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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華山論劍第六輪:北丐(父慈子孝)在線閱讀 - 【父慈子孝】

【父慈子孝】

    2022年2月11日

    「子孝,你想先吃飯,洗澡…還是…嗎?」

    詠詩臉帶羞澀,香腮上揚起淺淺粉紅,我看得心蕩神馳,陶醉在女友那美好的俏麗表情上。

    手很自然地往細膩飽滿的胸脯輕輕一握,詠詩登時發(fā)出一聲嬌嗲吟叫。

    我軟玉在手更是放肆搓揉,而女友的呻吟亦愈見激烈。

    「子孝你不要壞…人家…受不了…」

    「隔著衣服已經(jīng)受不了,那脫光光直接搓豈不是更不得了?」

    我色心大起,自然不會放過女友,撥起毛衣直接摸向那細嫩的肚皮,要替她解除束縛。

    可就在春情洋溢的一刻,腦光忽然被狠狠敲了一把,直把我從美夢中驚醒。

    「哎呀!」

    我痛極抱頭,睜眼盯向那擾人清夢的傢伙,會如此蠻不講理的不用說是我那老粗父親。

    「都幾點了?睡到黃朝百晏也不起床,你這小子愈來愈不像樣!」

    老頭子完全沒有反省使用暴力是一件多么不堪的事情,兇神惡殺地盯著我教訓道:「畢業(yè)了大半年,工又不去找,天天就是玩和睡,是不是想氣死老爸買棺材?」

    「看你這么好中氣,我死時你還沒死…」

    我咕咕嚕嚕,無奈地從床上起來,抓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看一看鐘,九點。

    星期天九點已經(jīng)被稱為黃朝百晏,我是沒話說了。

    不過我也不跟老頭子爭論,當了他兒子二十三年,就知道跟老爸從來是無法溝通。

    粗魯無禮、古板固執(zhí)、自以為是,一個男人可以有的缺點他幾乎都齊集了,有時候我會想,我前世一定是做了十惡不赦的壞事,今世才會成為這種人的兒子。

    「你去哪裡?我還沒有說完!」

    我從睡床下來,老爸仍喋喋不休的教訓著,我忍無可忍,禁不住回頭怒道:「去刷牙,你不知道早上起床不刷牙便跟別人說話,是很沒禮貌的嗎?」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跟父親可以這樣說話的嗎?」

    老爸更動氣了,我也不想跟他糾纏,自個熘進廁所洗臉刷牙。

    「子孝起床了嗎?來吃早餐?!?/br>
    梳洗后我到飯廳吃早飯,老媽看到我一臉笑容。

    相較父親,母親還是和善得多。

    我坐到餐桌拿起土司,臉上仍帶著怒氣的老爸一面看報紙,一面態(tài)度不好的問道:「想要家養(yǎng)到你幾歲?什么時候才去找工作?」

    我隨意答道:「我不是說沒打算打工,要自己創(chuàng)業(yè)嗎?」

    老爸放下報紙質(zhì)問道:「創(chuàng)業(yè)?就憑你?你有多少本錢?多少經(jīng)驗?連工都沒有好好做過一份便說要創(chuàng)業(yè),簡直不知天高地厚?!?/br>
    「我可不想像你庸庸碌碌,打死一世牛工沒出息?!?/br>
    我不甘地反唇相譏。

    老爸聽到此話是火大了,猛然站起又要動粗:「你這個忤逆子,看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

    爺爺毫無疑問是改錯了名字,老爸絕對不是一個慈父,而老爸亦錯了,我肯定不是一個孝子。

    我是許子孝,今年二十三歲,應屆大學畢業(yè)生。

    如剛才所說,完成大學課程后我沒有立刻投入社會,而是準備自行創(chuàng)業(yè)。

    打工啊,這種被老板勞役的人生可不適合我,既然有才華何不自給自足,而淪落當別人奴隸。

    在大學裡我攻讀電腦繪圖,成績優(yōu)異,老師亦稱贊我觸覺敏銳,自信可以獨當一面。

    但老爸那種古老石山總是不會明白新世代的想法,經(jīng)常抱著「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多」

    的倚老賣老、其實是追不上潮流。

    這是一個賽跑的高速年代,誰先起步便誰最有利,連這個簡單道理也不懂,老是以長輩的態(tài)度壓下來。

    老爸名叫許立慈,今年五十歲,他是個典型的老害蟲。

    明明沒有過人之處,卻固執(zhí)己見,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于我身上。

    為此我兩父子經(jīng)常吵架,感情不是太好。

    「我吃飽了?!?/br>
    既然知道父親是一個不講理的人,我也懶得跟他爭論什么,那些嚕嚕囌囌當是唱歌。

    吃完早餐后雖然沒事干,但留在家裡聽老爸喋喋不休也是煩人,于是我回房換衣服出去逛逛,臨出門前老媽問我:「你出去嗎?晚上回不回來吃飯?」

    我回頭答說:「不了,我今晚約了詠詩看電影,吃完晚飯才回來。」

    聽到這個名字,老頭子又是皺起眉頭:「詠詩?又是那個不三不四的女子嗎?」

    女友被老爸用不三不四來形容,我不禁動氣起來:「老爸你連詠詩本人也沒見過,怎么說她不三不四?」

    老爸不屑的道:「會在那種地方認識男人的女子,會有什么好貨?」

    我人生做過其中一件最大的錯事,便是無意中告訴了家人女友是在交友網(wǎng)上認識,頭腦古板的他認定以這種方法結交朋友的不是賣yin便是干下流勾當,不相信當中也有好的女孩子。

    亦因為此即使交往一年,我也不敢讓女友見我的家人。

    「交友網(wǎng)裡也有很多好人,不要總以自己的骯髒思想去含血噴人。」

    我不滿

    道,老爸堅決搖頭說:「反正我是不會承認這種女孩。」

    「需要你承認嗎?詠詩是我的女朋友,又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不跟老爸糾纏下去,帶點賭氣用力把家裡木門關上。

    哼,他日我創(chuàng)業(yè)成功,第一時間一定要搬出去住,遠離這個不講道理的男人。

    早上閑著無聊,我四處逛街,到了下午三點前往和詠詩約會的地點。

    詠詩比約定時間早五分鐘到達,她是一個從不遲到的女孩子,老爸看到?jīng)]有,不三不四的女子會這樣準時的嗎?「子孝?!?/br>
    「來了,詠詩?!?/br>
    看到女友的可愛身影,鬱悶了一個早上的心情頓時放鬆下來。

    這天詠詩穿著一套休閑裝,間條藍的白色襯衫和及膝鬆身褲把滿溢的青春氣息完全散發(fā)出來,瀏海發(fā)形更是把臉龐的精緻度提高不少,大大的精靈眼眸和秀氣的鼻子,配上小巧的櫻唇,簡直就是一位剛下凡不久的天使。

    女友態(tài)度親暱地牽著我的手,交往剛好一年,一如每對蜜運中的愛侶,處于熱戀期的我倆是十分癡纏,當然男女間的事亦有早做過。

    詠詩跟我同年,她是個有點調(diào)皮的女孩子,連在交友網(wǎng)上的網(wǎng)名也是小女巫。

    有一次我曾問她以她的姿色在學校應該追求者眾,為什么要在交友網(wǎng)認識朋友。

    詠詩表示雖然過住亦有男孩追求,但大家都是因為她長得可愛,故此寧可在不露面的網(wǎng)絡上先和別人聊一段時間,知道對方性格才決定是否和其繼續(xù)下去。

    說來我當時也是和她聊了快一年才終于肯出來見我。

    「其實看到子孝你后,我才發(fā)覺你的人原來沒在網(wǎng)上聊天時好啦。」

    詠詩有時候會這樣取笑我,網(wǎng)上聊天嘛,每句話都經(jīng)計算過下才按發(fā)送,當然可以把自己好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我只能說這位小女孩是入世未深。

    不過有這樣嬌俏的好女友,我也會努力成為配得起她的男人。

    我對詠詩是真心的,當然相信她亦是,我想,我們會走到最后。

    這天我們看的是一部科幻電影,劇情十分老套,是一對姐妹靈魂和rou體交換的故事。

    我對這種不知看過多少次的重復情節(jié)興趣不大,倒是詠詩看得十分投入,完場后還興致勃勃地跟我談論劇情。

    「有那么好看嗎?這種故事很久以前已經(jīng)有了吧?」

    「故事不算新,但帶出的意義還是值得令人思考,換個身份以另一個人的立場生活,也許會看到很多過去自己沒察覺的事情,不是十分有意思嗎?」

    詠詩笑著說:「如果我和子孝你交換身體,一定是十分好玩呢?!?/br>
    「才不會好玩,給你變成我,就知道我的人生是多么悲慘?!?/br>
    我嘆口氣說,詠詩不滿的扠起腰肢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有我這種女友,所以人生很悲慘嗎?」

    我連忙說:「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詠詩你是我人生的唯一救贖,我說的是老爸。」

    「你爸?」

    我點頭道:「是啊,他是一個超級不講理的人,經(jīng)常找點小事和我吵鬧,煩都煩死。」

    「子孝你的爸爸有這樣差嗎?我覺得他人應該蠻好吧?」

    詠詩淡淡說:「你知道我爸死得早,多羨慕別人有爸爸疼愛?!?/br>
    「給你見到他便不會羨慕,我爸真是一個極品。」

    詠詩微笑道:「我想是你和你爸沒有真正了解對方,如果像剛才那電影交換一下身份,也許便會發(fā)現(xiàn)另一種事物?!?/br>
    我沒好氣說:「和老爸交換身份?拜托別開這種玩笑,我想一下已經(jīng)想吐?!?/br>
    「哈哈,就是開玩笑嘛,世界上又怎會有這種事?」

    女友這時候還替未來家翁說好話,如果給她知道自己在我爸口中是個不三不四的女子,大慨便不會這樣說了。

    「好了,電影看過了,飯又吃過了,我們要不要找點事情做?」

    飽暖思yin欲,飯后我揚起眉毛,不懷好意的問道,女友想也不想說:「這么晚還在想壞事,明天我要上班呢?!?/br>
    「真是一點福利也不給男友嗎?」

    我裝可憐說,詠詩噘起小嘴哼著問:「你跟我一起就是為了拿福利?」

    我慚愧的垂下頭說:「是呢,可以和詠詩你這樣好的女孩子一起已經(jīng)是天大福氣,我是不應多求,對不起,是我錯了?!?/br>
    女友的性格雖然偶有野蠻,但其實心腸最軟,聽我那楚楚可憐的聲線,態(tài)度軟化下來說:「那…只一會的啊…」

    我大喜過望說:「當然只是一會,你知道我一向很快!」

    我牽起詠詩的手進了一間情侶酒店,年青人啊,還是比較沖動。

    不過詠詩是一個清純女孩,對男女之事并不熱衷,上床也只是為了滿足男友。

    當然更不會有什么服務,只是雖然如此,憑著天仙美貌和姣好身材,即使什么不做已經(jīng)足夠叫人神魂顛倒。

    「還…還沒好嗎?子孝…不是說只做一會…」

    要知道「一會」

    這個量詞十分曖昧,可以是很短也可以是很長時間。

    難得有如此嬌美女友,試問又有誰愿意不好好享受?我們在酒店裡整整做了三

    次,直至房間時限夠了才不捨地離開,事后我送她回家,途中問道:「你上班一個月了,工作還好嗎?」

    「不錯,同事對我很好,我也開始習慣了?!?/br>
    詠詩跟我同一年大學畢業(yè),跟以創(chuàng)業(yè)為目標的我不一樣,她找了一份畫則師工作,比我更早成為社會人。

    把詠詩送到家后我便回到自己的家,這種時間老爸老媽應該進房睡了,我也樂得不用聽那老頭子嚕蘇,可以有個安靜晚上。

    可剛進自己睡房,卻看到老爸坐在我的椅上。

    「老爸,什么事?」

    老頭子面如鐵色的問道:「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

    「幾點?不就一點?!?/br>
    「你也知道是半夜一點嗎?晨早出去半夜才回來,連一個交帶的電話也沒有,你這種是什么態(tài)度?」

    我沒好氣說:「拜托,我是小學生?。窟B大學都畢業(yè)了,晚一點回家有什么不妥?而且你不是說早上九點是黃朝百晏嗎?現(xiàn)在又變成晨早了?」

    「看你,事又不去做,每天就是吃喝玩樂,真是想氣死父母嗎?」

    「我都說自己有打算,到底要說多少次老爸你才明白?你根本從來沒有相信過我!」

    「這是因為你沒有令人相信的能力,我問你,有做過什么令父母放心的事?」

    老爸質(zhì)問我道。

    「什么沒有?我考上大學,也順利畢業(yè)不是很了不起嗎?」

    我不服氣說。

    「考上三流大學便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你這種小子簡直是不知所謂!」

    「三流大學也總比你好,在一個小公司當個小職員,一事無成便一輩子!」

    「我一事無成?我養(yǎng)得你這么大,你說我一事無成?」

    老頭子動氣了,我不甘示弱道:「打了三十年工,整家人還要塞在一間五十年的舊樓,你好意思當是成就?」

    「還駁嘴?你這個不屑子!」

    畢竟已經(jīng)夜深,我也不想吵到鄰居,勉強咽下這口氣:「好了好了,我是不屑子,不跟你說了,可以出去了吧?我還要洗澡。」

    說完我脫下外套隨意拋在睡床,沒用完的保險套從口袋滑出,老頭子看到,拋下一聲不屑的輕蔑:「哼,都說是個不三不四的女子?!?/br>
    再次聽到女友被這樣形容,我禁不住怒從心起:「什么不三不四?我和詠詩交往一年了,有性行為亦很正常吧?」

    「她那種在交友網(wǎng)胡亂結交男人的女生有多少男友你真的知道?一星期才見一兩天,其他時間說不定都在陪別人!」

    「我不許你侮辱詠詩!」

    我忍無可忍,撲上前揮拳向老爸。

    兒子竟敢動手,老頭子亦怒不可遏地向我還擊,兩父子扭作一團。

    「想打老爸?你這忤逆子!」

    「我是忤逆子,你也是廢老,是自大無知的廢老!」

    「我今天不親手打死你這忤逆子,我以后不姓許!」

    口舌之爭在我家是日常小事,動手則還是第一次,被我倆吵醒的老媽聽到由口角發(fā)展成打架,連忙跑過來勸止我倆。

    兩父子角力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在老媽的勸解下停手。

    「你們怎么打架了?」

    「老媽你來評理,我到底做錯什么?根本是在無理取鬧,不講道理也要有限度吧?」

    沒法溝通,我和我的父親實在沒法溝通。

    老媽好不容易把老頭子拖出去,總算可以安靜下來,詠詩說換個角度也許可以了解老爸,我想告訴她這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也不想了,睡覺!明天去看看有沒什么便宜的單人房搬出去??!」

    我把被單蓋在頭上,不再去想跟父親的不快事,雖然未至于望他早死,但脫離他的魔掌,一直是我的最大愿望。

    大約過了幾個小時吧?睡得昏昏沉沉的我突然感到一陣頭痛,是像水銀瀉地般,從腦垂體直痛出來,使我忽地從夢中驚醒,痛不欲生的抱著頭顱:「好…好痛!發(fā)生什么事了?」

    那是一種令人覺得自己即將便會死去痛楚,我在床上猛踢,牙齒用力咬起,唾液無法控制地從嘴角溢出。

    我記不起這劇痛持續(xù)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在痛極下失去意識。

    「嗚…我要死了嗎…媽…詠詩…」

    到思緒恢復時那種痛楚經(jīng)已消失,我鬆一口氣,沒死掉吧?這裡不會已經(jīng)是天國?睜開眼,是一個似是認識卻又陌生的天花,這種顏色不是我的房間…是爸媽的房間?接下來我注意到旁邊傳來一陣鼻鼾聲,轉頭一看,是老媽?老媽怎么會睡在我的床?等等,正確來說不是她睡在我的床,是我睡在她的床,我什么時候跑到他們的房間去了?對了,一定是老爸對昨晚的事深深不忿,晚上起來把我毒打,還拖到這邊來了,可惡,這老頭子居然做這種事來!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我勃然大怒,立刻從床上躍起,氣沖沖跑到自己房間,果然看到老爸在我的床上熟睡,正想揮拳大義滅親之際,卻發(fā)覺那人的頭發(fā)相當茂盛。

    「等等,老爸的頭發(fā)有這樣多的嗎?他明明是半禿頭?!?/br>
    走上前仔細看,發(fā)覺睡在床上的是自己。

    呼,弄錯了,原來是自己,我知道誤會了放鬆下來…

    等等,睡在床上的這個是我,那么我是誰了?我大吃一驚,連忙跑到廁所鏡子前一看,不敢相信地摸著自己的臉,我的媽,這個又猥瑣又老巴巴的男人是我?救、救命呀!不、怎會有這種事,做夢,一定是在做夢!我咬在自己手背,沒醒來,再拿地拖用力敲自己頭殼,還是沒醒來,怎么這個夢這樣真實?繼續(xù)試了幾種令自己清醒的方法,我愈來愈發(fā)覺這不是夢,而是現(xiàn)實。

    是現(xiàn)實?也太鬼了吧!這時候我想起詠詩昨晚的話:我想是你和你爸沒有真正了解對方,如果像剛才那電影交換一下身份,也許便會發(fā)現(xiàn)另一種事物。上帝,不會我這小女友的說話變成真了吧?她是圣母瑪利亞嗎?知道詠詩的一句戲言成真后我欲哭無淚,心裡一氣,把憤慨都遷怒在老爸身上,拿起地拖跑進睡房,一棍就是打在睡得香甜的男孩背嵴。

    「哎呀!」

    老爸被我活生生打醒,哼哼,子打父是不孝,我現(xiàn)在是你爸,打你也有大條道理!「是誰打我?又是你這忤逆子?等等,子孝你怎么變成這個模樣?」

    老爸被打了一下憤然起來,看到眼前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也是吃驚,我沒好氣說:「我怎么變成這個模樣?你不如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

    「我會變成什么模樣了?昨晚頭突然痛得很,好不容易才睡著,又被你吵醒…」

    老頭子滿口怨言地從床上站起,照照鏡子,跟我剛才在同一反應:「我怎么變成了子孝?」

    我氣難平說:「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我還有大好前途,怎么跟快要進棺材的老爸交換了身體?」

    老爸驚慌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怎樣可以換回來?」

    「這個問題我比你更想知道!」

    這種時候動氣也不是辦法,我們安靜下來想對策。

    不知道是否又被剛才的吵鬧聲吵醒,老媽從鄰房過來問道:「才六點,這么早你們又打架了嗎?」

    我倆一同生氣嚷叫:「現(xiàn)在才不是打架的時候!」

    這種荒謬絕倫的事當然不會想到什么辦法,我們頭皮抓爆也無計可施,在外面煮好早餐的老媽再次進來道:「還不去吃早飯,要遲到了?!?/br>
    「這種時候哪有心情上班!」

    我想也不想道,老爸連忙掩著我的嘴說:「別亂來,想嚇壞你媽嗎?她膽子很小的!」

    想想也是,聽到丈夫和兒子交換了身體,也許老媽會當場嚇暈。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我焦急問道,倒是老爸冷靜說:「這個現(xiàn)象也許不會維持很久,過一陣子可能會換回來,我們先別太慌。」

    老爸的說話有點道理,事實上現(xiàn)在也沒什么可以做到,只能等上天開的這個惡作劇快點完結。

    我向老媽說:「我今天不舒服,媽你替我打電話去公司請病假吧!」

    老媽出奇的道:「你叫我媽?」

    我連忙改口說:「是老、老婆…」

    到老媽出去后,我和老頭子繼續(xù)對峙,太不公平了,一個如日中天,一個垂垂老矣,如果從此以后便換不回來那怎么辦?世界上有如此不平等的交易嗎?我愈想愈氣,不想再面對這無可奈何的光境,跑到廁所洗一個臉,大眼袋、深深的法令紋,禿了一半的光頭,這個真是我嗎?我簡直想即時自殺。

    拉開睡褲一看,一條萎靡不振的垂軟jiba,別說晨勃,能不能硬都成問題了,想死,真的好想死!垂頭喪氣地來到飯廳,那強行把兒子年青力壯身體搶去的老爸已經(jīng)在吃早飯。

    你當然快活了,拾回昔日青春,可以重新活一把,而把自己失敗的人生推到我身上。

    老爸大慨知道我的竹想法,哼一句說:「怎么了?你這臭小子還不過來吃飯?」

    可話一說完,他便立刻被老媽扭著耳根:「子孝你實在太不像樣,昨天和爸爸打架,今天又這種態(tài)度,那個好歹是爸爸,就不能學有禮點嗎?」

    我看到有人替自己出氣大快人心:「對,老婆你替我好好教訓這不屑子!多打兩下!」

    老爸有口難言,唯有乖乖承受,我隨便吃過早飯跟老媽說:「我頭很痛,回去多睡一會。」

    爬回床上,祈求惡夢快點完結,可時鐘一秒一秒地過去,仍是毫無動靜。

    到下午老媽去買菜時,老爸推門而進,跟我說:「我想過了,也許還會持續(xù)一段時間,我們暫時要以對方身份過活?!?/br>
    經(jīng)過大半天,某程度上我是死心了,也只有從床上起來聽聽老爸的話。

    我這時沒有工作,他還叫好辦,只要躲在家裡便可以,但我呢?「病假也不能請?zhí)嗵?,如果明天沒有換回來,你便要以許立慈的身份上班,我剛才寫了一份摘要給你,你好好看一遍。」

    我拼命搖頭:「要我代你上班?都說是天下間最不公平的交易!」

    「你可以不去,我失業(yè)了全家便吃穀種吧!」

    老爸警告我說,我亦知道他是家裡唯一的經(jīng)濟支柱,只有無奈接受,拿起筆記一看,上面簡單記述了工作要點和同事資料,我苦不堪言,不知道為什么要受這種折磨。

    到了晚上情況還沒改變,我是徹底放棄了,只希望一覺醒來有奇跡出現(xiàn),可這種情況,又有誰有心情睡覺?加上旁邊老媽那殺豬的鼻鼾,就更不用說了。

    結果這個晚上我沒睡一覺,早上晨光初現(xiàn),也只有面對現(xiàn)實,我無奈地穿起父親的西裝去上班。

    「小心點?。 ?/br>
    臨行時老爸叮囑我說,我無比怨恨,你可以繼續(xù)抱頭大睡,卻推我去受苦。

    乘公車來到父親上班的地方,那是一間不起眼的小公司,過往老媽曾說過老爸自中學畢業(yè)后便到這裡做事,一做就是三十多年。

    我面無表情地推門進去,迎面而來跟父親差不多年紀的男人看到我笑道:「老許你昨天病了?想不到三十年從沒請病假的鐵人,也有生病的一天?!?/br>
    知道別人生病還開玩笑,所以我就不慣和這一代人打交道。

    公司裡的員工不多,全部不到二十人,我從筆記中知道這個和老爸年紀相約的男人名叫老何。

    為了不說錯話露出馬腳,我指指自己的脖子,意指喉嚨痛不好說話。

    這時候其他人都已經(jīng)上班,看到唯一空著的辦公桌,知道那是自己位置,于是前去坐下。

    眼見面前一大堆文件已經(jīng)頭暈眼花,昨天讀了摘要一遍,知道老爸的工作甚為刻板,一個連只有中學程度也做到的事當然難不到大學生。

    可打開文件一看,卻發(fā)覺原來是比想像中要難得多。

    沒事,憑本少爺?shù)奶旆?,一定卓卓有馀!看到其他同事都開始工作,我也硬著頭皮做自己的一份,到了午休時間同事們一起去吃飯,我隨大隊跟了上去,人數(shù)少的公司職員間還是比較和恰,大家有說有笑,來到附近一間小餐廳后各自坐下,他們把話題轉到我身上。

    「今天好像少了什么,原來是老許都閉嘴了,難怪這樣清靜。」

    這個叫小黃的同事說道,另一個姓鄭的中年婦人取笑說:「你不是總說每天聽慈叔夸自己兒子很煩,今天人家不說,你又不習慣了?!?/br>
    我感到意外,老爸在其他人面前夸自己兒子…即是夸我?「那有個大學畢業(yè)高才生兒子,會驕傲亦很正常吧?」

    另一個叫老林的人說道,你們沒弄錯什么吧?老爸總說我是不屑子,卻在別人面前夸贊我?「也是,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很散漫,像老許兒子這么有上進心的人很少見了,換了是我也會自豪。」

    「小黃你干么羨慕別人,你自己不也有個孩子嗎?」

    「我家那個不消提,整天就只打電玩,能不能考上大學也難說,連十分一也及不上?!?/br>
    我不敢相信他們說的話,那整天罵我沒用、幾乎要把我趕走的老爸,原來在別人面前是這樣稱贊我。

    我垂下頭來,默默吃著這頓飯,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搭著話,說實話我是不習慣中年人那種經(jīng)常調(diào)侃別人的說話,但聽著聽著,也知道大家沒有惡意,只是上一代人的溝通方式。

    回到公司,老板把我召進房,我心裡一驚,午飯前交了一堆文件,不會這么快便露馬腳了吧?「許叔你怎么搞?這份文件錯漏百出,平日你不會這樣粗心的?。俊?/br>
    果然老板指的是我的失職,我滿頭大汗,萬一第一天代父上班就害他失業(yè)便慘了,他現(xiàn)在可是家裡唯一的收入來源。

    「老板…對不起…我感冒未好,頭還是昏昏的,立刻拿出去改正?!?/br>
    我裝作喉嚨沙啞的說道,沒想到老板不但沒有怪責我,反而拍一拍我的肩道:「我就知道你是因病才不在狀態(tài),不要勉強,拿兩天病假好好休息,你是老臣子,公司不可以沒有你,千萬別倒下?!?/br>
    「謝…謝謝老板…」

    我出乎意料,沒想到父親原來是被如此看重。

    既然老板主動給病假,勉強做不懂得的工作也只會把事搞砸,我恭敬不如從命,拿了兩天假回家休息。

    呆在家裡無所事事的老爸看到我沒半天便回來大吃一驚,以為我這不屑子壞了大事,聽到我的解釋才放鬆下來。

    「不過你這小子也太不負責任,雖然是老板好意,也怎可說請假便請假?」

    老爸不忘教訓我,我早有所料,從公事包拿出一份文件:「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都給你帶回來,自己的工作自己做!」

    老爸接過去也沒怨言,老媽在丈夫休息一天后又要早退以為身體出了狀況,緊張地把我拉去作全身檢查,我說不過她,只有順其意思去附近相熟的醫(yī)務所,當然是一切良好。

    「許先生你身體很正常,沒什么大礙。」

    「是嗎?但我總覺得頭很痛,腳步浮浮的?!?/br>
    演戲演全套,裝病在家休息,也總要有點病征,我隨便說些不妥,張醫(yī)生說可能是過勞,開了點藥和吩咐多休息便讓我們回去。

    聽到我沒有大礙老媽也放下心頭大石,回到家裡吃過晚飯,老爸突然說:「對了,今天你的電話響了幾遍,我沒接聽?!?/br>
    互調(diào)了身份,大家的手提電話當然亦要交換,我拿來一看,都是女友來電,我責怪道:「你怎么都不接?萬一詠詩以為我不聽她電話便慘了!」

    老爸理直氣壯的反問:「我怎么接?可以跟她說什么?」

    我想想也是,與其說不該說的話,不如待我自己處理還好了,我著老爸說:「我們都是說些閑話,你打開揚聲器,我一面聽,一面告訴你怎樣回答她。」

    「不是吧?你要自己父親做這種事?」

    老爸更不滿,我提起「兒子」

    的領口說:「如果她因為我不接她電話生氣而跟我分手,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

    「都說你是不屑子…」

    老爸滿口埋怨,但換了形勢,我的話也只能聽從,我撥起詠詩號碼,接通后立刻傳來不悅的聲音:「怎么整天都不見人?」

    「沒…昨晚忘了充電,加上今天整天在忙都沒聽到了,對不起?!?/br>
    我早有所料,在老爸耳邊順口熘著,他反應倒快,立刻傳話過去,詠詩也不是愛生氣的女孩,沒怎么追究下去:「沒什么事便好,大家擔心你嘛,對了,明天是不是和我去逛街?」

    慘了,前兩天女友說公司星期三不用加班,我答應了陪她逛街,但現(xiàn)在這情況,難道由老爸「代子從軍」?我一時語塞,老爸望了我?guī)籽蹎栁以鯓踊卮?,對面的詠詩也催促說:「怎么了?都不說話,難不成約了其他女孩子?」

    今天一整天失聯(lián),詠詩已經(jīng)開始懷疑,如果連明天也爽約便真是會被女友誤會,我連忙說:「哪裡有其他女孩子,沒問題,明天我你去公司接你下班。」

    女友這才滿意道:「算你囉,我想去看衣服,很久沒有買裙子了?!?/br>
    「好的…」

    掛線后我抱頭大叫:「爸你怎么答應她,那現(xiàn)在怎么辦?」

    老爸不滿道:「都是我錯嗎?只是跟著你的話說!」

    「不!你一定不能去,萬一說錯什么便慘了,但不去的話被她誤會便更麻煩,你說怎么辦??!」

    我被逼至死角說:「算了,把真相告訴她吧!」

    「問題是她會相信嗎?」

    老頭子搖著頭,我心裡知道答案,這種事,有誰會相信?最后沒有辦法,結果還是決定由老爸代子上陣,我把女友的喜好說了一遍,再三叮囑不能穿幫,更警告道:「你一定不能乘人之危,對她毛手毛腳!」

    老爸生氣道:「你爸是這種人嗎!」

    以男人來說老頭子算是忠直的一輩,但無論多大的男人都愛二十來歲的女生,加上詠詩這么嬌俏,老爸對她動心是不稀奇的事。

    只是以女友性格肯定不會主動提出去開房,老爸第一次見她,量他也不敢做出什么來。

    我當然更希望在此之前大家的身體可以換回,可惜天沒有從人愿,次日我仍是活在老爸的身體裡,結果苦無辦法下只有眼巴巴看著父親代替自己去跟女友約會。

    「千萬別做出什么事來啊!」

    「你當你爸是什么人了!」

    目睹老爸離去后我的心情低落不已,即使知道他們不會上床,但牽手、親嘴還是很不爽,加上老爸一向反對我和詠詩,萬一借此機會故意做些什么來讓女友跟我分手,那便更死不瞑目。

    老媽看我坐立不安,安慰道:「兒子這么大了,交個女朋友很正常,你別太古板?!?/br>
    「我是怕他們亂來!」

    我憤慨說,誰知平日算是保守的老媽竟不以為然的笑說:「年輕人血氣方剛,亂來一下也很正常,我們以前便亂來得少嗎?」

    我呆了一呆,原來古老石山也有荒唐的年代,不過父母的床事我不想知道,拜托不要告訴我。

    得知老爸原來也曾是色狼的真相我更心驚了,還好這天他九點多便回家,算算去買衣服,吃過晚飯,應該沒時間開房,沒事沒事。

    「你今天沒出什么洋相吧?」

    我不安問道,老爸答說:「當然沒有,你爸可不是蠢人,不如這個女孩原來比我想像中好?!?/br>
    我料不到老爸會說出這話,懷疑道:「爸你覺得詠詩好?你不是說在交友網(wǎng)上認識的,都是不三不四的女孩子?」

    老爸點頭說:「過往我是這樣想,但今天看見她比想像中正派,談吐亦算大方,而且想不到原來她亦反對你胡來?!?/br>
    老爸口中的胡來是我要創(chuàng)業(yè)的事,女友的想法跟我家人一樣保守,說應該出來工作幾年拿些經(jīng)驗才開始自己的事業(yè)。

    我不滿道:「爸你說詠詩好,就是因為她的意見跟你一樣?」

    「當然了,你連目標都還沒清楚便說什么闖一番天下,這不是勇氣,是魯莽!」

    老爸指責我說。

    「再魯莽也不及你…」

    我咕咕嚕嚕,想著老爸總算替我過了一關,今天就姑且咽下這口氣不跟他吵,只是過了一關還有很多關,萬一一段長時間甚至永遠也換不回來那怎么辦?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今天你算是幫了我大忙,我要謝謝你。」

    「哼,兩父子說這種話?」

    老爸語帶不屑,不知怎么,我感覺好像還是第一次跟父親說這種話。

    接下來我向老爸問道:「爸,我有件事想問,媽睡覺這樣吵,你平時怎樣可以睡得了?」

    老爸彷彿沒料到我會問這種問題,怔了一怔才清清喉嚨說:「咳咳,習慣不就好?!?/br>
    我手足并用地描述自己的苦況:「可以習慣的嗎?簡直是跟一臺蒸氣火車在旁邊開動,轟隆轟隆的吵死人?!?/br>
    「自己老母忍耐一下不可以嗎?」

    老爸教訓道,我搔著頭說:「不是可不可以忍耐,而是有沒有能力忍耐,你知道這副身體年紀不少了,睡眠不

    足,裝病也變成真病?!?/br>
    老爸知道妻子的打鼻鼾不是說笑,唯有吞吞吐吐地說:「好吧,我告訴你,但一定要守秘密?!?/br>
    「原來是有辦法的嗎?」

    我意料之外,老爸點一點頭道:「對,是…摸她的奶。」

    「摸她的奶?」

    我大吃一驚。

    老爸認真地點頭:「沒錯,把手摸在你媽的奶上,她有安全感便會停止打鼻鼾,萬試萬靈。」

    我不相信說:「竟然有這樣的事,但不大好吧?那個是我媽?!?/br>
    老爸意外地明白事理:「這是無可奈何,你不摸她的奶,她可以打一個晚上,全不間斷?!?/br>
    「原來如此…」

    我不自覺提起雙手,手是老爸的,我只是替他摸,加上這樣做也是為了保命,相信大家會體諒。

    結果為了可以好好睡一覺,我這晚真的摸了,果然如老爸所說,一摸老媽鼻鼾聲便立刻停下來。

    一如大部份女性老媽睡覺不戴胸罩,我是摸在睡衣裡那軟綿綿的rufang上。

    同時發(fā)覺三件事,第一、老媽的奶子原來頗大;第二、老媽的奶頭原來很容易硬;第三、老爸的jiba原來還可以勃起。

    總算有得安眠,次日起床我是精神爽利,拿了兩天病假,也是上班的時候。

    經(jīng)過前天的失敗,這兩天我也沒閑著,惡補父親公司文件要注意的地方,希望可以好好代他完成份內(nèi)事。

    「好了,今天一定不能有失!」

    我抖擻精神,每一個細節(jié)都小心翼翼,遇上真的不明白的便立刻拍照傳送給老爸詢問,幾經(jīng)周折下總算做完當日的工作,可以鬆一口氣。

    至于公司裡的同事也不難應付,中年人的話題無非是無聊閑話,說到不懂的閉一下嘴讓其他人接上便大抵可以胡混過去,誰也沒有懷疑什么,更不會聯(lián)想到這個許立慈,其實并非他們住日共事的同僚。

    這樣頗為順利又過一天,另一個難關到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摸奶摸得舒服,老媽居然發(fā)情起來,晚上共睡一床時用腳趾挑逗我的大腿:「老公,我們很久沒來了,要不要來一個?」

    我心想媽你快收經(jīng)了吧,還這么風sao,可好死不死胯下jiba在聽到這嬌嗲一聲居然怒漲起來,我自問沒有l(wèi)uanlun傾向,對母親亦從沒想法,這大慨是老爸身體的反射動作。

    我當然不會就這樣便干上自己老母,推說好像還有一點感冒菌未清沒怎體力,老媽亦沒勉強,替我蓋好被子后便著我好好休息。

    這晚的事我不知道應否和老爸提起,但始終是關係到他倆夫妻之事,還是乘下午老媽出去買菜時和老爸說了。

    這天是星期六我不用上班,兩父子坐在房間裡,我大膽直問:「爸,這種事我知道作為兒子不好問,但…你和媽還有房事嗎?」

    老爸怔了一下,但在互相交換身體的情況下,也唯有把難以啟齒的事告訴兒子:「有…」

    「那…不會很頻密吧?」

    我繼續(xù)試探性問道,老爸如實答說:「大慨…一星期一次吧?」

    「老爸你這個年紀了,還這么好精力?。俊?/br>
    我瞪大雙眼,和父親交互換身體快一星期,心情低落下加上年紀關係,我連一次打手槍的欲望也沒有,晨勃更是不多,就是摸老媽的奶時硬了幾次,沒想到原來老爸這根要用時還頗能用。

    父親被兒子夸贊性能力還是感覺靦腆,老爸清一清喉嚨問道:「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了?」

    我不好意思說老媽發(fā)情,只拐個彎子道:「我在想這樣應該瞞不下去,不如把真相告訴媽吧?」

    「把真相告訴她?你認為她會相信嗎?」

    老爸反問我,我苦惱說:「不相信也要告訴呀,反正又不是我們的錯,是沒需要隱瞞。我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復原狀,難道瞞她一世嗎?萬一有天被發(fā)現(xiàn)了豈不是更生氣?」

    「你說的也是…」

    老爸明白我意思,從剛才的問題他大慨猜到是妻子求歡,萬一我把持不住跟她做了,日后東窗事發(fā)才更不可收拾。

    于是想了一想后,同意點頭:「作為我們至親的人,晞蕓是有知道真相的權利?!?/br>
    有了共識后我倆決定對老媽開誠布公,待她買菜回來后著她到沙發(fā)坐下,長呼一口氣放鬆心情,以免被我倆這驚人大秘密嚇壞。

    「你們有什么事要告訴我了?」

    「你要作好心理準備,接下來即使聽到什么也不要驚慌,更不要暈倒?!?/br>
    「知道了,快說吧,你們把我逗得都很心急了?!?/br>
    我倆父子感情一向不好,平心靜氣說話已經(jīng)少,會這樣齊心說一件事便更是絕無僅有,這把老媽亦弄得緊張起來,屏息靜氣地聽著我們的話。

    「就是…我和子孝交換了身體?!?/br>
    老爸率先開口,老媽像聽不懂他的話:「交換了身體?」

    我點頭附和:「對,就是靈魂和身體交換了,現(xiàn)在在我身體裡的是老頭子,而我其實才是你真正的兒子?!?/br>
    老媽聽了更呆住,頓了一頓才反問我倆:「你們這么認真說要告訴我的,便是這個?」

    我倆一同堅定點頭,老媽沒好氣地從沙發(fā)站起:「無聊!今天是愚人節(jié)嗎?你媽是蠢,也

    沒笨到這個地步,上星期才打架,今天卻來一起戲弄我了?!?/br>
    「沒、沒戲弄,我們都是認真的!」

    「還說認真,不跟你們胡鬧,我還要煮飯?!?/br>
    老媽不理我倆的回去廚房,我激動說:「都說是真的??!不然你問老爸一些只有你和他才知道的秘密,看看我們有沒說謊?」

    mama生氣道:「才不跟你們瘋,再這樣胡鬧我要生氣了哦!」

    「喔,真的不相信…原來爸你在媽心裡的信用度,是這樣低的嗎?」

    我無可奈何,老爸則聳一聳肩,一副「早說了你媽不會相信」

    的預料之內(nèi)。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坦白卻不獲信任使我十分無語,上一代人就是比較難以接受新事物,我賭氣說:「好啦,要說的都說了,之后發(fā)生什么事也不要怪在我頭上!」

    老爸知道我平白失去了二十七年青春心情惡劣,也沒像往常教訓我對母親無禮,只拍著我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媽總有天會相信?!?/br>
    「我寧可她永遠不相信,到了明天便回復原狀,這星期裡發(fā)生的事如她所說,只是我兩父子的胡鬧?!?/br>
    「嗯…」

    但我的愿望沒有成真,接著一天早上起床,我仍是老爸模樣,一切沒有回復正常,而爸爸又再次代我以許子孝的身份陪伴詠詩。

    然后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很快便過了三個月,我的希望逐漸被消磨,慢慢變成絕望,應該是認命地接受了上天的安排。

    某個星期六的晚上,我萬念俱灰的跟老爸說:「爸,我想我們是以后也換不回來的了…」

    「你亂說什么?一定有辦法!別輕易放棄!」

    「會有什么辦法,這不是一種病,不是吃藥就可以治好,我們只是望天打掛,等待奇蹟出現(xiàn)?!?/br>
    我語氣帶著沮喪,老爸知我說的都是事實,也想不出安慰我的話。

    我苦澀道:「我已經(jīng)完全習慣了以許立慈的身份生活,而你也適應了許子孝的人生吧?那不是很好,就這樣永遠活下去吧?!?/br>
    「兒子,這是你的人生,爸是不會搶走你?!?/br>
    「已經(jīng)是你的人生了。」

    「子孝…」

    「爸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不關你事,這很好,我不用付出任何努力便拿了你打拼半生的成就。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一份干了三十年的安穩(wěn)工作,一個愿意跟我過下半生的妻子,其實我是賺了。從明天起我便安份守己當許立慈,當一個好老公,好爸爸?!?/br>
    我向老爸懇求說:「所以請你也好好對待詠詩,不要辜負她?!?/br>
    「嗯…」

    爸爸無奈點頭。

    大家心意立定,事情便要作個了斷。

    這段日子老媽雖然沒有再挑逗我,但丈夫三個月沒跟自己相好,我想她一定感到疑惑,既然接受了成為老爸的命運,我也決定以后將會一盡丈夫的義務,給予妻子慰藉。

    至于老爸和詠詩有否床事,我是從來不敢過問,血氣方剛的年青人會做什么不用說也知道,雖然是認命了,但我始終無法面對心愛女孩被自己父親睡了的事實。

    「那我出去了?!?/br>
    「跟詠詩玩開心一點…」

    接著一天老爸如常和詠詩約會,在真正決定把女友拱手相讓后,我是相較過往每一次目睹他出門都要難受。

    想到如果他們順利,到某一天我便要以老爺身份喝下詠詩給我的新抱茶,那種滋味還真是無法想像。

    「算了,決定了的事便別多想,我還有一個好老媽…是好老婆!」

    我奮力安慰自己,捶一捶肩膀從玄關折返屋裡,老媽正在掃地,看到那略為發(fā)福的身子我心裡一暖,從后把她擁住:「老婆…」

    「忽然怎么了?」

    老爸是個不懂浪漫的男人,少有如此深情擁抱,老媽渾身不自然的回頭問道,我笑笑搖頭,輕輕吻在她的額上:「今天你很美?!?/br>
    這是出于丈夫的愛,還是兒子的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亦是我最愛的女人。

    待老媽打掃后我倆到外面閑逛,兩口子手牽手說著家常話,到了附近的小公園,年紀已經(jīng)不少的我倆坐在鞦韆上彷如孩童盪著,老媽心情不錯,感慨說道:「看到你近來和子孝的感情好多了,我也放心下來。」

    「哦,是嗎?」

    的確因為交換了身體,我和老爸要商量的事多了,在老媽眼中父子的感情是變好了,她笑笑道:「你這個人,明明那么疼兒子,偏偏又要裝嚴父樣,所以他說你古老石山是沒錯的?!?/br>
    「哈哈,你知道我一向不懂當好父親。」

    「就是,但你一向是個好父親?!?/br>
    「晞蕓…」

    爸爸健康不錯,如沒大意外這副身體也許可以活到八十歲,那即是還有三十年,想想其實不用太悲觀,人生還是很漫長。

    我和老媽在公園坐了一會兒,到附近的餐廳喝過下午茶后再一起去街市買菜回家,一路上甜甜蜜蜜。

    沒有兒子在身邊,老媽收起平日身為母親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