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怪文里當縣令的日子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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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良寬喜滋滋,“不管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白舉人了,哈哈?!?/br> 開心的情緒會傳染,宋延年也跟著笑了起來,“是是是,咱們都是舉人!” 看榜的人群有哭有笑,鬧鬧騰騰的,后頭還一些學子還不大看得清,拼命的踮腳跳著。 “都有誰中了?都有誰中了?” “急死我了!” 衙役圍成人墻,盡職的將這榜棚的紅榜保護住,往年就有過瘋癲撕榜的的舉子,又哭又鬧的,還是花白頭發(fā)的老人,讓人怒也不是,抬手放過也不是。 畢竟,這紅榜也是郡城的臉面,今日他們要是護不住這紅榜,回去大人們也會將他們臉撕了! 人群實在鬧得厲害,扛旗的衙役敲響了面前的銅鑼,沉聲喊道。 “肅靜肅靜?!?/br> “貢院外頭禁止喧嘩!” “唱榜~” 唱榜很快,畢竟才了六十名上榜的。 宋延年一行人擠得比較靠前,在眾人散開一些后,才跟著人群離開。 王昌平替兩人高興,“走吧走吧,一會兒還會有報喜的衙役到家中報喜,咱們得回去給人發(fā)喜錢,這可是大喜事。” 岔路口,宋延年和白良寬道別。 “良寬兄,過兩日的鹿鳴宴再見。” 聽到鹿鳴宴,白良寬笑的更開懷了,“好好!” 路上,王昌平問宋延年接下來的打算。 宋延年:“先回小源村一趟,十月底動身去京誠,準備參加明年的春闈?!?/br> 王昌平:“延年兄你一定可以的。” 宋延年:“你和我一起回樂亭嗎?” 王昌平:“不了不了,前段時間我給家里去信,說了自己不打算舉業(yè)的事,我老爹又氣著了,嚷嚷要將我趕出家門,這段時間氣消了一些,來信說不參加舉業(yè)可以,叫我回去繼承家業(yè)。” “……我,我不是太想回去?!?/br> 宋延年聽完哈哈大笑,別看這昌平兄說的婉轉(zhuǎn),什么繼承家業(yè),其實就是回家在大醬作坊里做大醬。 按昌平兄那挑剔的性子,哪里受得住這大醬作坊的味道。 “行叭,那我就自個兒回去了?!?/br> …… 宋延年一行人回到白馬河的小院子,迎面就碰上了來報喜的衙役。 衙役一臉大喜的模樣恭賀了宋延年中舉,又夸他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兩方客氣了一番后,宋延年塞了個紅封過去。 “辛苦了辛苦了,小小心意,大人拿去喝茶?!?/br> 衙役快手的將紅封收進懷里,笑道:“我是哪門子大人喲,舉人老爺太抬舉我了。” “對了,府衙里大人說了,明日午時在知味樓宴請各位新晉的舉人老爺,宋老爺不要忘了時辰。” 宋老爺宋延年:“……行,我知道了,多謝您掛懷?!?/br> 衙役敲著鑼鼓,很快又跑遠了。 宋延年回頭,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院門處,王昌平和銀扇兩人已經(jīng)樂不開支了。 王昌平打開折扇,眼里都是戲謔:“銀扇,以后記得要叫宋公子老爺,知道了嗎?” 銀扇喜滋滋的應下:“哎!” 他懷里還揣著宋延年剛剛給的紅封,不愧是舉人老爺,這出手就是大方,紅封里的銀子頂?shù)纳纤粋€月的月銀了。 宋延年:…… 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王昌平。 王昌平心里發(fā)毛。 “怎,怎么了?” 宋延年:“銀扇叫你少爺,再叫我老爺,你這不是自己又給自己找了個爹嘛,傻不傻!” 說完,他溜溜達達的回屋。 王昌平如遭雷擊! 銀扇湊過來,猶猶豫豫請示道:“少爺,那到底還喊不喊宋公子老爺了?” 王昌平:“……滾滾滾。 第96章 (捉蟲) 知味樓坐落在瓊寧州城最繁華的灑金街上。 它門前道路四通八達,往來皆是富商高官貴客,是傳承了百年的老招牌。 三年前灑金街出了一場大火,知味樓雖然沒有被殃及燒毀,但濃煙將外墻熏得焦黑,唐東家瞧著那灰蒙蒙的酒樓,忍痛斥下巨資翻新。 現(xiàn)在知味樓上下三層樓,樓閣飛檐,綠瓦紅漆,樓宇的四角還坐著仙人走獸,看上去一派的氣勢恢宏。 這氣派的建筑就是在熱鬧多好宅的灑金街也毫不遜色。 知味樓這兩年生意越來越紅火,在同行的紅眼下,幾乎是場場客滿爆棚。 就連這次的鹿鳴宴,官府都決定在知味樓里舉行,要知道以往可是在府衙的空地上舉行的。 聽到這個消息時,唐掌柜喜得兩夜不合眼,他私下里和心腹小二說道。 “賺不賺錢沒關系,咱們一定要將這鹿鳴宴辦的漂漂亮亮的,就算貼錢也不怕,以后啊,別人說起瓊寧,都有咱們知味樓的一席之地?!?/br> …… “快快,舉人老爺里邊請?!?/br> 唐掌柜帶著一個機靈的小二站在大門口,笑迎每一位來客。 宋延年和白良寬來的不早也不晚,他們同掌柜點頭致意后,便抬腳往里走。 一進大堂,宋延年的目光便被正對面的風水擺件吸引住了。 只見一貔貅玉雕坐在等人高的紅木樁上,擺件面朝大門,貔貅腳踩金銀元寶,呈昂首張嘴之勢。 這風水局擺得好。 貔貅張嘴可吃四方財,有這樣一尊靈性十足的貔貅鎮(zhèn)樓,只要店家誠信經(jīng)營,這酒樓賺個金缽滿盆不是難題。 唯一不足的地方是,店家在這貔貅座前供奉了一爐香爐。 白良寬不解:“香爐不好嗎?” 像他老娘去廟里上香,廟宇道觀都希望自家香客眾多,香火多多益善。 宋延年:“貔貅是瑞獸不是神佛,不需要香火供奉?!?/br> 白良寬:“不用香火供奉?那用什么供奉?” “祂吃齋還是吃葷,唔,應該吃葷吧?!碑吘故沁@么大的一只神獸,吃菜哪里夠飽肚。 宋延年“……不是,只要一碗清水即可?!?/br> 他看了白良寬一眼,小聲道,“這神靈一事,良寬兄還是謹言慎行為好,有些神靈脾性比較小?!?/br> 宋延年喚小二端來一碗清水,白良寬瞪大了眼看著那滿滿當當?shù)囊煌肭逅查g化作水霧……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席卷進貔貅張大的嘴里。 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貔貅瑞獸抻抻匍匐的身子,前肢踩了踩地上的金銀之氣,赤金的光芒將祂襯得光彩耀目。 宋延年:不愧是掌金銀運道的瑞獸,這身珠光寶氣看得真讓人眼饞。 貔貅開口,聲音甕甕:“多謝道友。” 宋延年莞爾:“些許小事罷了?!?/br> “此外,好友無意之言,還望大人包涵一二。” 貔貅瞥了白良寬一眼:“好說好說?!?/br> 宋延年跟白良寬往樓上走,今日這酒樓被瓊寧府衙公款包下了。 六十名新晉舉人以及這次的主考官、副考官、學政、知府等官員,算上來也有百多人,十人一桌,倒也擺了十來桌的宴席。 …… 走到二樓看不到那貔貅瑞獸了,白良寬才湊近悄聲問。 “剛才是什么看我了嗎?” 有那么一剎那,他覺得心頭沉甸甸的,一股迫人的氣勢壓的他胸悶,只是一晃卻又不覺得。 如果不是在葛家村見識過世界光怪陸離的冰山一角,他只會當做是身體突如其來的不適。 “……是那貔貅?” 宋延年點頭。 白良寬瞬間禁言。 宋延年解釋道:“貔貅是龍子,龍性喜水,貔貅也不例外,祂最厭葷腥血污,因為血污會破壞貔貅招財?shù)倪\勢,是大忌?!?/br> 白良寬方才說的供奉葷腥,約莫是和蛇類說,來點雄黃吧……毒了一點! 白良寬雙手合掌:“大人勿怪勿怪,小兒無知,是在下失禮了?!?/br> 宋延年失笑。 白良寬瞪他,他娘說了,沒有成親都還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