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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莊嬤嬤還沒徹底回過神來,“姑娘、姑娘她……” 曉蘭打斷她的話,“嬤嬤放心,姑娘和王爺在一起,定然不會出事?!辈粫猩kU,旁的事就不好說了。 莊嬤嬤這才松口氣,“但愿如此??!” * 沈宜善出于本能,雙臂摟住了燕璟的脖頸。 外面殺手眾多,黑衣人蜂擁而上,燕璟一手持劍,一手摟著沈宜善,她的這點重量對他而言,當然不算什么。燕璟也再不像曾經(jīng)那樣戲謔風流,嚴肅道:“今晚要唐突了,你感覺如何?本王抱著你,可讓你難受了?你是本王的藥引,本王不能讓你出事,故此,今晚也就只能如此?!?/br> 他先表明當下的狀況,以及自己的迫不得已。 沈宜善當然也不想死,燕璟已在全力護著她,她還能說什么呢。 “多謝王爺,我無事的?!?/br> 燕璟神色清冷依舊,“那就好,另外,本王從未抱過旁人,若是你有任何不適,也請擔待。” 沈宜善更加無話可說了,她也不曾被其他男子這樣抱過,“……好、好?!?/br> 燕璟抱著沈宜善準備殺出重圍時,如往常一樣,在她耳畔叮囑,“閉上眼,別看?!?/br> 沈宜善照做。 但因著隔斷了視覺,她身上的其他感覺就變得無比清晰,兩人身上衣料都甚是輕/薄/,燕璟與殺手的打斗之中,沈宜善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所有接觸、磨/合、摁/壓…… 燕璟的感受比她更清晰。 他本就是五覺過于敏感之人,他扣著沈宜善/腰/肢的那條手臂仿佛能夠精確丈量出尺寸。 薄紗睡裙是低領(lǐng)樣式,燕璟百忙之中,余光瞥見那顫顫/雪峰,他長臂一緊,與此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殺出了重圍。 但停下來并不安全。 燕璟繼續(xù)往前奔,沈宜善緊閉著眼,只聽見呼呼風聲從耳畔而過。 不多時,燕璟突然駐足。 沈宜善微微睜開眼,她朝著前方望去,就見數(shù)十名黑衣人早就等候在此,像是等著燕璟自投羅網(wǎng)。 沈宜善感覺到后/腰/又/緊/了幾分。 此時,燕璟和沈宜善對視了一眼,男人笑著問她,“怕么?” 怕么? 她好像沒那個心思擔心害怕的問題了。 沈宜善眨了眨眼,又搖頭。 燕璟又笑,“放心,本王就是死了,也不會讓你死。再閉上眼,別看?!?/br> 沈宜善照做,她也不明白,自己從幾時開始和燕璟有了這種默契。 又是一番打斗。 沈宜善緊閉著眼,什么也看不見,耳邊是風聲與兵刃相擊之聲。 片刻,沈宜善感覺到燕璟又停下來了,她還聽見了對方的/喘/息。 沈宜善再度睜開眼來。 燕璟額頭溢出大滴汗珠,對著她絢燦一笑,“下面是山崖,你怕么?” 沈宜善,“……?。?!” 她看了看左邊的山崖,夜色太濃,她看不清下面的光景,再望向右邊,是追過來的黑衣人殺手。 左右都是死路! 沈宜善在驚嚇之余,燕璟問她,“是跳下去?還是不跳?本王聽你的?!?/br> 沈宜善沒想到他會把選擇權(quán)交給了自己。 她又往右邊看了看,殺手持劍一步步逼近,對方是要置他二人于死地。 沈宜善不敢選擇,“全憑、全憑王爺定奪!” 燕璟笑了,“好,那就跳?!?/br> 他一言至此,忽然又/摁/緊/了沈宜善的后背,把她往懷里摁了摁,“不怕,摔下去也有本王墊底?!?/br> 男人話音剛落,沈宜善只覺得腳下一空,然后就是疾風灌入耳中,她尖叫一聲過后,完全失去了意識…… 眾黑人立刻集聚上前,往下望去,深不見底。 “走!繞道下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 燕璟把人從水中抱了上來。 山崖下面是一處激流。 好在,他水性極好。 但沈宜善就沒那么幸運,早已昏迷不醒。 燕璟把人放在岸邊的同時,一手催動內(nèi)力給她烘干了身上衣裳,與此同時,唇湊了上去,開始渡氣。 片刻后,沈宜善猛咳了幾聲,吐了口水出來,但人卻沒醒。 燕璟給她探了脈,一切正常,他這才放心。大抵是嚇暈過去了。 此時,明月當空,男人鷹眸銳利,將少女看得一清二楚。 低領(lǐng)衣裙露出一大片雪膩/光景,再往下一點,是呼/之/欲/出的半片雪/峰。 驀的,燕璟眸光暗了下去。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肖想。 理智告訴他,且等來日方長。 但燕璟修長的手指沒能聽從他自己的安排,而是一點點拉下了少女的衣裳,在看見那顆明艷的小紅痣時,他目光又沉了沉,一俯身探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燕璟猛然回過神來。 他立刻抬頭,又看了眼自己的“杰作”,心緒極度不寧,他的手頓了頓,仿佛在與自己的/欲/望/抗衡,片刻才拉上了沈宜善的衣裙,俊臉浮現(xiàn)不太正常的緋紅,低低斥責:“妖精!真磨人!” 燕璟把人抱起,環(huán)視四周,始終不再看懷中人,直接眼不見為凈,心里默默念著《金剛經(jīng)》。 直到尋到一處山洞,燕璟把人抱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