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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乃袁朔鎮(zhèn)守之地。 阿綺一愣,不知他為何忽然改了主意,然稍一思忖,便知他定是因那袁義丘此刻難處置,遂教那袁朔親自來收拾這個族弟留下的爛攤子。 如此也恰合了她的意。 她心中一時有些滋味復(fù)雜,待梳好發(fā)髻,起身用朝食時,劉夫人卻又命人來請她過去說會兒話。 她心中有數(shù),幾乎能料到劉夫人意圖,并不推辭,當(dāng)即便去。 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收文看看??! 《穿成亡國禍水以后》 文案: 麗質(zhì)是個膽小怕事的姑娘,卻偏偏穿成了亡國禍水。 十五歲及笄那年,睿王對禍水一見鐘情,于是哭著求著讓太后提親; 十六歲成婚那日,當(dāng)今皇帝對禍水一見鐘情,于是不擇手段強(qiáng)奪弟媳,金屋藏嬌; 從此皇帝沉迷聲色,睿王遠(yuǎn)走邊疆,多年兄弟反目成仇。 三年后,昔日強(qiáng)盛的帝國陷入戰(zhàn)火。 禍水成了人們口中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詈蟊豢託⒃谔油龅穆飞稀?/br> 得知這一切的麗質(zhì)嚇得瑟瑟發(fā)抖,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年輕的河?xùn)|節(jié)度使裴濟(jì)。 …… 起初,望著被天子不顧一切帶回宮中,哭哭啼啼時還不忘對他這個節(jié)度使手指勾纏,輕拋媚眼的妖艷禍水, 裴濟(jì)輕嗤一聲,冷眼旁觀,渾身上下都透著不屑。 后來,明知她的眼淚也好,無辜也罷,都不過是欺騙他人的惺惺作態(tài)之舉, 他仍是忍不住將那既嫵媚妖艷,又嬌弱撩人的禍水抵在墻邊,眸色幽深,道:“娘娘的淚水金貴,燙得臣心口疼?!?/br> …… 逃亡路上,十萬將士擋于陣前,跪請?zhí)熳诱D殺禍水。 天子滿心滿眼的不忍,捧著麗質(zhì)的手哀哀不舍,卻仍是奉上三尺白綾,轉(zhuǎn)身道:“愛妃自行了斷吧?!?/br> 麗質(zhì)轉(zhuǎn)頭撲入裴濟(jì)懷中。 年輕的河?xùn)|節(jié)度使望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一念成魔,領(lǐng)著叛軍一路攻入長安,親自抱著美人,捧上皇后寶座。 —— 明天要入v啦。 ☆、不滿(一更) 阿綺來時, 劉夫人已在屋中等了片刻,正有些坐立不安。 她雖是婆母, 是長輩, 也是個出身鄉(xiāng)野的小吏之婦, 而她的兒媳, 卻是個身在士族高門, 由天家撫養(yǎng)長大的貴女。 這一月來, 二人稱不上多親近, 也并無齟齬,崔氏待她,更無不妥,可每每想起這位兒媳的樣貌氣度,她總?cè)滩蛔∽詰M形穢,心生惶恐。 尤其今日, 是要勸服才嫁來不久的兒媳, 允巧娟過門。 是以一見阿綺入內(nèi), 她忙起身道:“兒媳來了,快坐吧!” 阿綺面無異色, 入尋常般稍稍行禮后,便自在榻邊坐下, 依著劉夫人心意問:“婆母昨日受驚, 今日可覺好些了?” 劉夫人連連點(diǎn)頭:“多虧了你替我請的醫(yī)家,飲了兩貼藥,今日已然大好了?!?/br> 她說著, 本堆滿笑容的面上露出幾分為難之色,仿佛難以啟齒般,小心翼翼道:“我本早就說過,咱們家中沒有那樣多的規(guī)矩,我這些年,亦獨(dú)居慣了,不必要你每日晨昏定省。今日叫你來,實(shí)在是有一事,一直未同你說……” 阿綺面色不變,只望一眼侍立在一旁,羞澀不已的巧娟,了然問:“婆母可是要說巧娟的事?” 劉夫人一愣,不知她如何知曉,被猜中心思,下意識問:“正是,兒媳如何知曉?” 阿綺微笑,淡淡道:“婆母待巧娟,十分親厚,絕非尋常婢子,兒媳看在眼里,本也有心問一問?!?/br> 劉夫人見她已挑明,遂也不再隱瞞,將當(dāng)年遇上巧娟,后來又要她做兒媳之事一一道出,末了,道:“你與翰之成婚不久,我本不該此時便要翰之納妾,可兒媳你如今也知曉了,巧娟——我本以為她能我的兒媳,可惜沒這樣的緣分……如今既有了你,我自然是千萬般滿意,再無他求,只是覺得對不住巧娟這孩子罷了,只盼你能大度些,容她進(jìn)門來……” 她既想將巧娟接進(jìn)門來,又恐惹惱了這位正經(jīng)兒媳,一番話說得格外小心。 阿綺尚未答話,一旁始終未開口的巧娟,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扯住她袖口,紅著眼眶哭道:“求夫人寬仁。巧娟不求身份地位,只求夫人能給間屋子,給口飯吃,讓巧娟能長長久久跟在母親身邊,替她養(yǎng)老送終!” 巧娟年紀(jì)尚小,未見過許多世面,只記得曾聽人閑話時說過,那些高門貴族之家,郎君多難納妾,只因家中出身高貴的正妻多不允。 那些貴族婦人,看來和藹可親,實(shí)則都是心腸冷硬的。 她心中仍記得那日在驛站中,曾窺見郎君與夫人,分明分床而臥。郎君那般人物,在人前從來說一不二,在夫人屋中,卻只能臥在外間門邊,定是因夫人也是那般女子。 阿綺容色淡然,靜靜望著眼前清秀可憐的女子,并未立即答應(yīng)。 這個巧娟,著實(shí)有幾分心思。 方才那番話,一來是為教她這個正妻放心,以為此女并無攀附郎君之心,二來,則教本就心有愧疚的劉夫人,愈覺貼心,從此待其愈疼愛憐惜。 若是前世的她,此刻定顧不上體面風(fēng)度,便要拒絕。 然而此刻,她心中除了方才稍有漣漪外,竟只余幾分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