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木槿王妃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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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珩的五官容貌如刀刻一般,無可挑剔,青澀中不乏沉穩(wěn),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好年華。換成是任何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子,怕也難以守住矜持,偏偏現(xiàn)在又離得那么近,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從她的額頭眉眼處,一路挪移,最終在她的嘴角處了停了下來,他抬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碰,卻見指尖多了一小粒梅花糕碎末。 方才只顧著梅花糕好吃,竟如此粗心大意,叫他揪住了小辮子。況且方才自己的舉動,還有那句話,叫人覺得,他想對自己做什么想入非非的事。她幾時有的這種歪心思,簡直叫人羞愧欲死。 “本王倒真以為你心情不好,可眼下看來,是本王多慮了?!?/br> 謝珩此時的心里也歡喜得不得了,可神情并無半分波瀾。方才蘇靈兮的一番話,倒讓他真的以為,她是又受了什么委屈,生悶氣了,現(xiàn)在看來,不僅什么事都沒有,還美滋滋地吃著梅花糕呢。 見他終于松開了雙臂,她才得以又機(jī)會從往旁邊挪了幾步,小心翼翼道,“殿下見笑了,不知殿下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他負(fù)手而立,一雙明亮的眼眸在她的身上粗粗打量了一下,看著她面色紅潤,又回想起方才蘇靈兮那腫得厲害的臉頰,想來氣力早已恢復(fù),身子并無大礙。白白叫他擔(dān)憂了一晚上,今日得空一些,便匆匆趕來,卻是虛驚一場。 只是他再擔(dān)憂,可神情依舊是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模樣,也不多問,淡淡道,“本王今日來,是要取回一樣屬于自己的東西?!?/br> 蘇木槿:“……” 她立馬就想到了那個香囊的紙樣,可區(qū)區(qū)一個紙樣,好像也犯不著他親自前來,使喚個丫鬟,叫人送回去就行了??杉?xì)想也不對,謝杳說此物,他收放得極好,可見此物對他有個非同一般的意義,唯恐再次丟失,親自跑一趟,想想也不無道理。 可倘若,自己將那紙樣拿了出來,不就是出賣了謝杳了嗎?她可千萬不能不打自招,倘若真的追問起來,矢口否認(rèn)就行了。謝珩膽子再大,也不敢搜查她的閨房吧。 “殿下說笑了,我這兒哪有什么東西是殿下的???”蘇木槿抬頭起來,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那樣的眼神,叫謝珩看了,心底的冷硬一瀉千里,瞬間柔軟徘徊,無辜之中又帶著一絲可憐,叫他一開口,根本就舍不得加重語氣。 他以手掩鼻,輕咳兩聲,“如此看來,你倒是挺鐘意本王那件披風(fēng),想占為己有了?” 聽聞此言,她這才恍然大悟,原先已寧靜下來的臉龐,這會子又爬上了厚厚的彩霞,萬分尷尬道,“請殿下稍候,我這就去取來?!?/br>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模樣,他心底泛起了一絲微甜。其實他也不是特意為這件披風(fēng)而來,只不過想過來瞧瞧她,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光面堂皇的借口來。 蘇木槿取了披風(fēng),輕輕地交到他的手里,“是我大意了,多謝那日殿下的關(guān)懷。” 披風(fēng)已被疊地整整齊齊,上頭還有淡淡的檀香味,甚是好聞。 他微微頷首,接過披風(fēng)的時候,稍稍一愣,隨即迅速打開,雙手一甩,披風(fēng)貼身落在他的身上,動作輕盈瀟灑。 兩人沉默了半晌,謝珩從袖中掏出了一個瓷瓶,遞給了她,嘴角微動,“這傷藥是前些日子父皇賜給本王的,今日本王出門時,無意在衣袖中發(fā)現(xiàn)的,捎帶回去也麻煩,不如你留著吧?!?/br> 原來,那天他都瞧在了心里,只是沒有說出口罷了。這樣細(xì)微的關(guān)切,讓她眼里不禁熱浪翻涌。 不過明明是感人肺腑的一番心意,怎么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就如此別扭呢? 蘇木槿目光流轉(zhuǎn),淡淡一笑道,“多謝殿下關(guān)懷,爹爹常年征戰(zhàn)沙場,府里也時常備著上好的傷藥。不過是一點點小傷罷了,已經(jīng)差不多愈合了。況且此物是圣上特賜殿下的。殿下轉(zhuǎn)送給臣女,于理不合。臣女萬萬不能收,還望殿下恕罪?!?/br> 他眼神有些躲閃,聽她如此長篇大論,更是心生不悅,便將那小瓷瓶硬進(jìn)了她手里,冰冷道,“叫你拿,就拿著?!?/br> 她窩藏在胸口的小鹿鹿撲撲地跳個不停,方才指尖與他掌心接觸的瞬間,能清晰地感知到他那炙熱的溫度,如閃電一般,一晃而過。 良久過后,見蘇木槿遲遲不曾開口,謝珩突然意識到,方才那一句話,到底還是語氣重了些,可別真驚嚇到了她。 想到此處,他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柔聲喚道,“槿兒……” 蘇木槿此時正望著瓷瓶上描繪著的花草,淡淡出了神,被他這一聲很是反常的叫喚,驚訝地有些渾身不自在,恍恍惚惚回道,“殿下?” 他輕吁一口氣,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定,目光深沉,“槿兒,本王答應(yīng)你,從今往后,再不會讓你為難了,本王要你心甘情愿地成為晉王妃?!?/br> 謝珩記得清楚,就在一個月前,他不過是傳了幾句自己要面向父皇請旨賜婚的假消息,到她的耳朵里頭。初時,只是想試探試探,哪想她竟備了白綾,不哭不鬧,上吊去了。 那一幕,叫他揪心的要死。幸好在太醫(yī)的全力救治下,才算保住了一條小命。 她骨子里是真真對裴彧至死不渝的,有這樣的前車之鑒,他又怎敢輕舉妄動? 等那丫鬟走了好遠(yuǎn),她才吐出一句話來,涼涼道,“死丫頭,誰說我要去了,要去你自己去?!?/br> 第13章 、作妖 從晌午一連接著好幾個時辰坐下去,蘇木槿覺得有些腰酸背痛,于是站起身來,稍稍緩了緩,便又重新坐了下去。她須得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趕在謝珩前去青州之行,將香囊繡好,才不算有遺憾。 這樣,直到第三日,香囊才算完工,只需將研磨地極細(xì)的香粉裝進(jìn)去,便成大功告成。 卻在低頭的瞬間,瞥見了繡簍里放著的另外一只,已有雛形的香囊。她拿到手里,端詳了許久,才想起來。這只香囊,是先前裴彧求了好幾天,自己才答應(yīng)繡的鴛鴦香囊。鴛已經(jīng)繡好,而這一只是鴦,打算送給裴彧的,卻不知因何原因而耽擱下了。 茯苓應(yīng)了聲,去外頭院落里將針線簍等捧了回來,又見小姐對著檀木盒里的繡樣呆呆出了神,心中會意,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關(guān)上了房門。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這些東西了,雙手難免生疏,但好在上手也快。只是謝杳送來紙樣上的那花朵,她從未在長安城內(nèi)見過?;ǘ涫茄┣嗌?,油綠色的也瓣小小的,雖不比上牡丹的傾城貴氣,卻也新奇,有種超凡脫俗的清麗。 她原想著拿剪子剪碎了,再投到火爐中,燒得一干二凈。可這些日子,她忙著趕繡香囊,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前幾日的疲乏積壓在一起,終于有些支撐不住,夜色還不曾低垂,她就上榻歇息去了。 夜里睡得迷糊的時候,偶然聽得耳邊傳來吱呀一聲開門聲。她本就眠淺,聽到聲響后立刻變得清醒。正想著夜半三更的,茯苓怎么好端端地突然進(jìn)了房間,可仔細(xì)想來,若是茯苓,定得掌燈進(jìn)來的。且茯苓知道她入睡時,不能有半點聲響,所以就更加不可能是茯苓了。 可重來一世,她真的還有機(jī)會,將這些過錯,一一贖罪嗎? 茯苓一愣,見她情緒不對,忙柔聲安慰道,“小姐切莫多想,先前您與殿下的確發(fā)生過一些不太愉快的事,可那些都只是誤會罷了,小姐不用放在心上。況且今日殿下親自送了這傷藥過來,自然也已經(jīng)打開了先前的心結(jié)。小姐只需靜心等候,既是天作之合,必然能修成正果,白頭偕老。” 聽聞此言,她才驀然想起一個月前的賜婚之事,今日謝珩如此怪異的舉動,總像是在忌憚著什么。她回想了許久,卻依舊沒有半分印象,只得作罷,走到繡架旁,看著先前并未完成的一副君子蘭,輕嘆一口氣,“茯苓,取針線來?!?/br> 他心中淡淡發(fā)問,槿兒,你的心,竟比那頑石還要冷硬上幾分,怎么都捂不熱,叫本王如何是好? 茯苓見小姐回了屋,忙上前攙扶她在梨花木椅上坐下。一眼就看到她手中拿著的小瓷瓶,心中欣慰,“小姐,殿下說是來取衣裳的,可誰人看不出來,分明就是特意來探望小姐的。取衣裳不過是個幌子罷了。殿下對小姐可真是貼心呢!” 青蔥玉指間的傷藥已經(jīng)被她的溫暖漸漸焐熱,她黯然神傷,隨即默默地回了屋子。 謝珩走出一段路,眼角余光,能后清楚地分辨出身后的人兒,漸漸離去的身影。 她嘴里有些苦澀,謝珩方才的話語里,有多少心酸,又有多少殘缺的安全感,她自己也難以估算。 見蘇木槿久久不開口,謝珩心中的期望也漸漸變成了失落,自嘲般笑笑道,“照顧好自己,本王先走了?!?/br> 即便是再喜歡她,鑲嵌到骨rou里的那種喜歡,可讓謝珩哪敢再鋌而走險? 她最終還沒有同自己說一句話。謝珩心酸至極,喉結(jié)滾動,閉上眼睛,緩緩落下一滴淚來,他這副堅強(qiáng)的外表下,是怎么樣的千瘡百孔,只有他自己知道。 聽茯苓這么說,蘇木槿的心里反而覺得更沉重了,雙眼被淚水朦朧,“茯苓,你說,先前我對殿下是不是太過絕情,殘忍了?” 甚至在被刺中胸口之后,他關(guān)切的是,她的手有沒有被劃傷? 前一世的她,與謝珩成親之后,對其恨之入骨,怨念頗深。她清楚的記得,那一天,是謝珩的生辰。她強(qiáng)顏歡笑,親手備好了酒菜,說要同他坦白心跡。謝珩哪里知道她別有用心,只以為她是真的回心轉(zhuǎn)意了。而她卻在撲進(jìn)謝珩懷里的時候,摘下發(fā)髻上的金步搖,狠狠地扎進(jìn)了他的心窩。 她如此恨他,不惜與之同歸于盡。可謝珩對她,卻從無防備之心,故此才會傷得如此之重。 說罷,冰冷著臉孔,轉(zhuǎn)身離去,再沒有看她一眼。 望著那個離去的背影,形單影只,蘇木槿心中的愧疚愈發(fā)變得濃厚了。想著重活一世,定要好好補(bǔ)償他,哪想,竟連一句像話的安慰話也不曾說出口,總覺得如鯁在喉,苦楚滋味,自不必說。 遐想間,借著月色的光亮,蘇木槿看見外頭有個身影,悄悄掀開珠簾,深一腳淺一腳,鬼鬼祟祟地進(jìn)了內(nèi)室,一雙黑亮的眼眸往床榻上瞧了瞧。 蘇木槿連忙閉上了眼,氣息平淡自然,只當(dāng)熟睡正香。那個身影在她的榻前稍作停留之后,便迅速地走到窗格下,借著月色,在繡簍里一頓亂翻。 她再次睜開眼,從此人的身影看去,倒像是蘇靈兮房間里那個最為靈敏丫頭,瘦瘦小小,叫雀歡的。雀歡正焦頭爛額地在繡簍里翻找著什么,一面又時不時地朝床榻上回過頭來,偷偷摸摸的。 雀歡心急如焚地翻找著繡簍,也只怨自己白日里的時候,多嘴了一句,說看到茯苓正在曬針線。這才叫蘇靈兮想起先前鴛鴦香囊的事情來,便差遣了她入夜后,進(jìn)二小姐的房中行竊?,F(xiàn)在可謂是騎虎難下,她哪里曉得那香囊長什么模樣?卻又不能違背了主子的意思,只能硬著頭皮前來。 在一頓胡亂的摸索過后,雀歡終于將那只香囊從里頭翻找了出來,臨走的時候,似乎還被剪子碰傷了手,低低地哀嚎了一聲,迅速地出了門。 翌日清晨,蘇木槿起身走向繡簍,看了一眼里頭,卻見她原本繡給謝珩的那只香囊已經(jīng)被雀歡拿走了,但裴彧的那只還在。她拿在手中,端詳了片刻之后,收進(jìn)了袖子里。 昨晚雀歡前來偷香囊,倒提醒了她。前一世,她答應(yīng)給裴彧繡香囊,那個時候蘇靈兮也在場,可謂是對此事了如指掌。只是不知道她命雀歡半夜三更來偷竊此香囊,究竟是想做什么? 不過,她也懶得去前去戳破,倒不如將計就計,看看蘇靈兮又想作什么妖? 茯苓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卻見蘇木槿正拾掇繡簍,不禁問道,“小姐,您這是?” “香囊我已經(jīng)繡好了,不過需要一個恰當(dāng)?shù)臋C(jī)會,再送到殿下的手里?!彼?,對昨夜發(fā)生的事,并未提及。 兩人談話間,卻見外頭有人急匆匆地進(jìn)來,卻前院的丫頭,那將一封信箋送到蘇木槿手里,回稟道,“二小姐,這信是晉王府的人送來的?!?/br> 蘇木槿接下信箋,走到庭院之中,輕輕松松地打開了信箋。她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早已猜到,信箋中謝珩的字跡,是被人代筆的。前一世,她在嫁入晉王府三年,見得最多的當(dāng)屬謝珩的丹青筆墨。謝珩的字跡灑脫張揚卻不失清秀,可眼前的這封信箋,字跡刻意而為,口吻也是極為別扭。 她在庭院之中大大方方地拆開了信箋,這一幕叫雀歡看在了眼里,趕忙回去通報了蘇靈兮。 蘇木槿的眼角目光,瞥見雀歡急急忙忙地去里頭通風(fēng)報信,這才收好了信箋,轉(zhuǎn)頭同茯苓道,“隨我去一趟靜云寺吧?!?/br> 茯苓點點頭,悄聲道,“小姐,方才還想著怎么把香囊交給殿下,現(xiàn)在看來,您與殿下可謂是心有靈犀呀!” “噓!”蘇木槿佯裝驚慌,連忙捂住她的嘴巴,又朝四周看了看,在確定這一幕被蘇靈兮等瞧見之后,這才拉著茯苓回了屋子。 “茯苓,把剪子帶上?!背鲩T前,蘇木槿特意吩咐了一句,隨手帶上了帷帽。 “?。啃〗?,咱們是去見晉王殿下,帶這個做什么?”茯苓一臉不解,驚訝不已。但是她更加害怕小姐拿了這剪子,去做出什么傷害晉王殿下的事情來。 “你放心,我只是,”蘇木槿想了想,既然是要將計就計,那么此事最好連茯苓也不能知道,免得被蘇靈兮看出什么破綻來,隨即笑道,“帶著防身?!?/br> 雖然這個緣由有些勉強(qiáng),但在茯苓聽來也不無道理,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乖乖地收了一把剪子在隨行的小荷包中,又尋了條較為僻靜的小道,前往靜云寺廟。 晉王府門外,已經(jīng)得了消息的蘇靈兮,匆匆前來通風(fēng)報信,卻被府門外的侍衛(wèi)攔了下來。 她心急如焚,自己苦心設(shè)計好的圈套,可不能就這樣功虧一簣,終于在一番鬧騰之后,邢謙面無表情地出來了,還沒等蘇靈兮開口,他起先發(fā)話道,“三小姐,還是請回吧,殿下不在府邸?!?/br> 蘇靈兮哪里肯罷休,又見邢謙開了門,便知曉謝珩定是在府邸中,只是不愿見她罷了。 平日里,她總見不慣邢謙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今日此種情形,更是厭惡之至。在蘇靈兮的眼里,邢謙的地位即便比她高出一等,卻也是晉王府的一條走狗,況且她一門心思,想著遲早能成為晉王妃,故此從未將邢謙放在眼里。 她氣勢凌人,朝邢謙狠狠瞪了一眼,急走幾步,沖到王府的大門口朝里面喊道,“晉王殿下,臣女蘇靈兮求見晉王殿下。” 話音剛落,邢謙毫無情面,長劍出鞘,將蘇靈兮緩緩逼退至臺階下面,一句話也不愿意多說,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這二人彼此之間的厭惡,只多不少,邢謙更是骨子里對蘇靈兮的憎惡不已。這個女人心底打得什么盤算,他再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卻只是個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愚笨玩意,他自然不屑理會。 “殿下,您能聽見嗎?靈兮有急事相告,”蘇靈兮心生一計,咬牙繼續(xù)道,“此事與臣女的jiejie有關(guān)?!?/br> 蘇靈兮最不屑提起自己的jiejie,但眼下也就只有這么一種辦法了,謝珩只要聽到蘇木槿又怎會坐懷不亂?這樣一來,事情就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 只是不知道,晉王謝珩到底能不能耐住性子不出來? 蘇木槿心中一涼,難怪按著日子算,前一世的這個時候,永慶帝的賜婚圣旨早已入了鎮(zhèn)北侯府,這一世卻毫無動靜。 第14章 、吃癟 “恕末將多言,鎮(zhèn)北侯府的三小姐,向來心術(shù)不正,她說的話,殿下不必理會,”邢謙頓了頓又道,“還是說殿下您信不過二小姐?” 謝珩轉(zhuǎn)過身來,看了邢謙一眼,輕嘆一口氣,“本王不是不信她,而是放心不下?!?/br> 邢謙抬起頭來,看著謝珩同樣是心里堵得難受。 由此看來,能讓她不遠(yuǎn)千里,也要去見的一個人,就只有裴彧了。 他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佇立在府門前,久久沒有開口,深沉的眼眸,望著府門前空蕩蕩的道理,一如他寂靜的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