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驚鴻照影猶在夢 shw.#8556;iv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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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濃,天光暗,明月霧里照人。深深庭院里桃紅柳綠皆有,郁郁蔥蔥、香氣裊裊。 分明是不曾來過的地界,容霄卻仿佛十分熟悉一般,一路穿過憧憧花影而去。 只見花葉繁綴幽深處,一女子煢煢孑立,身上依舊是元夕之時的白紗裙與青襦衣,清若芙蕖、翩若驚鴻。 “公子為何在這里?”女子見容霄來并未有訝異之色,情態(tài)聲音仍是軟如秋水。 “我想來問你的名字。”容霄腦中迷迷糊糊的,卻也難消忐忑。 女子正仰頭望著他眼睛,聞言溫婉一笑,那帶著笑意的雙瞳中映著容霄的面容。容霄心下怔忪,正欲說些什么,卻見女子已轉(zhuǎn)身分花拂柳向前走去,身姿纖纖、蓮步緩緩,恰似那日西市酒肆前。 容霄怔怔跟在女子身后,朝漫著幽微燭光的屋子踱去。剛一進(jìn)屋子,便有陣陣馥郁香氣飄來,仿佛是上元節(jié)時四處彌漫的蘭麝香。容霄凝神四顧,卻不見了女子身影,屋中唯有層層紗幔,如煙如霧、隨風(fēng)輕拂。 他渾渾噩噩撥開紗幔,來至屋中的床榻前,竟見女子正倚躺在榻上,玉體橫陳、烏發(fā)披散,一對兒玉珠似的紅果在黑發(fā)掩映中若隱若現(xiàn)。容霄面上guntang、心跳怦怦,只覺熱意全往腹下翻涌而去,就在此時,女子向容霄伸來了手,一段兒潔白玉臂散發(fā)著瀅瀅的光澤。 容霄再不忍耐,將女子伸來的素手握住,只隨著胸臆中天性沖動上了床榻,將女子壓在身下,捧著她的臉目光深深的端詳,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女子櫻唇微張、鮮紅瑩亮,讓人移不開眼,粉紅的舌尖在兩片唇瓣之間輕輕一抿,仿佛玫瑰花苞中心最嬌嫩的花瓣。Яòuщenщò.℃òm(rouwenwo.) 他不管不顧吻了下去,含著女子鮮嫩的唇輕輕舔咬,又仿佛覺得不夠似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腦,將舌頭探入女子口中,勾著她的粉舌相貼廝磨,忘情的糾纏攪動。舌柔軟濕滑,如兩條游魚,兩人吻得猛烈急迫、水聲嘖嘖。 容霄飽嘗了女子口中的甜美,他粗喘著與女子雙唇離開了幾寸,女子亦是嬌喘微微,彼此呼出的氣息又熱又濕交融在一起,讓兩人都面紅耳赤。 容霄看著兩腮艷如桃花的女子,又重重親了親她濕潤鮮紅的唇,覆在她身上、將臉埋在女子頸間去舔她細(xì)嫩白皙的皮rou,雙手握上了她豐軟渾圓的雙乳用力揉捏。 嫣紅的rutou被揉得微微發(fā)硬頂在掌心,白嫩的乳rou溫如玉、膩如膏,從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間溢出,容霄便停下在她肩頸的吸吮,垂頭去舔她的嫩乳含她的rutou,呼吸急亂難自抑,埋頭將兩只軟綿綿的奶兒都舔弄得濕乎乎、水淋淋。 女子抱著容霄的頭,輕喘著拱起腰肢,容霄便伸手在她纖細(xì)的柳腰上揉了兩把。女子兩團(tuán)白膩的乳峰顫顫巍巍、挺得更高,她玉臀輕抬,纖腿勾上了容霄的腰,將濕軟的花xue與容霄胯下已經(jīng)堅硬的粗莖相貼相磨。 容霄心跳如鼓擂,只覺得胯下之物愈發(fā)熱如火、硬似鐵,他喘息著掰開身下女子的雙腿,露出粉紅水嫩的花xue,他盯著那處挺腰湊過去,將漲紅的guitou頂上不住翕動的xue口,借著豐沛水液將粗熱的陽具徑直插進(jìn)xue里,接著便在濕熱水滑的甬道里橫沖直撞。 容霄雙手緊扣著她的臀揉捏,每次搗入都將她下身抬拉著迎向自己,在rouxue深處肆意cao干。身下承歡的女子隨著容霄的抽插cao弄而晃動,只能摟著他的肩頸以求一些依靠。容霄垂眸看她,只見她臉上的紅暈漫到了眼下,一雙眼也微紅泛著水光,被親吻得有些紅腫的雙唇不住吟哦,身前兩團(tuán)印滿指印吻痕的乳兒也晃動如波。 如此仙子沾染紅塵的風(fēng)月美景,讓容霄越發(fā)亢奮,粗莖抽插得更加迅猛,次次都直搗進(jìn)最深處,讓身下人攀著他不停斷的嬌聲呻吟,底下xiaoxue亦是不斷絞緊,水淋淋的嫩rou緊緊擁著迅猛進(jìn)出的粗莖。 終于,透徹的快感兜頭而來,容霄將女子緊緊抱在懷里,一邊抵著花xue深處暢快射了出來,一邊還在女子耳邊乞求般啞聲問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涼風(fēng)推窗而入,嘩啦一聲,將容霄從睡夢中驚醒。容霄睜眼只見窗扉大開,窗外正是明月照人來的深夜,他迷茫的坐起身來,仿佛分辨不出夢境與現(xiàn)實(shí),直到覺察出腿間的一片溫涼。 容霄睜大了眼,嘩的一聲掀開被子,望著褻褲上一團(tuán)濕痕,容霄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再狠狠將自己這樣的輕浮好色之徒臭罵一頓,怎能對如此謫仙般的女子有這般下流放蕩的肖想。思及此,一張俊臉紅了又紅,夢中那些綺麗的片段又涌入了腦海。 翌日早膳時分,容霓打著哈欠走近飯桌時,卻見容霄出人意料的已坐在飯桌前了。 “哥你怎么回事?今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容霄有睡懶覺的毛病,常是睡到日上叁竿趕著用午膳,一月里能有叁天晨起已是難得了。 “自是有事才早起?!比菹鲅柿艘豢趓ou糜粥,又炫耀似的朝容霓道,“今日我要和你那美人兒jiejie去安興坊聽琵琶。” “怪不得!”容霓拊掌道,又見她哥哥眼下青痕,不由哂笑,“你怕不是昨夜里只盼著和美人兒jiejie相會,連覺都沒睡著吧?” “胡說什么?我是那等毛頭小子?”容霄駁道,卻又想起了那風(fēng)月情濃之夢,昨夜夢醒之后他確是沒再有丁點(diǎn)兒睡意,換了褻褲后躺在榻上,一會兒暗罵自己下流,一會兒腦中又不由得涌現(xiàn)夢中美人承歡的情形,直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宿。 “咦,怎么還臉紅了?”容霓撇撇嘴,“我又不笑話你?!闭f完卻還是哈哈笑出了聲。 容霄瞪了她一眼,不再答話,風(fēng)卷殘云般用完了早膳便回了自己的云歸苑,又在鏡前挑挑揀揀換了半日的衣裳,糾結(jié)了半晌,最后選了件玄黑繡銀紋的錦袍,腰間系了白玉帶。 衣衫如墨,愈發(fā)襯出一張顧盼神飛的白皙俊臉,錦緞熨帖,亦顯出英挺肩背與精勁窄腰。 容霄滿意的出了武安侯府,騎了馬滿面春風(fēng)向安興坊奔去,外邊兒正是晴好的晌午,立春早至,道旁粉桃吐蕊、綠柳生葉,少年意氣風(fēng)發(fā)打馬而過,恰是一片和睦初春景象。 容霄往日里常與身邊那些京都子弟四處逛悠玩樂,將長安的酒樓茶館去了個遍,店家們對這位成日游手好閑的武安侯都十分熟悉,這飛云樓亦是如此。是以容霄剛到飛云樓門前,堂內(nèi)伙計便迎了出來,一迭聲的作揖招呼,十分殷勤。 容霄翻身下馬,問那伙計道,“今日可是有樂人來奏琵琶?” “是,是,約莫再過半個時辰就開始了,侯爺來得可巧?!蹦腔镉嬅?。 容霄笑著給了賞錢,便大步邁了進(jìn)去,尋了位子坐定。 少年一腔心思終是忐忑,茶喝了一盞又一盞,樓里客人到了一個又一個。容霄一會兒整理衣角,一會兒又暗自思索待會見了人要說些什么,一會兒又抬眼去望大門口。就這么坐立難安了半晌,臺上樂人已抱了琵琶轉(zhuǎn)軸撥弦,一曲霓裳奏了起來。 碧云仙曲舞霓裳,京都人最愛這婉轉(zhuǎn)柔情、飄渺婆娑。容霄心下詫異,望向堂中樂人,并非袁五娘,又四面環(huán)視,亦不見那當(dāng)日與自己在燈下品評琵琶音的女子。 “輕攏慢捻抹復(fù)挑,初為霓裳后六幺?!迸_上那樂人技藝純熟,一曲連著一曲,曲曲千回百轉(zhuǎn),只聽得眾人柔情滿腸、如癡如醉。末曲終了,臺上紅綃賞錢堆了無數(shù),拊掌歡笑聲中,樂人行禮退入幕后,客人們漸次離開。偌大的廳堂,唯有少年并幾個打掃的伙計。 “侯爺可是還意猶未盡?這樂人后日還會來小店奏琵琶呢,屆時侯爺也可賞臉前來?!被镉嬕娙菹鋈宰谠帲爝^來問候。 “你們掌柜在哪兒?我有話問他?!?/br> 那伙計見容霄面色不好,忙垂首應(yīng)了,去尋掌柜。 “侯爺,聽伙計說您找我,不知侯爺有何吩咐?”掌柜的聽武安侯尋他,自不敢讓這位小霸王多等,忙丟了賬本過來回話。 “我聽人說今日原是袁五娘來此演奏,怎得又不見了?”容霄冷了面色問道。 “實(shí)在對不住,小店原是邀了袁五娘今日來,她亦應(yīng)下,只是這袁五娘昨日又遣人來拒了,小店也不好強(qiáng)求,這才忙找樂人替了場次?!闭乒裥挠衅萜莼氐?。 “我知道了?!比菹稣似厅c(diǎn)頭道,起身出了飛云樓大門。 卻見外頭已是夜色沉沉,正月十七的月亮亦是圓滿,亮堂堂高掛于漆黑夜空,道旁元夕的花燈還未拆下,一個個玲瓏剔透、光彩動人,只讓人恍然覺得此刻即是兩日前燈火輝煌、流光溢彩的元夕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