雄父拍了下兒子的肩膀,生氣地說道,“你在說什么呢,你弟弟可是被那名雄奴給欺負了!”

    修安撫了下雄父,道,“那逆奴只是沒有被訓(xùn)導(dǎo)好,等我以后把他收了,先給您和弟弟好好教育一段時間就是了?!?/br>
    “這話你去和你弟弟說,他現(xiàn)在正傷心呢,里子面子全丟了,都沒臉出門了?!?/br>
    雄父擦試了下眼角的淚水,哀傷地說道,“也不知道是造的什么孽,現(xiàn)在可好了,聯(lián)姻不成,直接結(jié)仇,又是何苦啊!”

    修也不明白,這件事情怎么就成這樣了呢,按照他的預(yù)想,那名雌性應(yīng)該在被打服了之后,乖乖上門迎娶他的弟弟。

    而那名僥幸被他注意到了雄奴,更應(yīng)該喜不自禁地主動送上門來,好好地討好自己才對。

    修想了一會,只覺得腦袋一陣發(fā)疼,他喝了一碗苦澀的藥,就又沉沉睡去了。

    見兒子已經(jīng)休息,雄父謝柳便給他蓋上了被子,吩咐屋內(nèi)的仆從們好好侍奉著,自己則走出了屋子,去找家主謙了。

    修是雌性,就算是一時受到了挫折,等熬過去了,一樣是前途無量。

    可是謝思是一名雄性,哪怕出身大家族,是貴雄,卻也還是個雄性,遲早是要嫁去別家的。

    他本身就是這樣一路走過來,打落了牙齒往肚子里吞,當(dāng)然知道選對雌主的重要性。

    按照修的說法,那名叫席的雌性,其實算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武力強大些也更能爭得榮耀,而背景弱勢些,就可以被他們所掌控。

    程水青是一名亞雄,對于干兒子可以寵愛,但也不會沒有原則的寵愛,這樣剛剛好!

    謝柳見到謙后,就忍不住哀求道,“雌主,您想想辦法,幫幫謝思吧,他自從醒來之后,茶不思飯不想的,日漸消瘦了許多?!?/br>
    謙剛回到家,就被雄君不停地念叨著,心里也有一些煩悶。

    只是他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總不能去強迫一名雌性,而且對方明顯就不吃硬的這一套。

    最后實在沒法,并且也想拉近一下和伽帝近臣的關(guān)系,謙丟下一句,“你去郊外籌辦個宴席,我會找關(guān)系給一些青年才俊都發(fā)放請?zhí)?,讓席和謝思可以有巧遇的機會,到時候謝思再把握不住,就別怪我們了。”

    說完后,他頭也不回,便往一名新寵的雄侍屋里跑去。

    謝柳憤憤地在心里把那名雄侍記了一筆,而后也顧不上去阻礙雌主,他步伐匆匆地趕去了小兒子的屋內(nèi),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謝思。

    此時,謝思正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地看著天花板,只要一閉上眼睛,他就能想到當(dāng)時的那一幕。

    那干脆利落的咔嚓聲,那殘忍無情的舉動,還有那凌厲又平靜的眼眸……

    他僅僅是想著,就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謝柳進了屋后,把小兒子叫起身,和他說了一番安排。

    謝思抓住了雄父的手,激動地說道,“真的嗎,雌父愿意為了我,去舉辦一場邀請眾多年輕貴雌的聚會?”

    謝柳同樣面帶笑容,點了點頭,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br>
    說完后,他有些不放心地確認道,“你之前和你哥哥說,那名叫席的雌性,對你是會有好感的……能保證么?”

    謝思有些害羞地看了雄父一眼,而后又高傲地揚起了小腦袋,道,“那種雌性,我都看透了,之前他拒絕了雌父的聯(lián)姻建議,不過是沒見過世面罷了?!?/br>
    “對不清楚,不熟悉的事物,大家經(jīng)常都會感到恐懼,心生排斥,可是一旦了解了,掌握了,又會開始覺得遇見真愛了?!?/br>
    他拍了拍胸膛,道,“雄父,您就放心吧,我在去之前先吃三天藥,絕對不會給您丟臉的!”

    謝柳這才微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有你雄父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了?!?/br>
    “雄父!”謝思嘟著嘴道,“您就別打趣我了……”

    “好好,來,我先給你挑選一下衣服,要漏不漏的那種才是有吸引力,這點你可不懂……”

    ……

    一個月后,席收到了那張郊外聚會的請?zhí)?/br>
    這個時候,修已經(jīng)作為使臣,出發(fā)前往東大陸了,這一去,估計要到秋天才能回來,前提是那邊沒打算把他留著看雪景的話。

    銀劍家族現(xiàn)在才開始舉辦聚會,并且特別相邀,看樣子是準(zhǔn)備給他個面子。

    席沒有多想,既然是經(jīng)商的,那這種宴會本身就是個結(jié)交朋友,打通關(guān)系的好地方,他之前去過很多,也不介意多去一次。

    最主要的是,可以帶那名雄奴多見見世面,別總是換一件新出的睡衣,就要臉紅扭捏一陣子。

    不就是薄了點、透了點、短了點么?睡覺呢,當(dāng)然是怎么方便怎么來的,而且關(guān)起門來就在屋里躺,又不穿出去。

    席覺得該讓對方多看看其他雄奴是怎么穿的,這樣就不會覺得不自然了,畢竟在他的宅子里,也沒有第二位雄奴。

    顧云聽說了這一場較為盛大的聚會,也表示出了一定的興趣。

    只有多多接觸外邊,才能更好地收集信息。

    于是,在聚會的那一天,席換了一身新衣,帶著似乎開竅了的雄奴,興致勃勃地前往聚會地點——位于城外不遠的湖邊,一處風(fēng)景獨特的果林之中。

    銀劍家族的仆從們,早已在這里擺好了桌椅、看臺,上面擺放了各種珍果奇味,佳肴美酒。

    在果林盡頭,靠湖邊的地方,還有小橋流水,亭臺樓閣,都是賞景聊天的好地方。

    收到請柬的年輕雌性們,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或是看景,或是戲水,或是閑談,或是靜等。

    他們有些帶著雄奴或者雄侍,有些則是孤雌一個,不管怎么樣,在場的雌性們,都還沒有迎娶雄君。

    席帶著顧云來到了一個涼亭內(nèi),很快就有朋友過來打招呼,態(tài)度很是熱情,甚至還會介紹朋友的朋友過來。

    席剛開始,還在納悶,怎么出去一趟,回來后這些交際關(guān)系反而更好了?

    慢慢地,他發(fā)現(xiàn),那些過來打招呼的、閑聊的雌性們,總會悄悄地順帶打量一下他的雄奴,而后流露出欣賞的目光。

    再過分的,還會偷偷看看那名雄奴的手,繼續(xù)流露出震撼的眼神。

    仿佛看見個神器似的……

    席眉眼上挑了一下,知道這些家伙都是為了過來看看八卦正主了。

    有什么比能親眼看見飯后閑談之中的真實存在,來得更有代入感呢?

    顧云對來自周圍的打量,倒是不太在意。

    他更多注意的是那些,和他一樣身份的雄性。

    因為是過來有相親性質(zhì)的聚會,所以雄奴或者雄侍們都穿著衣服,沒有跪在地上爬著的,也沒有被吊起來作為風(fēng)景欣賞的。

    只是這些雄性身上穿著的衣物……卻很像是他平日里被迫穿著的睡衣……

    顧云忍不住心想,原來這些都能穿出來么,并且大家都習(xí)以為然的模樣。

    席見狀,連忙攬著雄奴,附耳小聲道,“看見了嗎,沒有騙你,都是這樣穿的?!?/br>
    顧云想了想,神情正經(jīng)地說道,“可這樣容易著涼,若是生病了,反而不方便服侍雌主?!?/br>
    席:“……”

    你捫心自問一下,有服侍過嗎?

    他正想再給雄奴洗洗腦,卻被一名隨從給叫了過去。

    席推拒了幾下,見對方不依不饒,不由得冷冷地看著那名隨從,看得對方冷汗直流后,席卻是點頭答應(yīng)了。

    不過他沒有走遠,保持雄奴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nèi),這才瞇著眼同叫他過來的那名貴族雄性道,“謝思少爺,我想之前已經(jīng)談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并無可能。”

    他掃了眼這名貴雄,很快移開了目光,對方身上穿著的衣服,就像是被搶劫過了一樣,破破爛爛,四處漏洞。

    謝思卻是大大方方地笑了笑,道,“話別說得太早,我知道你喜歡那個雄奴,他雖然長得不錯,但是畢竟出身太卑微了,你的身邊總要找一個正經(jīng)家族出生的雄性,來作為雄君得。”

    席果斷地說道,“我不看重身份,并且對你也沒興趣?!?/br>
    謝思壓根不信雌性前面的半句話,他用扇子擋著嘴道,“當(dāng)初沒見過我,就逃出城去,是不是有人在你耳邊,說了我的一些壞話?”

    “比如形容我丑陋不堪,矮小肥胖之類的……”

    “我可以理解,這不能全怪你,因為家里的愛護,總是把我養(yǎng)在宅子,不輕易出來見客,也沒有機會和你認識。”

    席神情淡漠地說道,“不必?!?/br>
    謝思心里罵了句雌性果然心口不一,嘴硬心軟,他輕笑道,“那天看到了我的真實面目,你敢說當(dāng)時沒有大吃一驚?”

    席想了想,覺得他那天是挺訝異的,不過是被新收的雄奴給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