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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木槿王妃 第15節(jié)

    這話聽后,蘇木槿很是詫異地抬起頭來,怔怔地看了謝珩一眼,原本平靜如水的面容上浮現(xiàn)了一絲令人難以察覺的失落,隨即很快低下頭去,“茯苓,去將鳥籠取來?!?/br>
    “是,小姐?!避蜍哂行┎环判牡乜戳艘谎?,而后踩著小碎步,從長廊下穿行而過,進(jìn)入后院。

    不少一會(huì)兒,茯苓取回了鳥籠,遞給了謝珩。鳥籠中,阿寶歪著毛茸茸小腦袋,眨巴著明亮的小眼珠,爪子輕抬,看起來精神頭十足。

    謝珩提過鳥籠,端詳了許久,也不見他開口說一個(gè)字,目光更是不曾從阿寶的身上,挪移開半步。過了一會(huì)兒,像是見了阿寶那嬌小玲瓏的模樣,實(shí)在歡喜,不禁伸手逗趣。

    “幾日不見?可有想念本王?”他問。

    阿寶雖不能對(duì)答如流,卻極通人性,它眨眨眼,嗓音脆如銀鈴,“槿兒,槿兒?!?/br>
    聽聞此言,謝珩稍稍轉(zhuǎn)頭,看了看身旁的蘇木槿,只是心有不甘,又朝阿寶道,“小沒良心的,方才瞧見你時(shí),為何一言不發(fā)?”

    蘇木槿:“……”

    那鸚鵡歪著腦袋,側(cè)耳傾聽,回應(yīng)道,“槿兒乖,槿兒乖?!?/br>
    謝珩聽著心中大喜,頗為滿意。只是意猶未盡,繼續(xù)發(fā)問道,“怎么?知道錯(cuò)了?如此殷勤?”

    若說先前那幾句并不能肯定其用意,可這一句,言外之意,自然明了。她忍不住開口道,“臣女喜靜,阿寶平日里話多,實(shí)在是聒噪。殿下若是喜歡它,便將它帶回府中豢養(yǎng)吧。臣女愚笨,又無耐性,若有殿下親自照看,想來十四皇子也能安心一些。”

    瞧著她一本正經(jīng)回話的模樣,謝珩也覺得頗為逗樂。她也不是頭一回生氣,從前怎么就沒覺得如此可愛呢?

    想到此處,他終是忍不住淺淺地笑出聲來。

    蘇木槿臉色一白,方才指桑罵槐還不夠,現(xiàn)如今莫名其妙地偷樂又是怎么回事?

    遐想間,那阿寶聽到謝珩的笑聲后,像是聽懂了什么,開口喚道,“阿珩,阿珩,阿珩!”

    意外之喜,從天而降。初時(shí)謝珩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一時(shí)愣住,不由地皺了皺眉頭??蛇B著三聲,如此響亮清脆,再是耳背的人也能聽得清清楚楚,他笑逐顏開,伸手輕叩了鳥籠,嗓音渾厚又寵溺,“淘氣!”

    這三聲叫得謝珩心花怒放,他清楚地記得,當(dāng)初讓謝琛送了這鸚鵡的時(shí)候,急忙之中只教會(huì)了兩句。最后這句,他并沒有親口傳教。

    口是心非這樣的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聽著鸚鵡那珠圓玉潤的嗓音,她怕是沒在這上頭少費(fèi)勁呢。說什么無耐性,嫌它聒噪,可事實(shí)就在眼前,明明白白地放著。也就她這滿嘴生澀的謊話,簡直就是糊弄鬼呢!

    蘇木槿在聽見阿寶響亮地喚了這三聲以后,是又羞又惱,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謝珩的目光就已經(jīng)追逐了過來。她心虛極了,往后退了幾步,脊背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這才停下了腳步。

    見她這般窘態(tài),謝珩卻沒有半點(diǎn)心慈手軟,連著走了幾步,只離她咫尺之遙。蘇木槿能清楚地聽到他那淺淡均勻的氣息,就想空靈山谷里的白云,縈繞在心間,綿綿軟軟。

    “二小姐,若是沒有記錯(cuò)的話,本王可不曾這般教過這小東西,”他頗為得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自然,十四弟也不會(huì)如此稱呼本王?!?/br>
    如此親密的稱呼,除了她,又能是誰呢?總不是這鸚鵡天資聰慧,無師自通吧。

    聽謝珩這么一說,她只覺得小心翼翼掩藏的秘密,就這樣就被揭開,險(xiǎn)些惱羞成怒,勉強(qiáng)沉住氣,眉眼低垂道,“殿下許是聽錯(cuò)了。”

    “是嗎?”他自然不信,偏偏眼下四周也并無其他閑雜人等,大膽地側(cè)過了身子,附在她的耳邊,悄聲道,“無妨,這小東西向來記性好,一旦記住了,往后可會(huì)是脫口而出的?!?/br>
    說罷,站直了身子,若無其事地看著她。

    得了便宜還賣乖,眼下膽子也肥了,知道得寸進(jìn)尺了。這回分明就是來消遣自己的,蘇木槿緊緊地攥著小拳頭,一言不發(fā),心里氣得不行。她就悔不該當(dāng)初,情濃之時(shí),教了阿寶說了這么句胡話,眼下卻被他揪住了這把柄,哪里肯放手?

    她知道此時(shí)的自己再說什么,恐怕也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正想著該如何脫身時(shí),卻見遠(yuǎn)處有個(gè)瘦瘦小小的影子,徑直朝自己小跑了過來。

    等近一些,才發(fā)現(xiàn)是青芽,她大口地喘著粗氣,在見到謝珩之后,很快將雙手背到身后,又忐忑不安地看了蘇木槿一眼,躬身道,“奴婢青芽見過小姐?!?/br>
    青芽一直在內(nèi)院當(dāng)差,甚少在外拋頭露面。平日里多少也聽聞過晉王謝珩,卻不曾親眼瞧過。而今見了陌生男子,自然就謹(jǐn)慎了起來,又見謝珩相貌不凡,衣著打扮皆為上品,便越發(fā)小心翼翼了。

    青芽是個(gè)聰慧的丫頭,向來恪守本分,從不越距。如此貿(mào)然前來,必然有十萬火急的事。蘇木槿一眼便知曉,她是顧慮到一旁的謝珩,故此不曾開口說明來意。

    而蘇木槿也知道,青芽此番前來,定是好容易才尋到的機(jī)會(huì),萬萬不能耽擱,于是開口道,“殿下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話,不妨直說?!?/br>
    聽聞此言,謝珩又饒有興致地看了她一眼,嘴角不由自主地浮起一絲淺笑,靜候青芽發(fā)話。

    聽小姐這么說,青芽這才拋開了先前的顧慮,剛要開口,卻聽聞?dòng)钟心_步聲匆匆而來。

    邢謙從夜幕下疾步而來,神色凝重道,“殿下,出事了?!?/br>
    蘇木槿心頭一驚,謝珩則二話不說,將鳥籠遞還給了茯苓,邁著大步流星的步子離去了。

    趁著謝珩已經(jīng)遠(yuǎn)去,青芽上前一步,走到蘇木槿的身旁,將藏著的東西塞到她手中道,“小姐,這是奴婢偷偷跟著雀歡,在后院的梨樹根頭發(fā)現(xiàn)的。”

    蘇木槿打開手中帕子,卻是一只紋著珍奇異獸的小瓷瓶,上頭的字跡也并非是中原字,她端詳了許久,也瞧不出個(gè)所以然來。

    這時(shí),青芽又道,“小姐,今日奴婢輪值,原本應(yīng)該在灶房燒水,三小姐卻差遣奴婢去屋外劈柴,讓雀歡替代奴婢的位置。奴婢覺得有些蹊蹺,便躲在窗格下偷聽。這小瓷瓶內(nèi),裝著的是一種特有的合歡散,藥性極烈。后來三小姐便將此物,投到了酒壺之中?!?/br>
    “你說什么?”茯苓聽到也嚇了一大跳,心情久久難以平靜,看了看小姐,憂心忡忡道,“方才在桌案上,她那般殷勤,竟是為了打這鬼主意,幸而小姐滴酒未沾。要不然……”

    茯苓不敢再細(xì)想下去,而蘇木槿先前心里的疑慮現(xiàn)在也算有了眉目。果真是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如此居心叵測,好在自己多留了個(gè)心眼。

    青芽聽茯苓這么一說,總算是心頭松了一口氣,又道,“小姐,奴婢得快些回膳房,要是叫人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

    “謝謝你,青芽。”蘇木槿微微頷首,目送她遠(yuǎn)去。

    她握著手中的小瓷瓶翻來覆去好久,總覺得似曾相識(shí),卻一時(shí)間想不起來。

    茯苓在旁邊,見了她心事重重的模樣,忙安撫道,“小姐,好在殿下替您擋了酒,也算是躲過一劫。只是奴婢不懂,殿下分明事事都想著小姐,可方才那些話,又如此傷人,真叫人摸不著頭腦?!?/br>
    有了前一世的波折,蘇木槿此時(shí)的心境已經(jīng)平和了不少。無論謝珩說了什么,她都不會(huì)往心里去,當(dāng)時(shí)惱怒過一陣子便也釋懷了。她淡然一笑道,“他那些話,不過是為了存心氣我罷了,不必在意?!?/br>
    言畢,將小瓷瓶又用帕子小心翼翼地包了起來,揣進(jìn)了衣兜里。

    “小姐,您和殿下都沒有喝這杯酒,那裴世子和……”茯苓在旁邊小聲嘀咕了一句,抬頭看著蘇木槿。

    她神情并沒有太多的訝異,語氣平淡道,“如若青芽所說為實(shí),那么這酒,她原是要敬我和裴世子的。可萬萬沒料到,殿下突然會(huì)在此時(shí)登門……”

    “小姐,”茯苓如夢方醒般道了一句,“那酒,三小姐和裴世子都喝了?!?/br>
    “先將阿寶安放妥當(dāng)了,我們再去前頭瞧瞧吧?!彪m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蘇木槿也生怕這其中再鬧出什么幺蛾子,又想起方才邢謙的神情,終歸是有些不放心。

    卻說那蘇靈兮喝了那酒以后,想嘔出來時(shí)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想起母親說過的話,到頭來卻坑了自己。而身旁的裴彧哪里知道這其中的內(nèi)情,只是覺得□□焚身,更有蘇靈兮在自己眼前晃動(dòng),便覺得身姿曼妙,情不自禁地?fù)ё×怂?/br>
    蘇靈兮感受到腰間的力量,原本想逃,卻莫名地覺得身子舒坦了不少,便只好硬著頭皮,叫丫鬟將自己同裴彧一起攙扶進(jìn)了廂房。

    馮姨娘見蘇木槿并不在桌案前,又在看見裴彧的身影,往廂房內(nèi)去了,以為事成,便刻不容緩,在事先安排下,暗示那名盜賊將蘇呈懷往那廂房中引去。

    原本謀劃著這一幕叫蘇呈懷意外撞上,哪想開了門,進(jìn)了廂房,卻發(fā)現(xiàn)竟然是自己的女兒,同裴彧在榻上親熱,看那難舍難分模樣,簡直是不堪入目,叫人羞憤欲死。

    蘇呈懷見此情形,火冒三丈,也顧不上捉盜賊了,氣得滿面通紅,頭昏腦漲,徑直沖到偏廳,細(xì)想了想,將那只酒壺砸了個(gè)粉碎。而這馮姨娘見了眼前這一幕,萬萬不敢相信。她更知道合歡散的厲害,世上并無其他的解藥,也只好忍住不吭聲,干脆兩眼一閉,昏死了過去。

    而邢謙前來尋謝珩便是為了告知此事。

    “發(fā)生什么事了?”謝珩先前只是覺得那酒似乎有些蹊蹺,便多留了個(gè)心眼??蓮男现t的神情來看,似乎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于是停下腳步等他作答。

    “方才蘇侯爺去抓捕盜賊的途中,誤入廂房,瞧見裴世子與那三小姐正在行……”邢謙終歸是個(gè)血?dú)夥絼?,未通人事的少年,說話的時(shí)候難免磕巴了一些,臉頰漲得緋紅,“男女之事。”

    “酒里有藥。”謝珩微微蹙眉。

    “是。有人在酒里下了□□,”邢謙回道,“就是三小姐拿來敬酒的那壺。后來她和裴世子都喝了那酒。末將聞過這酒香,與常見的□□截然不同,在中原也實(shí)屬罕見?!?/br>
    聽邢謙這么說,謝珩便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眼下蘇靈兮害人不成反害己,真叫人啼笑皆非。他無奈地?fù)u了搖頭,一言不發(fā),徑直往偏廳走去。

    卻見蘇呈懷已經(jīng)回到了桌案前,悶著頭,一聲不吭地喝著酒,一杯又一杯,面容愁苦。在離他不遠(yuǎn)處的地面上,滿滿都是酒壺的碎片,幾空中彌漫著一股峻烈的酒香,而裴彧和蘇靈兮已經(jīng)不知去向。

    那原本鬧著府內(nèi)有賊的馮姨娘,正軟綿綿癱倒在兩個(gè)丫鬟的身上,看樣子甚是悲痛欲絕,已然哭不出聲響,只剩下時(shí)不時(shí)地跺腳拍手,明晃晃的淚珠,緩緩而下。

    說到底,總歸是見不得光的事,謝珩并沒有開口發(fā)問,只是尋了一旁的梨花木椅坐下,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明面上是堂堂鎮(zhèn)北侯府的三小姐,背地里竟然有如此齷齪心思。謝珩心中冷笑之余,也是暗暗折服,百年難遇的荒唐事,竟叫他接二兩三地給碰上了。

    約莫又過了半炷香的功夫,有兩個(gè)家丁將雀歡五花大綁,揪到了眾人面前。那雀歡一看此種情形,便知曉自己今日難逃一劫,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哭啼啼道,“侯爺饒命??!”

    蘇呈懷早已經(jīng)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裴彧是個(gè)什么樣的人,他心里最清楚不過了,徒有其表,實(shí)則是個(gè)紈绔子弟。眼看自己的女兒,接二連三地栽在他的手里,怎么能不痛心疾首,簡直是恨之入骨。今日的酒宴,也只是為了面子上不與相國府結(jié)下梁子,哪想竟一腳陷入了泥坑。這樣的有辱門風(fēng)的事,就算是殺了裴彧也不足以泄憤。

    蘇呈懷酒意微醺,又見雀歡這副模樣,心頭的無名之火一下子就躥了上來。他站起身來,一腳將雀歡狠狠地蹬在地上,又抬手連扇了兩巴掌,跌坐在椅子上,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原本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的馮姨娘,見了一這幕,精神頭突然冒了上來,她上前撲倒在地,雙手死死地抓住雀歡的衣襟,聲嘶力竭,“賤婢,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害主子!”

    雀歡平日里就見識(shí)過馮姨娘的厲害,此種情形下,更是嚇得臉色土灰。她知曉,自己被揪到蘇呈懷的面前,就是為了給自家三小姐當(dāng)替罪羊的。可無奈勢孤力寡,只能任由馮姨娘將臟水統(tǒng)統(tǒng)往自己身上潑。

    雀歡哪里敢躲開,在馮姨娘一頓胡亂拉扯之下,她的臉上身上已經(jīng)有了許多道手指的抓痕,正往外滲著血,很是怵目驚心。趁亂之際,馮姨娘湊在她的耳旁咬牙切齒道,“按我說的去做,否則你家人一個(gè)也活不了。”

    今日之事,總要有人承擔(dān)后果,馮姨娘在看到房中那一幕的瞬間,便已知后果。情急之中,只能找一個(gè)替死鬼,而先前雀歡親手經(jīng)歷過此事,她便計(jì)上心頭。雀歡聽后嚇得渾身瑟瑟發(fā)抖,卻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馮姨娘,在幾個(g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了身,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

    片刻的沉默之后,蘇呈懷知道事已至此,覆水難收,心情稍稍平和了一些,開口發(fā)問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侯爺?shù)脑?,”雀歡早已嚇得膽戰(zhàn)心驚,雙肩微微聳動(dòng),抽泣道,“酒里的□□是奴婢下的?!?/br>
    蘇呈懷再糊涂,也知曉愿意進(jìn)府為婢的女子,皆因家境貧寒,下有弟妹,不過為了賺些銅板,討一口飯吃,下藥這種事,對(duì)于她來說,百害無一利,犯不著如此鋌而走險(xiǎn)。他雙眼微閉,又速速睜開,眸子里寒光銳利,“再問你一遍,酒里的藥,究竟是怎么回事?”

    雀歡聽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頭,看了馮姨娘一眼,迅速收回目光,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侯爺,是奴婢一時(shí)糊涂,才犯下如此滔天大錯(cuò),奴婢聽?wèi){發(fā)落,還請(qǐng)侯爺一定寬恕奴婢的家人。”

    蘇呈懷見她仍舊不愿意講真話,也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抬手拍桌,怒罵道,“再問你最后一遍,將事情的原委,如實(shí)招來。”

    雀歡心一沉,被蘇呈懷陰沉的臉色嚇得脊背發(fā)涼,但家人的性命在馮姨娘的手里拿捏著,是非正義豈能由自己做主?想到此處,她咬牙道,“侯爺,此事其實(shí)是二小姐教唆奴婢這么做的。她還給了奴婢一筆不小的賞錢,說是事成之后,另有重賞。那筆錢,就在奴婢的房中,分文未動(dòng)?!?/br>
    原本靜坐一旁的蘇木槿聽聞此言,也有些哭笑不得,如此飛來橫禍,讓人很無奈。而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她的身上,那馮姨娘更像是發(fā)了瘋一般,痛哭嚎叫起來,“二小姐,靈兮同您無冤無仇,為何要做這樣事?毀了她的清白,叫她往后該怎么活啊?”

    面對(duì)雀歡這樣的回答,蘇呈懷自然不信,女兒性子一直都隨她母親,雖然傲氣了些,但行事周正,總歸不屑做這些雞鳴狗盜之事。可聽身旁的馮姨娘哭得實(shí)在傷心,只好勸道,“好了好了,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哭也不是辦法?!?/br>
    誰知馮姨娘一聽他這話,越發(fā)來勁了,“妾身與靈兮在侯府內(nèi)多年,行事一直小心翼翼。殊不知是否平日里說錯(cuò)了什么話,冒犯了二小姐。竟要如此趕盡殺絕。侯爺,您可要說句公道話?。 ?/br>
    蘇呈懷拿馮姨娘毫無法子,只是無奈地?cái)[擺手,示意她安靜。

    雖說清者自清,但眼下也總該說些什么,不然真叫她人以為自己是好欺負(fù)的。栽贓一事,就足以令她怒不可遏,眼下又見那馮姨娘蹭鼻子上臉,更是忍無可忍,冷冷道,“活不成,那就不要活了。”

    此話一出,鴉雀無聲。

    畢竟算是家事,謝珩原本想著該如何巧妙地助她一臂之力,哪想她卻先開了口,如雷貫耳,氣勢十足,讓他忍不住抬手掩嘴,深藏笑意。

    “侯爺,您瞧瞧,二小姐她說的這是什么話?”馮姨娘怒目圓瞪,氣得渾身發(fā)抖。

    蘇呈懷見此情形,無奈地長嘆一口氣,勸道,“槿兒,你這又什么話???”

    蘇木槿本就心里堵著氣,又見爹爹胳膊肘往外拐,便也不再多留情面,站起身徑直走到雀歡的面前,蹲下身去,盯著她的臉龐,端詳了好一會(huì)兒。雀歡被瞧得渾身發(fā)毛,哆哆嗦嗦問道,“二小姐,怎么了?”

    “雀歡,你說,是我唆使你這么做的?”蘇木槿淡然一笑,問道。

    雀歡猶猶豫豫,可一想起馮姨娘以自己全家性命相要挾,便語氣堅(jiān)定道,“二小姐,當(dāng)時(shí)的確是您親口差遣,奴婢不會(huì)記錯(cuò)的?!?/br>
    蘇木槿微微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那我問你,既然是我教唆你在酒中下藥,那為何她給我敬酒的時(shí)候,非要我喝那杯酒,又為何自己卻不敢喝?”

    “奴婢……”雀歡吞吞吐吐了半天,卻連一句像樣的話,也答不上來。

    她冷哼一聲,緩緩站起身來道,“如此看來,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下藥之人,在將酒壺端上桌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酒里有藥?!?/br>
    此話一出,又是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蘇呈懷始終顧慮有謝珩在場,更覺得臉上毫無光彩,氣得連著嗆了幾口,怒道,“刁奴!你好大的膽子!你究竟是受誰人指使?竟敢栽贓謀害小姐!”

    一旁的馮姨娘嚇得臉色煞白,掌心冒汗,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終歸是自己急中生亂,眼下只能指望雀歡不要出賣了自己。自然她那微妙的神情變化,早已經(jīng)被謝珩留意到了,只是不動(dòng)聲色飲茶。

    “侯爺,奴婢也不知道這酒壺怎么就到了三小姐的手里,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比笟g連連搖頭,已經(jīng)有些語無倫次。

    馮姨娘唯恐這么下去會(huì)牽連到自己,忙道,“雀歡,有什么話,你只管說出來。若是受人要挾,侯爺也會(huì)為你主持公道。只是切記,一定要想清楚了再回答?!?/br>
    那語氣雖溫和,可在雀歡聽來卻是句句致命,讓她不敢踹一口粗氣,為了家人能活命,便咬牙扛下了所有的罪責(zé),“侯爺,奴婢方才的確是信口胡謅的,此事真的是奴婢一人所為,沒有他人指使。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侯爺饒過奴婢吧!”

    說啊,朝著蘇呈懷的方向,一直不停地磕著響頭,求饒聲不絕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