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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都不明白,自己說出這番話,為的是什么。 為了聽到他同意斷絕來往,她回去便不必同阿娘說起這一枕荒唐? 還是,想聽到他說不同意,想知道不管發(fā)生怎樣讓她心慌無助的事,他都會堅(jiān)定地守護(hù)她? 上一代的事,她知道的太突然,尚未問過阿娘,她卻完全不敢細(xì)想。 總覺得,這背后還藏著更多她不知道的事。 聽到她的話,宋云瑯登時福至心靈。 漪漪說到棋藝,分明是在影射他曾說陳嬈的話。 小姑娘心里其實(shí)是吃味的吧?否則,豈會記到現(xiàn)在? 性子確實(shí)不完美,倔強(qiáng)又嘴硬。 奈何,他愛極了她口是心非的小模樣。 “漪漪是這樣評價自己的?”宋云瑯環(huán)住她,將她緊緊箍在懷中,繾綣低問,“怎沒見你霸著朕,粘著朕?” 香香軟軟的美人,顏色還不算完全長開。 宋云瑯凝著她眉眼,想象著能與她同起同宿的美好,忍不住彎起唇角。 若能讓懷中佳人,滿心滿眼皆是他,那會是怎樣的賞心樂事? 楚黛聽到他反問,羞惱不已,卻想不出話來堵他。 氣得抬手在他腰側(cè)擰一把,卻被他捉住手:“朕不喜歡一個人,自能找到無數(shù)的理由,可朕喜歡漪漪,便覺你無處不美,無一不好。” 他將她纖柔的手攥在掌心,壓在她松髻邊的軟枕上,嘴里說著贊許的話。 “你年紀(jì)還小,說什么母儀天下的傻話?”宋云瑯在她唇邊輕觸一下,“朕的皇后不需要母儀天下,只需要陪朕共享天下?!?/br> 在百姓們和朝臣眼中,母后端得是母儀天下。 她對前一任皇后生下的嫡子,比對自己親生的還好。甚至大度到,連江山也不爭。 恰好,宋云瑯對這樣所謂的母儀天下不屑一顧。 軟帳柔柔垂順,燭光隔著軟帳照進(jìn)來,并不亮,溶溶美好。 楚黛被他鬧得發(fā)髻微亂,寢衣領(lǐng)口胡亂敞開,略滑下肩頭,露出瑩瑩如玉的細(xì)肩,也未覺著冷。 “睡吧?!彼卧片樐霊休p顫的睫羽,眼底似揉碎星辰。 替她蓋好薄衾,重新?lián)硭霊?,宋云瑯帶著威脅的語氣道:“即便在夢里,漪漪也莫要妄想離開朕?!?/br> 幾乎快要睡著的楚黛,被他語氣嚇著,下意識往他懷里縮縮。 宋云瑯掌心貼在她腰腹間,心滿意足閉上眼睛。 許是他的法子真的有用,楚黛一覺睡得又沉又踏實(shí)。 醒來時,身后已無人。 楚黛轉(zhuǎn)過身,藏在薄衾下的手,緩緩移至他躺過的位置,心內(nèi)悵然若失。 休息得好,她氣色也比昨日好許多。 霜月替她梳妝時,望著鏡中的她,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楚黛挑出一根桃花簪,遞給她。 “陛下昨夜……”霜月不知姑娘是怎么想的。 她心事重重,睡不著,比平日早一個時辰便起身,誰知,竟親眼看到陛下從姑娘房中出來。 好在天光未亮,慈安宮值夜的人都在偷閑打盹,除了她,并無旁人察覺。 可陛下在姑娘房中留了一宿,還是在姑娘要離開皇宮的前一晚。 “姑娘是不是心軟了?”霜月替她插上桃花簪,壓低聲音問。 姑娘性子純善,若陛下又是花言巧語,又是服軟,姑娘哪里抵擋得??? 想到昨夜盥洗時,她還同霜月說,以后再不見宋云瑯,夜里卻與他同床共眠,楚黛很不自在。 挑挑發(fā)簪,拂拂袖口,似乎眼睛都不知該往哪里落。 “往后,便隨他吧?!背烀蛄嗣虼綉?yīng)。 他說,他不像先帝那般優(yōu)柔寡斷。 除非他沒了那心思,自己要放手,否則,誰能拗得過他。 只是,爹爹她一定要見。 楚黛陪顧太后用罷早膳,便起身辭別。 “叨擾太后娘娘多時,臣女想回去看看阿娘和外祖母,請?zhí)竽锬锒鳒?zhǔn)?!背烊崛崾┒Y。 顧太后精力不濟(jì),本以為經(jīng)過昨日的事,楚黛也睡不好。 沒想到楚黛玉面花容,氣色比起宋玉梔也不差。 倒是個心寬的小姑娘,顧太后心內(nèi)暗嘆。 她不知昨日宋云瑯能聽進(jìn)多少,也不知楚黛若得知上一代的糾葛,還能不能這般心寬。 不能為楚黛多做什么,她只盼著楚黛養(yǎng)好身子,能苦盡甘來。 “去吧,哀家叫章嬤嬤送你出宮?!鳖櫶筝p輕拍拍楚黛的手,眼底藏著歉疚。 兩個兒子都是她養(yǎng)出來的,一個對不起孟沅,一個對不起楚黛,她心里很慚愧。 “楚jiejie,你不在宮里,我都沒人玩了?!彼斡駰d上前,挽住楚黛手臂,沖顧太后道,“皇祖母,我陪楚jiejie一道出宮?!?/br> “你摻和什么?”顧太后愣住,這孩子一會兒一個主意。 “梔梔才沒摻和。”宋玉梔沖楚黛眨眨眼笑,“過不了幾日便是春狩,楚jiejie身子養(yǎng)好了不少,自然要去湊湊熱鬧,不會騎馬怎么成?明日咱們就去學(xué)騎馬!” 坐在馬車?yán)?,楚黛伸伸胳膊,動動腿,不太確定地問宋玉梔:“梔梔,你看我能學(xué)會嗎?” “當(dāng)然了!”宋玉梔拍拍胸脯,“有我這么好的師父在呢!” “對了,聽說公主府新來了一位很會馴馬的馬奴,才十五歲。明日我把他也帶上,了解馬兒習(xí)性,楚jiejie定然學(xué)得更快。”宋玉梔很有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