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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姬冰玉,是我的小師妹?!兵P飛霜暗示道,“我在信中提過——” “——她就是姬冰玉?!” 鳳空澈失態(tài)地打斷了鳳飛霜的話,聲音都因極端的難以置信而顯出了幾分尖銳,曾經(jīng)這對于向來恪守禮節(jié)的鳳家少爺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這就是你信里寫的‘弱小可憐’……的小師妹?!” 弱小可憐姬冰玉? 這一次,就連天然樂天派的裴樂夜都梗住,用一種難以言喻地目光看向了鳳飛霜。 “……哥哥,閉嘴!”鳳飛霜滿臉通紅,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 而鳳空澈同樣好不到哪兒去。 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阻攔,他差點都要將鳳飛霜信中的那些話全部脫口而出。 要知道,在鳳飛霜的筆下,姬冰玉簡直就是一個絕世小可憐,她從小生長在雁家,雁家人只將她當(dāng)做未來可以討好大能的工具培養(yǎng),壓根不讓她接觸修煉,也不讓她出門交際,硬是折騰出了一個“白月美人”的名頭來,造出一副風(fēng)流子弟趨之若鶩的景象,明褒暗貶,待價而沽。 雁家自認(rèn)聰明,旁人卻也不是什么傻子——說白了,都是千年的老狐貍了,誰還看不透誰呢! 正是因為這一段的可信度極高,鳳家的父母兄長也很欣慰如今的鳳飛霜成長后,竟然能看出這其中的一些彎彎繞繞,故而對鳳飛霜后面的話也深信不疑。 比如姬冰玉飽受欺凌,從小吃不飽穿不暖。 比如姬冰玉一直被旁人針對,卻不曾怨懟。 比如姬冰玉脾氣極好,雖然一直被人欺辱,但從來都是個極為和善堅韌的人,很會為他人著想。 鳳飛霜在信中簡直將姬冰玉塑造成了一個“完美”的人,這才讓鳳家父母有些擔(dān)心。 按照鳳飛霜的描述,他們自動將姬冰玉的形象在心中勾勒。 容顏雖不提,但有著“白月美人”的名頭自然差不到哪兒去,性格溫柔堅韌,面面俱到,對誰都很好—— 鳳家父母越想越不對。 ——這怎么越看越像是雁流蘇第二啊?! 而且畢竟姬冰玉從小的生長環(huán)境并不算好,這樣的孩子長大后,心中難免會埋著仇恨的種子。 或許一時不發(fā),但之后一旦心中名為“怨恨”的火焰被點燃,便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所以這一次,鳳空澈在路上聽見了姬冰玉將雁家炸掉后,才會那樣的擔(dān)憂。 他生怕姬冰玉憋得太久,當(dāng)場失控,走火入魔,從而…… 誰能料到,姬冰玉竟是這樣一個人呢? 誰又能想到,第一次見面,竟然會是這樣一番場面? 直到眾人一齊回到了落腳的地方,鳳空澈仍有些回過神來。 他們鬧出了這樣一番動靜,原先的客棧自然是不敢再住了,不過謝喻安早已料到了這點,著手尋覓到了一處僻靜的小院,將其買了下來又布上許多陣法,安全極了。 搞了一天事的姬冰玉愜意無比地躺在了搖椅上,發(fā)出了靈魂感嘆:“謝師兄果然是殺人放火的必備良品?。 ?/br> 剛松了口氣的鳳空澈:? 他有些迷惑,這個詞語是不是弄錯了? 鐘子期呈大字癱在了一張軟椅上,同樣感嘆道:“是啊,也就是謝師兄腦子活絡(luò),要是只有我一個人的話,絕對要出許多紕漏?!?/br> 一旁的裴樂夜極為得意地?fù)ё×酥x喻安的脖子:“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師弟!” 吊起了第二口氣的鳳空澈:?? 這種事情做得好是什么值得贊嘆的事情嗎?! 鳳飛霜累得手指都不想動彈,有氣無力地表示贊同:“話雖如此,不過一回生二回熟,等下次的時候,我們一定可以更加順利的?!?/br> 第二口氣梗在了嗓子里的鳳空澈:??? 不是????這種事你們還想有還有下次?! 從小就是乖乖少爺?shù)镍P空澈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劇烈地咳嗽起來,倒是把身旁幾人都嚇了一跳。 一直沒開口的鐘疏星略一思考就知道鳳空澈想到了什么,她好言寬慰道:“你放心,下次絕對不是炸你們鳳家?!?/br> 鳳飛霜聽見,也急忙表忠心:“哥哥放心,我不會炸我們家的?!?/br> 鐘子期連忙道:“我也不會炸鐘家的!” 裴樂夜也點頭道:“我哥和我關(guān)系可好了!他還在等我與他一道回一次家呢,我也絕對不會炸我們裴家的!” 姬冰玉聽了一圈后,若有所思地抬起頭,將目光放在了謝喻安的身上。 隨著姬冰玉的目光,剩下的幾人也將視線落在了謝喻安的身上。 迎著眾人的目光,謝喻安微微頷首,含蓄地發(fā)出了邀請:“既如此,下一次就來炸我家吧?!?/br> 他相貌精致秀氣,說起話來也斯文得很,聽著都讓人覺得悅耳極了。 眾人齊齊點頭,鐘疏星看著這和諧的一幕,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就連鳳空澈也…… ……也個頭??! 他都要瘋了?。?! 鳳空澈完全摒棄了之前的翩翩君子的淡然之風(fēng),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他看著謝喻安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謝喻安歪了歪頭,清朗笑道:“我在邀請至交好友來炸了我家呀?!?/br> 態(tài)度淡然得不像是邀請旁人炸了自己的家,反倒像是在發(fā)出什么茶會的邀請函。 --