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和刺殺對象好了 第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天災(zāi)種田記、[紅樓]二月是許愿的時節(jié)、偶然相愛、我靠假孕嫁入豪門、原來我沒有中二病、卸甲后我冠寵六宮、郡主她恃美生嬌[重生]、戀愛可以,讓我花錢、丞相與探花、大宋第一女講師
華音微微顰眉,暗道無論如何打扮,那裴季都不會輕一些,依舊會綁著她這一雙手,像個吸食人精血魑魅魍魎一樣咬她的脖子。 華音不禁嘆氣道:“也別想怎么給我打扮了,還是給我尋一根綿軟的繩子更好。” 身后的兩個婢女都一怔,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華音低頭望了眼自己一雙白凈的手,她覺著綁了這雙手其實也好。 今日在書房的時候竟然生出了要用利器刺穿裴季的脖子,誰知道到那榻上的時候會不會一時沖動用這雙手去掐那人的脖子。 她不過是個柔弱的女子,若是有了這想法,又付之行動了,恐怕還未觸碰到裴季的脖子,她的脖子就先斷了。 從蘭茵院離開的時候,華音帶上了今日婢女買回來的潤滑精油,還有幾番挑選出來的棉繩。 自己有所準(zhǔn)備,應(yīng)當(dāng)也會好受些。 華音到了寒院,童之把她領(lǐng)到了先前的屋子,他止步于門口處,帶著溫和的笑意:“大人還在忙,請九姨娘稍等?!?/br> 華音點頭,見他還未走 ,便問:“童管事可還有事?” 童之猶豫了幾息,最后還是多說了一句:“大人素來強悍,不會柔情蜜意,還請九姨娘多受著些?!?/br> 說罷,便微微頷首,隨而離開。 華音站在門后,望了眼童管事離去的背影后便把門關(guān)上了。 寒院武房中,八個飛衛(wèi)圍著裴季群起而攻之,一身玄色勁衣早已經(jīng)汗?jié)竦呐峒緢?zhí)著鐵骨鞭子與之相搏。 不過小半個時辰過去了,飛衛(wèi)皆躺在了地上,裴季掃了一眼他們,冷冷地吐出了個“滾”字。 地上的飛衛(wèi)紛紛起身,帶著一身青紫離開武房。 飛衛(wèi)離開后,童之端來了濕巾。 裴季拿起濕巾擦去臉上的汗水,問:“到了?” 童之點頭:“已經(jīng)等了一刻有余了。” 想了想,童之道:“今日蘭茵院的碧玉好似出了府,去了醫(yī)館?!?/br> 裴季手一頓,睨了眼他:“去醫(yī)館做了什么?” 童之搖頭:“碧玉未曾來報?!?/br> 裴季眸色一沉,眼中多了幾分猜忌。 “大人,今晚是繼續(xù)試探,還是……”真的行房? 童之沒有有自家小叔那樣厚的臉皮,所以這話只說問了一半。 裴季聽得明白,嗤笑了一聲,似笑非笑的反問:“難不成二者就不能同時進行?” 試探與行房,只看他想還是不想罷了。 童之聞言,猶豫沉默了一會之后,把手中的托盤放置一旁,手探入懷中,似乎在掏些什么。 裴季望著他的動作,微蹙眉頭,在童之把東西掏出來之際,猜到了是何物。 神色沉了沉,多了幾分陰寒。 童之把東西取出來了,有些許小忐忑地遞給自家小叔:“小叔才開葷,不大透徹,看看也無妨?!?/br> 裴季并未接過來,掃了眼巴掌大的幾本冊子,抬眸望向童之,冷笑了一聲,笑得童之頭皮有些發(fā)麻。 “童之呀?!?/br> “在?!?/br> 裴季再而嗤笑了一聲:“你可知我何時知曉男女之事的?” 童之面上露出了幾分茫然,搖頭。 裴季取了童之手中的幾本冊子,然后塞回他的懷中,輕拍了拍童之較為瘦弱的胸膛。 他開了口:“朝中那些個貪官污吏最愛去的便是煙花柳巷,所以自十來歲入了北鎮(zhèn)撫司后,我都不記得在那窯子的房梁上待過多少回了?!?/br> 童之細(xì)嚼了一下小叔的話,隨之明白了他的意思,耳廓微紅,也沒有再提**一事。 裴季從武房中走了出來,童之也跟了出來。 “今日在書房中,九姨娘表現(xiàn)得沒有問題,大人還要再試探多少回?”童之問道。 裴季步伐沉而無聲,淡漠道:“讓我放心為止?!?/br> 童之腳步微頓,望著小叔那形單影只的背影,心底無奈一嘆。 放心為止? 在小叔的心底,便是他這個相認(rèn)了十年左右的侄子都全未卸下疑心,更遑論一個風(fēng)月之地出來的女子。 夜色逐漸深重,華音在房中等了有半個多時辰了,裴季尚未回來,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回來,心生僥幸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坐在床沿的華音一息進入了柔弱女子的扮相之中,低頭垂肩,眉眼溫順。 裴季走路無聲,不一會,便站在了華音的跟前。 她感覺到了水霧之氣與淡淡的酒氣一同拂來。 瞬間猜測出他喝酒了,也沐浴了。 裴季站在了幾步之外,張開了雙臂,沉聲道:“寬衣?!?/br> 華音抬眸,目光柔怯的望向面前的人。 內(nèi)間無燈,裴季高大健壯的身體抵擋住了外間的燭火,內(nèi)間一下昏暗了下來。 華音適應(yīng)了兩息,才看清逆光的裴季。 墨發(fā)披散,發(fā)梢淌著水珠,只著了一件微濕單衣,衣襟松散露出了大片胸膛,胸口肌rou緊實流暢,但也似乎蓄滿了侵略之勢。 黑眸微佻,在生出不耐之際,華音站了起來,幾步走上前,怯怯的伸出雙手放到了他腰際那隨意系上的系帶上邊。 裴季低斂黑眸望著那雙白皙軟滑的手,十指皆蓄滿了力道,只要她有半分不軌的動作,他便會快速的擰斷她那雙手。 華音心里連半點羞澀都沒有,反倒有那么點的心猿意馬。 這**著實可人了些,不禁讓人垂涎欲滴。 那晚裴季竟是不干人事,把她拽上了榻后,便霸道的讓她趴在了床鋪上邊,不給她半分翻身的機會。 她也不知這男人這身體正面長得如何。 華音輕顫著手解開了系帶,然后把他身上的單衣慢慢脫下。 強健結(jié)實而線條流暢的上身**便展現(xiàn)了出來,只是裴季的身上滿是猙獰的就疤。 華音微愣。 “繼續(xù)?!?/br> 頭上傳來冷沉的聲音,華音很快便回過身來,望著男人的褲頭沉思了片刻。 片刻后,還是伸了出手。 但才觸碰到褲頭,便被捏住了手腕,力道之大,讓華音感覺到了絲絲疼意。 華音正欲抬頭,便徑直的被他拽到了榻上,整張臉埋在了軟枕上方。 華音:…… 頓時有惱怒的情緒涌上,但還是被她死死的壓了下去。 還未等她緩過這情緒,身后便有熾熱健壯的胸膛貼了上來。 和上一回不一樣,那雙滿是薄繭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華音尾骨泛著酥麻,極為的不自在讓她暗暗的掙扎。 但隨即鐵掌在她的臀上重重一拍,身后的人啞聲道:“別動。” 還有完沒完了! 被打的華音,心底那股子屈辱怒意再次涌了上來,緊咬著牙壓下這翻騰怒意。 沒有。 裴季黑眸暗暗一沉,她身上什么利器與東西都沒有。 不過入手之中的皆是綿軟絲滑,不禁多捏了幾把。 正欲扯開那腰上的腰帶綁在她手上之際,余光瞧見了軟枕之下似藏了東西,原本還有些許**的黑眸,猝然清明,泛出陰鷙寒意。 拉起她的肩,抽出軟枕,看到了瓷瓶與絲帶,瞬息壓住了她的后頸項,眼神陰狠肅殺:“這是什么?!” 第7章 誰稀罕你(憐惜) 門窗已關(guān),但仍有夜風(fēng)挾著肅殺之氣從各種罅隙鉆入屋中,吹得室內(nèi)輕紗飄動。 滿室冷凝之氣,哪怕頸項被那guntang的鐵掌拿捏住,卻依舊讓人覺得脖子寒涼刺骨。 后頸項被鐵掌狠厲捏住的那一瞬,華音毫不懷疑裴季是真的想要殺了她。 心中駭然。 原本想要在上榻之前與他說明那兩樣物件的用處,但未來得及說明便被他以強之勢拉上了榻,還開始動手動腳了,她哪來得及說。 她原以為自己夠謹(jǐn)慎了,卻還是低估了他的疑心。 她有反抗之意,可念頭才起就熄滅了,若是反抗了就根本沒有多說一句話的機會。 “那是……精油,是、是用來……”她因呼吸不暢,說話略顯費勁。 裴季陰冷的面容在聽到這“精油”兩字,愣了一下,眉頭一蹙,黑眸中浮現(xiàn)了幾分疑色。 思索幾息之后,手上力道放輕,以便她能順暢的說完一整句話。 壓迫感少了些許,但華音卻是不敢放松戒備,在這種驚險的時候,她心底反而出乎意料的鎮(zhèn)定。 華音呼吸了幾口氣后,低低泣聲解釋:“妾身在風(fēng)月庭的時候聽說行房前在女子□□涂抹,有助魚水之歡之際的歡愉。” 女子肩膀瑟瑟發(fā)抖,就是聲音也微微發(fā)顫,顯然是驚恐至極。 裴季暼了一眼那小瓷瓶,目光移開落在棉繩上方,厲聲問:“繩子呢?” 裴季的行徑這分明是懷疑她要下毒害他,或是想用繩子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