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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meimei,我心悅你久矣,于我知事之時,整顆心便都在你身上 平日里見到你,我總是控制不住想看你想與你親近,你不在,我便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你嫁了人,后又離了奉京,我整個人魂靈都如觸不到實(shí)一般,鎮(zhèn)日都在念著你 三meimei,莫怕,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我會護(hù)著你的,我們會有將來的。 最后的話出口時,眼神炙熱的慶王已屈膝上榻,將右臂伸向嚇到往里縮的曲錦萱。 亦在此時,巨大的轟隆聲起,天際霹靂炸響,而比那霹靂聲更近的,是倏然被人踹開房門的聲音。 慶王還不及反應(yīng),便被人強(qiáng)行從那榻上給揪起,接著,他生挨了硬實(shí)的兩拳,直被打到眼冒金星。 衣領(lǐng)再度被拎起,打他的人滿眼陰鷙,如冷面煞神一般死盯著他,眉宇間,盡是無邊怒意。 耳管轟然,雙目渙散之際,慶王晃了晃頭,才看清了來人:陛下? 姜洵渾身怒意奔突,那怒意似要噴薄而出,直讓他想將眼前人給撕成碎片,而于此時分去他心神的,是榻上人的呼救聲。 姜洵回過神來,重重將慶王搡到地下。 他幾步轉(zhuǎn)向榻間,解了縛住曲錦萱的繩結(jié),將人打橫抱起,出了這居院,離了曲府。 暴雨如銀河倒瀉,濺起幾寸高的雨腳,直將奉京城都拍氤起了層煙霧。 素日人來人往的街道之上,此時僅有幾名忘帶雨具的路人匿在房檐下躲雨,而街道中央,則有一輛馬車在雨中行進(jìn)。 萱萱,你乖些,莫要亂動。 馬車之中,姜洵有些狼狽地向后傾斜著,試圖躲避不斷逼近的曲錦萱。 才上這馬車沒多久,她便被那藥給催著,神智變得混亂起來。 一開始時,她還推著他,讓他快些走開,可不多時,那藥效到了極致,她已開始糊涂起來。 到了這會兒,姜洵的衣襟已被她扯亂,原本扣得整齊的鞶帶也被她摸索著解開了。 腦子早已一片混沌的曲錦萱纏在姜洵身上,不停挨他蹭他,兩臂攬住他的頸子,如泣如訴地軟聲嚶嚀著:夫君 心間重重一漾,姜洵喉頭滾動,再無法避,忍不住傾身過去,將她攬緊了些,掐著她的腰道:萱萱,再喚我一聲夫君。 躁意吞食了曲錦萱的理智,她一徑口申口今:不行,好難受 她難受,他又何嘗好過。 姜洵湊近了些,吻著她的眉心與額角,濕熱的呼吸簌簌掃著她的臉。 他的氣音擦著她的耳輪,他眼中閃著不容錯辯的情意,他對她徐徐誘之:萱萱乖,喚了夫君便給你。 都到了這個時候,曲錦萱哪里還聽得懂他在說什么,她渾身難受得緊,眼中都蘊(yùn)起了淚,只知要靠近此時這個無比吸引自己的男人,抱他纏他,甚至開始撓他,以期得到他的幫助。 可這個男人偏偏不肯輕易妥協(xié),她不開口,他便如有意勾引她似的,在她纏上來的時候回應(yīng)她一下,復(fù)又立馬退開,或是用手抵著她的額頭不讓她靠近,而那張討人厭的嘴,又不停對她重復(fù)要求。 這般拉鋸似地來回幾趟后,曲錦萱委實(shí)受不住了,終是分出半絲心神來跟著他的引導(dǎo),帶著重重的鼻音喚了聲:夫君 姜洵耳根和后頸都酥了,他心蕩神移,滿足地將人抱壓在坐凳上,啟唇:娘子 雨聲潺潺,車輪轆轆,車廂內(nèi)幾多旖旎幾番纏綿,悉數(shù)被這些外音給蓋住了。 鴛鴦不在帷幔,可久違的親近,亦令人難舍難分,一如那年紅紗軟帳 72. 不會放棄 莫要急著將我往外推 【第七十二章】 --------------- 雨已停歇, 唯有秋陰不散。 曲府中,面無神色的溫氏兩手不停上下交握,她遍體生寒, 后背的冷汗幾乎不曾停過。 自灌下解藥后, 慶王已坐在桌邊許久不曾出聲。而慶王沉默得越久,她這心間, 便越是惶急難定, 颼颼殺殺像有冷風(fēng)不停在鼓吹。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急智間想出的妙計(jì)不僅沒能成功,還惹來了宮里頭那位。白日里,在知道府里出了那等動靜后,她險(xiǎn)些沒嚇到撅過去。 可驚恐懸揣之余, 溫氏又極為不忿。 到底為何?那小賤人如同她那賤婦生母一樣, 總有好狗運(yùn)傍身。今日,若非宮里頭那位趕來攪局, 她那妙計(jì)就成功了的。屆時那小賤婦失了身, 已是不潔之人,還哪來的臉面往陛下跟前湊?最重要的是,她還能抓住舟兒的把柄, 若舟兒今后忘卻養(yǎng)恩, 再不孝順再不肯對她好,她便能以此事做威脅, 以保自己終身富貴。 本是出計(jì)深慮遠(yuǎn)、兩全其美的好籌劃,可偏偏、偏偏 溫氏咬了咬牙槽,心思活泛開來,決定主動打破這令人窒息不安的沉默。 她向前走了幾步,到了慶王身后:舟兒, 你可見好些了?不待慶王答話,她又急不可耐地佯作氣怒:陛下也真是的,再怎么說也是親兄弟,他怎可為了個女子便對你下手這樣重? 溫氏這般唱念俱陳,終是惹得慶王抬眸望來。他目光定定直視,卻又一聲不吭。 溫氏心虛忐忑至極,卻也不敢移開眼,只能竭力鎮(zhèn)定地說著想好的解釋:都是那刁奴作怪,竟敢算計(jì)到主子頭上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