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廢掉山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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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玄門天才,被我踩在腳下,山豐已經(jīng)顏面全無。 此時,他把頭扭到一邊,不看我,也不說話。 我說道:“怎么,玄門天才,連下跪磕頭這么容易的事都做不來嗎?” 他還是不回應。 “嘖嘖,玄門天才什么時候連話都不敢說了?膽小到如此,還敢稱什么玄門天才,不如叫玄門狗才得了。”我打擊挖苦、帶激將。 總之,今天不能就這么放過他,必須要讓他付出點什么。 這個時候,他扭過頭來,咬著牙,說道:“跪下磕頭認錯,你在做夢。今天要么你弄死我,否則,日后定叫你百倍奉還?!?/br> “你已經(jīng)是我的腳下敗將,有什么資格威脅我?” 說著,我一腳踏在其胸膛上,繼續(xù)道:“今天你不磕頭道歉,別想離開?!?/br> 山豐吃痛,咬牙忍住,說道:“你以為我是吳志輝嗎,隨便就能被你唬到? 我告訴你,要我下跪磕頭,你無疑是在做夢,想都別想。 你也只會踩踩我而已,你敢弄死你嗎,你敢廢我道行嗎。 你這陰陽家的孽種,借你一百二十個膽子你也不敢?!?/br> 瑪?shù)拢?/br> 之前,我只是想蹂躪蹂躪山豐,逼他下跪磕頭。 但是,他竟然敢說我是陰陽家的孽種,這讓我心里非常的不爽,心生怒意。 我不知道陰陽家以前經(jīng)歷了什么,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好多人都不待見陰陽家。 而這讓我自尊心受到了打擊。 這讓我無比的不爽。 總之,這一刻的我,動怒了。 沉下口氣,腳上用力踩著山豐,我冷冷地說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最后給你一次機會,現(xiàn)在磕頭認錯還來得及?!?/br> “呵呵?!?/br> 他卻是嘲笑道:“你之怒,何其微,唬我,不過是你自己的虛榮心在作崇而已,你,能奈我何?” 如此。 語盡。 便不語。 二話不說,我手上起訣。 “你要干嘛?”他看到我起訣之后,有一絲擔心,慌忙質(zhì)問。 我不語。 蹲下去,然后起了破道訣。 他似乎是看了出來,大吼:“你會后悔一輩子的,你敢!你敢!” “以后我會不會后悔不知道,不過,你先后悔一輩子吧?!?/br> 話畢,我連起七個破道訣,迅速敲在他天靈蓋周圍七處特殊的位置,唰唰唰地敲完之后,七訣歸一,化一為虛。 萬道歸虛,什么也沒有,如此,便破掉山豐的道根,破掉他一身道行。 道行被破,他渾身不由自主地發(fā)顫。 看著已經(jīng)成了廢人的山豐,我站了起來,冷漠地道:“什么玄門天才,什么苦一道人的關(guān)門弟子,在我眼里連狗都不如,廢你道行,與廢一條狗有什么區(qū)別。 以為我不敢,這是你的愚昧與無知,為自己愚昧和無知買單,后悔吧。” “啊~~~” “啊~~~” “你真的廢掉了我的道行??!” 他渾身發(fā)顫,道行流失,這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道行真的被廢,這讓他大吼大叫起來。 苦一道人的關(guān)門弟子,一代玄門天才,一身道行化為烏有,這可不是一般人都承受得住的。 “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他大吼連連,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是的,這是在做夢,不可能。” 他還在吼。 然而,后悔已經(jīng)沒用。 “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他大咆哮著跳起來,對我拳腳相加。 “狗一樣的東西?!?/br> 我一腳踢上去,直接就將他給踢砸翻在地。 他魂魄本就重創(chuàng),現(xiàn)在又沒有道行,強行跳起來,不過也是強弩之末,一碰就潰。 砸在地上,他崩潰了。 “假的,這是假的?!?/br> “我不信,我不信啊!” “我是玄門天才,我是玄門天才啊,不可能這樣就被廢。” “姓陳的,我記住你了,我要讓你百倍奉還?!?/br> 他已經(jīng)是個廢人,他的憤怒何其微。 而我,又怎會去理會一個廢物的憤怒。 “不可能?!?/br> “假的?!?/br> “這一切都是假的?!?/br> 他一連自語著,搖搖晃晃地離開,仿佛丟了魂一樣的失魂落魄,又像是一具行尸走rou。 看著他遠去,我沒有再管,畢竟,已經(jīng)廢了他的道行,不可能再殺了他。 我長長地吸了口氣,四下看看,有一些街坊在偷看,隔壁王大爺也在小賣部門口處看。 見我看到他,他笑了笑,沒說什么,進入小賣部。 我進入鋪子,從在柜臺前,心里一陣沒底。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害怕了。 也不知道當時是不是沖動了。 但我很清楚,廢掉山豐的道行,我不后悔。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回到剛剛的那一幕,我還是我,我依然會選擇廢掉山豐的道行。 雖說山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廢人,他的憤怒只是一個笑話。 但,他的身份還是讓我擔心的。 他可是苦一道人的關(guān)門弟子。 苦一道人的怒火,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這一點我非常的清楚。 可以說,廢掉山豐道行這事,嚴重性不輸我與吳道沖的恩怨茅盾。 不知道這苦一道人是閉關(guān),還是已經(jīng)來到揚州,總之,現(xiàn)在必須要做一些應對和準備。 而我,能做的就是找張莊義幫助。 除了他,可能沒有人能幫到我,也沒有人有能力幫到我。 思考之后,我拿起電話,打給張莊義。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那頭響起他的聲音:“小川,怎么想到給我打電話,是有事嗎?!?/br> “師兄,我、我、有、有點事。”我特別沒底,說話都不利索,不知道他知道后是什么樣反應,不知道他又是什么態(tài)度。 他頓了一下,說道:“你怎么結(jié)結(jié)巴巴的,有什么事直接說,不用擔心害怕,什么事我都幫你搞定。” 他如此安慰我,寬我的心。 我頓了頓,鼓起勇氣說道:“苦一道人你知道嗎?” “知道,怎么了?”他意外地問,語氣里帶著疑惑。 我再次做了心理準備,深吸口氣,說道:“師兄,是這樣的,我把苦一道人關(guān)門弟子山豐的道行給廢了。” “什么!你說什么!” 他的聲音十分高吭,隔著手機我都能感覺到他跳了起來。 他的反應讓我凝重無比,不由得硬著頭皮重復:“我把苦一道人關(guān)門弟子山豐的道行給廢了?!?/br> “你、你……” 他一時說不出話。 少許,憋出一句不知道是真、還是開玩笑的話:“以后別說我認識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