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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到爹媽造反時在線閱讀 - 第205節(jié)

第205節(jié)

    面前的男人有些無措。

    他似乎以為她醉得狠了,做事沒有法可言,想推開她,又怕自己下手太重,所以只好僵持著,一只手攥著她胳膊,阻止她的動作,另一只手掩著自己的衣襟,不至于讓自己的衣服被她扯下來。

    “相蘊和,你醉了?!?/br>
    男人哄小孩兒似的哄著她,“你松開我,我喚你的宮女來,讓她們送你回殿。”

    聲音很輕柔,語氣也輕柔。

    仿佛在他面前的人的確是酒品不好的醉鬼,所以他只好無奈地由著她,又耐心地哄著她。

    可那微紅的耳尖與近乎紅得滴血的臉卻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

    他不止在哄著她,也在一遍一遍克制自己,不要在這個時候趁人之?!绻€是人的話。

    這樣的反應(yīng)著實有些好笑,于是相蘊和便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讓商溯越發(fā)無措,甚至攥著她手腕的掌心也不由得緊了緊,身上的每一塊肌rou每一個毛孔都在無聲訴說他的緊張與窘迫。

    相蘊和見好就收。

    不能把人逗太狠,逗太狠了,便不是孟浪,而是強搶民男。

    目前的她沒有那種興趣。

    作為新朝繼承人的她,只是需要一個合適的郎君。

    主觀來說,這位郎君不會有明面上的身份,終其一生,他只是她的入幕之賓,僅此而已。

    以女子之身掌權(quán)本就不易,若再弄出一個王夫來,便更是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她不想冒這種險,所以哪怕那人是商溯也不行。

    相蘊和松開手。

    衣襟被松開,商溯萬丈懸崖走鋼絲的心這才落了地,抬手連忙整著衣襟,靴子卻忍不住往后退。

    ——他怕相蘊和突然又發(fā)酒瘋,一把把他薅過去。

    他雖不精于功夫,但好歹也跟著名師大家學(xué)過幾日的花拳繡腿,不至于被人一拽便拽走,像是被扯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任人擺布。

    可拽他之人是相蘊和,一個吃多了酒如今思路不大清晰的相蘊和,他的反抗動作便會變得很有限——因為怕傷了她。

    醉酒之人沒有理智可言,動作上也不受自己的控制,若他大力掙開她的手,勢必會讓她摔在地上,地上雖鋪了錦毯,地底下又燒著地龍,冬日里摔在地上也沒甚可怕的,但相蘊和到底是相蘊和,不是皮糙rou厚的武將們,她掉根頭發(fā)他都會心疼,又怎能讓她當(dāng)著自己面生生摔在地上?

    斷然不能。

    所以才會有方才拉扯拉鋸,顯得他有些受制于人。

    事實上,他也的確受制于人。

    ——喜歡了一個人,便等于把自己的心臟交到那個人手里,任由她揉捏或者施以刀劍,自己只能看著,忍受著,卻再也收不回。

    商溯與相蘊和保持著距離,但又不敢離她太遠,畢竟喝多了,他怕她摔著。

    他在一個合適的位置站定,隨時提防著她突然踉踉蹌蹌?wù)酒饋恚缓蟛皇芸刂仆碌埂?/br>
    “你醉了,還是早些休息吧?!?/br>
    商溯哄小孩兒似的哄著相蘊和,“夜已深,我喊你的宮女來,讓她送你回寢殿。”

    相蘊和輕笑著搖頭,“我沒醉?!?/br>
    商溯眼皮抬了抬。

    單以神色看,相蘊和的確沒有醉,那雙眸子清醒得很,沒有半點醉意。

    可既然沒有喝醉,那為何又突然如此?

    他與她的關(guān)系雖好,但也沒有好到那種程度。

    ——一種可以酒后亂性的程度。

    想到這個詞,商溯的耳朵便熱得很,臉也跟著燒起來,燙得他有些不自然,他竭力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生怕相蘊和看出異樣。

    “沒醉?”

    他道:“沒醉也該睡了,你明日要上早朝?!?/br>
    她與他不一樣,他從不追求權(quán)勢,只自由散漫,隨性而為。

    無心做權(quán)臣,便不必汲汲營營,所以他在京都的這些時日,上早朝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與文臣武將們往來的次數(shù)更是寥寥無幾。

    相蘊和不一樣,她是新朝的繼承者,未來九州天下的主任,朝政等著她去處理,百姓等著她來安撫救助,她的時間會被安排得滿滿的,連休息的時間都少有。

    “早些回去吧?!?/br>
    他對相蘊和道。

    “方才的事情,我只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你不必放在心上?!?/br>
    想了想,他臉微微紅著,又慢吞吞補上一句。

    相蘊和一下子笑了起來。

    “三郎,你當(dāng)真以為我喝醉了?”

    她笑得花枝亂顫,“我沒有,我一直很清醒。”

    “那你——”

    話說到一半又突然咽下,商溯看著相蘊和,有些不知該如何問。

    又或者說,他有些害怕承受問出來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代價。

    ——與其這樣,倒不如不問。

    商溯選擇不問。

    他側(cè)開臉,避開相蘊和灼灼視線。

    喝了那么多的酒,怎會沒醉意?

    只是她酒量好,又仗著自己年輕,所以才敢如此糟蹋自己的身體。

    “我方才,是想與你說句話?!?/br>
    他不問,相蘊和卻繼續(xù)往下說,讓他那顆原本放下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什么話一定要離那么近的距離說?

    隔著一張案幾不能說么?

    他疑惑著,耳朵卻悄然支了起來,心臟咚咚跳,等著相蘊和的下一句話。

    “我想問,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入幕之賓?”

    下一刻,他聽到相蘊和略帶笑意的聲音。

    瞳孔在這一刻陡然收縮,心跳在這一刻失去跳動。

    大腦在這一刻一片空白,而四肢,也在這一刻失去所有反應(yīng)。

    她在說什么?

    ——入幕之賓?!

    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但相蘊和在這種事情上從來好不遮掩,見商溯如此反應(yīng),她忍不住又笑了,攏袖從座位上起身,伸手拍了拍商溯肩膀。

    “別緊張,你若是不同意的話,就當(dāng)我沒說過剛才的話?!?/br>
    她笑著對商溯道。

    她不傻,她知道商溯是在乎她的,只是這種在乎是知己的在乎,還是男女之情的在乎她卻有些分不清。今日把商溯叫到這里來,便是想試一試商溯,看他究竟對她是怎樣的感情。

    若只是高山流水的知己,那她便收了自己的心思,老老實實君臣相和,給后世留一段佳話。

    若他對她有男女之情,那便捅破那層窗戶紙,彼時的她需要一位未來繼承人的父親,商溯是最好的選擇。

    但現(xiàn)在來看,商溯對她似乎并沒有旖旎情愫。

    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全程守禮而克制,甚至那些生疏反應(yīng),也僅僅出自于他不能趁人之危輕薄于她的好修養(yǎng)。

    既如此,她便不需要再試探。

    ——她其實也不是非商溯不可來著。

    捫心自問,感情之事對于她來講從不是必需品,在當(dāng)鬼的百年孤獨里,她見了太多的癡男怨女,導(dǎo)致她對于這種事情多少有些陰影。

    當(dāng)然,若只是這樣,還不至于讓她對感情一事心如止水,真正讓她覺得感情著實傷人的,是源自于她父母的感情破裂。

    明明是少年夫妻,繾綣情深,可最后卻走到相看兩厭,不死不休。

    這樣的感情都會被歲月消磨得半點不剩,她又有怎樣的底氣,會覺得她比阿娘的運氣好,能夠遇到那個與自己攜手一生的人?

    既然不會遇到,那便放棄期待,不談感情,只談利益與往來。

    她對商溯便是這樣的態(tài)度,只是入幕之賓罷了。

    如今他們感覺彼此不錯,那便處一處,處上三五個月,待感情淡了,便自行分開。

    到那時,他娶他的嬌妻美妾,她養(yǎng)她的小小繼承人,彼此再無干系。

    兩人若在朝上遇見,便相逢一笑,還能做一對體面的君臣。

    這樣的關(guān)系比阿父阿娘恩斷義絕好太多,對她來講,也安全太多。

    ——她絕不允許憑空出現(xiàn)一位王夫來分她的權(quán),尤其是這位王夫戰(zhàn)功赫赫,所向披靡。

    相蘊和笑著從商溯肩膀收回手,“你不愿,那便罷了,只當(dāng)我沒有講過?!?/br>
    商溯身體僵了僵。

    他怎會不愿?

    只是她的話來得太突然,所以他才會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何表現(xiàn)。

    “對了,不要讓方才的那句話影響到咱們兩個之間的感情?!?/br>
    商溯此人素來多心,相蘊和又補上這句話,“你放心,哪怕你不愿做我的入幕之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也不會有絲毫更改?!?/br>
    這句話說得極為大度,將新朝繼承人的心胸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她絕不會因為被商溯拒絕的這件事而惱羞成怒,從而去報復(fù)這位為新朝立下汗馬功勞的絕世悍將。

    說完話,安撫完人,相蘊和便轉(zhuǎn)身離開。

    她方才說了那樣的話,多少有些把商溯嚇到,所以他才會一直催促她離開,說她吃多了酒,要她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