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癮》作者:半截白菜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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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攰手用力,把她拽過來,接著捏住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嘴唇。柳煙往前走了兩步,接著腰被他按了下,直接坐在他腿上。她頭發(fā)一下子就散在兩個人的肩膀上,聶攰舌尖探入,攪弄風云。 柳煙因他動作,一邊肩膀微縮,低著頭,只聽得唇齒交纏的聲音。許久,停了一下,柳煙睜眼,聶攰定定地看著她,接著又再次堵住她的紅唇,將她的唇咬得殷紅一片。 外面的風吹進來,吹得桌面上的書頁翻飛。 聶攰指腹抹著她唇角,嗓音低啞,“心情好點了嗎?” 柳煙一只手勾著他的脖頸,低頭故意道:“你的吻是解藥嗎?我這就好點?” 聶攰眼眸很深,很暗,他指腹在她唇上來回按著,道:“我沒這么想,就想你開心點?!?/br> 柳煙一聽,笑了,摟得他更緊,她低聲道:“那你要嗎?” 聶攰一頓。 半響。 他把她的劉海勾到她耳后,說道:“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跟郭秀影沒有任何關系?!?/br> 柳煙挑眉。 “行了,你說很多遍了?!?/br> 聶攰抬眼看她。 柳煙嘖一聲,從他身上起來,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隨后拿起那瓶藥,坐在他身側(cè),道:“我給你擦藥,轉(zhuǎn)過去?!?/br> 聶攰聽罷,微微側(cè)身,手搭在膝蓋上。因為剛才的動作,衣服又落了回去,只隱約有一條腰線,柳煙勾起他衣擺,一看,傷口總算像樣了,rou也長好了,當然不可避免還是留下了少許的疤痕。 柳煙擰開蓋子,給他抹上。 她沒用棉簽,直接用手。聶攰肌rou微微收緊,柳煙擦好,扯過一旁的紗布,給他貼上。 弄好后,衣服落下。 柳煙突然伸手摟著他的腰,“聶攰。” 聶攰一頓,偏頭。 柳煙喊完他以后,卻不知說什么,她眉眼彎著,有一瞬間像年少的她。聶攰喉結滑動一下,沉默地再次靠過去,他微微張嘴,想含住她唇瓣時。 門發(fā)出了細微的響聲,緊接著,門開了。一抹秀麗的身影走進來,甚至伸手順便開了燈。 啪。 燈一亮,刺眼的光線投過來。 柳煙便快速松開他的腰,站了起身。郭秀影一回身,見到他們兩個人,愣了下,呆滯了下,有幾分無措。 柳煙指尖抹了下唇角,含笑道:“你來得正好,我用不專業(yè)的手法給他上了藥,貼了紗布,你要不再看看?” 郭秀影遲疑了下,看向那坐著的男人,聶攰聽見這話,眼眸看著柳煙,微微瞇起,帶著少許的寒光。 柳煙咳一聲,她轉(zhuǎn)頭沖聶攰眨了下眼,道:“聶帥,我先回去了?!?/br> 說完。 她朝門口走去,腳步從容,淡定,眉梢含笑。 她走后。 郭秀影很遲疑,聶攰卻直接從床上站起來,撈起一旁的外套穿上,依舊是跟之前那樣,無視著郭秀影朝門口走去。 郭秀影站在原地,呼吸近乎停止。 * 今晚軍區(qū)訓練的隊伍不算多,而且距離后勤部算遠的,柳煙隱約看到一些火光,她直接回了住所。 一進門,黃韻也已經(jīng)回來了,坐在床上拿著筆記本看劇本。她抬眼,嘖嘖一聲,“終于回來了?” 柳煙這樣一來一去,腳踝還是有點酸痛,她在床上坐下,懶懶地靠著墻,說道:“有點困?!?/br> 黃韻:“困什么?你看你的嘴唇,被咬破了?!?/br> 柳煙一愣,從小包里取出鏡子,打開,抬了下巴,一看,唇角真的破皮了,她擰眉,指尖碰了碰,疼倒是不算疼,就是有點明顯。柳煙嘖了一聲,想著怎么處理。 黃韻放下筆記本,盤腿笑問:“怎么回事?不是說初戀嗎?這就親上了?” 柳煙放下鏡子,隨意地把頭發(fā)扎起來,睨了黃韻一眼,道:“情不自禁?!?/br> 黃韻笑起來,道:“但是我記得你有未婚夫?!?/br> 柳煙頓了頓,隨即笑了,說:“一言難盡?!?/br> 黃韻挑眉。 不過她沒有深挖,柳煙的人品她還是信得過的,想想那位聶隊長的長相與身材,確實是個令人念念不忘的主,至于未婚夫,誰知道真假呢。 黃韻道:“這里晚上十點半就熄燈了,得趕快工作?!?/br> 柳煙擰眉,挪起筆記本,弄好了放在桌面上,郵箱里郵件一封接一封,同時,她也收到了柳俊彬的文件,彌補那些車主的,柳煙直接戴起藍牙耳機,跟柳俊彬來了一個通話。 柳俊彬有些錯愕,但還是接了,語氣有些不自然,“我不是發(fā)郵件給你了嗎,你看就行了。” 柳煙滑動鼠標,嗓音有些低,道:“你的方法我認為不可,你應該統(tǒng)計一下流入市場的車子有多少,有些車主都是啞聲的,說要賠償實際只有少部分,那么那些啞聲的呢?就不管了?” 柳俊彬頓了下,“但是…” “不用跟我但是,沒有任何一家汽車企業(yè)可以避開售前跟售后的服務?!?/br> 柳俊彬咬牙。 柳煙:“重新再交一份策劃上來?!?/br> 柳俊彬:“知道了?!?/br> 啪。 他掛了電話。 柳煙也拔下耳機。 隨后點開了其他的郵件,開始處理其他的工作,郭敏回了公司,給她發(fā)了很多信息,聲明會也安排在這周末。 十來分鐘后。 黃韻抬起下巴,往窗外看去,隨后她下了床,踩著拖鞋推開門出去,接著她回頭看柳煙,說道:“你的初戀又去訓練了?!?/br> 柳煙抬眼。 幾秒后,她從床上下來,走出走廊,一眼便看到,聶攰帶著兩隊人朝戰(zhàn)訓場走去,不遠處的燈光投在他們的身上,像是深夜里的探路者,風挺大的,帶著白天下雨的潮濕。 聶攰抬手將帽子戴上,很快,兩隊人便越走越遠。 黃韻說道:“這男人啊,頂天立地就是帥?!?/br> 柳煙笑了聲,輕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回了床。 不一會兒,柳煙在處理文件,聽見了上方傳來的飛機聲,她頓了頓,心想,這狗男人在開飛機嗎? * 戰(zhàn)訓結束,宿舍多少有點鬧哄哄的。聶攰身上比下午干凈一些,外套解開了些,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衣服,他站在林豐陽的門后,屈指敲了門。 叩叩兩聲。 林豐陽:“進來?!?/br> 聶攰擰開門,林豐陽抬眼看來,“這么晚不去洗漱,有事?” 聶攰正想說話。 桌面上的電話便響起,林豐陽抬手,示意他等下,他拿起電話接起來,那頭卻正是聶老爺子。 林豐陽神情有些詫異,笑著看聶攰一眼,道:“聶老,晚上好?!?/br> 聶老爺子在那頭笑著道:“晚上好,我想問問,秀影那孩子到了軍區(qū)怎么樣?” 林豐陽一頓,他看著聶攰。 聶攰取下帽子,眉眼鋒利,沉默冷淡。林豐陽遲疑了下,說道:“她挺適應的,我今天剛跟她談過,我聽說她還修了心理學?” 聶老爺子:“我是有聽老鄭說,怎么,你們那兒需要心理醫(yī)生?” “哈哈,倒也不是,只是有些驚訝而已。”林豐陽道,“這些兔崽子,偶爾是需要做做心理疏導。組織上已經(jīng)安排了兩位下來了?!?/br> 聶老爺子:“確實,我對聶攰有時也無能為力?!?/br> 林豐陽笑笑。 接著,他想起今天來的那位柳煙,他頓了頓,“聶老,有件事我想問問,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什么?” 林豐陽正想說,聶攰眼眸便掃了過來,緊接著,他上前一步,取走了話筒。林豐陽手一空,愣了一秒。 聶攰話筒拿過去后,便喊道:“爺爺?!?/br> 聶老爺子聽見他聲音,頓了下,接著語氣有些生硬,“你在呢?” “你身體怎么樣?” 聶老爺子:“死不了?!?/br> 聶攰沒應。 聶老爺子在那頭又生氣又欣慰,至少他還關心自己,聶老爺子:“這么晚了你有事找老林?” 聶攰:“嗯。” “那你們談去吧?!甭櫪蠣斪右膊粡U話,說完直接掛斷。聶攰垂眸,把話筒放了回去。 他看向林豐陽,“領導,我不希望爺爺知道柳煙出現(xiàn)在軍區(qū)?!?/br> 林豐陽一愣,擰眉。 聶攰說:“希望您保密?!?/br> 林豐陽:“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聶攰:“老爺子不同意?!?/br> 林豐陽更是錯愕。 聶老這么開明的人,居然還有不同意的時候?他看著聶攰,“你跟我說,你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