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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已快進(jìn)入臘月,也就是說再有不到三個月,就是她一年前不知為何穿越到這里的時間, 南榕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向她看了走了不知多少次的地方,白天夜里,幾乎每個時段她都嘗試過,卻都一無所獲,那么若是等到同一月份,同一日,同一個時間,會不會有驚喜出現(xiàn)呢? 但在此期間,她不能只知束手等待未知的可能,也不能自暴自棄因此而固步自封。 他的權(quán)勢她已領(lǐng)教了,但也正因他的權(quán)勢,讓他不可能日日時時看著她防著她,便有下人明里暗中跟著,但人終究不是機(jī)器,也總會有打盹的時候-- “姑娘,秋姑娘來了?!?/br> ? 第52章 [V] 秋恬恬從前特別好奇溫府里到底是什么樣子,可自前兩日被父母嚴(yán)厲的盤問后,便對這座低調(diào)神秘的溫府再不敢多想。 而她本就因未能保守秘密而內(nèi)疚自責(zé),不敢見她,可偏偏溫府的帖子直接下到秋家,她又不能不來,可一想到將要與南jiejie見面,愧疚心虛更壓得她抬不起頭來。 南榕步入前廳時,便見她正神情拘謹(jǐn)目有閃躲的看著自己。 她心思簡單,也不擅掩飾,再加上地圖被明一事,她自是清楚她為何如此。 南榕心內(nèi)嘆氣,權(quán)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她一個閨閣女子,她能幫她已是仁至義盡,便事情敗露,她心中也只有感激罷了。 她走上前主動拉著她的手,先一步截斷她欲要行禮的動作,如從前一般心無芥蒂的與她說笑:“這才幾日不見,怎么愁眉苦臉的,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秋恬恬驀地抬起眼,見她瑩白如玉的秀美臉上一片溫柔笑意,頓時便控制不住癟下了嘴,圓亮的雙眼也隱隱浸了些濕氣,卻又顧忌這是溫府而不敢造次,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低低叫道:“南jiejie...” 南榕看出她的顧慮,稍側(cè)臉向后看了眼,身后與廳前隨侍的下人便極有眼色的退了開來。 待到廳中只有二人在時,南榕輕嘆了聲,取出手帕點了點她微潮的眼角,鄭重說道:“先前是我魯莽連累了恬恬,這幾日可有人難為你,還是受了什么委屈?” 這一句溫柔關(guān)懷的話,險些讓秋恬恬淚水決堤,被父母嚴(yán)厲的責(zé)問,被權(quán)勢滔天的溫府施壓,以及背叛好友的自責(zé),這些種種壓在她的心頭,她都快要郁郁成疾了, 但現(xiàn)下她沒有責(zé)怪,沒有排斥,沒有厭煩,還主動向她道歉,問她有沒有事,她只覺得壓在心頭的石頭一下就被搬開,連天空都瞬間明亮起來。 “南jiejie這是什么話,朋友有難自當(dāng)拔刀相助,只是,我不僅沒能幫了你,還拖了你的后腿,對不起...” 南榕卻不贊同的搖頭一笑,“你當(dāng)然幫了我,若非有你的地圖,我怎知路在何方,還有你的路--” “南jiejie!” 秋恬恬猛然打斷她,過后又覺自己突兀,下意識側(cè)頭看了看堂外溫府的下人,見無人注意,才挨在她身邊小聲說道:“我只跟我娘交代了地圖的事,” 說完后朝她狡黠的眨了眨眼,又故意大聲說道:“南jiejie知道我一直對溫府心向往之,不知今日可否有幸能在貴府一游?” 南榕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但卻沒有告訴她即便她沒有交代出來,在她回到溫府后,她身上原有的一切東西都已被替換掉,便是應(yīng)她要求送還回來,其中夾帶的東西也都已不見。 想到此,她不免又對這個不懂得何為尊重,何為人權(quán),何為個人意愿的世界與人心生抗拒,但與那人多少交了手,也學(xué)到了些不喜怒形于色的本領(lǐng)。 她面上笑意不變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以做回應(yīng),便與她邊走邊道:“我也只是借宿在此,可不敢擅以主人家自居。倒是也可厚著臉皮請府中下人帶你我一同簡游一番。” 秋恬恬想不明白她與溫少閣這般同住一府算是什么關(guān)系,之前那般嚴(yán)厲問詢又是發(fā)生了何事,從前她二人談及少閣大人時,她又為何好似一無所知, 但現(xiàn)下她卻猜到半年多前曾有傳言少閣大人與一女子攜手夜游乃真有其事,而當(dāng)時那位女子必定就是南jiejie,便連前些日子她們約在茶樓小聚時,她在樓上看到她從一輛馬車上下來,后神色恍惚離開,如今想來也定是因與少閣大人鬧了不愉快, 遂縱她現(xiàn)下還未有名分,但僅憑她能住在溫府,且讓府中下人以尊她為女主人的姿態(tài),便足以證明她在溫府的地位。 一想到她的好友竟然將名滿上都的高嶺之花給摘到手里,秋恬恬便頓覺與有榮焉無比興奮,至于她現(xiàn)下以客自居也都被她當(dāng)做二人鬧了別扭,便連先前她要了地圖路引,也都可以以此解釋的通了。 雖溫府中人都將她當(dāng)做主子任她通行,但南榕卻并不因此便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膸е怂奶巵y走, 而秋恬恬雖性子天真卻懂得做客之道,遂她便是心中好奇,也只在花園游廊湖中小橋等地稍做停留,而僅僅只是這看在眼中的溫府一角便令她驚嘆連連,直呼名副其實, 美麗的景物總是能讓人忘卻煩憂心曠神怡,加之可以與一不需防備之人暢所欲言,不談讓人不喜的話,南榕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 只在秋恬恬戀戀不舍的提出要走時,心情才稍有低落下來,她雖也不舍,但卻無法在他人府中宴請自己好友,也不欲再讓她過多的牽扯進(jìn)來,也是免得日后再受她所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