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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華山論劍第六輪:北丐(父慈子孝)在線閱讀 - 【父慈子孝】

【父慈子孝】

在我面前展露女性的嬌柔,我感覺又是新鮮又是可愛,禁不住抱著她親了又親。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心情很好的?!?/br>
    「和

    老婆一起,心情不就好了?」

    「滑頭,快從實招來,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搔著頭說:「老婆你知道嘛,男人人到中年,很多事力不從心,但最近好像有點恢復精神了?!?/br>
    老媽知道我所指什么,臉上一紅,羞臊的道:「年紀大了很正常,老夫老妻了,我也不是很在意那種事?!?/br>
    「我知道你不介意,但冷落了你,我總是心有不安?!?/br>
    「那既然知道冷落人家,那便給老婆補償啊?!?/br>
    老媽嬌滴滴的說,熟女還是有一種誘人魅力,她渾身軟袒袒地倚在我的懷裡,一種中年婦女愛用的花露水氣味撲鼻而至,叫人心情恍惚,我禁不住摸在那軟軟綿綿的胸脯上,而她亦熟練地抓緊我愈見興奮的roubang。

    「老公…」

    「老婆…」

    潮濕的吻完一遍又一遍,大家的情欲瞬間高漲起來,老媽被冷落了幾個月久逢甘味,急不及待的催促我:「老公,人家都濕了,來…給我…」

    「嗯…」

    這當然不算luanlun,現(xiàn)在我是許立慈,是她的丈夫,亦是一個和鄭晞蕓沒有半點血緣的男人。

    〇㎡

    我拉下褲鍊掏出陽具,充血的roubang早已硬得不行。

    輕輕替老媽拉下內褲,那微張的屄口亦已滲出花蜜。

    「這便是我媽的…小屄…」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插入自己母親的一天,既然這是上天的安排,那便接受吧。

    「我來了,老婆…」

    「老公…」

    「叮噹~」

    可就在正要插槍上陣的一刻,家裡的門鈴突然響起,嚇得在客廳胡天胡帝的我倆急忙從沙發(fā)彈起來:「是、是誰?」

    現(xiàn)在還沒八點,一般老爸和詠詩約會是不會在這個時間回來,我和老媽被打亂了陣腳,勉強整理衣衫出去開門,竟然是帶著女友回來的老爸。

    「是…詠詩…?」

    這是自交換身體以來我首次再見女友,眼圈禁不住即時紅起。

    詠詩有禮地向我鞠一個躬,然后遞上禮物:「世伯伯母你好,我是子孝的女朋友梁詠詩,初次拜訪,這是小小心意,請你們笑納。」

    「謝…謝謝…」

    我茫茫然接過,有點不知所措,站在后面的老爸笑說:「詠詩說我倆交往這么久還沒到過我家,所以想拜會一下我的家人?!?/br>
    「歡迎歡迎,子孝你真是,帶女朋友回來怎么不早說,家裡什么也沒準備。」

    看到兒子帶著如此可人女友,老媽滿臉笑容的責怪說:「還不讓人家進來坐,要女孩子站在門外吃西北風嗎?」

    女友初次登門造訪,三個人都高高興興,唯獨我一個面無表情。

    無論作了多少心理準備,無論已經如何認命,當心愛女孩以兒子女友身份出現(xiàn)眼前時,那種震撼仍是無可比擬。

    詠詩今天很美,那種美麗就如一把最尖銳的刀,把我心房割開。

    「梁小姐吃過晚飯沒有?」

    老媽從廚房拿來幾杯熱茶親切問道,詠詩微笑說:「剛剛和子孝吃過了,伯母你不用客氣,我們也只是剛好在附近看電影,順便上來坐坐。」

    「這個兒子真是,有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早點給我們介紹?!?/br>
    老媽笑不攏嘴,看來對這位未來兒媳十分滿意。

    當看到我不發(fā)一言,只眼定定盯著兒子女友,以手肘頂一頂我肩膀,著我這個長輩不要太失禮。

    我定一定神,板著臉孔問道:「梁小姐這么年輕,剛畢業(yè)嗎?」

    詠詩搖搖頭說:「我大學畢業(yè)快一年了,現(xiàn)在在則師樓上班。」

    「則師樓嗎?那工作一定很辛苦了?!?/br>
    我繼續(xù)說道,詠詩笑笑說:「還可以,我蠻喜歡這份工作,覺得可以發(fā)展下去?!?/br>
    我點點頭說:「這樣不錯,腳踏實地,不像我家不屑兒終日游手好閑,連半點經驗沒有便學人說要創(chuàng)業(yè)?!?/br>
    三人沒想到我在兒子第一次帶女朋友回家便下他面的一臉愣然,事實上我是心中有氣,昨晚才跟老爸說讓她照顧詠詩,今天便立刻帶她回家,不就分明向我示威?老爸你夠狠!詠詩全沒介意的笑一笑道:「其實我亦是這樣說他,不過既然子孝堅持我也不勉強,這樣還好,可以多點時間陪我,世伯你知道我這種愛在交友網上認識男人的女孩子不三不四,男友不陪我,便立刻找別人了。」

    這回輪到我傻眼,我認識的詠詩斯文有禮,怎么會說這種話?女友知道自己失言,連忙掩起嘴巴以笑遮丑:「對不起,我們這世代說話是比較爽直,世伯伯母不要見怪?!?/br>
    老媽陪笑道:「沒事沒事,我們明白的,年青人是愛開玩笑?!?/br>
    詠詩正色的說:「但我對子孝不是開玩笑,是很認真的,我連處女都給了他,他不娶我,我可不會放過他,更不要想把我推給別人?!?/br>
    我和老媽

    錯愕得不懂答話,詠詩轉把目光瞄向我,道:「所以既然大家快要成為一家人,什么事也不應隱瞞,你說對不對?許子孝?!?/br>
    「欸?」

    詠詩這話明顯是沖我而來,等等,你叫我許子孝?我不懂反應,詠詩翹起雙手,冷巴巴向我質問道:「還想裝到什么時候???許子孝!」

    聽到這句話我確定詠詩是知道了一切,望向老爸,他點一點頭,原來把事情都告訴了她嗎?怎么不先跟我商量?老爸你夠狠!當然這裡最一頭霧水的是老媽,兒子帶個口沒遮攔的女友回家已經十分經典,怎么還指丈夫是兒子,詠詩知道原來連老母也不知道我倆身份對調更生氣了,指控道:「你們連伯母也蒙在鼓裡?有沒這樣離譜!」

    我和老爸不知所措,老媽則是目定口呆。

    「交換身體?」

    半小時后,我和老爸把這三個多月裡的事說了一遍,老媽眼大如燈籠,不相信世間上有如此離奇的事情。

    「家裡發(fā)生這種事,怎么都不告訴我?你們有尊重過我嗎?」

    得悉真相后老媽彷如晴天霹靂,我倆呼冤道:「冤枉啊,那時候已經說了,是你都不相信?!?/br>
    「沒有!我從來沒有聽過你們說這種事!」

    老媽堅持道,女人就是愛聽的入耳,不愛聽的自動過濾,事后絕不認帳的生物。

    詠詩憤憤不平說:「我早看出來了,這段時間和子孝一起經常接不上話,連曾一起讀過的書和看過的電影也記不起內容,我就知道這個不是我認識的他,就看你什么時候才肯招認!」

    老爸像個被悉穿謊話的小孩子垂下頭來,男人總以為自己的演技很好,其實早被女人看穿,只是不捅破你而已。

    「你早知道?詠詩你相信會有這種事嗎?」

    我莫名其妙問道,女友理所當然的答說:「當然相信,你忘記那套姐妹交換身體的電影,是我說要看的嗎?」

    噢,對了,詠詩網名小女巫,對那些奇異搞怪的事情甚有興趣。

    真相大白,總算可以不用瞞下去,大家像是對峙了一會,詠詩沉不住氣問道:「你們有什么打算?」

    我和老爸無奈擺一擺手:「哪有什么打算,我們也不知道怎么辦?!?/br>
    「哦,原來是既來之則安之,于是就索性順水推舟,玩換妻游戲嗎?」

    詠詩繼續(xù)指控,我和老爸百詞莫辯,我們是受害人,怎么好像說成得益者?望向老媽她亦是怒瞪著我,一定是生氣我摸了她幾個月奶,剛才還幾乎luanlun。

    冤枉啊大老爺,事情不是你們所想這樣。

    「我們不是不想辦法,是沒有辦法。」

    我和老爸為自己辯解。

    「怎么你們不早點跟我商量?我有辦法!」

    詠詩哼著道。

    「詠詩你有辦法?快點告訴我們!」

    我和老爸大喜過望,沒料到女孩竟然會有辦法。

    「這還不簡單,腦部移植手術!把整個大腦切下來對換掉不就可以?」

    詠詩作一個手起刀落,把西瓜切成兩半的手勢。

    「是??!怎么我都沒想到,詠詩你好聰明!」

    老媽驚喜拍手,我和老爸一同洩氣:「不要!」

    結果我們商量了大半晚,但如此人類史上絕無僅有的奇異事件也不是一時三刻可以想出辦法,這個晚上沒有什么結論。

    到詠詩要走的時候大家便尷尬了,到底應該是由老爸送她回家,還是由我去?可這個問題也不由我們去想,女友二話不說上前把我牽起,跟爸媽鞠躬說:「世伯伯母今天打擾了,我們保持聯(lián)絡。」

    雖然知道那個是我,但看到丈夫被一個妙齡女子牽手還滿不是味兒,老媽表情僵硬地目送我倆,我心想待會老爸慘了,少不免大刑侍候。

    我倆在街上逛著,有多久沒有和詠詩如此走在一起,我心情激動,手心傳來柔若無骨的軟綿綿更彷彿是回到過去。

    我感慨道:「沒想到可以再次這樣牽著你。」

    詠詩氣仍未下的哼著說:「你不是沒想到,是不想!找爸爸來騙我三個月!」

    我慘兮兮地替自己解釋:「不是不想…但這種事怎會有人相信?」

    詠詩揚起黛眉質問道:「你是以為我不相信,還是不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但…」

    詠詩停下來,直盯著我說:「我曾以為我對你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當發(fā)生什么事,你都會第一個告訴我,但結果你沒有,你選擇隱瞞,甚至找另一個男人頂包,這樣是真心愛我嗎?」

    「不是這樣的,不是你說這樣的。」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接受不來嘛,但這樣對我公平嗎?我愛的是郭子孝,不是一個戴著郭子孝面具的男人!」

    「詠詩…」

    「人的外貌是會轉變的,沒有一個人可以永遠保持外表,我是真心愛你的話就是你變成什么模樣我都一樣愛你,難道連這個道理你也不懂?」

    「但已經不是那種單純的變老變胖,我現(xiàn)在是個五十歲的老頭子,和你走在街上就像對父女,還怎么可以當你的男朋友?」

    我苦澀道:「你過往喜歡我,是因為我是一個跟你同年、可以和你有未來的男生,但現(xiàn)在的我

    已經什么也沒有,我還可以帶給你什么?」

    「你怎知道我不喜歡成熟的男人?大學裡有那么多英俊男同學追求我也不接受,跑去交友網結找男友,你怎知道我不是想釣中年人?我爸死得早跟mama相依為命,有戀父狂不可以嗎?」

    「喔,你是認真的嗎?」

    「連女友哪句話是真是假也分不出,枉你還說愛我!」

    女友聰明慧黠,和她斗嘴總不得要領,我識趣地轉個話題:「你剛才說很早便發(fā)現(xiàn)那個不是我,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其實從第一天我已經覺得奇怪,怎么說話的語氣態(tài)度全都不一樣,而且說每句話都刻意拖長讓我接上去,好像對我一點都不認識?!?/br>
    「但即使這樣,也不會聯(lián)想到交換身體這種事吧?」

    「初時沒有,后來便開始懷疑,說實話你爸人品比你好多了,又懂關心別人,有段時間我甚至想就把他當是你算了,反正和他相處更融洽?!?/br>
    「你不是恐嚇我吧。」

    「就是恐嚇你,你知不知道最令我肯定他不是你的證據是什么?」

    「是…是什么?」

    「三個多月,你爸連一次叫我去開房的要求都沒有,約會時也刻意不跟我有身體接觸,我認識的許子孝,明明是個下流的色狼?!?/br>
    我無言,詠詩這個「證據」

    對我來說,肯定不是贊賞。

    「你爸爸今天把事情告訴我,是因為昨天你說跟他以后交換的決心,覺得有必要讓我知道真相。他把這事告訴我時是落著淚的,他說很害怕,害怕你們以后換不回來,害怕你會失去自己的人生?!?/br>
    「我爸…為我哭了?」

    詠詩幽幽的道:「你爸爸半點沒有和你交換重獲青春而感到高興,他只是替你保管屬于你的事物,到了某一天交還給你,包括你的女朋友?!?/br>
    「老爸…」

    我聽了感動不已,眼淚禁不住凝滿眼眶。

    詠詩握起我的手,把父親的話告訴我:「以前你總說你爸爸對你很差,但其實他是很愛你,也許他對你是十分嚴厲,但全都是為了你。他說自己是個失敗的人,不能帶給你和你mama幸福的生活,所以希望你不會變成跟他一樣。每個爸爸都希望子女比自己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不就是所有父母的愿望嗎?」

    「他為什么要這樣說…我和mama不一直很幸福…」

    我反省自己過往的過份,向女友懺悔:「詠詩,我知道自己錯了?!?/br>
    「你當然是錯,還錯得很過份,今次的事,也許是上天給你的一個教訓。」

    「我知道我是活該…但…你確定以后就這樣繼續(xù)跟我交往嗎?你媽看到你帶一個中年男人回家,也會嚇壞吧?」

    「都說無論你變成怎樣,我愛的也是你,當然是繼續(xù)和你交往,你爸日后是我家翁,老在他面前撒驕我也難為情呢。」

    「但…萬一我們真的換不回來那怎么辦?」

    「放心吧,一定可以換回來的。」

    「你怎么這樣肯定?」

    我不明白詠詩的信心從哪裡來,女友輕鬆聳聳肩膀:「你忘了我那天說你和你爸交換一下身份,而不是交換一世身份嗎?所以很快便沒事的了。」

    我再次無言,對女友那過份樂觀哭笑不得。

    無論如何,雖然還沒有回復原狀的頭緒,但得到女友諒解,她又愿意重投我懷抱,實在是沒比這更好的結果。

    我倆緊握雙手,分開了三個多月,久別重逢難捨難離,在街上邊聊邊走,聊到深夜兩點才依依不捨地送她回家,并相約明天晚上一起去逛街。

    困擾多時的我總算放下心頭大石,心想同樣被騙的老媽一定大發(fā)雷霆,沒想到打開家門意外地平靜。

    進房一看,這天老頭子沒在我房睡,而他們的房門則關上木門。

    在知道真相后老媽不跟我睡也是可以理解,我不作打擾,正想離開時卻彷彿聽到裡面?zhèn)鱽黼[隱約約的搖床聲。

    「不是吧?我的身體跟老媽可是有血緣的啊…」

    我心中一凜,不過也管不了這么多,父母的床事孩子不應過問,老媽人到中年還這么風sao,老爸要借我那根小鮮roubang來服侍一下她我也不會計較,反正戴套就好了。

    如此下來又是三個月,果然如詠詩所言她沒介意跟一個老頭子談戀愛,像往時跟我的甜蜜恩愛。

    這年頭忘年戀十分普遍,一老一嫩走在街上也沒人理會。

    真正的愛情是不會計較對方外貌如何轉變,我在女友身上終于學懂這個道理。

    然而看似美滿的結局還是有問題,爸媽關上門做什么是一回事,我總沒可能拿老爸的身體跟女友上床。

    如前面所說詠詩是從不會主動說做那種事,我作好以后和她將是有愛沒性的心理準備。

    可兩天后女友卻說下星期是我生日,問我去哪裡慶祝,我有點算不清楚的問道:「這個身體是老爸的,那他在十月生日,是否應該按十月算?」

    「傻瓜,明明子孝你是五月生日,怎么算到十月去?當然是五月了!」

    「你這樣說也有道理,那你說去哪裡慶祝?」

    詠詩搖搖纖腰,晃晃胸脯,挑逗的說:「半年沒來,你不想要嗎?」

    我看到這身可愛模樣猛吞一口唾液道:「想當然想,但現(xiàn)在我這個樣子,好像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在我眼中,現(xiàn)在這個身體是屬于子孝你的?!?/br>
    「那好吧,既然詠詩你不介意,我當然求之不得,但可否有一個請求?」

    「是什么請求?」

    「可否今晚提早慶祝?」

    「色狼!」

    詠詩并不熱衷男女之事,但說到底是處于性欲旺盛的年紀,憋了半年也有滿足一下欲望的需要。

    這晚我倆立刻去開房,可以再次嘗到女友溫柔我自然是興奮莫名,誰知詠詩卻比我更興致勃勃。

    進房后立刻要我脫光給她檢查。

    倒讓我難為情地起來:「我現(xiàn)在不好看,rou都垂了,也有肚腩?!?/br>
    「都說你變成怎樣我也愛你,可能更喜歡呢。」

    「你肯定不會喜歡…」

    我脫剩內褲,老爸那根丑陋jiba真不好意思拿來見女友,詠詩第一次見識我以外男人的陽具,表情雀躍:「快脫褲,我要看看你的那個東西有沒變漂亮了。」

    「才不會變漂亮,是變丑了?!?/br>
    丑雞終須見家嫂,我無奈地拉下內褲暴露那垂軟yinjing。

    往時年少氣盛,每次脫光已經雄糾糾十分威武,如今年紀大,就是美色在前也毫無動靜,男人總愛在女人面前大展雄風,我但覺面目無光,沒想到詠詩卻說:「沒變丑啊,粗粗黑黑,比以前還更大了?!?/br>
    「你沒看錯吧?比以前更大?我是那么小的嗎?」

    「以前也不小,但現(xiàn)在肯定更大,看,連香菰頭也更強壯了。」

    我哭笑不得,不知道應該傷心還是高興,坐在床上的女友伸手把弄我的roubang,在纖纖玉指的溫柔細撫下,就是靈敏度不及年青人的陽具也有反應,逐漸勃起頭來。

    「變…變大了…好…好大啊…好棒……」

    詠詩一面摸一面贊嘆,我開始時候以為她是為了鼓勵我,但從那傾慕眼神,我發(fā)覺她真是很喜歡這根jiba。

    再想清楚,詠詩的身體對我來說并不陌生,但老爸這副身體對女友來說就是另一個人了,這跟和其他人zuoai有何分別?想到這裡我居然有種興奮,向詠詩問道:「詠詩,你有沒想過,你其實是在跟我老爸上床?」

    詠詩聽了連忙否認:「當然不是!都說因為現(xiàn)在這個身體是屬于子孝你的,我才會跟你做,我只是跟你上床!」

    「你可以這樣說,但實際上這是老爸的jiba,日后我跟他換回來后你每次看到他褲襠,也會想:噢,老爺這根roubang,曾cao過我的小屄。吧?」

    詠詩聽我此話,頓時滿面通紅甩下手上的roubang:「你變態(tài)!人家才不會有這么想法!」

    我得意洋洋,提著勃起的陽具在女友面前揮動:「真的嗎?你剛才那么雀躍,就是因為看到男友以外的jiba,待會還要給這根jibacao屄,所以特別興奮,對嗎?」

    詠詩生氣罵道:「你下流!我不跟你做了!」

    看到女友這副嬌羞模樣我覺得可愛極了,實行戲弄到底:「你當然不跟我做,你是跟我老爸做,給未來老爺?shù)拇髍oubangcao進自己的小屄裡去?!?/br>
    「好討厭!不要說這種!我不做了!誰都不跟他做!」

    詠詩放聲高叫,我取笑道:「哪裡不要做,明明自己也很興奮,說不定小屄都濕了。」

    說著我望向女友下身,這天她穿一條復古碎花裙,裙上點綴粉紅小碎花,氣質優(yōu)雅。

    長款高腰的設計拉長下身比例,使當中的美腿份外修長,藉著微透親膚的布料隱隱若現(xiàn),更是顯得仙氣飄飄。

    「不!才沒有濕!你別冤枉我!」

    詠詩趕緊以雙手掩起下體,我?guī)讉€月沒有嘗過rou味,看到兩條白滑長腿已經心情激動,禁不住撲上前掀起裙子大肆撫摸。

    但覺女友大腿滑不熘手,小腿則嬌嫩結實,摸在手裡舒服得很。

    摸著摸著yuhuo愈見上升,更急不及待向頂端那闊別多時的小桃源進發(fā)。

    「呀!子孝你別這樣!會弄皺人家的裙子!」

    詠詩兩腿亂踢作出反抗,可當然難以制止我的進攻,手熟練地伸進裙裡直到盆骨位置,指頭扣起綿質內褲的蕾絲飾邊,二話不說就是直拉到膝蓋處去,內褲裡側系出一條閃著濕光的銀絲,可見是濕得一塌煳涂。

    「嘖嘖,我哪有見過你這樣濕?還不認很興奮,原來那時說的都是真心話,你這小妮子是有戀父癖好?!?/br>
    我嘖嘖稱奇,女友聽了更是羞得要死,雙手掩著臉龐嚷道:「我沒有!你別含血噴人!」

    掩起臉就更好辦了,我乘著詠詩不敢望我的大好機會,雙手往女友的大腿內側向兩旁一撥,手肘順勢撐開兩腿并牢牢扣緊,整個陰戶便頓時中門大開,連那濕透的屄口亦纖毫畢現(xiàn)。

    「好美…」

    半年不見,詠詩的小屄仍是那么嬌嫩,兩塊花瓣般的rou唇兒呈鮮嫩的粉紅色,在興奮充血下顯得飽滿。

    從沒如此高漲過的潮浪飄揚出女性發(fā)情時的獨有香氣,猶如催情劑把我的欲望沸騰翻涌。

    「好多水,舔一下不會介意吧?」

    詠詩雖然外表活潑,在床上卻是不怎

    放開,往時就連最基本的koujiao也不肯。

    今天機會難逢,就讓我試一試女友的味道吧!我伸出舌頭舔向rou瓣,味蕾感到的是一種香香甜甜,沒有別人形容女性愛液的腥腥咸咸。

    這可能是因為詠詩的生活習慣良好,不但少rou多菜,每天也喝大量白開水,身體健康就連體液也份外清甜。

    女友沒料到我們舔她小屄,登時放開掩臉的手羞澀大叫:「呀!你怎么舔人家哪裡?我沒有洗,很髒的!」

    我抬起頭來說:「一點也不髒,還很清甜?!?/br>
    詠詩看到我連鼻子都沾滿自己的yin水,更是羞得想死,兩腿拼命挪動想擺脫我,可又絲毫無法動彈,不禁快要哭出淚來:「子孝你別這樣好嗎?人家要羞死了!」

    「哪用羞?這樣舔很舒服吧?水愈流愈多了。」

    「你別要再說!我都想找個洞去鑽了!」

    「好好好,你去找洞鑽,我來贊你的洞?!?/br>
    說完我繼續(xù)替女友koujiao,舌頭像只小蛇直鑽入緊閉的rou壁裡,大量濃稠的分泌液源源不絕,我大快朵頤的同時,詠詩的求饒亦放慢下來,逐漸變成呻吟:「啊…啊啊…啊啊啊……」

    聽到女友的嬌美歌聲我更是起勁,把整個屄口吃過痛快,這時候詠詩的雙腿已經完全放軟,不再反抗地享受我的服務,我吃得津津有味之馀忽發(fā)奇想,今天這樣順利,也許她也肯給我吃。

    每個有欣賞過動作藝術影片的男孩對吹簫都有一定憧憬,甚至不低于真正zuoai。

    可惜不少女孩卻對這種行為十分抗拒,她們愿意張腳給愛人cao屄,卻不肯張嘴給男友吹簫,彷彿那是一種很令人作嘔而下賤的行為,而我這純情小女友便是其中一位。

    只是今天情況有點不一樣,我覺得可以一試,于是放開詠詩的滑嫩大腿,轉而來到她的面前。

    這時候女友被我舔過七葷八素,無力地躺在大圓床上喘氣,察覺我停了下來,不由得微微張眼,看到我那完全勃起的jiba遞到眼前,就是再笨也知道我的意思。

    詠詩扁起小嘴,皺著眉向我作一個不愿表情,可看到我眼裡冒火的渴求,卻又不知如何拒絕的左右為難。

    終于沒有法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伸出舌頭,像小貓兒喝奶的輕輕舔了面前的guitou一下。

    「?。 ?/br>
    guitou感受到又軟又濕的香舌呵護,那激動不比實際插入yindao為小。

    性交是兩個同等器官的接觸,koujiao卻是以人體最高尚器官去侍奉最下流器官的一種行為,除了單純從感覺神經帶來的快感外,那種對方為了你而放下尊嚴的滿足更是令人振奮。

    詠詩舔了一下后楚楚可憐地望著我,水旺旺的眼睛彷彿在哀求我別讓她太難堪,可惜每個被性欲沖昏頭腦的男人都是郎心如鐵,我沒有任何表示,只繼續(xù)挺著硬如鐵棒的jiba,女友見識到男友原來是可以如此忍心,也只有無奈地再次伸出舌頭,在我的guitou舔上第二下、第三下。

    然而這個行為使人最卻步的往往是心理關口,當突破了后其實沒有想像中難受。

    詠詩舔了幾下后便沒有再抗拒,她像吃著最美味的rou腸般,舔在guitou上的每一寸,包括馬眼,包括rou冠,包括系帶。

    roubang在其細心服務下硬至頂點,詠詩看到怒脹的guitou更是癡迷,緩緩地張開檀口,把整個guitou納入口裡。

    「呀!」

    被比舌頭舔弄更炙熱的口腔完全包裹,我禁不住發(fā)出一聲暢快的嘆氣。

    詠詩說得不錯,父親的guitou是比我強壯,性經驗遠比我豐富的他性器呈現(xiàn)著一種久經磨鍊般的黑光,跟我那初出茅廬的幼嫩陽具不可比擬。

    難怪詠詩會被這一根roubang迷住,他的確是有一種震懾女人的魅力。

    女友把guitou含在口裡后沒有吐出,而是像吃著冰棒般吞吐吸吮,首次替男人koujiao的她動作當然是十分笨拙,rou冠不時感覺到被牙齒碰到的微痛,但角質層較厚的guitou尚可以忍受,我仍然能盡情享受初次被詠詩吹簫的快感。

    「嗦…嗦嗦…嗦嗦……」

    詠詩吹得很賣力,除了服侍她心愛的男人,大慨自身亦被這根性器所吸引。

    到她把roubang吐出來時我問她,這是我的jiba還是我爸的jiba,女友咬一咬牙,回答是你爸的jiba。

    聽到此話我很激動,把詠詩推倒床上,以近乎粗暴地脫下她的長袖衛(wèi)衣,暴露那和蕾絲內褲成一套的深藍色胸罩。

    詠詩是一個體形纖細的女孩子,B杯的胸脯亦不算大,但竹筍型的兩只玉兔卻相當挺拔,特別被胸罩承托下便更夾出一條飽滿深溝。

    我輕輕撫摸了羊脂般的嬌嫩肌膚幾遍,隨即解開背后的扣子,讓急不可耐的調皮兔子彈跳而出。

    「好像被以前更大了…」

    我愛不釋手地伸出手掌承著左邊一只rufang,盈盈一握的手感無可挑剔,半年沒有親過的rutou仍是嬌嫩如昔,稍稍以手指觸碰,立刻驕傲地高高挺起。

    我垂涎欲滴,禁不住張嘴把櫻桃吸吮,熾熱間滲出的薄汗使奶頭帶著一種女性獨有的乳香,我像個最貪婪的孩童,在那仍未有哺乳功能的rufang上大快朵頤。

    「啊…啊啊…啊啊…」

    詠詩的另一敏感處受到呵護,又是發(fā)出迷醉的嬌吟,被舌頭反復舔舐

    的紅豆勃起至無可再硬,象征著女友的情欲已經被挑到一個沒法抑壓的地步,終于她發(fā)出給她一個痛快的哀求:「子孝…我受不了…給…給我……」

    我雖然同樣激動,但也沒有立刻答允女友:「你想我給你什么?」

    「給我…那個…」

    「那個是什么?」

    「雞…jiba…」

    「是誰的jiba…」

    「是…是…你…你爸的…雞…jiba…」

    「你要我老爸的jiba干什么?」

    「我要你…用你爸爸的jiba…cao我…我今天安全…你可以…直接cao…」

    為怕未婚懷孕,過往詠詩讓我不上套zuoai的次數(shù)不多,如今竟讓老爸的jiba直接cao屄,可見她是多么喜歡這根roubang。

    聽到此話我再也無法按捺,立刻把半掛腰間的碎花裙拉下,被脫成全裸的詠詩渾身肌膚雪白得叫人目眩神搖,但我已經沒有欣賞的心情,只急躁地把roubang對著濕漉漉的屄口扶準,用力一推,整個怒脹的guitou立刻沒入女友體內。

    「??!」

    詠詩發(fā)出yuhuo燃燒下得到滿足的一聲,yindao裡的無比濕滑顯示身體早已進入不曾有過的亢奮狀態(tài),這是因為再次和男友歡好,還是首次被男友以外roubang插入的興奮?我沒有考究馀地,因為被rou壁擠壓而帶來的無窮快感使我自顧不暇。

    嬌嫩火熱的yindao像有生命般,不住收縮和包裹我的roubang。

    「好舒服!老公!你爸爸的香菰頭很大,把裡面都撐開了,感覺好充實!」

    「那你覺得這根好一點,還是以前那根好一點?」

    「這根好一點!這根好太多了!我愛死你爸爸的大jiba!」

    好好感受過rou屄的溫暖后我開始抽動roubang,隨著活塞運動的磨擦,帶來雙方都無法抵受的強烈快感。

    「??!??!在cao了!你爸爸在cao我了!好大??!好利害!」

    激情澎湃下我更是加快抽插節(jié)奏,以近乎瘋狂的速度把嬌嫩的粉紅小屄插得啪啪作響,女友被我cao得眉頭緊皺,氣喘吁吁,小腿牢牢地勾在我的腰背,享受被另一根roubang沖擊的快樂。

    「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 ?/br>
    不知道是否久未床事還是老爸的guitou比我強壯,我感覺詠詩的rou壁比過往更緊窄,即使在大量愛液的潤滑下仍是有種密不透風的包緊。

    沒有保險套的阻隔下每一下抽出插入我都可以真切感受到那無比快感,我想女友亦是同樣享受著yindao被guitou角質層直接刮著的刺激。

    她的下身配合著節(jié)奏一起搖曳,同步地把兩個人的快感一起推上去。

    「噢!噢!好舒服!繼續(xù)cao!不要停!不要停!」

    換了往時如此強烈的快感大慨我已經一泄如注,但老爸這一根敏感度不及青年人的roubang卻使我有更大馀裕。

    我可以盡情地向女友帶來歡樂而毋須擔心早洩問題。

    抽送了十來分鐘,我把詠詩的右腿扛在肩膀上,以側身姿勢進行另一論的猛攻。

    「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

    情侶酒店房間的天花裝了鏡子,讓客人在zuoai時可以欣賞自己交合的情況,我抬起頭來,鏡子裡映照著年屆中年的粗獷男人和嬌嫩得可以當他女兒的花樣女孩,誰也不會覺得這是登對的情侶。

    然而這種反差卻又帶來格外刺激,詠詩是個專一善良的乖巧女孩,偷情出軌的事是絕不可能發(fā)生她身上,如今在這種情況下感受到另一條roubang,更是男友父親的roubang,那背德的興奮使其感受到無法想像的異常快感。

    「詠詩你看,你給老爸cao得多么爽?!?/br>
    我指著天花的鏡子取笑道,女友平躺朝天的姿勢自然早已看見,她粉臉通紅的小罵一聲,把我推開不讓我看她那羞人一面。

    我順勢轉換姿勢,扶起那白桃般的可愛屁股從后進入。

    「撲唧?。溥螅?!撲唧?。溥螅?!撲唧??!撲唧!!」

    盆骨碰撞在rou呼呼的翹臀上撞擊聲更為響亮,而在guitou更深入深處下,詠詩的呻吟亦比剛才更激烈。

    她以手肘支撐身體承受我從后的沖擊,滲出的香汗在白脂般的玉背上隨著前后晃動如水珠在背上游走,汗流浹背,大慨就是這個意思吧。

    「好爽…好爽…」

    我cao得起勁,手指深深陷在細膩光滑的臀rou中,潔凈的屁眼兒沒有半點沉淀顏色,如放射線形成一朵叫人憐惜的小雛菊。

    可狗仔式雖然十分舒服,但看不到女友那羞臊的可愛臉容仍是美中不足,我cao了好一會兒,便扶起她的屁股坐到我身上,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討厭…」

    觀音坐蓮是詠詩最抗拒的姿勢,其他以男攻為主,女方受身總算沒那么難為情,可這個姿勢女方主動,是無可避免要她展露yin蕩一面。

    女友羞答答地蹲上來搖著屁股,以rou屄taonong我的roubang。

    我一面享受jiba傳來的快感,一面欣賞胸前一對玉兔兒頑皮跳動,再加上詠詩那咬著下唇的羞澀表情和強忍快感的喉音,可謂五官百感都在享受。

    「撲唧!!撲唧?。溥螅。溥螅?!撲唧??!撲唧??!」

    詠詩口說討厭,可大腿

    上下抽動的速度卻愈見加快,足見十分投入,我兩手捉起她的手掌,向女友說:「舒服便別要憋,盡情享受吧?!?/br>
    女友聽了偏偏小嘴,搖晃的下體更賣力taonong,并收緊雙腿讓刺激加強,我但覺快感如傾瀉般直捲而來,暢快得無法形容。

    「好爽!好爽!」

    「我也好舒服…都…都插到花心裡去了…」

    「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撲唧??!」

    詠詩挪動下體的幅度很大,每一下都直接碰在我的盆骨上,讓自己的外陰和陰蒂一同獲得快感。

    我與其配合般抽腰向上頂撞,使雙方的刺激瞬間達入一個境界。

    「詠詩…我…我快忍不住…」

    激烈碰撞下我開始有即將射精的感覺,而女友亦逐漸被帶上高峰:「我…我也不行了…」

    「撲唧??!撲唧!!撲唧!!撲唧?。溥螅?!撲唧?。溥螅?!」

    兩個人在駕駛一臺沒有制動器的車子,任由快感攀升至沖破界限,終于到了水壩的最后一根繩索被強行撕斷,泛濫滿瀉的洪水洶涌而出,直把我與女友一同淹沒。

    「我、我要射了!」

    「啊、我、我也要去了!?。“?!啊啊!」

    我猛地在詠詩的yindao裡猶如嗚放煙花把guntangjingye射進她的zigong,伴隨著快感一同爆發(fā)。

    女友在受精一刻渾身繃緊地抽搐了幾下,也是跟我同時到達高潮。

    「??!啊??!啊啊啊啊!」

    相較一個人發(fā)洩,性交還是兩個人一同享受才有意思。

    這個晚上我和女友都得到莫大滿足,自始我倆隔天便去開房,zuoai的密度比過往都要多。

    但一段日子下來我們發(fā)覺不是辦法,詠詩一個年輕女孩經常和中年有婦之夫去開房召人白眼,我媽也怕被人看到丈夫和小女生胡混失面子,于是索性讓女友搬來我家住,當個婚前小媳婦,大家也不用顧忌那么多,晚上關上門各有各溫馨。

    我過往說老爸一事無成,但其實有一廳兩房的安樂窩已經是很大成就,當然如果可以多一個廁所便更理想。

    有時候完事后去清洗碰上老媽,還真是相當尷尬。

    如此又是幾個月,我和老爸的交換身體快一年了,仍是沒有換回來的動靜。

    要知道「一下」

    這個量詞十分曖昧,可以是很短也可以是很長時間。

    不過也不多想了,反正我現(xiàn)在也享受在那干了三十年的小公司和大家胡扯,每天吹噓兒子有多孝順,媳婦有多漂亮,恨得那膝下無兒、家裡只有小貓小狗陪伴的老何牙癢癢。

    而經過今次的事我兩父子的關係亦變得十分好,什么事也可以直說無妨。

    對處理各種問題老爸的經驗還是比我多。

    唯一令我不滿的是父親如何不肯按我愿望去創(chuàng)業(yè),而是跑去打工,說替我儲點本錢,待有天換回來后我自己再去想。

    世上只有爸爸好,但中年人那種自以為是的態(tài)度仍是沒有改變。

    而為了好好照顧我的小女友,我十分謹慎保養(yǎng)身體,每個星期參加太極班和練氣功,希望能夠長命百歲,老而彌堅。

    當然身為未來女婿,我是十分感謝早年喪夫、把獨生女交托給我的外母。

    每個星期天陪伴女友回娘家吃飯,她是一個非常開明的女人,一聽便相信我和父親身體交換的事,還說我爸的樣子長得比我更英俊。

    可是當大家都接受了這種生活的時候,這一次奇妙的交換身體在毫無預告下自然結束。

    那天一覺醒來,我發(fā)覺睡在身邊的是老媽。

    沒有首次交換時的頭痛欲裂,就像一陣輕輕吹過的風不知不覺。

    「詠詩,我回來了?!?/br>
    「我不說你們一定可以換回來。」

    女友以一個世上最漂亮的笑容迎接我。

    「看來終于恢復原狀呢,乖孩子?!?/br>
    「是呢,一切都沒事了,謝謝你,爸。」

    世界上的事往往是這樣,當你費盡勁時總拿不到,放下來時卻又垂手可得。

    叨叨絮絮很煩人?沒法子,畢竟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多。

    我再次回到自己的人生,是我的父親為我保管的人生。

    我想,我前世一定是做了普渡眾生的好事,今世才會成為這個人的兒子。

    好不容易習慣了,又要重新適應。

    回復過來后我沒有立刻辭去老爸代我找的工作,他當時拿著我大學畢業(yè)生的資歷,但知道自己實質只有三十年前的中學水平,于是到了一間程式設計公司當初級文員,晚上則去成人夜校惡補電腦繪圖。

    我接手后發(fā)覺做的事雖然看似簡單,卻有不少學習機會,對我日后創(chuàng)業(yè)有一定幫助,所以決定留下來吸取經驗。

    老爸說得不錯,我空有技巧,但對管理一竅不通,各種意料之外的事項也不懂處理,貿然創(chuàng)業(yè)是會血本無歸。

    奶是嫩的滑,而薑,也是老的辣。

    至于和詠詩的床事,我曾擔心她那么喜歡老爸那根黑roubang,以后會不會滿足不了她。

    誰知卻被女友教訓了一頓:「傻瓜,人家才二十四歲,當然喜歡同年紀的男生,貪伯伯身上那

    陣老人味夠香嗎?交友網上有那么多有車有房的叔叔追求我也不理他們,跟你一個大學生拍拖,便知道我對中年人沒興趣吧!」

    「但那時你明明說…」

    「我愛的是許子孝,那時候你五十歲,我便愛五十歲,現(xiàn)在你回到二十四歲,我當然便愛二十四歲,連女友哪句話是真是假也分不出,枉你還說愛我!」

    「對不起…也謝謝你,詠詩?!?/br>
    有人說最好的女人就如最有彈性的yindao,無論她們的男人是粗長抑或短幼都能迎合,這樣說的話,詠詩無疑是百份百的最佳好女友和好妻子。

    換過來后女友仍是住在我家,我倆計劃在兩年后共偕連理。

    詠詩和老媽的感情十分要好,某程度上她們是共同享用過兩根陽具,可以說是襟姐妹,有時更關上房門說稍稍話,小聲說大聲笑作賽后檢討。

    「詠詩,我覺得你應該帶子孝去割包皮?!?/br>
    「老爺?shù)那傲邢俸孟裼悬c不順,奶奶你最好和他去看醫(yī)生?!?/br>
    我是許子孝,今年二十四歲,我曾經是一個自以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忤逆子,但一次奇妙的經歷,讓我看到世界上最寶貴的親情。

    「老爸,星期六你去釣魚,帶我和詠詩一起去好嗎?」

    「你不說釣魚很悶很無聊,沒興趣的嗎?」

    「一家人去便不會無聊了,何況詠詩說很久沒有游泳,想去玩玩水?!?/br>
    「那好吧,但要勸你媽不要穿三點式,也不想想自己今天貴庚?!?/br>
    我愛我的父親,就如他愛我這個兒子。

    完

    ********

    到了星期天,又是探望未來外母的日子,女友習慣星期六回娘家留宿陪母親聊天,我獨個前來,買了生果和雞精孝敬外母。

    按下門鈴,開門的是今年已四十有七、但依然美得像個魔女的中年婦人。

    「老公!」

    外母打開門,看到我面青唇白,我正奇怪她怎么會這樣叫我,她忽然掩起臉龐失聲道:「我和mama…交換了身體!」

    「什么?」

    這一嚇非常小可,我差點連手上的雞精也摔在地上,連忙隨她進屋,只見坐在沙發(fā)上的詠詩也是一臉蒼白,看到我不知所措:「是阿孝?我…我是小詩mama…」

    我把生果放在餐桌上,關心問道:「我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會成這樣?」

    外母…應該是詠詩雙腳打震,仍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我們也不知道,昨晚跟mama開玩笑,說那時候我說你和世伯交換一下你們就換了,如果我們也換便好玩,沒想到今早大家的頭都很痛,之后…之后就真的交換了!」

    「竟然有這樣的事…難不成那真是咒語…」

    我手心濕透,沒想到自己的事也發(fā)生在女友身上,樣貌變成外母的詠詩咽嗚了幾聲,忽然哭哭啼啼的撲向我身上:「嗚!子孝!我變老了!不年輕了!你還會要我嗎?」

    我也是心慌意亂,唯有盡力安慰:「當然會愛,我變成怎樣你也繼續(xù)愛我,我當然也會做到,我許子孝發(fā)誓,即使梁詠詩變成怎樣,我也永遠愛你!」

    「但…但…我還是接受不了!我現(xiàn)在這么丑!」

    「沒事沒事,既然我可以換回來,你也一定可以換回來,何況你現(xiàn)在不丑啊,你媽不是一直都很漂亮?」

    「那你以后還會跟我上床嗎?不會嫌我的皮鬆了嗎?」

    「當然不會,你當時也沒介意我的肥肚腩,我又怎會介意你什么,別哭了,快抹干眼淚?!?/br>
    詠詩仍伏在我身上哆嗦不停,我溫柔地撫著她的背嵴柔聲安慰,哭了一會她抬起頭來,我以為女友總算穩(wěn)了心情,沒想到下一秒忽然破涕為笑,還笑個馬翻人仰:「哈哈哈,阿孝你真的相信有這種事啊!小詩你說得不錯,你的男友真的很可愛?!?/br>
    我莫名其妙,望向沙發(fā)那邊的女孩亦是笑破肚皮,頓時有種被捉弄了的感覺,瞪起眼哼道:「你們在捉弄我?」

    兩母女一同笑說:「當然是捉弄你!是不是被嚇一跳呢?」

    把別人關心用作玩笑是最無法忍耐的事,我氣上心頭道:「這種玩笑才不好笑!你們太過份,我要回去!」

    詠詩知道玩大了,連忙跑過來道歉:「對不起老公,其實我是想聽你親口說即使我變成怎樣你也永遠愛我,所以才跟mama捉弄你的,你別生氣哦。」

    聽到女友此話我的怒氣消了大半,那段日子詠詩對我不離不棄我自然感激,女人想聽對自己的承諾也是情有可原,我摸著女友的頭發(fā)道:「我當然會永遠愛你,這個還需要測試嗎?」

    「但人家真是想聽你親口說嘛,你剛才說得很深情,再說一遍好嗎?」

    詠詩嬌滴滴道,我感覺靦腆,這種話發(fā)自內心才有意義,刻意說便很那個了,只是為滿足女友我還是順她的意,握起詠詩的手真摯道:「好吧,我再說一遍,我許子孝發(fā)誓,即使梁詠詩變成怎樣,我也永遠愛你?!?/br>
    詠詩聽后十分滿意,回頭跟母親說:「女兒,我都說子孝不會嫌棄你,你可以放心了吧?」

    外母歡喜點頭,喜兮兮道:「這樣我便放心了!老公,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