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要不去問問梁叔?何志新說,三個人坐在陽臺曬太陽。 梁叔不會讓我動他。江故帆說,梁叔的為人他看的出來,要知道了肯定會攔著江故帆。 問梁?。?/br> 江故帆看了一眼夏霖,或許可以試試,林小北說周軍三十多歲,梁琛認識得可能性很大。 江故帆有這個打算手機就響了,剛好是梁琛打來的。 梁琛我問你個事。江故帆接起電話直接問,你認不認識周軍? 你碰見他了?梁琛語氣有點激動,還是小麻雀? 你認識他?江故帆也很意外,聽梁琛這口氣他不僅認識,應給還很了解。 他是變態(tài),對小孩兒有興趣的那種!知道這事的人不多,加上他平素為人都不怎么樣鎮(zhèn)上的人都對他有意疏遠!前兩年他去了外地打工賺錢后一直沒有消息!我還以為他沒個幾年不會回來了!梁琛有些緊張了,江故帆突然問起周軍,難道是周軍對小麻雀做了什么? 他家在哪兒?! 沿河走,過橋靠里面,兩層磚房,綠色門,屋子右邊有座墳頭。 我知道了。 晚上去,別被人看見了,麻煩。梁琛提醒,他知道江故帆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他并不會阻止! 知道。 還有,生日快樂。 你還好意思說,就一個刺球!江故帆調侃。 凈化空氣不好? 那你可以還我一顆松。 又不是我拿走的,再說了,養(yǎng)了幾年的時光送你了還想怎么著! 一個刺球都讓你說邪乎了。 你要不滿意可以去搬那顆最大的! 你是想扎死我吧!江故帆沒好氣的說。 那你可能是第一個被刺球扎死的老板。梁琛一笑,聽大老板說提前回來? 嗯,出了點事。江故帆說,他可能等不了十天了。 小麻雀的事? 算是,江女士看上他了,讓我趕緊給帶回去。 不放松了? 回去歇著,歇到元旦完再說。 也行,這邊手頭上的事都忙完了,我也能久違的放個假。梁琛伸了個懶腰,已經很久沒有放松過了。 什么時候放假? 就這兩天吧。 行,你過來我再回。 酒吧開業(yè)你還來嗎? 沒什么急事就得來,怎么也請你了? 哪能?。课矣植徽J識老板,同學聚會,訂哪兒了了! 都沒開業(yè)呢就定了! 這還得多虧帆哥一語中的啊,縣城里的裝修公司都查了,就剩那么幾家爭著請,又打上了翔云天際招牌往街口一杵,裝修都有人圍觀。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是沒晚上去看吧,李越濤把街口的店盤下來給他老婆開奶茶店,已經開業(yè)了,晚上好多小姑娘去哪兒買奶茶往酒吧門口一坐,現(xiàn)在裝修趕工也只能是白天。 沒聽他們說。江故帆說,他只知道門口開了家奶茶店,但不知道具體的事,沒問。 小麻雀的事就夠你忙了,李越濤給我看了你的裝修設計,理念特別,新意十足。 愛玩的人都喜歡新鮮感,覺得刺激。 也是這個道理,到時候可要好好體驗一把了。 估計得元旦過后吧。 圣誕趕得及,聽李越濤的口氣老板可能會推遲到過年那段時間開放,人多熱鬧。 平時也不冷清。 外出工作的人都回來,不用我說你也能懂。 懂懂懂!江故帆笑了笑,又閑扯了幾句才給電話掛斷,把松叫來了。 帆哥。松過來喊了一聲,應該是有事吧。 你家有多的被褥嗎?晚上我們幾個住這兒。 有,我拿出曬曬。 松說完就進去了房間,不一會兒拿出幾床棉被,跟夏霖他們合力搭在椅子上曬在了陽臺,陽臺被棉被占領,江故帆幾個只能轉戰(zhàn)客廳。 帆哥,來吧!阿賓把七八個啤酒罐擺上,都是小麻雀輸?shù)摹?/br> 又輸那么多。江故帆看小麻雀,小麻雀就對他笑,心情已經好回來了。 下午江故帆一直在喝啤酒,廁所來回去了好幾趟,有點暈,也沒醉成狗。 林小北幾個就不行了,中午喝下午也喝,醉的厲害,一個個靠在沙發(fā)上不動彈。小麻雀也靠在江故帆身上,不是喝醉了是單純的困,一群人迷迷糊糊睡到了六點才清醒。起來的時候就聞到了火鍋的香味,茶幾上又擺了兩瓶紅酒,地上還有三箱啤酒。 還喝???!阿賓現(xiàn)在一看見酒就頭疼。 這才哪兒跟哪兒??!何志新打開紅酒,倒在了醒酒器里面,兩瓶都倒進去了。 感覺喝了一天。林小北也說,還暈著呢。 這可是好酒,一千多一瓶呢。 那么貴啊!小麗把配菜端出來就聽見何志新這一句,嚇得手里的盤子都差點脫手了。 一會兒你喝兩杯試試就知道了。何志新丟了酒瓶,又去廚房把洗好的玻璃杯拿了出來,清一色的玻璃杯,剛買的。 火鍋上桌,幾個人剛圍上胖子就破門而入了,趕緊找了個空隙坐下咕咚就干下一杯紅酒。 臥槽!累死我了!胖子抹了抹嘴,這紅酒好喝呀! 一千多呢!能不好喝!小麗白了他一眼,跟喝涼水一樣就灌下去了。 我的天!這么貴?。∨肿芋@嘆了一句,眼神往醒酒器看,還想再來點。 自個倒! 江故帆開口胖子就不客氣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這么好的機會你沒上???!何志新笑說,往鍋里燙了一盤新鮮牛rou。 她哪兒看的上我啊!胖子夾了一塊湯底的排骨,我就給她送回家了,連句謝謝都沒有,我決定了!以后一定找一個倍兒有面倍兒有錢的工作,讓那些現(xiàn)在不搭理我的以后都來倒貼! 胖子一席話惹的眾人哄笑,小麻雀也笑,朝他豎起拇指,鼓勵他。 以后我肯定找個比你還漂亮的女人做老婆!胖子舉起杯子朝小麻雀敬了一下,仰頭咕咚一聲灌到底。 江故帆笑了笑沒說話,這是又刺激了一個! 紅酒喝完喝啤酒,幾個小孩兒已經喝不下了,就剩江故帆三個,拿著瓶喝。 胖子癱在沙發(fā)上起了個頭在哪兒唱歌,唱單身情歌。 抓不住愛情的我 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 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 為何不能算我一個 找一個最愛的深愛的想愛的親愛的人 來告別單身 一個多情的癡情的絕情的無情的人 來給我傷痕 唱的還挺想那么回事,就來來回回的唱,給其他人也帶進去了。小麻雀張嘴沒發(fā)出聲音,但還是很高興的跟著無聲哼唱。吃完火鍋幾個人把桌上的東西收了,集體坐在客廳回神醒酒消食,松打開電視找了個電影看,是個愛情片,里面就有親吻的畫面。 小麻雀是唯一一個沒喝酒最清醒的人,看著親吻的畫面就想到江故帆說的話。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加上孩子就是一個家庭,是每個人必須經歷的事,江故帆也會! 他會有女朋友,和她一起吃飯一起睡覺,組建家庭。 那他呢? 到那個時候他會在哪里? 小麻雀有些難過,他不想跟江故帆分開,不想他有女朋友,不想他有自己的家庭丟開他! 小麻雀側過臉看江故帆,江故帆盯著電視看有些醉了,身上的體溫也高出了許多。 伸手抱住,小麻雀整個人都粘在了江故帆身上,他想擁有他,想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 怎么了?江故帆伸手攬著小麻雀,因為自己的高體溫顯得小麻雀有些挺涼,很舒服的貼在他頸窩里。 小麻雀抱得更緊了,沙啞的說,不要女朋友。 嗯,不要。江故帆快速的回答,繞過了大腦思考脫口而出。 這樣的回答讓小麻雀得到了安撫,同時讓江故帆覺得詫異,不得不繼續(xù)思考那個問題,他對小麻雀到底有沒有愛情的成分!小麻雀對他呢?是依賴的喜歡?還是愛? 小麻雀說什么?林小北小聲問了一句,他就聽到小麻雀說話了,但是沒聽清,腦子有點昏。 沒什么,繼續(xù)睡吧。江故帆說,這要是夏天估計都躺地上了,也虧松家里的沙發(fā)夠大。 還吃蛋糕嗎?胖子又問,他也困。 肯定吃??!小麻雀生日呢,禮物我還沒給。小麗只喝了一杯紅酒,人清醒的很。 小麻雀跟帆哥一塊兒過啊?何志新直起腰看了一眼抱在一塊兒的兩個人,還膩歪著呢。 省事。江故帆回應。 不早說。何志新抓了抓頭發(fā),小麻雀過生日他怎么也得表示表示,但是他手頭上沒現(xiàn)金,包不了紅包。 臨時決定的,再說他也用不著什么,有個蛋糕有點氣氛就行。 生日那能隨便過呀。小麗說,更何況是小麻雀第一個生日。 就是,頭一次呢。何志新已經摸到夏霖的衣袋里,掏出錢包數(shù)了數(shù),一共是三千五,低聲對夏霖說,一人一千七,回頭還你。 夏霖沒應聲,直接把空錢包又裝回了兜里。 何志新拿到錢分成兩份,又找松要了兩個紅包塞進去,打算吹完蠟燭再給他。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到電影結束才擺上蛋糕,點上蠟燭。 十七根蠟燭在黑夜里閃動,一群人在燭光下唱生日歌給小麻雀,當生日歌唱完時江故帆攔住了要直接吹滅蠟燭的小麻雀。 許個生日愿望。 愿望? 小麻雀想了想,很快閉上眼睛開始許愿,然后在睜開眼睛將蠟燭吹滅。 客廳的燈打開,小麗第一個把繼續(xù)拿出來,淺藍色的包裝,上面還扎了個深紫色的蝴蝶結。 小麻雀生日快樂。小麗說,把禮物遞給他。 小麻雀抱著禮物笑,有點好奇里面是什么,就想拆開。 禮物要生日過后才能拆。江故帆制止他,哪有當面拆禮物的,不過他好像就是收到了直接拆開,也不管人在不在。 小麻雀不動了,把盒子放在腿上,口水直流的看著蛋糕,他想吃。 何志新就直接了,把兩個紅包推了過去,我跟三刀的。 林小北送的也是一個大盒子,不過能從包裝盒看出來是個頭戴款的藍牙耳機,阿賓、松和胖子一起送的,是一塊手表,沒打開不知道什么樣,不過價格應該不便宜。 收完了禮物小麻雀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江故帆,所有人都送了,就他沒有。 哥哥沒準備,先欠著。江故帆輕聲說,突然之間也沒想送什么。 小麻雀有點失望了,還是瞅著他,想現(xiàn)在就要。 好!現(xiàn)在送現(xiàn)在送!江故帆妥協(xié),從衣服口袋里面掏出錢包,把銀行卡和身份證抽了出來,只留下一張十七萬的銀行卡和兩千多的現(xiàn)金。 小麻雀在皮質的錢包上摸了好幾下才開心的笑起來,統(tǒng)統(tǒng)抱進懷里,然后指著大蛋糕。 好了!開吃!胖子把刀一抽,直接把蛋糕分成幾大份,一人盛了一份,給小麻雀是最大的一份。 不過幾個人都才吃過火鍋,喝了酒,這會兒根本吃不了多少,而且也都不怎么喜歡吃甜的,只有小麻雀還能吃點,其他人都只是象征性的動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生日過的有點長下一章哥哥要去打人啦(?▽?) 第五十二章 今天的小麻雀格外興奮,一直到凌晨過后才睡著,江故帆起身穿上外套從房間出來,夏霖跟何志新已經在客廳等了。 小麻雀一會兒得醒,新子留下來看著,有什么事打給我。 那行。何志新不反對,他這會兒還暈著呢,是真喝多了。 走。江故帆和夏霖一塊兒出去了,開著車順河流過了橋很快就看到了梁琛說的那棟房子。 在車里等我。 江故帆從副駕駛下來,一根鐵絲輕而易舉的撬開了大門,點開手機屏幕,借助微弱的燈光從一樓走到了二樓臥室。 梁琛說知道周軍嗜好的人不多,一來是他藏的好,二來是這種嗜好的確上不了門面,長輩又怕教壞了小孩兒,所以只說是周軍行為不檢點,讓自家孩子離遠點就算了。 兩年多前周軍在經人介紹后娶了一個外地女人,周軍為了養(yǎng)老婆就外出打工了,兩年都沒回來。 不過江故帆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除周軍以外的人,床上只有一個周軍,一屋子都是酒味。 江故帆打開那瓶沒喝完的白酒,捏著周軍的下顎直接灌了進去。 周軍從夢中驚醒,掙扎著躲開,奈何自身的力氣比不過江故帆,加上喝的酩酊大醉就更不行了。 白酒從周軍口中溢了出來,弄濕了被褥,周軍使勁喘氣,剛想把喝下去的酒給吐出來人就被江故帆一只手拽了起來,抵在窗口。 劉家的那個小啞巴。江故帆掐住他的后頸往下壓,周軍半個人都到了窗戶外邊。 什么啞巴!我不認識!周軍反抗,胳膊被擰到身后,疼得直顫。 江故帆手上用力,你要不肯說我就直接做最壞的打算,弄你個半身不遂,讓你站不起來!一輩子甭想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