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人傻銀子多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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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了!” 姚思禮也很為難,是孟高氏主動向侄女求親的,他也不能為此遷怒二弟一家。 周氏冷哼,“倒是錯看了孟家那小子了,原本以為他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木樱F(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姚思禮皺眉也有些不敢相信,他原本最看重的就是孟玉堂的人品學(xué)識,難道真的看走了眼不成? 孟玉堂并不知姚家發(fā)生的一切,他滿心歡喜地看著母親去姚家提親,直到媒人要正式上門納彩的時候才知道他的親事被換了人。 第19章 孟高氏確實是瞞著兒子向明珠提親的,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美色所迷,自毀前程。 她也想到兒子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接受,但是卻沒料到兒子的反應(yīng)會那么激烈。 母子二人一陣激烈的爭論后,孟玉堂直接跪到了她面前前,求母親成全他。 “娘,若是不能娶明蓁為妻,兒子此生也不會再娶別的女人?!?/br> 孟高氏悲憤欲絕,兒子居然會為了一名女子頂撞她,甚至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她一個急怒攻心幾乎暈厥過去,孟玉堂忙起身去扶她。 “娘,你怎么樣了?兒子去叫郎中來……” “堂兒,娘苦心教導(dǎo)你這么多年居然不敵一名女子在你心里的分量。既然如此,你只管去求娶明蓁。娘沒有教好你,使你沉迷女色,忤逆父母。娘只有一死,去地下向你爹請罪?!?/br> “娘!”孟玉堂泣淚叩首:“娘請息怒,兒子不敢行如此不孝之舉。娘說這話,才真讓兒子無顏于世了。” 孟高氏絲毫不退讓,堅持不看郎中,甚至開始絕食,只要孟玉堂一天不答應(yīng)娶明珠,她就一天不吃飯。 “等娘餓死了,你就可以娶你心儀的明蓁姑娘了。” 孟玉堂在母親房門前跪了一日,孟高氏始終不開門,最終他只有妥協(xié)。 “娘,是兒子不孝,兒子答應(yīng)你就是?!?/br> 房門過了許久才緩緩打開,孟高氏有氣無力地倚在門框上,笑容也無比虛弱。 “堂兒,你信娘的話。那明蓁姑娘雖美,但卻是一朵嬌貴的牡丹,需要細心的呵護,她和你并不般配……” “您別說了娘,兒子去請郎中來?!?/br> 孟高氏堅決不讓,“娘沒事,只是身子弱了些,休息一下就好了。” 孟玉堂忙扶她躺下,又去廚下熬了一碗粥來伺候她服下,孟高氏的臉色才略微好轉(zhuǎn)。 她唯恐事情有變,逼著孟玉堂去姚家正式納采,把他和明珠的親事定下,孟玉堂有些猶豫。 “娘,兒子悔親,有負姚叔父的厚愛,實在無顏再去姚家?!?/br> 孟高氏急了,“你姚叔父要把女兒許配給你,是因為賞識你的才學(xué),現(xiàn)在你娶了他侄女也是一樣的。況且,那明蓁姑娘美名遠播,不乏追求之人。娘去請媒婆準(zhǔn)備納采之禮時,就聽說高縣丞家的小公子傾慕明蓁姑娘已久,已經(jīng)準(zhǔn)備上門求親了?!?/br> 孟玉堂愣了一瞬,不敢相信這個消息,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他都已經(jīng)決定和別人定親了,又有什么資格去管明蓁和誰定親。 在孟高氏的堅持下,孟玉堂只好在約定好的日子帶著禮物上門行納采之禮。 這是二房的喜事,況且又因為他是大房最先選定的人選,為了避免尷尬,明蓁一家都沒有出席。周氏甚至一早就帶著明蓁出門,去了宜山書院見林夫人。 明珠也早早就精心打扮起來,雖然按照規(guī)矩禮節(jié),她和孟玉堂根本不能見面,但她并不在乎。 曹氏很是不以為然,“那孟玉堂有什么好,家里窮,他娘還是個病秧子,你就算是嫁過去,以后有的苦吃了?!?/br> 明珠心里得意:“娘,你女婿可是有狀元之才的!家窮怕什么,大不了,我多帶些嫁妝過去?!?/br> “咱家哪有那么多的嫁妝給你呀?”曹氏有些惱:“孟家那么窮,肯定也給不了多少聘禮,家里姑娘出嫁都是訂好的規(guī)矩,那些銀子又能夠你支撐到什么時候?” “那我不管,大伯母管家,給明蓁多少嫁妝就要給我多少?!?/br> 明珠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曹氏一愣,也隨即笑開了。是了,大嫂手里有私房,肯定會補貼明蓁。到時候讓婆婆出面,明珠的那一份也就不會少。 孟玉堂和媒人一起到了姚家,不出所料,沒有在前廳見到明蓁一家。 見他長身玉立,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姚老爺子和姚思信都很滿意。 孟家準(zhǔn)備的納采禮中規(guī)中矩,六個紅木漆盒,打開來,最先是一對大雁。古時講究納采的大雁要選一對活雁,可現(xiàn)在活雁難尋,大部分人家就用一對木頭雕刻的大雁代替。 其余幾個漆盒里盛著布匹、銀簪、糖果蜜餞、酒、rou等物,另外,姚家給的納采禮是六兩六錢銀子。 曹氏看著這些東西有些嫌棄,可是想到就連大伯一家也認(rèn)定孟玉堂日后定會高中,她也就忍了下來。歡歡喜喜地收了禮,還殷殷囑咐了孟玉堂幾句。 明珠可不管什么規(guī)矩,她親自端了茶盤來前廳奉茶。盼了這么久,終于和孟玉堂定下了親事,她心中自然歡喜異常。 “孟大哥請喝茶!” “多謝……” 孟玉堂心中苦澀,娶明珠不是他心中所愿,可卻是母親喜歡的。 孟玉堂向姚老爺子稟明,要去后院給姚思禮請安,姚老爺子沒有阻止。他也不希望兩個兒子因為一樁親事生了嫌隙,事情說開了就好了。 后院里,孟玉堂見到姚思禮便撩起外袍跪了下去。 “玉堂辜負叔父厚愛,失信在先,實在無顏來見叔父。玉堂前來請罪,不敢奢求叔父諒解。” 短短幾日不見,孟玉堂便清減憔悴了許多,姚思禮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本是惜才之人,事已至此,也只長嘆一口氣。 “罷了,兒女親事,本就是父母之命,你既遵母命也無錯處?!?/br> “叔父此言,讓玉堂更加無地自容了。” 孟玉堂長跪不起,眼眶通紅。 “叔父,不知玉堂能否見一見世妹,向她賠罪?!?/br> 姚思禮面色一板,“玉堂此言差矣,你本是守禮之人,應(yīng)知此事不妥。你既已與明珠定親,日后便好好待她。” 孟玉堂在后院離開的時候,忍不住駐足多看了幾眼。這里的花草樹木、山石水塘都是他甚為喜愛的。前幾日,他還在幻想,若是娶了明蓁,他家的小院是不是也會有不一樣的風(fēng)景。可是如今一切都成了空,他知道這也許是他最后一次踏足姚家后院了。 孟玉堂離開姚家的時候,步伐無比沉重,他心中也有太多的委屈不知該向誰去訴說。 “孟玉堂,你等一下?!?/br> 孟玉堂茫然,回頭看過去,就見明澤氣哼哼地站在路旁。 他愣了一下,“明澤兄弟,你找我?” “哼!”明澤幾步上前,“我就是來送你一句話。我爹爹說你有經(jīng)世之才,是謙謙君子,可是在我看來,你背信棄義、沒有擔(dān)當(dāng),有眼無珠,你不娶我jiejie,以后肯定會后悔的?!?/br> 明澤罵了他幾句,心里覺得痛快多了。他雖然年齡小,可也知道這個人答應(yīng)要娶他jiejie卻轉(zhuǎn)過頭就和二姐定親,害得她jiejie傷心,被二姐嘲笑。雖然爹娘不許他和哥哥對孟玉堂做什么,但是他氣不過,還是追出來罵他兩句,這才覺得心里舒坦一些。 孟玉堂臉色煞白,明澤的話他無言以對,只默默轉(zhuǎn)身往回走。 明澤沖他做了一個鬼臉,覺得好沒意思。就在這時,他頭上的樹枝晃動了一下,一個人影從樹上跳了下來。 明澤被嚇了一跳,連忙退后幾步。“誰呀?” “明澤小兄弟,是我!” 明澤這才看清,這人竟然是陳霖淮。 “你躲在樹上干什么,嚇我一跳。” 陳霖淮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我有事找你,可是我和你家人也不熟悉,不好冒然上門,只好在這里等你。” “我不和你去河里玩了!” 明澤心生警惕,他姐已經(jīng)罰過他了,讓他少和這位陳少爺來往。 陳霖淮笑嘻嘻地,“不是叫你去河里玩的,我有好東西給你。還記得我們上次摸的河蚌嗎,我真的在里面找到了珍珠,特意拿來給你看。 “真的?”明澤眼前一亮,忍不住好奇地看向陳霖淮手里的荷包。 “當(dāng)然是真的了!” 陳霖淮攬著明澤的肩膀把他帶到樹下,狀似無意間問道:“剛才那人是誰呀!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告訴大哥,我?guī)湍愠鰵?!?/br> “你才不是我大哥呢!我家的事也不用你管?!?/br> 明澤忍不住還嘴,這事事關(guān)jiejie的閨譽,他自然不會隨便對外人講。 沒想到陳霖淮卻得意一笑,”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剛才在樹上都聽到了。不就是孟玉堂有眼無珠、背信棄義嗎?要我說你爹的眼光有問題呀,這種人哪是什么君子?!?/br> 明澤驚得目瞪口呆,他下意識反駁:“可是我爹說,他也是遵母命,也不全然怪他!” “嘁!”陳霖淮很是不屑,“什么遵母命,還是因為你jiejie在他心里的分量沒有他娘重要。若是我喜歡什么東西,我爹不答應(yīng)的話,我死纏爛打也會讓他同意?!?/br> “是嗎?”明澤陷入了沉思,居然是這樣? 陳霖淮可不愿意一直和明澤討論孟玉堂,他忙著把手里的荷包打開給明澤看。 “快看,這些就是在河蚌里開出的珍珠……” 荷包里裝著的珍珠渾圓飽滿,一粒粒散發(fā)著光澤,明澤的眼睛驀地睜大,簡直不敢相信。 “這些都是河蚌里取出來的?” “對呀,都給你吧!” 明澤猶豫了一下,他想起jiejie的話,不敢伸手去接。 “我不要,jiejie那日說了,如果河蚌里有珍珠的話都是你的!” “沒關(guān)系的,這是我們二人的約定,和你姐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了,她現(xiàn)在也不在這里?!?/br> 陳霖淮的話音落下,就見一輛馬車緩緩行駛過來,趕車的正是明謙。他看到明澤立刻收了鞭子,勒住韁繩停下了車。 車?yán)锩鬏钃P手掀起了簾角,疑惑地看了過來。 第20章 在馬車?yán)镒?,明蓁就聽到了明澤的聲音,另一個男子的聲音也讓她覺得耳熟,掀了簾子看過去,果真是陳霖淮。 二人倚著一棵老榆樹,陳霖淮彎著身子正和明澤說著什么。聽到馬車聲,二人一起看了過來,隨即就手忙腳亂的站直身。 一個竹青色繡云紋的荷包被他兩個推來推去,一不小心落到了地上。荷包里的珍珠灑落在地,又四散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